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分節(jié)閱讀_98
可是古堡的主人突然陷入了沉睡,一睡不醒。 憤怒,嫉妒,厭惡,自悲,自嘲各種被壓制到極致的情緒也因此強烈的爆發(fā)出來。 所以他們這些人也開始漸漸撕下了偽裝,不屑在對主人維持著表面的恭敬。 可惜的是,似乎有一種主人設下的規(guī)則在約束著他們。 他們所說的規(guī)則,就是司茂口里的上級和下級的規(guī)則嗎。 戚安低下頭去看自己腳下的拖鞋,上面印有特別精致和華美的黑白雙色的花朵,它看起來漂亮極了,也精貴極了。可是穿著和它同樣款式的人昨天就死了。 主人陷入了沉睡,那么下手的就只可能是仆人了。 他們選擇人物下手的原因又是什么,是真的因為穿著那個拖鞋對外人的身份很低,還是說想要透過第一人死的情況來向周圍的人傳遞什么消息。 司茂說,他身份可能是最低的事情已經在第一隊人那里得到了默認,今天過后,應該就會在所有人之中流傳起來。 想到來到這里后碰到的各種各樣的事情,戚安突然輕輕地舔了下下嘴唇,將他形狀優(yōu)美的嘴唇輕微地潤濕了。 [如果我真的是那所謂的堡主的夫人的話,這里面的鬼物們現(xiàn)在是都在……暗戀著我嗎,而忠仆們與堡主的矛盾點也是在我嗎?他們厭惡嫉妒著堡主,就是因為他們想要得到我嗎?]戚安輕笑了一下,聲線里都帶了令人迷醉的慵懶,系統(tǒng)沒有從中辨認出來他家宿主究竟是在冷笑還是在單純地表達愉悅。 [啊?] [統(tǒng)統(tǒng),你說我要利用這點來完成我的主線任務嗎?]戚安輕微地瞇起了眼睛,濃密長長的睫毛徹底掩蓋了他極為好看的眼睛。 [完成主線任務,殺死古堡的主人嗎?]系統(tǒng)一愣。 ——仆人們暗戀著古堡的主人,嫉妒著主人可以擁有夫人。 只要主人存在,他們就始終無法完成他們的企圖。 他們只能在主人陷入了昏睡的時候,才能夠暴露出來自己的想法,可是,古堡里的主人依舊是他們的擋路石。 要是主人不存在就好了。 只要他不在了,夫人也就不是主人的夫人了。 [安安,你想要做什么?]秦歌歌里的悲傷不似在作假,而且從她歌聲中蘊含著的濃烈的情感來看,這些號稱仆人的人對堡主夫人的情感很瘋狂,系統(tǒng)的聲音稍微變了變。 [……算了,沒什么,再看看吧。]戚安不知道為什么又想起了他之前三個世界里碰到的鬼物,想到這些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后才補充地說了一句,[畢竟,從目前來看,古堡的主人還沒有完全地陷入沉睡,要是真惹怒他就不好了。] “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二樓之中,除了張昭棋和崔楓,所有的人都已經出來了,他們站在二樓里遠遠地注視著樓下的秦歌,沒有一個人敢往下面走。 “要不……等等吧。” “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吧,秦歌被鬼附上身了。你還記得我說過,這個世界很危險嗎?除了我昨天說的那樣,還有一個就是,我們還沒有辦法判斷和我們站在一起的同伴究竟是人是鬼。”司茂突然小聲地說了一下。 戚安像是被他的突然發(fā)聲嚇了一跳,身體猛地一顫抖,司茂立馬被他的手輕輕地放在了戚安的肩膀上,似乎是在幫他穩(wěn)定著身形,只是他的眼睛暗了一下,“畢竟,被鬼附身也不算是死亡。” 看到戚安的臉色更加慘白了,司茂才不咸不淡地補充了幾句,“你不覺得在玩請筆仙的時候,秦歌和白璟說的話很奇怪嗎?秦歌被附身的事情,但凡是位于第一隊的穿越者其實都看出來了,但是并沒有任何人愿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就是因為他們要保全自身。” “有時候表現(xiàn)得越過聰明,就越可能被一些奇怪的東西盯上。” “只是我沒有想到,附身到秦歌身上的鬼會這么快地就把自己給暴露了。看它這幅樣子,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受到了什么刺激? 戚安一怔。 “剛剛你就站在走廊里面,你看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嗎?”司茂輕輕地問了一句。 “好像沒有,她只是站在這幅畫面前看了很久,然后就走下樓梯,突然發(fā)出了那樣的聲音。”戚安看著司茂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輕輕地往后退了幾步遠離了司茂。 “又是這幅畫……”司茂的眉頭狠狠一皺。 “這幅畫怎么了?”戚安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這幅畫很關鍵……尤其是畫的正中央畫了什么尤為得重要。”司茂有些深意地看了畫中央的黑霧一眼,將眼底的深思壓下,繼而轉過頭去看戚安,“你考慮得怎么樣了,要不要加入我們?” “我……” 戚安的眼睛飄忽了一下。 “加入我們會很安全的,你現(xiàn)在是新人,可能不知道我們組織的強大,收人又是怎樣的苛刻。我們組織正式收納每一個人之前,都會對他進行嚴格的考驗。”司茂深深地看了他了一眼,quot;你現(xiàn)在只要點個頭,付出一個小小的代價,就可以加入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