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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鵝看得都感覺無趣,從軟件下載網頁中,“精選購物”的客戶端上,推出一輛灰色的手推車。然后圍著頁面上的眾位客戶端繞了一圈,將路過的“虎牙直播”的小老虎、“蘇寧易購”的金毛獅王、“攜程”旅行的藍色海豚等等......動物客戶端全都裝進手推車里,然后推著裝有三只動物的手推車從網頁頁面上下來,推到手機桌面上。 火狐看到企鵝手推車里幾只動物的愜意感,金色混著橘紅色的大尾巴羨慕地團成一圈兒勾搭著企鵝的翅膀,而后縱身一跳,也想躍進手推車里,結果被車里的“虎牙”老虎一個突擊迎頭撞飛。以毛團形式在空中后空翻四周才落到地上,還順著慣性滾了半天,“嘭”一下撞到了電腦屏幕玻璃上。 金毛獅王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無聲吹了下口哨,而后提臀滿含羞澀地蹭了蹭左側充滿“野獸蠻力”的“虎牙”老虎,頭頂的鬃毛都炸成一朵太陽花。它晃晃腦袋,身旁登時露出一個語音泡,上面寫著一行話:“你好,我叫金毛獅王。” 它旁邊的“虎牙”老虎抬著爪子剔牙,磨蹭半天,極為霸道總裁地斜睨它一眼:“哦,你好金毛。” “蘇寧易購”雄獅瞬間變了臉色:“我是獅王,不是金毛!” “虎牙”老虎打了個哈欠:“哦,好吧金毛。” “蘇寧易購”雄獅:“......” 溫梵看得直笑,他正要把手推車上的幾個客戶端小動物抱下來,忽然聽到一串電話鈴聲響起。 溫梵回過頭,正瞧見婁危面色難看地盯著自己手機屏幕。 他趕緊開口問:“怎么了?” “沒事。”婁危在屏幕上按了一下,面無表情開口說:“詐騙電話。” 是嗎? 溫梵怎么記得,他的手機是專門照楓葉技術有限公司內部定做的,連手機號都是通訊公司特殊號碼,不會收到廣告電話。 就像是在印證溫梵的猜想,沒過兩秒,婁危剛剛安靜下來的手機又響了。 溫梵從沒見過婁危這么不耐煩的表情,那臉上陰沉隱忍的怒氣,整張臉都寒意逼人。 接通電話時,婁危也絲言未發,等著電話那頭來人出聲。 溫梵從他站著的角度,剛好能看清婁危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婁柯。 婁危那個不管自己孩子的父親。 溫梵知道婁危煩躁的原因了,他小心翼翼走到屏幕邊上,扒著屏幕看外面的婁危。 只聽電話中的婁柯蒼老但獨斷的聲音從出聲口中冒出:“過幾天三月十二(農歷),你回來一下。” 婁柯話音剛落,婁危勾唇冷笑:“回?” 那頭的老人似乎嘆了口氣:“......你過來一下。” 婁危看了眼電腦右下角的陽歷日期:3月31日,目中滿含嘲諷:“給你的小情人過生日嗎?” “你!”婁柯年齡大了 ,聲音蓋不住地顯老,但說話的氣勢不減當年,甚至能看出婁危也有些承襲他的影子:“你非要這么氣你爸我!?” 婁危抬手點開電腦右下角的日歷,農歷三月十二,正是陽歷4月14日的清明節。 他關掉日歷,半天沒說話。 婁柯以為婁危是聽進去了,才接著道:“你三月十一就帶著夏夏回來吧,在這兒多住兩天,你周姨也很想——” 婁危原本雖然面色發冷,但還是壓抑著聽他說話,但當婁柯提起來“周姨”時,溫梵就聽他立刻出聲打斷婁柯的話:“你是我爸?”他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道:“你配嗎?” 婁柯努道:“你!” “周柯又過生日了?想要什么東西了?自己滿足不了小老婆,現在想起來我了。”溫梵從未聽婁危用這種滿含譏諷的語氣說過話,男人的聲音低沉清冽,可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像是布滿尖銳的利刃:“為什么打給我,不去找夏夏?” 婁危沒等婁柯接話,自顧接著道:“哦,我忘了,她已經把你拉黑了。” 婁柯聽聲音已經氣地呼吸都急促起來,對著話筒這邊的婁危連聲道:“你,你......!” 但婁危毫不在意,他說話的語速減慢,每個字都像是要戳進人心尖兒上:“如果今天是四月一號愚人節,可能我會答應你,畢竟騙人不是你的老招數嗎?”他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當婁危把手機放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溫梵還在身邊,他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太重,可能會嚇到溫梵,但一想到方才的電話是在和婁柯說話,就壓不下心頭的怒火,抬手捏了捏眉心。 溫梵還是頭一回見到婁危如此焦躁的神色,“婁危,你...你怎么樣?” 婁危沉默半晌,沉聲吐出一句:“周媛,是婁柯現在的妻子,第三任妻子。她二十歲的時候,嫁給了四十四歲的婁柯。” 他只需要說出這么一句話,溫梵就瞬間腦補出了一系列的家庭倫理大戲。 事實上也果然如此。 婁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母親叫王秀,三歲時,婁柯和她離了婚,不到一個月,娶了婁夏的母親李云岫。李姨一直不孕,婁柯在外偷情從不管我,一直是她把我養大。一開始李姨以為是她不能懷孕,婁柯才不斷出軌,等我七歲時李姨終于懷孕,生下婁夏,她才知道,婁柯他根本就是——”婁危冷哼一聲,壓住了后面的半句話。 但溫梵已經感覺到了他罵人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