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書迷正在閱讀:霓虹靡、鷺點煙汀、快穿之妙不可言、強撩惡霸后每天都是修羅場、穿成巨佬的手機系統、穿成萬人迷受的白月光[穿書]、霸道總裁他帶球跑了[穿書]、男主他蠻不講理[穿書]、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養崽[穿書]、嫁給豪門殘疾大佬
郁靈從飄窗外往下看去,樓層過高,她看不到馬路,又看了下時間,正好是零點。 “現在是半夜12點!” 衛思白靠在車尾,徐徐地吐掉煙霧,又說了一次,“下來。” “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 “我現在上去。” “不,不用了!”郁靈光著腳跳到地上,“我現在就下來。” 她隨手拿了件風衣披在身上,把門開了個縫,發現外面漆黑一片,她爸媽應該睡了。她摸著黑出門,又小心關上門,接著穿上風衣,坐著電梯下樓。 起風了,路上還剩三三兩兩的匆匆行人,街上的店鋪關的差不多。 又下了樓梯,衛思白果然就在那里,倚靠在車門旁。衛思白看到她,把車門開了,她低頭進了副駕駛。衛思白也回到車里。 她問:“我們去哪?” 他沒回答,過了幾分鐘,她又問了一遍:“我們去哪?我明天一早還要上班的,如果你沒事的話……” ‘砰’的一聲,他轉過來,手掌撐到她身后的靠墊上,和她臉對著臉。郁靈嚇了一跳,慌亂地和他對視。 衛思白的視線游移在她臉上。她快要凝固了,氣也不敢大呼。 車內安靜了一段時間。 郁靈眨了眨眼,想開口說些什么,衛思白的臉立刻貼了上來,嘴巴親上她的嘴角。郁靈看到,他閉上了眼睛,呼出的氣息噴到她臉上,她聞出了香煙的味道。 郁靈兩只手緊緊抓著橫過胸口的安全帶。 衛思白先是親著郁靈的嘴角,力度不大,僅是輕輕地貼住,接著往中間移,輕咬她的下唇,慢慢地,撬開她的嘴。 郁靈呆了一會兒,在衛思白還有更近一步的時候,她手打開,輕推他胸口。果然,即使她動作很輕,衛思白還是燃起了怒氣,手掌抓著她的手腕,死死地壓在她胸口上,嘴上也重了力道,不停地吸著她的唇瓣。 幾分鐘的時間比一個世紀還長。衛思白放開她后,沒等她喘好氣,車就風馳電掣般的飛了出去。 郁靈抓著安全帶,被這突如其來的慣性嚇得閉了眼,這車速過快,她又害怕又不適應,“去哪?!你慢點!” 衛思白一路都沒有講話。路上車少,他開的一路無阻,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一個她不知道的停車場。 一句多余的話沒說,一路拉她下車,進了轉角的電梯口,來到23樓,又把她拉進了一個陌生的房子。他沒有開燈,房內一片漆黑,還有些冷。 衛思白關上門,把郁靈凌空抱了起來,讓她身后緊貼著墻,屈下腰來,額頭頂著她的眉心。 這個姿勢郁靈怎么想怎么怪異,她聲音有些抖,問他:“你想干什么?” 他終于開了口,不過聲音很含糊,像是用氣發出來的,“你說呢?” 郁靈把手臂合起來,擋在兩人之間,說道:“我們已經分手了。” 兩年來,她和衛思白從沒有過聯系。時間總能改變些什么,她倒是沒變,可衛思白似乎變得陰郁且性格多變,時不時散發出駭人的氣場,又或者,他一直都是這樣,只是她從來沒讀懂過他。 她答應衛思白的條件,一方面是想幫高潔,另一方面,是想彌補對他的傷害,她覺得衛思白是有受傷的,可卻不是以這樣的方式,這樣他們之間算什么? “我同意了嗎?” 郁靈不知所措,又懷疑起來。她在心里打了打勁,鼓起勇氣問他:“你還喜歡我嗎?” 衛思白笑了,聲音在黑夜之中尤為明顯,可郁靈聽出了,他笑聲中的嘲弄。 “那你放我下來。” 她一時不知該是松口氣還是該失落。 下一刻,衛思白托著她離開門后,郁靈失了后背的依靠,只能往前倒,正好弓著腰,靠在他身上。衛思白在昏暗的房里走著,進到一間房里,眼前更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郁靈剛想說些什么,衛思白就把她扔了下去,兩秒的失重過后,她掉到了一張床,又軟又彈的床。 