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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跨界演員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固定資產(chǎn),股票基金,瞿燕庭沒辦法給一個確切的數(shù)值,回答:“應該夠養(yǎng)你吧。”

    陸文一下子摟住瞿燕庭,大狗似的在瞿燕庭沾著潮氣的頸窩里拱,他也不明白為什么心花怒放,就感覺滿足,感覺在被人寵愛。

    他說:“可我很費錢。”

    瞿燕庭抱住陸文的腦袋:“越帥的越費錢,我努力賺吧。”

    兩個人心情好了許多,陸文再沒松開手,抱著瞿燕庭算完了賬。經(jīng)濟損失只是一部分,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才是真正的難題。

    回避不是辦法,陸文問:“瞿老師,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一切關系和恩怨都需要厘清,瞿燕庭和陸文是一體的,他必須面對,說:“我要找曾震,曾震應該也在等我找他。”

    “好。”陸文說,“我陪你。”

    瞿燕庭的眼睛微微紅腫,側躺壓在枕頭里,陸文一下下輕拍他的后肩,直到他呼吸綿長。

    夜?jié)u漸深了,陸文靠著床頭獨自失眠,他裝作沒心沒肺,實際上難受得要死。瞿燕庭的遭遇不停在他眼前閃回,心臟揉著怒火一揪一揪地疼。

    等瞿燕庭睡熟,陸文放輕動作下了床,他也不知道想做點什么排遣,漫無目的地下了樓,經(jīng)過吸煙室聽見黑膠碟的聲音。

    陸戰(zhàn)擎坐在長沙發(fā)上抽雪茄,門響,不回頭便判斷出是誰的腳步聲。陸文繞過來,隔著兩座坐下,開口說:“爸,還沒睡呢。”

    陸戰(zhàn)擎道:“你也不睡?”

    “還不困。”

    陸文來回摩挲大腿,都熱了:“對不起啊……我又惹麻煩了。”

    陸戰(zhàn)擎沒興趣跟親兒子打太極,這家伙低眉順眼地服軟,那他就主動鋪個臺階好了,問:“能應付得了么?”

    不料,陸文回答:“嗯,能。”

    陸戰(zhàn)擎夾著雪茄一頓,重復道:“你能應付?”

    “我能。”陸文篤定地說,“我和瞿老師一起面對。”

    陸戰(zhàn)擎不想兜圈子,挑明道:“不用逞強,我讓你們回來,就是——”

    陸文膽大包天地打斷他,說:“爸,我惹的麻煩我自己處理。錯的是我,我一力承擔,錯不在我,我絕不給人當孫子。”

    陸戰(zhàn)擎盯著他,分辨了一會兒,無可指摘地沉默著。他猛然清醒,陸文不顧他反對做演員之后,一次次波折里從沒尋求過他的庇護。

    陸文也看著他,說:“爸,你只要相信你兒子沒錯就行了。”

    這種滋味很陌生,陸戰(zhàn)擎沉聲道:“好,我信。”

    陸文咧開嘴,又恢復一點缺魂兒樣子:“前三十年緣分不夠,未來的大半輩子我要好好保護瞿燕庭,所以我必須自立。當然了……以后家產(chǎn)還是要繼承的。”

    陸戰(zhàn)擎又想踹他,又想摸一下他的頭,良久只緩緩道出一句感慨:“你好像沒變,也好像變了不少。”

    陸文說:“因為愛讓人長不大,愛也讓人長大。”

    陸戰(zhàn)擎險些被繞進去,琢磨片刻皺起眉:“你的意思是父愛讓你長不大,你媳婦兒的愛才能讓你長大,是不是?”

    上次挨揍的回憶涌上心頭,陸文膽寒道:“我媳婦兒就在樓上呢!你可別欺負我!”

    陸戰(zhàn)擎恨鐵不成鋼,笑罵了一句:“滾吧。”

    陸文也困了,麻利地起身往外走,到門口一回頭,望著陸戰(zhàn)擎的背影狠了狠心,朗誦道:“父愛如山,你永遠都是我爸!”

