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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好過酒桌上大肆給一位同性取向者介紹異性對象,因為好奇而去冒犯的去問關于隱私的問題,這是真正把他們的特殊當成了“特殊”對待。 了解和言語行為的注意本就是一種額外的尊重,這的確需要把控好尺度,實際上只要把這也當成普通的社交禮儀,也就避免了不必要的刺傷和攻擊。 就像該避免在抑郁癥患者面前反復提及“死亡”和“生活的痛苦”,他們不是能夠被宣泄負能量的對象。 正是因為他們是“正常”,所以需要社交基本的禮貌和理解。 孟淮明和燕灰一起讀了關于性別焦慮的百科,早年被稱作性別認同障礙,但后來經修正,確定為“性別焦慮癥”。 名詞的替代也代表著跨性別正式告別疾病的范疇。 讀到這里孟淮明還真有一種曾經“病友”一朝翻身的既視感。 性別的取向或性別的認知一度是病,而病就和治療掛鉤,但假如他們一來沒有因為這個現象影響自己的生活,二來沒有影響他人的生活,卻要被強壓著去必須接受治病,以此達到扭正的效果,就未免太過無稽。 生理認知和心理認知的分歧必然不好受,其形成原因有來源于腦相關和激素,但多是來源于后天社會,外顯的表現就是在服飾動作上,其余并未有太大的可直觀察覺的現象。 周末當天,燕灰敲定了菜譜,孟淮明就負責去超市購買,燕灰的感冒反反復復,今早除了有些鼻塞外,精神頭還是很足。 他們很重視那位即將來拜訪的女士,因為“她”是初七唯一的好友。 因為他用另一種來自友人的感情,幫助初七認識著這個世界。 李紛紛與初七同年級,即將面臨高考,與孟初七忽上忽下的成績不同,紛紛在年級里名列前茅,在尖子班里也能拔得頭籌。 雖然孟淮明不知道為什么還有尖子班的存在,但紛紛在學業上是厲害苗子。 他早起去買來新鮮的食材,歸家時紛紛還沒到,燕灰決定做一道鯽魚湯鎮桌,烤排骨和蒜蓉開背蝦,搭著金邊白菜和炒三絲,再補一道家常的水蒸蛋,還尋思著搗鼓個飯后甜點,猶豫是做蛋撻還是布丁。 孟淮明如今也學了做菜,從只會泡面菜鳥級升級 ,好歹能做道西紅柿炒雞蛋。 他看燕灰把那些調料有條不紊的倒進玻璃碗里,調成他獨門的口味,又在成品上撒上裝飾用的小蔥花芝麻碎,還有那些他叫不上名字的綠葉菜,就感覺非常神奇,又有些感觸。 一個人的廚房過于寂寞,而一個人的房子也異常空蕩。 孟淮明從燕灰手里接過調味碗,指尖碰在一處。 燕灰轉身去切菜,孟淮明就手動用筷子在碗里攪動。 燕灰在平穩的節奏中說:“那晚上,就打雷的那天,你真的在嗎?” 那對孟淮明可是一個驚心動魄的夜晚,他默不作聲點頭,燕灰笑了一聲:“嚇死了吧。” “還好。”孟淮明拿著老抽的罐子就要創意加工,燕灰急忙阻止了,孟淮明握住他的手腕,燕灰讀懂他的意思。 “之前就經常出現那樣的狀況,嚇都要嚇死個人,其實最好是住院……但我出不了門,徐醫生就到家里來看。” 他垂下眼,沒有再說下去,孟淮明卻瞬息間明了,趙豪放他走,或許是希望他們兩敗俱傷,或是在無法忍耐燕灰的瘋狂后,把他驅逐。 “但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就很少出現幻聽幻視,徐醫生我這個情況特殊,時間和遺忘,也許是改善的方法。” 孟淮明單手將碗筷都放下,繞到燕灰背后,輕輕拍了幾拍,再順著這個力道,將燕灰向自己這邊一攏,低下頭,“沒事,怎么樣都好……” 他停了片刻,才接上:“還在,就都好。” “喂,叔你們不至于吧,撒狗糧也要挑個時候好嗎?” 孟初七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探出個頭。 她今兒是一身火紅色的長裙,滾白的毛邊襯得面色紅潤,是大好年華的少女還有的耀眼奪目,長發在腦后扎成高馬尾,她嘻嘻一笑:“客人來啦。” 燕灰退出這個完成度只有一半多擁抱。 兩人走出廚房,只見客廳中站著位比初七高一頭的男生。 之所以咋看去這樣定義,因他在外表上無一絲一毫的跨性別表征。 牛仔褲,灰毛衣,搭牛角扣的薄外套,頭發清清爽爽,臉上干干凈凈,是高中里最守規矩,又自帶顏值的那類學生。 初七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孟淮明忽然有一種錯覺,這是女兒帶男友來見家長的架勢。 “打擾了。”紛紛禮貌的點頭,聲線沒有經過刻意的壓制,聽來卻是意外的悅耳。 第41章 紛紛和初七站在一起,赫然是一對早熟外加早戀的男女形象。 孟淮明也就懵了那么片刻,立即說:“坐坐坐坐!” 燕灰虛握著拳在他背后一錘。 孟淮明簡直覺得身份掉了個兒,他們倆才是被抓包那對。 孟淮明掩飾性地咳嗽兩聲:“隨便坐,隨便坐!” “嘿呀,我這不正和你燕哥哥學兩手做菜的本事。初七,帶紛紛去參觀參觀,或者你們想看電視打游戲也都行。” “來了就和自己家一樣,你想吃什么,我們再加兩個菜,你看著排骨你愛吃嗎,吃不吃蔥姜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