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閱讀_110
“既然如此,不如我親手……”話未說完,那爪便橫向一拉,宛枷頓感身子一輕,最后望著那瘋狂笑著的熟悉面孔,心里忽然就空了。 記憶的最后是自己便宜師傅的聲音:“孽障!竟敢傷我徒兒!” 然后世界歸于黑暗。 他漂浮在無盡虛空中,只覺得心中一片空茫。 他聽到了齒輪轉動的聲音,以及系統無機質的聲音:“監測到宿主無存檔,自動讀檔到……” 然后黑暗消失,世界重新歸于光亮,出現在他眼前的是辦事堂依舊繁忙的景色,以及王佰萬那張有些搞笑的臉。 “老子會缺錢?說!多少貢獻點?老子付了就是!” 真是,熟悉地令人感動到想哭。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啊不昨天生日的我居然熬夜更文,有木有很棒棒? 終于寫到文案上一直想寫的東西啦~ 第76章 噩夢模式 “不必了。”宛枷抬起頭,臉色還有些蒼白,“無故退任務需要支付貢獻點,但有足夠的原因卻不需要了。” 他走向了那個負責登記的小哥,將自己的玉石遞了上去:“我忽然身體有些不適,怕是修為沒有鞏固好,需要閉關一些時日,擔心耽誤了這些任務的時間,就都退了吧。” 那小哥抬頭望了宛枷一眼,見他果真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樣子,遂點了點頭,手指捏訣,在玉石上一晃,道:“可以了。” “多謝。”宛枷行了一禮,便轉身走向了王佰萬,“你可以去接任務了。” “你……”王佰萬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第一次為自己搶任務的行為感到了一絲后悔,“你沒事吧?” 宛枷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別擔心,與你無關。” 王佰萬皺了皺眉,還是道:“這件事我王佰萬記住了,你小子不錯,將來有什么事老子罩著你!” 宛枷輕笑一聲,沒有回復。 走到仙鶴身前,便是那仙鶴也感受到了宛枷的不對勁,帶著些安撫地蹭了蹭宛枷的手,癢得宛枷笑了出來。 笑著笑著眼淚也跟著一塊下來了。 宛枷趕緊跨上仙鶴,抱著它遠去了,沒有讓其他人看見。 空中,宛枷的眼被風吹得有些疼,他有些忍不住在心底發問:為什么是他? 他死過很多次,印象最深的一次便是自己割喉的那一次,喉嚨很疼,那種疼痛至今難以忘記,即使時間不長,遠遠比不上病痛的折磨,卻令他記憶深刻。 而這份深刻的記憶此刻卻被取代了。 那是……腰斬的痛,以及更深的內心上的疼痛。 混雜著不可置信與悲傷,無法言喻的疼痛,令宛枷記憶中對疼痛的印象一下子加深了很多。 或許是因為這副身子還小,這種痛楚竟是令宛枷哭了出來。 回了央禾山,第一個見到的便是映秋山,迎著他的視線,宛枷忽然有些抬不起頭來。 然而映秋山卻什么也沒有說他,只道:“修煉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 這一件事便這么揭了過去。 然而這卻不是結束。 宛枷在山中練了半年的劍,這段時間里他聽映秋山與他講解了許多以前不能理解的問題,心中有不少體會,便將任務的事放到了一邊,沉下心來修習劍法,好歹是習慣了這副孩童的身體,多少拾起了些以前的劍法底子,又有了不少新的想法。 忽有一日,一封通訊來到了央禾山上,叫走了映秋山,沒過多久,宛枷也被叫去了。 他被帶到了一個大堂里,里面坐著的不少都是映秋山先前帶他去認過的長老,映秋山也在此列。 忽然,有一黑臉道人喝到:“清河,你可知罪!” 宛枷皺眉,他可不知自己罪在何處,然而還未等他開口,映秋山便出了聲:“王嚴,清河是本尊的徒弟,你還沒問呢,定什么罪?” 王嚴,也就是那黑臉道人冷哼一聲,才道:“清河,你可知我派弟子王佰萬?” 宛枷略回憶了下,便想起了半年前土刺豪豬的任務一事,想想自己與那王佰萬也就因為這么一件事接觸了下,定然是與此事有關,那么……會不會是甄皚? 心里雖有不少猜測,宛枷面上卻不顯,只做出思考狀,然后道:“可是那土刺豪豬的任務有問題?” “果然是你!”王嚴聞言頓時定了宛枷的罪。 “王嚴!”宛枷還未說話,映秋山便拍了一把椅子,顯然是有些怒了,“清河可未曾說他與那任務有關。” 王嚴立刻反駁:“若是無關,怎會一下子就說出問題出在哪里?” 映秋山撫手道:“清河聰慧,猜出這點并不難。” 王嚴立刻譏笑一聲:“聰慧?不過是你一人的說辭罷了!” “你!”映秋山站起了身,恨不得將眼前這胡攪蠻纏之輩打一頓才能消解了他心中怒氣。 “安靜。”最后還是位于首座的道人開了口,那道人看著很是年輕,只是白色長袍上金色絲線勾勒而出的復雜陣法紋路體現了他的身份。 掌門凌一清。 道人端起一旁桌上的茶水,吹了吹上面冒出的汩汩白煙,輕聲道:“還請兩位師兄冷靜一下,且聽這位弟子解釋一番可好?”一番神態動作自然無比,還帶著一股韻味,令眾人不由聽從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