    門關上,陸戰(zhàn)擎把雪茄捏變了形。

    第95章

    在南灣過了一夜, 許是身心疲倦, 瞿燕庭安穩(wěn)睡到九點才醒,醒來時旁邊空著, 床單觸手已無余溫。

    在別人家睡這么久, 瞿燕庭趕忙穿戴好下樓, 小餐廳備著飯,玲玲姐招呼他:“瞿編醒啦, 快過來吃點東西。”

    家里人少, 這會兒更是安靜,瞿燕庭略微拘謹?shù)爻栽顼? 問:“伯父上班去了?”

    玲玲姐說:“嗯, 陸先生每天出門很早。”

    瞿燕庭又問:“陸文也出門了?”

    “沒有, 在東樓的會客室。”玲玲姐道,“他出門不方便,公司來了人在開會呢。”

    瞿燕庭分心看手機,網(wǎng)絡輿論依舊兇猛, 大概陸文一天不公開回應, 大眾就不會善罷甘休。曾震團隊的聲明在頭條掛了一夜, 聲勢浩大,集結了大半個娛樂圈的支持。

    約莫一刻鐘后,陸文頂著倆黑眼圈走進來,手上拿著一沓文件,他繞到椅后俯身吻瞿燕庭的發(fā)心,說:“早, 睡得好不好?”

    瞿燕庭扭頭,問:“開完會了?”

    陸文把文件撂桌上:“處理了一堆合約,通告全部取消。有部劇公司參與了投資,上午去和片方談談,看人家還要我么。”

    瞿燕庭望見花園里停著幾輛車,孫小劍靠著一輛車頭抽煙,隨后樓里又出去一撥人,個個西裝革履。

    他好奇道:“那是不是寰陸的員工?”

    恰好玲玲姐端來咖啡,剛欲開口,陸文用一個眼神頂了回去。他舔了舔嘴唇,沉吟道:“嗯,是寰陸的助手團。”

    玲玲姐看他一眼,閉上嘴回了廚房。

    時間不早了,陸文和孫小劍一起去見片方,春色大好,兩個人死氣沉沉地悶在車廂里,從無名到躥紅,再到隕落,比坐過山車更刺激。

    抵達片方所在的公司,陸文戴著帽子和墨鏡下車,在會議室被晾了二十分鐘后,他覺得用不著談了,八成是白跑一趟。

    果然,在孫小劍費盡口舌的極力爭取下,片方依然委婉而堅定地拒絕了他們。陸文倒是能理解,利字當頭,誰會愿意用一個價值跌停的藝人。

    所有工作一夜之間蒸發(fā)殆盡,陸文不得不承認,他見識了圈內(nèi)頂尖導演的能量。忽然落得一身輕,他自嘲地說:“我是不是該度個假啊。”

    走進電梯,孫小劍按下負一層,說:“其實你還有個節(jié)目。”

    陸文愣了一下,記起來前一陣簽約的真人秀,叫《臺前幕后》。如今的情況下,他沒信心地問:“節(jié)目組沒聯(lián)系你解約嗎?”

    孫小劍也沒信心:“暫時沒有,他們第一個簽的就是你,估計不好意思剛出事就反悔。”

    電梯下到停車場,有輛商務車打彎拐過來,停在前面的空位,陸文把帽檐壓至最低,不愿在這個落魄的當口碰見其他藝人。

    可惜對方一眼就認出他,故意咳嗽了兩聲。

    有點耳熟,陸文抬頭一看,無語道:“怎么又是你啊?”

    靳巖予摘下口罩,說:“大概這就叫冤家路窄吧。”

    “少自作多情。”陸文彈高帽檐,無畏地走近一點,“我現(xiàn)在的冤家主要是姓曾的,你先排個隊。”

    靳巖予掏出煙盒,問:“要不要抽根煙?”

    陸文拿了一根,隨對方站在兩車之間的空隙里,點燃了,吞吐一口便捏在手中當擺設。

    靳巖予說:“抽不慣這牌子?”