郁靈終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不行,你走開!” “什么不行?” 他還明知顧問。 郁靈把腿彎起來,側在一邊,雙手抱著胸:“我可沒答應你這個,你說隨叫隨到的,我做到了,你可以叫我幫你做別的事……這個不行,我們已經早不是那種關系了!” 就算是,她也從沒想過要跟他到那一步。 “你怎么還這么幼稚?”衛思白完全沒管她說什么,寬厚沉重的胸背直接壓著她,親吻她的下巴,嘴唇,“讓你還覺得自己能跟我談條件?” 衛思白話音落下,他能感受到身下的人蜷縮起來,整個身體變得很僵硬。 但他沒有停下來,胳膊肘撐在郁靈兩邊,親著她緊繃的脖頸,柔軟的側臉,飽滿的兩片唇瓣,直到有東西濕潤了他的唇心,他才知道,她哭了,毫無聲響。 衛思白沒心軟,解開自己襯衫扣子,繼而用手探開自己褲子上的拉鏈。 抽泣聲斷斷續續地響起來。 衛思白冷下臉,停了動作,“你不要太過分了。” 郁靈身子一僵,沒明白他什么意思,這話不應該由她來說嗎?但她沒有吱聲,安靜的一動不動,聽著耳邊衛思白克制的呼吸,想著辦法,找機會離開這。 呼吸聲沒那么近了。衛思白在旁邊搗弄著什么。 郁靈伸開腿,探到不遠的床沿,移動身子踩到地板上,心中終于有了踏實感。 還沒等站起來,她又再一次被扯回了床上。 郁靈叫了一聲,手背觸到他光滑帶有彈性的腹部,觸電般的收回來。他沒穿衣服了。 “你放開我。” 衛思白未應,喘著粗氣強吻她的嘴,剛開始牙齒直打架,親了好一陣,舌頭才鉆了進去,直攪她的口腔。 郁靈嗚嗚的直推他的肩膀,女生的力量對他微不足道,反而勾起了體內壓抑在最深處的欲望。 衛思白拉開了她的風衣,里頭輕薄的睡衣對他如同擺設。 他想上她。現在,立刻,馬上。 他想和她zuoai,聽她在身下嬌喘,高潮。 這兩年來不停地在想,做夢都在想。 衛思白壓住她的腰,從嘴唇慢慢往下吻,一邊呵道:“回應我。” 郁靈失聲地搖頭,不停地搖頭。衛思白把她親了個遍,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 她喊了出來,“不要,不要這樣,求你了,求求你。”怕到幾乎喘不過氣來。 衛思白的手鉆進了睡衣下擺,覆在她腰上,纖瘦溫暖,再想往上被她的小手擋著,“我會很輕,不會讓你疼的。” 郁靈還是搖頭,她完全沒想過這種事情,對他想做的事充滿恐懼,“不要,不要。” 衛思白的語氣涼了三分,“你還是第一次嗎?” “如果不是了,給我又如何?” 郁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她當然是第一次。所以從來沒做過準備,也一竅不通。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衛思白也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 也許,從英國回來的衛思白早就不這么想了。 “你去找別人吧。” “你說什么?” “你為什么要來找我?” 衛思白哽住喉嚨,像被說中心里什么事,輪到他無法言語。不過,他很快調整過來,“不要把位置弄反了,是你來找我,至于應該做什么,你不清楚?” “我以為你很好說話的,如果,這件事你有需求,那你去找別的人吧,女朋友或者其他的。”郁靈心寒膽戰地說, 衛思白沒有再理她,像換了個人,一句話也沒說地離開了。浴室燈亮了,砰的一聲,他把脾氣發泄到門上。 她終于透過氣來,立刻想走,可她要是走了,指不定衛思白又大發雷霆,她在浴室門磨蹭了許久,想知會他一聲。 “吱”的一聲門開了,浴室燈也滅了,衛思白走了出來,腳步很輕。 她在他背后,小聲問他:“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你覺得呢?”衛思白掀開被子坐到床頭。 