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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賀林軒摸摸他的臉,轉身出去了。 出來見了人,賀林軒又是一驚,“阿嫂怎么了?阿兄?” 賀林軒看向李文武,后者對他搖搖頭,說:“信兒,你和諾兒去后院玩吧,我和你阿叔叔父有話要說。” 李文斌快手快腳地把碗筷收拾了,端了出來。 打眼看見張河眼睛紅腫,也顧不上剛才的小尷尬,連忙問出了何事。 四人轉道回了屋內。 大臥房里暖融融的,張河打了個激靈,拉著李文斌要哭不哭地說:“你們都瞞著我,要不是到這份上,我還不知道我阿父、阿父他……” 賀林軒夫夫看向李文武。 李文武忙擺手示意不是他說夢話說禿嚕了嘴,唉聲嘆氣道:“北邊打起來了,消息晌午剛剛傳到鎮上的。” “打起來了?” 李文斌一驚,“這……如今風雪未歇,天寒地凍的,怎么打得起來?” 李文武也很費解,聽賀林軒讓他把消息一五一十地說明白,便道:“北燕北齊兩州已經快要守不住了,問我們東肅請兵支援。將士開拔了,這消息才傳出來,肯定錯不了。” “你們也知道自從那兩州州牧上京告御狀,就沒回來,現在還在天牢里關著呢。 本來就亂得很,這仗打起來更是一團糟。 這大冬天的,老百姓都恨不得鎖在被子里不動彈。吃不飽穿不暖的,咬牙挨著一條命,現在又攤上這種事…… 哎,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李文武雖說盼著現在這個腐壞的朝局趕緊被推倒,重建新的格局。 可這樣不合時宜地發兵南下,還是讓他頗有微詞。 張河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有空心疼別人,不心疼心疼北疆將士,心疼心疼我阿父阿兄!” “他們如何就是那樣不顧百姓死活的人? 要不是被逼急了,哪里會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把他們逼到這份上來!” 說著,他惶惶然地拉著李文武,哭道:“恒之,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狗皇帝又下了什么旨意,逼他們做什么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就這樣瞞著我,現在教我如何是好?” 李文武看了賀林軒一眼,見他點頭,便從遇見秦老開始,將他們的猜測全說了。 張河這才收住淚水。 傻了一會兒,他抓住李文武吶吶地道:“我,我阿父造反了?” 李文武哭笑不得,實在不知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不過沒等他說話,張河就一拍手掌,大叫道:“好啊!早就該反了他的!” “阿爺去的時候,阿父阿兄被逼出京的時候,咱阿父阿爹走的時候,我就想著到底要忍到什么時候!早在那狗皇帝坐到龍椅上的時候,就該砍了他的腦袋!光燒了陳府有什么用,殺了陳老賊有什么用——” “哎喲我的祖宗,你可小聲點。” 李文武趕忙捂住他的嘴。 張河拍開他的手,又皺著眉頭說:“話雖然是這么說,可窩囊了這么多年,怎么偏偏選在這大冷天的時候動手了?我阿父肯定沒糊涂到這份上,難道他現在跟著的那個人,也是和狗皇帝一樣的糊涂蛋?” “……” 李文武和李文斌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才好了。 不過這個問題,也正是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 選在這個時候動手,怎么看,對起兵的一方都非常不利,頗有些狗急跳墻拼死一搏的意味。 可按他們之前的行事來看,卻不是這樣有欠考量的人。 ——其他人便不說了,單只張家的叔父和秦老爺子,絕不會做這種糊涂事。 三人琢磨了一會兒,對視一眼同樣一無所獲,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落在了一直沒有說話、兀自沉思的賀林軒身上。 賀林軒迎上他們的目光,緩緩地吐出一句:“看來,不到成王敗寇見分曉的時候,北地這仗是打不完了。” 第74章 不到成王敗寇見分曉的時候, 北地的仗就打不完? 賀林軒時常語出驚人,三人總有跟不上他思路的時候。 兄弟二人已經習以為常, 沉住性子開始深思他話中深意。 張河就沒有這么好的耐性了,追問道:“林軒,你此話何意?難道北地這仗有大兇險?” 他雖出身軍伍世家,但畢竟是哥兒,行兵打仗的事也是一知半解。 但在他心目中, 論打仗沒有人是他阿父的對手。 不見北邊的蠻人,這些年都被他阿父打老實了嗎? 大梁內地這些駐軍要不是仗著人多勢眾,北疆軍士打起來就和砍瓜切菜一樣容易。 所以張河對這場戰斗的勝負完全不擔心,他只憂心阿父要背負的罪責和正在受的苦難。 可賀林軒卻說這仗沒那么容易打完, 又是什么意思? 聞言, 李文斌兄弟干脆也停下毫無頭緒的思考,看向賀林軒。 賀林軒起身, 說他先去拿件東西讓他們稍安勿躁。 李文斌見他出去了,想起來要給兄嫂倒茶驅寒,也忙跟了上去。 賀林軒取來的是一卷地圖——除了軍方,大梁地圖只在皇宮御書房才有保存。 賀林軒手里這卷, 是他自己從各州地方志的小地圖里拼湊出來的,畫得非常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