    陸文搖頭:“我不怎么抽煙。”

    這對話似曾相識,靳巖予記得和瞿燕庭也說過,他嘬了一口煙嘴,道:“你來這兒談片約?沒談成吧。”

    陸文說:“你哪來的臉幸災樂禍。”

    靳巖予道:“曾震允諾我的一部劇就是這公司的,他和老板是朋友,所以這個公司的戲肯定不會再用你。”

    原來如此,陸文在內(nèi)心感嘆,發(fā)布會那天他比靳巖予風光百倍,今天就落得還不如對方,娛樂圈也太瞬息萬變了吧。

    靳巖予問:“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恨我?”

    “恨你有屁用。”陸文斜靠著車身,“我還挺慶幸你告訴我真相,沒猜錯的話,是曾震讓你說的?”

    靳巖予默認了,談的分手條件里,曾震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要借他的口告訴陸文。他猶豫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料到事情會鬧這么嚴重。”

    估計曾震本人都沒料到,陸文說:“我信,因為除了我自己,沒人知道我有多愛瞿燕庭。”

    靳巖予怔忡地咬著煙,熟悉的嫉妒和不甘涌上來,但摻雜了一些內(nèi)疚,而這些全部是曾震加諸于他的情緒。

    陸文看穿,說:“你跟那個人渣劃清界限是對的,還不算太傻。”

    靳巖予臉色難看:“安慰我么?”

    事已至此,陸文為曾經(jīng)的無心之語打補丁:“雖然我說過你不如瞿老師,但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瞿老師在我心里是最好的,沒準兒哪天你也會遇見把你當最好的人。”

    靳巖予只當聽了個笑話,被人玩過那么過次,他還有什么資格做夢,卻又好像沒那么挫敗了,覺得也許有一點救。

    陸文碾滅煙蒂,說:“總之,以前的事都忘了吧。”

    孫小劍把車開過來,陸文還要去一趟公司,就此別過。

    靳巖予恍惚間嗤笑一聲,他傻逼似的仰慕曾震,而曾震拿他當一件發(fā)泄的贗品,在最后談的條件里都要再利用他一次。

    被他陷害過的,卻反過來寬慰他。

    青白色的煙霧還沒飄散干凈,靳巖予揮了揮,在陸文將要坐進車廂的時候,出聲道:“哎,設計圖那件事……”

    陸文:“干嗎?”

    靳巖予說:“我好像欠你一個道歉。”

    陸文忍不住翻白眼:“都他媽過去八百年了,算了吧你。”

    靳巖予道:“那……”

    陸文破罐破摔地說:“大家都糊了,各自安好吧。”

    發(fā)布會后的第三天,網(wǎng)絡上的聲討仍未停止,陸文既不回應,更不道歉,對引發(fā)的一切后果照單全收。

    瞿燕庭約了曾震在清宵堂見面,陸文陪他一起。

    用麥克風砸的那一拳實在很重,曾震的臉還沒完全消腫,大概牙齒也打碎了一顆。陸文邁近廂房看見他,只后悔沒多打幾拳。

    內(nèi)外間相隔一面鏤花插屏,陸文待在外間的沙發(fā)上,能聽見里間的動靜。

    曾震親手泡了一壺茶,說:“沒想到你會帶他一起來。”

    瞿燕庭穩(wěn)坐在寬大的圈椅中,說:“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人保護我,不用再獨自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面對你。”

    曾震推過來一杯茶,瞿燕庭沒碰,繼續(xù)說:“你應該也沒想到,陸文會當眾翻臉吧。”

    曾震笑了一下,他讓靳巖予透露他的心思,是為了讓陸文不敢跟他搶人,然后主動離開瞿燕庭。可惜陸文不怵,所以他又讓陸文在前途和愛情里選一個,而陸文依然選擇瞿燕庭。

    “沒錯。”曾震承認道,“他比我想象的有種。”

    當年曾震用前途威脅自己,如今用前途威脅自己身邊的人,瞿燕庭說:“老師,你的手段一直都沒變。”

    曾震笑道:“十多年了,老師對你的心意也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