他總是這樣反問,讓郁靈說不出話來。 衛思白說了聲‘過來’,但她沒有聽,仍站在原地猶豫著。 “還想讓我抱你過來?” 郁靈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床尾。 衛思白失去了最后一點耐心,憑著黑影認出郁靈的方位,一把抓住她手往床上拉,最后用被子把她整個人都包了起來,讓她就這么躺在自己懷里。 “睡覺。” “?” “要么和我做,要么睡覺,自己選。” 郁靈選擇前者,選完,她才意識不妥,選了后者。在床上躺了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兩個都不是什么好選項。 郁靈一開始還防心十足,不出兩分鐘,她已經完全相信了身旁的人,漸漸進入夢鄉。 后半夜,天快亮起,正是郁靈睡的正香的時候,這柔軟光滑的薄被,身后軟彈的墊子讓她睡的很舒服,甚至忘了旁邊還睡了個人。她翻了翻身,觸到了衛思白的臂膀,很清涼。 第二天一大早,即使沒有鬧鐘,郁靈也習慣性地醒來,畢竟今天星期一,她要上班。 昨天晚上的時候她沒看清這是什么地方,天一亮,房間也變得明亮起來。房間的擺設整潔,色調卻極為低沉,主要是黑白兩色搭配,顯得極為沉悶壓抑。 她出了房間門,光著腳走了一圈才找到出口,客廳完全不像客廳,只有一張灰色沙發,上面掛著一副一平方米大的銀色畫框,里面什么都沒有,一片空白。 她來到樓下,對這里的環境很陌生,沿著路走了兩圈才出了這片住宅區。不過出去后,她抬眼一看,沒了樹的遮擋,眼前正是承御公司,這片住宅區就在他公司后邊。 郁靈沒作停留,先回了家。 衛思白睡的很安靜,郁靈走的時候他毫無意識,他沉浸在一個極為安靜和諧的地方,沒有過去的回憶,身邊的一切都這么潔白,他就像踩到了云霧里,身體輕飄飄的,什么都不用想,自由自在。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床上只剩他一人,被子蓋到肩上。 他竟然睡著了,真真正正的睡著了,沒吃藥,也沒運動。 衛思白很清醒,也很精神,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 可睜開眼睛躺著的時候,郁靈的離開讓他的好心情轉瞬即逝,掉到了極點。 第壹版主小説網首頁:N ② q q.(去掉 即是網阯) 有于遷陽在的地方,空氣都變得稀薄,開完短會,郁靈終于得以下了班。剛想回家,衛思白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她只能和家往截然相反的方向去。 這次,衛思白竟然要她去承御里見他,她心里有些抵觸,自己可能又要白等上一晚了。 郁靈被林小魚帶進了衛思白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她觀察了下四周,很獨特的設計風格,是她從沒想過的。在一起的時候,衛思白就經常有稀奇古怪的想法。 這一回,她又不知要等多久。 驚喜的是,她剛坐了不到一回兒,衛思白就來了。西服西褲,藍色領帶,很配他今天清冷的面孔,看到他進來,她直接就站了起來。 “走。” 衛思白拉起郁靈的手,和她走出了辦公室。迎面是剛開完會出來的各個職員,沒有不看著他們的。 郁靈低下頭,假裝沒看見眾人眼里的微妙變化。 她跟著衛思白,他走的很快,她不得不邁大步子,不一會兒,她碰上了個人,她也沒抬頭。 “欸?欸?那個是?”豐鷹祥對衛思白拉著女人的行為不驚訝,可當他看到那個低著頭的女人的臉時,突然覺得很是熟悉,他推了推旁邊的陳亦,“那個是誰來著?” 陳亦推了推眼鏡,“衛思白啊。” “廢話,我說他牽的那個。” “女人吧。” “……”問了等于白問。 郁靈和他來到了公司樓下,她問他:“去哪啊?” 他沒說話。 郁靈閉嘴,沒再問了,反正他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