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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賀某不說別的,卻絕對敢作敢當(dāng)。如果真的是我的過失,我自會向您賠禮,直到您滿意為止。但如果不是……” 賀林軒冷笑一聲,接著說:“伯爺,我是個直性子,絕不受這種冤枉氣。” 興武伯眼珠急轉(zhuǎn),卻根本無法理直氣壯地作答。 因?yàn)椋瑳]有。 ——他沒有證據(jù)! 或者說,賀林軒至始至終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能夠被他指摘的真憑實(shí)據(jù)! 四方冊所說內(nèi)容,在知情人看來,字字句句都在影射他。 但也可以說,和他本人、和興武伯府沒有一個字的關(guān)系! 而四方來賀名下的人與興武伯府全無交集,更不會參與議論。 而不管那些讀書人在四方來賀里說了什么,賀林軒作為東家開門做生意怎么也管不著客人說什么,更不需要為此負(fù)責(zé)。 明眼人都知道這件事是賀林軒主導(dǎo),都知道賀林軒在針對他。但只要沒有證據(jù),就算把他氣死,頂多也就是讓賀林軒的名聲不好聽,想治他的罪? 根本不可能! 若說把柄,那也只有四方禁令這一條。 可是賀林軒也大方承認(rèn)了,只是出于私人恩怨不想做他的生意。 所謂買賣自由,還是他們興武伯府惹怒樂安侯福在前,他能因?yàn)槭芰艘稽c(diǎn)“委屈”就讓皇帝懲治一部尚書么? 那才是真正的可笑! 賀林軒這根本就是殺人于無形啊! 興武伯終于看清了自己的處境,也才終于認(rèn)清了賀林軒這一手筆背后真正的深意,不由得心中生寒,渾身發(fā)軟,險些癱倒在地。 然而賀林軒沒有就此放過他。 “伯爺說不出來是嗎?” 賀林軒冷嗤一聲,“原來,伯爺完全沒有實(shí)證,只是仗著陛下恩重,仗著先祖英烈的功勞和興武伯這個身份,只是受了一點(diǎn)委屈,就要求陛下為你做主,懲治出身寒門的戶部二品尚書。 是這樣嗎,伯爺?” “不,不是這樣!” 興武伯額角滑下冷汗。 他就是再糊涂,也知道絕對不能讓賀林軒把這莫須有的罪名扣在自己頭上,連連磕頭道:“陛下明鑒,老臣絕無此意啊!” 他的頭磕得砰砰直響,比之之前做戲時完全不留余力,不過幾下就已經(jīng)頭破血流。 天順帝蹙眉,他心中厭煩,可如果不制止讓這老東西磕死在朝堂上,他就要擔(dān)下一個“逼死忠烈之后”的罪名。 可讓他輕拿輕放,天順帝又實(shí)在不甘心。 好在賀林軒及時給他解了這個難題。 只見他拂袖讓開一步,斂眉道:“伯爺這是做什么?我這個受您冤枉的苦主還沒怎么呢,您就要死要活的。難道是想以死相逼,威脅陛下給你興武伯府做主,還你滿門英烈一個公道嗎?” “老臣沒有!老臣絕無此心!陛下,臣對您忠心耿耿,您一定要相信老臣啊!” 興武伯慘呼出聲。 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進(jìn)退維谷,連頭都不敢再磕,更別說要怎么扭轉(zhuǎn)乾坤。 天順帝暗自松了一口氣,重重地冷哼一聲,甩袖道:“興武伯,朕且問你,你到底有沒有證據(jù)證明賀尚書散播謠言污蔑你?” “這,這……” 興武伯絞緊腦汁,試圖找到賀林軒的破綻,可他到底沒有那份急智,已經(jīng)無計(jì)可施。 皇帝看出他不甘心,還想攀咬賀林軒,聲音不由更冷了幾分。 “怎么?你是不是要朕將踏足過四方來賀、參與過四方辯論的人全都給你找來,當(dāng)朝審問他們是否有受人指使污蔑于你嗎?” 聞言,興武伯只覺滿心驚懼,惶恐道:“臣不敢!” “不敢?哼,你還有什么不敢!” 天順帝毫不掩飾怒氣,沉聲道:“無故擾亂朝堂,誣告朝廷二品大員,欺君罔上——哼,興武伯,你該當(dāng)何罪?!” 雷霆之下,百官噤若寒蟬。 興武伯滿面發(fā)白,終于撐不住軟到在地,驚聲道:“陛下,老臣,老臣……” 他徹底慌了,眼神不自覺地看向左面的幾人,求救的目光卻被一一回避,這時候誰也不敢為他觸皇帝的霉頭。 更何況,經(jīng)此一役,興武伯已經(jīng)徹底廢了,誰愿意為他賠上自己的仕途,找不痛快呢? 為一枚棄子,得不償失! 而在興武伯六神無主之際,卻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面為他發(fā)聲。 第99章 “陛下息怒。” 竟是賀林軒! 他上前一步, 躬身行禮道:“微臣斗膽,依臣看, 興武伯爺應(yīng)該是生了病。病入膏肓,身不由己,并不是有意觸犯天威,還請陛下從輕發(fā)落。” 興武伯愣住,一時又驚又愕。 他想不到賀林軒有什么理由要為他求情, 更怕他此舉背后有著置他一族于萬劫不復(fù)之地的險惡用心。 他暗自握緊拳頭,心想若是賀林軒真要置他于死地,就是拼上這條命不要,撞死在大殿金柱上也絕不會讓小人得逞。 皇帝也倍感驚訝。 他掃了一眼諸臣, 將他們的神色收入眼底, 而后道:“賀卿,你當(dāng)知曉興武伯所犯是禍及滿門的重罪。而他更是不分青紅皂白地誣陷你, 這樣,你還要為他開脫么?” 賀林軒搖頭道:“陛下,微臣不敢妄言。只是,臣看興武伯爺受重疾所擾還不自知, 實(shí)在可憐。陛下恩寬海涵,想來不會和一個病人計(jì)較,這才斗膽替伯爺說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