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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從山水樓回到家, 李文武才問出自己的疑惑。 “林軒,咱們手上就那么一塊空地, 現(xiàn)在去何家亮出底牌,是不是太早了?” 賀林軒搖頭,“蛇rou雖好,但還不算一張底牌。事關(guān)他夫郎的身體,自然越早越好, 畢竟,我是去和何大人交朋友的,不是去做生意的。” 李文武詫異地睜大眼睛。 不能理解他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怎么會有和州牧大人平等結(jié)交的想法。 更驚訝于賀林軒平淡的語氣, 仿佛一州州牧也不過爾爾。 賀林軒看在眼里, 不由笑起來。 “好吧,這話說的更敞亮點(diǎn)就是, 我圖的是一樁長久的買賣,而不是一兩次求他辦事的情分。我這么說,阿兄可明白?” 李文武了然,只是心里仍然覺得這事懸乎, 沒那么好辦。 想了想,他道:“若單論人品,何州牧倒是很值得一交。” “我還記得,他是天運(yùn)二十一年的傳臚,也就是二甲進(jìn)士榜頭名。” “那屆科舉正是我祖父主考,他也算是祖父的門生。他當(dāng)年才十九歲, 非常年輕,更難得是個明白人。” “祖父很欣賞他,力薦他進(jìn)了翰林院,培養(yǎng)了三年才被外任。” 頓了頓,李文武說:“他離京時,正是先帝駕崩那年,所以我記得很清楚。也幸虧他走的及時,何家又是東肅望族,不然,憑他和祖父的故舊,恐怕沒死在京城也仕途無望了。” 賀林軒沒想到何州牧和李家還有這樣的淵源。 想他這些年雖不說做出多少政績,但東肅州至少沒出大亂子。雖然對像賀家村所在的小鄉(xiāng)縣鞭長莫及,可臨近府臺的地界,在他治下尚算太平。 一如山水鎮(zhèn),已經(jīng)能做到律法嚴(yán)明,上令下行。 如此,可見他為官不差。 這么想著,賀林軒心里有了更明朗的計(jì)劃。一面讓人請李文斌和張河去書房,另一面,他則問起何州牧的事跡來。 兄婿倆一路低聲交流,反而比叔嫂二人慢了一步。 一進(jìn)書房,賀林軒就看到桌子上的包裹,臉上便有了笑容。 李文斌起身笑道:“我猜你是想和阿兄阿嫂說這事,就把東西先拿過來了。” 賀林軒上前牽住他的手,朗聲道:“知我者,勉之也。” 李文斌拍他的手背,“說正事呢,少耍花腔。” 賀林軒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看向李文武二人道:“阿兄阿嫂快坐,給你們看樣?xùn)|西。” 包裹拆開,是一個木盒。 賀林軒取下四角的小栓,像拆蛋糕一樣,將盒子整個拿開,露出內(nèi)里乾坤。 ——卻不正是一個迷你樓盤! 李文武和張河打眼瞧見,就驚奇地睜大眼睛,紛紛站了起來。 “好生精致的院樓!” 張河驚嘆出聲,他伸手想碰又不敢,只和李文武一樣把腦袋湊過去看。 只見環(huán)形的圍墻繞出一個清幽的院落,在門樓開了一道口子。進(jìn)門后先有一個單層小樓,再走進(jìn)去則是一棟大樓,足足有四層之高! 除了文曲山上的佛塔,整個山水鎮(zhèn)就找不到兩層以上的建筑。 可以想見,這樓如果建起來,該是何等醒目。 高樓后則是一個寬敞的后院,亭臺游廊雖只有輪廓,但添上奇石水色,定然美不勝收。 “林軒,你買地就是要建這樣的院子?這、這真的能造出來?是做什么用的?” 張河接連發(fā)問。 賀林軒看他見獵心喜,便將四層小樓拿起來,交到他手上。 看張河眼睛更睜大一分,卻不敢接,忍笑道:“阿嫂不用這么小心,這是小積木裝起來的,便是弄散了,還能裝好。” 李文斌也在一旁說:“林軒說的是,他剛做好就被諾兒當(dāng)玩具給弄散了,差點(diǎn)把他嚇哭。這個,還是他和林軒一起裝回去的呢。” 張河這才敢伸手。 小心地捧在手里,舉高了和李文武一起看,他還忍不住贊嘆說:“我們諾兒的手都這么巧了,回頭我得好好夸夸他。” 等他們看了一陣,賀林軒才道:“阿兄,阿嫂,咱們坐下說話吧。” “這東西我就放在家里,之后要讓人按著這個模子蓋樓,圖紙稍后我也一并給你。若我不在,還要勞兄嫂監(jiān)工呢。” 李文武這才回過神來,有些驚訝道:“這就是林軒你要開的酒樓?” 張河也張大嘴巴,“酒樓哪有長這樣的,我看拿來做別院還差不多。” 酒樓就算再注意干凈,也是油煙酒菜、人來人往的,張河試想一下都覺得糟蹋地方。 賀林軒啞然失笑。 “既然要做,自然要做不一樣的。說不定,有朝一日,全大梁的富貴地都會有這樣一家酒樓呢。” 張河把小樓放回原處,朝李文斌兄弟擠眼睛,戲謔地道:“你們聽聽,林軒做什么買賣都想賺全大梁百姓的錢。” 又問賀林軒:“阿嫂佩服你志向遠(yuǎn)大,不過現(xiàn)在,你還是和我們仔細(xì)說說,這第一家酒樓你要怎么做?” 李文斌聽他打趣賀林軒,不由說道:“阿嫂,你聽林軒說完,再看他說沒說大話。” 他聽賀林軒說過大致的經(jīng)營計(jì)劃,對這一番事業(yè)也滿懷信心。 連一向說話留三分的李文斌都不謙虛,張河和李文武對視一眼,不由都收起玩笑的心思,凝神聽賀林軒如何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