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jié)閱讀_142
作者有話要說: 前天,嗯……就是考駕照的那天,回老家考的,然后家里空調(diào)壞了,晚上熱得睡不著,到考試之前就睡了兩個多小時,當(dāng)天還沒什么,到晚上想碼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精神完全沒辦法集中,也不想隨便寫寫敷衍了事,就直接睡了,沒想到連著兩天都沒什么精神。 失眠實在是太可怕了,我這兩天想睡的時候睡不著,不想睡想碼字的時候又集中不了精神,真心是越發(fā)感慨起期末考那段時間的自己,能熬過那十幾天真不容易,每天都不怎么睡得了覺,滿門心思想著復(fù)習(xí)。 嗯……雖然今天還是困,這一章也碼了很長時間,但比前兩天好多了,就碼一章吧,不補之前的了。雖然是暑假,不是很需要早起,但還是保持健康的作息比較好,希望看文的小天使們也注意好好休息噠~ 咳,說了這么多,結(jié)果我還是到了這么晚才更→→ 更之前登陰陽師抽了波卡,滿世界的ssr,然而別人都是輝夜姬,只有我是小鹿男……然而顏值太高舍不得返魂QAQ但是……怎么用他啊QAQ好想要輝夜姬小jiejie啊,感覺全世界都有輝夜姬就我沒有QAQ 第99章 噩夢模式 當(dāng)?shù)谝恢荒_踏入京城,一股看不見的氣宛如一道波紋一般蕩開,坐在馬車內(nèi)的宛枷睜開了雙眼,他清楚,國師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到來了。 先前那場刺殺,莫明瀾等人有諸多猜測,但宛枷卻沒有說什么,他知道,派人來殺他們的絕對不可能是國師,卻也沒有參與他們討論的想法,他早就明白了自己在這件事上的定位。 他是來殺國師的,僅此而已。 “如此光明正大地闖入本座的陣中,你還是那個拋棄情人的你嗎?”帶著譏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馬車驟然停下,所有人都驚嚇地四望去,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宛枷掀開馬車的簾子,緩步走下:“我來了,你說個地方。” “呵,說個地方?現(xiàn)在提要求的可不是你啊。”國師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如今全京城的人的性命都在本座手上,應(yīng)該投鼠忌器的人,是你!” 宛枷垂眸:“你入魔了。”他遙遙望向一個方向,“害人性命者,皆為魔。” “說我是魔,你就不是了?”帶著惡意的聲音響起,“也不知道是誰,親手將自己的小情人送向了死亡!” 宛枷不語,過了片刻方言:“你在拖延時間。”他神色平靜,沒有半分被激怒的模樣,“你的傷還沒好,是也不是?” “……那又如何?”被點破了心中所想,那聲音便破罐子破摔道,“你總是破不了我的陣法的。” 宛枷輕笑一聲,姣好的容顏笑起來一如既往,但根本上卻有什么變了:“我可是你師叔祖啊,你的陣法……如何會困得住我呢?”便聽得仿佛玻璃破碎的聲音,籠罩于京城之上的巨大陣法竟是裂開了一道口子,然后化為碎片飄散而去。 “你、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那陣眼的?”那聲音帶著驚疑不定響起,似是沒料到宛枷會這么快破了他的陣法。 宛枷只笑,沒有回答,他確實沒辦法那么快找出陣眼,但他有系統(tǒng),在對付國師這件事上,系統(tǒng)絕對會傾力幫助他。 而也是通過這,宛枷才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背后的能力與意義,大得有些令人害怕。 “捉迷藏結(jié)束了,出來光明正大地打一場吧,也算是在天道面前……論一論我們的道了。”宛枷朗聲道,還未待回應(yīng),便似是察覺了什么,向著一個方向而去,不再過問留在這里的人。 皇宮,煉丹房,一人身著紅衣斜倚在一處軟塌之上,望其面貌,竟是一青年模樣,面容間卻透著一股陰柔之氣。 