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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憂傷地看了一眼賀林軒。 怪只怪阿父做的菜太好吃,他不喜歡長rou,可也拒絕不了美食啊。 “哎,要是能有什么又好吃又不長rou就好了。” 他異想天開,惹得李文斌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來。 賀林軒湊在他耳邊說:“勉之,我說的對吧?今年冬天你放開肚子吃,我保證除了二兩rou,你身上不會再長別的rou了。” 李文斌聽出里頭的玄機,收了笑瞪他。 是的,其實諾兒不知道他阿爹后來吃的也不少。沒有變胖的秘訣只有一個——天天躲在被子里流汗,能長rou那才稀罕! 他們一家離開,后腳何諺就遣人請高平過來。 “……大人的意思是,賀林軒很可能已經知道內情?” 聽了何諺的猜測,高平一口茶水來不及喝,放下茶杯蹙眉深思。 “我本無意試探他,可說起北地戰事,他的說法卻讓我不能不多想幾分。不說戰事分出勝負,卻說退兵,還言說冬日過去,新氣象將至。這其中,難道就只是湊巧說的嗎?憑我對他的了解……” 何諺搖了搖頭,“這些話應當不是信口所說,定藏有深意。” 高平實在不解。 “可是那事那般隱秘,便是你我也只是大概知道一個時機,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又究竟知道多少? 而且,你也聽他說了,長漳那邊的四方來賀開張在即。 他若真的知道什么,應該避讓鋒芒才對。又怎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嶄露頭角,引人耳目呢?” 目前他們唯一能確定的是,賀林軒并非他們這一派的人——為此,秦老特別問過,派人來說明王爺從未聽說過此人。 他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身上迷團重重,讓人捉摸不透。 想了想,高平道:“大人,你說他會不會只是試探我們?” 何諺:“若未窺見一二,又何來試探之說?” “這……哎,賀林軒此人實在深不可測。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足以掀起驚濤。” 高平感慨一聲,隨后猜測道:“大人,假定他真的知道了什么,他又為何要透露給你?莫非,是他家里和陳黨有什么關聯,提前示好,以便日后明哲保身?” “既是示好,也該有所行動才是……” 何諺沉吟許久,還是沒有頭緒。 罷,不論賀林軒知道了什么,至少,他不會成為絆腳石。只盼,敵軍里不要出現這樣的人物,阻斷他們的征途才好。 一月末,四方來賀分號開張在即。 但在這之前,一個消息打破了金鑾殿的平靜,驚得皇帝幾乎從龍椅上摔下來。 ——“報!!啟稟皇上,六川關告急!!” 第76章 六川關。 南陵以北的東陽州最重要的軍塞, 也是南陵城最后一道防線。在它之后,一馬平川, 再無險要地勢據守退敵,一旦六川關被攻破…… 南陵危矣! 莫說毫無心理準備的皇帝,早朝上一半的臣子乍然聽說,都腿軟了。 丞相陳敏禎咽了咽口水,厲聲道:“把話說清楚!六川關告的什么急?是什么人生亂?現在局勢到底如何?” 來求援的中郎將頂著如芒在背的目光, 抖著手從懷里拿出一樣東西,雙手奉上道:“敵軍將此信射在六川關城門,皇上一看便知了。” 不等皇帝開口,陳敏禎就一把搶過他手中的信件。 拆開一層包裹, 里頭卻是一卷明黃布帛, 不知是用鮮血還是朱砂寫的紅字,刺入陳敏禎眼中。 一目十行地看罷, 他只覺肝膽生寒,渾身戰栗。 “一派,一派胡言!” 他強自鎮定,兇狠地將布帛撕成兩半摔在地上, 揪住中郎將的鎧甲質問道:“他們有多少人,你們退敵了沒有?!” “這……大人恕罪。” 中郎將驚慌道:“敵軍足有十萬人,六川關駐兵不過三萬。現在莫將軍率兵死守,可實在、實在是寡不敵眾,守不住了!還請陛下盡快派兵,否則, 六川關撐不過兩日啊!” 聽到這里,上頭的皇帝終于找回自己的舌頭。 扶了扶歪掉的冠冕,坐直了身體,他大聲道:“丞相,到底出了什么事?五更,你去把信拿過來,朕倒要看看什么人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太監總管應了一聲,連忙走下來撿起地上的黃布。 陳敏禎還想阻止,五更不輕不重道:“大人,文武百官都看著呢。陛下說,他要親自過目。” 陳敏禎惡狠狠地看了這死太監一眼,甩袖冷哼一聲,沒再阻攔。 五更帶著兩片布帛走回來,皇帝擺擺手說:“五更,你念來給朕聽。” 他現在手抖得厲害,不愿意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露怯,這才有此吩咐。 太監五更陪伴他多年,自然了解這一點,畢恭畢敬地應是,將撕開的布帛拼在一起,深吸了一口氣,張口念道: “不孝子孫梁興邦,敬告天地宗廟……” 念了這第一句,五更就咬了自己的舌頭,額頭滾下冷汗來。 “你說誰?梁興邦?!怎么可能,他不是早就死——” “咳!!” 陳敏禎重重地咳嗽一聲。 皇帝忙把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陰沉著臉說:“該死的亂臣賊子!五更,你接著念!我倒要看看他還要玩出什么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