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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各位,各位。我牧場的四十多頭奶牛還在等著各位呢。咱們不鬧了啊。毫無疑問,做越野車去牧場無疑是最舒服的,那么問題來了。誰坐越野車去,誰又坐拖拉機去,誰坐小毛驢去呢?我們要先分別決定由誰擔(dān)任駕駛員,來,會開車且有駕照的請往前邁一步。” 如果說周誠就像是一個慈和的長輩,總是溫和地包容著大家,那么宋然就是大家的主心骨,無論是進行任務(wù)也好,還是私下的相處也好,都是他在主導(dǎo)著節(jié)奏。 宋然一句話,就又讓大家回到了節(jié)目的主線上。 除了肖自南跟駕照還沒有考出的莫小雨,其他人包括宋然本人在內(nèi),都往前跨了一步。 “能開拖拉機的往前跨一步。” 這一下,除了周誠,其他人都原地沒動。 宋然跟周誠可是多年的老友了,他竟不知道這人還會開拖拉機,當(dāng)即瞪圓了眼,大為驚訝地問道,“周老師你會開拖拉機?我怎么不知道?” “我小時候,家里住農(nóng)村。我八歲個子都沒拖拉機高的時候就會開這玩意兒了。” 周誠摸了摸拖拉機的車把手道。 “那成,那拖拉機駕駛員就非周老師莫屬了。周老師沒意見吧?” 周誠爽快地應(yīng)下了,“好。我沒意見。” 這里既然只有他會開拖拉機,自然由他來擔(dān)任拖拉機駕駛員最為合適。 “好的,拖拉機駕駛員既然已經(jīng)決定下來了,那么有誰要坐周老師開的拖拉機,拉風(fēng)地行駛在這風(fēng)景如畫的花田村?” 胡悅歌跟莫小雨兩人同時舉起了手。 “我,我,我還沒坐過拖拉機呢!” 莫小雨一臉興奮地道。 胡悅歌性子要靦腆一些,“我暈車。我能坐周老師的車嗎?” “悅歌,可是拖拉機也是車哎。你坐拖拉機就不會暈車了嗎?” 莫小雨純粹是好奇地問道。 胡悅歌點了點頭。 “嗯。因為不是在密閉的空間里,所以會好很多。” 除了胡悅歌跟莫小雨,也沒有人想要坐拖拉機,于是,最先定下交通工具的周誠跟胡悅歌還有莫小雨就先坐著拖拉機出發(fā)去牧場了。 剩下還有四位男嘉賓跟一位女嘉賓。 “這樣,為了照顧女生,危唯直接先上車。剩下我跟南南、齊奚、柏舟還有季清我們四個人,除了南南不會開車外,那我們?nèi)齻€人就先石頭剪刀布,誰最先獲勝誰就擔(dān)任司機。剩下的人再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就騎小毛驢去牧場。怎么樣?” “不用石頭剪刀布。這只毛驢就歸我吧。我騎它去牧場。” 在越野車、拖拉機以及小毛驢這三個選項里,肖自南就沒有把越野車考慮在內(nèi)過。 他暈車,在余風(fēng)不在的情況下,每次坐車都等于去掉他半條命。 平時坐了車之后,還能通過睡覺補回來,不過今天錄制節(jié)目,根本沒有給他休整的時間。 剛才肖自南之所以一直沒出聲,是因為在糾結(jié)到底是要坐拖拉機還是騎小毛驢。 在經(jīng)歷過昨天骨頭幾近散架的經(jīng)歷之后,肖自南的屁股是一點也不想再跟拖拉機有任何的接觸,但是他同樣不想騎小毛驢。 胡悅歌跟莫小雨兩人選了拖拉機,肖自南的兩個選項也就被迫劃去了一個,只剩下一個小毛驢。 “南哥你確定?騎小毛驢估計不好受的。要不……要不你坐車,小毛驢給我吧。” 要是南哥在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累著了,回頭他哥不會放過他的吧? “是啊。南南,你之前應(yīng)該沒有過騎小毛驢的經(jīng)驗吧?如果你之前沒有騎過,第一次騎還是非常遭罪的。要不我們還是猜拳決定吧。” 宋然也客觀地分析道。 齊奚贊同地道,“我也覺得還是猜拳最公平了。” 肖自南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跟悅歌一樣也暈車,坐不了越野車。只是因為我昨天就是坐拖拉機來的,短時間內(nèi)我是不想再碰拖拉機了。我之前在跟組的時候,被拉去客串過幾回群演,其中有一次就騎過驢。我知道怎么駕馭它。” “可是……” “沒關(guān)系,我會在邊上看著的。” 余風(fēng)跟編導(dǎo)打過招呼后走了過來。 他把肖自南頭上戴著的帽子給季清還了回去,把自己的漁夫帽給肖自南戴上,又從口袋里拿出了他自己的墨鏡,替換了肖自南臉上齊奚的墨鏡。 余風(fēng)把摘下來的墨鏡遞還給齊奚,“謝謝你。” 余風(fēng)這一聲謝謝毫無疑問是替肖自南說的。 明明是出于一片好心,結(jié)果反而被喂了一嘴狗糧的齊奚:“……” 那頭,余風(fēng)扶在肖自南的腰間,手把手護著他上毛驢,齊奚湊近季清的耳畔,“你哥醋勁這么大的么?” 季清轉(zhuǎn)過頭,幽幽地看了齊奚一眼。 把墨鏡還給他什么的也就算了,竟然連親弟弟的醋也吃的么? 齊奚忽然就領(lǐng)悟了季清這眼神里的滄桑,他拍了拍季清的腦袋,“哥懂你。” 季清憤怒地拍開齊奚的手,“拿開你的爪子!” “小氣。拍一下會怎么樣嘛。走了走了,上車了。” 齊奚不僅順勢擼了擼季清的頭發(fā),還把季清給強行拖上了車。 “我們也先上車吧。” 宋然也招呼危唯還有沈柏舟一起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