宛枷進來一看不由大驚,他能感受到面前此人正是國師,然而之前所見國師乃是一個中年男人,且容貌絕無此般柔媚。 宛枷皺眉,無往劍出鞘指向國師:“你是何人。” “你不是猜到了嗎?”國師輕笑,先前的凜然之氣全然消失,處處透著怪異,“哦,是我這身子讓你覺得奇怪了吧?” 宛枷不語,立于原地,沒有動作。 “你可知,我天玄宗內(nèi),復(fù)活人的秘法共有三個。” 宛枷聞言一震,他望向國師,眼中透著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緒。 國師卻沒有望他,只繼續(xù)道:“前兩個我花了數(shù)千年去試,都失敗了,這是最后一個辦法,卻也是最沒有退路的一個。”國師望著自己手,指甲修剪得剛好,那是很漂亮的一雙手,“我試圖擾亂天道運行,讓這世界走向滅亡,為的,不過是再見他一面,可為何連這個愿望都不能滿足我呢?” 宛枷望著他,眼中的溫度降至最低:“因為你為了一己私欲,妄圖獻祭這整個世界無辜的人。” “那又如何?像你們那樣嗎?為天下人,至死分別。”國師望向宛枷,眼中透著嘲弄,“一人持有記憶,一人沒有,明明身在一起,卻因為一份記憶而隔了數(shù)千年,兩人之間,必有一死,這就是你們想要的?” 國師站起身來,向著宛枷一步步走近,湊到他耳邊,宛枷的劍卻下意識避開了他:“因為一份記憶而猜忌別人,這不是你剛剛做過的事嗎?” 宛枷猛地后退一步。 望著宛枷的動作,國師大笑:“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你為私欲逼自己心愛之人去死,我又為何不可為我的私欲去讓這天下陪葬呢?” “我會讓他回來的。”宛枷的嗓子有些干,他深深地望著國師,“我會有辦法讓他回來的。” “辦法?”國師望著他,像望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可知道我是為什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嗎?” 宛枷皺眉。 “你猜不到的。”國師捂嘴一笑,動作間卻像個女子,顯得不倫不類,“前些日子,我殺了老皇帝,然后我施展了那個術(shù)。” 宛枷聞言立刻否定道:“不可能,一切還未成定數(shù),世界未必會走向末路,你如何可以施展復(fù)活之術(shù)?” 國師笑著搖了搖頭:“只要我在,這一切就已成定數(shù)。”他不再給宛枷插話的機會,繼續(xù)道,“然后,復(fù)活的成果你也看到了。” 他張開雙臂,宛如一個孩童一般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青絲飛揚間,眼眸波光流轉(zhuǎn),然后薄唇輕啟,“我復(fù)活了他,卻不過是一具空殼罷了。”他笑著笑著,忽然就哭了,“我為了復(fù)活他花費了數(shù)千年,可他卻沒有等我,早早去投胎轉(zhuǎn)世了。” 他虛虛抱著空氣,像抱著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在他眼里,我們之間的記憶,到底算什么?” 一碗孟婆湯入喉,前塵往事皆忘。宛枷忽然在想,前世的宛青是以怎樣的心情忘卻一切的呢?而記得這一切的甄皚,又是怎么熬過來這一世世的折磨呢? “他是在勸你。”宛枷輕聲道,“緣不可強求,該放下了。” “那你為何現(xiàn)在又在這里呢?”國師望向宛枷,目光灼灼,“你既已知此行無路,又為何要在這世上苦苦掙扎?” “因為一線希望。”宛枷望著他,像在望著另一個自己,“當(dāng)初的你,不就是因為一線希望才熬到了現(xiàn)在嘛?” “哈哈……”國師大笑,笑了很久,整個煉丹房里都是他的笑聲,笑得癲狂,笑到最后,卻什么都沒剩下,“我已經(jīng)沒有可以執(zhí)著下去的東西了。” 他望向宛枷,數(shù)十上黃符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我心存死志,臨死之前,卻想看看我之前問題的答案。” 宛枷皺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