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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被荊棘環繞著,噫,怎么有種莫名刺激、禁斷的味道!” “前面的姐妹們都眼瞎了嗎!這是兩個英文字母啊!FY啊!這么明顯你們居然沒看出來!” “FY?啥意思?” “樊淵???我靠!!!!” 下面一串緊跟著的感嘆號,語言已經不能表達她們內心的激動了。 顧煬對此毫無所知,還在那里擺弄潘菲發過來的照片,看著里面戴著耳釘的自己,一時有點自戀,覺得怎么看都好看。 樊淵終于回到了座位上,顧煬立刻把照片遞給樊淵看,樊淵看了眼,也沒說好看,只是用顧煬的手機把照片又發到了他那里一份。 顧煬嘴角微翹,眼眸帶笑的看著樊淵。 樊淵卻轉身從背包里掏出一盒酒精棉簽,沖顧煬招招手。 “過來,在外面被風吹了一路,需要消消毒。” 顧煬看到那個酒精棉簽就有點慫,他這耳洞剛打的,耳垂還有些紅腫,每天都要涂幾次酒精消消毒。 雖然樊淵手法又快又準,沒出什么血,但疼還是會疼的,特別是用酒精棉簽擦的時候。 樊淵見顧煬猶豫,直接伸手勾住顧煬頸間的頸鏈,將他拉到了面前。 顧煬瑟縮了一下,還是側著頭面向樊淵露出耳朵,順從的讓樊淵把耳釘摘下去。 他皺緊眉頭一副等死的緊張模樣,渾身緊繃著等待棉簽落下。 樊淵卻沒有立刻擦,而是先沖顧煬的耳朵吹了吹。 “放松,別緊張,忍一忍,過幾天就好了。” 顧煬垂頭喪氣的“嗯”了一聲,耳朵的腫痛被樊淵一吹似乎也沒那么痛了,清清涼涼的。 樊淵將酒精棉簽小心翼翼的按在耳洞邊,輕輕擦拭。 顧煬想過長翅膀的時候用自己的口水涂一涂,又怕這一涂下去,耳洞再重新長死了,那不就是白扎了兩下嗎? 所以他只能放棄,每天由樊淵幫他涂幾次酒精消毒。 樊淵涂的很小心,每涂幾下都要對著耳垂吹一吹,吹得顧煬的耳朵是越來越紅。 給顧煬消完毒,樊淵又把耳釘擦了擦,這才重新給他戴上。 顧煬抬手碰了碰冰涼的耳釘,又想到那張好看的照片,就覺得這點小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 樊淵收起酒精棉簽,轉手就把幾張試卷放到了顧煬面前。 “我去了解了一下上午的講課進度,你既然上午沒聽到,課間也別閑著,把進度趕一趕。” 顧煬十分嫌棄的扒拉兩下試卷,不想寫的情緒全都表現在了臉上。 他把試卷推開,樊淵就把試卷推回去。 “顧煬。” 顧煬伸出手揪住樊淵的袖子,在樊淵看過來時,討好的晃了晃。 “能不能不寫這么多呀?” 樊淵鐵面無私:“不行。” 顧煬看著那幾張試卷,覺得頭都開始疼了。 樊淵見顧煬這樣,突然說: “這樣,你每做完一張試卷,都可以延長一小時待在籠子里的時間。” 顧煬眼睛一亮:“真的?” 樊淵點點頭:“但你要先償還昨晚在籠子里睡覺用去的那十幾個小時。” 顧煬驚呼:“那也算?” 樊淵反問:“怎么不算?” 顧煬拿起筆,咬牙切齒的開始做題。 “行!算就算!” 這一下午,顧煬就沒走過神,上課就認真聽課,課間就努力做題。 顧煬的刻苦,讓因為不放心而多次偷偷躲到后門窗戶偷看的卓婉欣慰了不少。 她覺得顧煬真的是要發憤圖強、改過自新了,也許今天上午沒來上課,兩個孩子真的是有些什么難言之隱也說不定。 自此,顧煬為了增加在籠子里待的時間,學習的又努力又刻苦,在之后的幾次小測試中,成績一直都有明顯的進步,讓高三一班的任課老師們直呼欣慰。 誰也想不到,顧煬學習的目的只是為了把他自己關進籠子里。 十一月中旬快過完時,天也涼了下來。 《夜鶯》金手指的時間,終于走到了盡頭。 這天,顧煬正往走廊盡頭的籠子屋走呢,突然心中一跳,他立刻看向左手手心。 左手手心的小書浮現出一行字: “您的金手指《夜鶯》30天倒計時結束,下面開始為您隨機下一個金手指,敬請期待。” 這行字之后,那個熟悉的不斷閃爍的框框出現,框框里面不斷滑過一個又一個童話故事的名字,顧煬心里又緊張又忐忑,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左手心。 最終,不斷滑動的字慢慢減速,最終停在了三個字上。 “恭喜您,獲得《小紅帽》相關的隨機金手指,金手指倒計時立刻開始,倒計時30天,祝您使用愉快。” 《小紅帽》? 還不待顧煬思考《小紅帽》會帶給他什么樣的金手指時,樊淵已經從臥室走出來,看到僵硬站在走廊中間的顧煬,向他走了過來。 隨著樊淵的靠近,顧煬聞到一股非常香甜、誘人的氣味從樊淵的身上散發出來,并隨著樊淵的靠近,氣味逐漸濃郁。 與此同時,顧煬的頭頂和尾椎骨也開始覺得guntang、炙熱。 顧煬忍不住后退一步,伸手往前擋著,喊了一聲:“別過來!” 樊淵怔愣一下,隨即面色陰沉下來,腳步不停,持續向顧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