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閱讀_28
只是任務還是得做的,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引起對方的注意。 于是他在心中暗道了聲抱歉,把目光集中在眼前這個紈绔身上,然后臉上帶了點薄怒說道:“大家伙在這排了這么久的隊,你這人怎么插隊?” “本公子想干什么還要你來指教?”那人傲氣轉身,結果看到宛枷的臉便移不開視線了,接著轉了轉眼球說道,“不過小美人若是想早點上船本公子也是愿意帶上你的。”此人姓曹名保,是個名副其實的草包,他見宛枷生得美,便覺得宛枷是女扮男裝出來的,不由心生調戲之意。 宛枷聞言,臉色一冷:“滾。” 曹保聞言,也有些生氣了,便抬起扇子,想要挑起宛枷的下巴:“小美人兒,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而宛枷完全不按套路來,他果斷打掉了扇子,畢竟他此世是練武的,雖然此次出行身上沒帶武器,但他的手勁卻不是面前這個沉迷于聲色犬馬的紈绔可以比的。 于是在周圍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曹保已被宛枷一個過肩摔摔到了地上,而此刻眾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鼓掌叫好。 畢竟大家都是排了很久的隊的,之前畏于曹保的身份背景不敢說什么,現在曹保被打,他們自然是開心的。 而此時宛枷的英姿也映入了莫明瀾眼中,這便是他們二人的初見。 “說起來,那時你打人的英姿我可是一直記著呢。”莫明瀾聽見宛枷的話眸色一暗,很快又恢復了原樣,笑著和宛枷說話。 “可別提了,那時年少輕狂。”并沒有,那是故意的,宛枷在心里嘀咕道。 聽著宛枷的回復,莫明瀾倚著亭子的欄桿,望向漫無邊際的荷花,嘴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不過說起來,你想起十年前的事了啊?” “……”宛枷頓時懵逼,剛剛發生了什么? “我記得你在十年前的那次落水中失去了記憶,現在記憶回來了也好,我可是更喜歡失憶前的你呢。” “……”媽的信息量好大,之前是說漏嘴了?還有莫明瀾這話真是意義不明哦! “說起來三年前你答應我的那件事,現在可以兌現了嗎?” “……”三年前我答應你什么了啊!外來人員你這是作了什么死哦! “哈哈!”莫明瀾忽然大笑,“宛兒你果然還是十年前的宛枷,那么不禁騙啊!” 宛枷一僵,果然,被發現了。 忽然,莫明瀾湊近他,他幾乎可以看到莫明瀾純黑的瞳孔,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近的距離看莫明瀾的眼睛,黑得仿佛能吸入人的靈魂。 “不過,能再看到你,真好。”接著他向后退一步,拉開了距離道,“沒有這十年記憶的你,是最好的了。” “我……”宛枷喉嚨干澀,他覺得自己此刻應該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之前雖然因為受困而難受,但他畢竟是知道莫明瀾的好感度的,他心里不虛,因此再怎么孤獨再怎么害怕他也能忍過去,但此刻看著莫明瀾的眼睛,他卻有些心疼。 莫明瀾是不知道他的好感度的,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對他是怎樣的感情,但他卻不顧所有地投入了一切。 所以他在莫明瀾的眼睛里看到了懷疑與瘋狂。 他懷疑著宛枷對他的感情,卻又瘋狂地想要讓宛枷只屬于他一個人。 所以他不快樂,這樣下去他永遠都不會得到快樂。 只要宛枷還在這里…… “別說話。”忽然,莫明瀾靠近了宛枷,用他并不十分寬厚的背擋住了宛枷,然后宛枷從他背后看到水中跳出十來個蒙面人,包圍住了他們。 莫明瀾迅速拋出信號,示意岸上的人支援,不過岸上的人到來還需要時間,他們還得拖延一段時間。 很快,一場打斗便開始了,莫明瀾武功不弱,在包圍之下依舊不落下風,而宛枷只恨自己丹田之中那只作祟的蟲子,吞食著他的內力,使他此刻不能上前幫忙。 只是莫明瀾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很快便落了下風,而支援的人還沒到。 宛枷雖然此刻沒有內力,但眼力還在,他很快便發現了莫明瀾的一個破綻,而顯然對面也有人發現了。 只是莫明瀾此刻疲于應對,望著那向莫明瀾逼近的刀子,宛枷深知這一刀子下去莫明瀾定是受不住的,便將懷中的小狐貍往旁邊一扔,沖上前去擋住了這一刀。 他雖避開了要害,但這一刀砍得極深,汩汩鮮血自傷口中流出,但他卻沒吭一聲。 莫明瀾此刻恨不得趕緊帶著人去給他救治,但這群人卻惱人的緊,總是纏著他們不放。 好一會兒,支援的人總算來了,不過為了速度來的人不多,只能勉力抵抗,不過好在后面還有人來支援,他們的壓力也不是很大。 莫明瀾見他們人數不夠,只好將宛枷放在身后倚著亭子,自己也加入了戰局。 而領頭的人見狀不對,向手下的人做了個手勢,幾人點了點頭,向后一躍跳進了湖中。 莫明瀾見此剛松了口氣,卻聽到身后撲通一聲,宛枷竟也被拖入了湖中。 他終是忍不住自己的憤怒,吼道:“給朕搜,便是挖空這湖也要給朕搜到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存稿沒了,我這兩天打算稍微存一點兒,然后因為比較忙暫時隔日更,嗯,反正沒什么人看應該沒人介意哼唧→_→ 才沒有因為此文太冷難過呢哼唧→∧→ 第21章 困難模式 宛枷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茅草鋪就的床上,環境極為簡陋。 現在似乎是晚上,周圍點了燈,卻依舊有些暗。 他開始回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記憶,好像……是被拖到了水里?現在這里不是皇宮的話,那他是被綁架了? 他勉力撐起身來,僅僅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費了他很大的力,但想著是在外人的面前,他如何都不能表現出自己的無力。 “少爺您醒了?”宛枷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手中端著一碗粥,見他醒來便將粥放到床邊,單膝跪下,“少爺恕罪,是老奴來遲了,讓您受了不少苦。” 宛枷望著他,眸光閃了閃,沉穩地說道:“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