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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山洞那一晚,他被發作的遺毒折騰得沒有過多的余力關注許逸濯,也不知那時候的濯兒是如何的表情…… 真是悔不當初。 但大概那個時候,許逸濯也有幾分被逼無奈的成分,緊致到難以進入的地方便是最好的證明,現在雖然好了,但……哪一天,真該好好補償補償小許那一夜的犧牲,讓他好好感受下,那種情境下該有的銷魂滋味。 雖說聶池受記憶的影響對這種事仍不是非常熱衷,但只要想到是許逸濯的話,也會有些蠢蠢欲動。 心里這么嘀咕著,顧縱英的手伸到了許逸濯的褻褲中,只是在里面動作,外面的衣衫攏著,他的氣息噴薄在許逸濯的頸邊:“大哥,這樣就都看不到了。我就只是這么幫你。” 許逸濯似乎了解了他的良苦用心,輕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在不斷紓解的過程中,許逸濯起先還悶不吭聲,后來差點控制不住發出聲音時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片刻后,他雙手捧住顧縱英的臉,輕啄著他的唇,最后實打實地咬了一口,好在力道不重,并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顧縱英任由他小雞啄米一般這邊親親那邊親親。 他早就發現了。 許逸濯對于親吻真的非常生疏。 第一次是顧縱英主動也是他帶著許逸濯,梵境山那次是許逸濯主動,卻更像是照貓畫虎,而這第三次或許是因為喝醉了酒,親吻間更是沒章法。 顧縱英與許逸濯親吻間一直睜著的眼睛對上,因為先前掉過眼淚,眼眶泛紅,其中有著讓他整個都快要融化的柔情蜜意。 兩人的左手無聲而緊密地扣在一起。 當許逸濯即將釋放的那一刻,顧縱英松開手指,伸到許逸濯袖子里,拿了一塊手帕后,連忙跟著右手探入了不斷壓抑自己之人的下方。 隨后便是一瀉千里,全部染在了那塊帕子上。 許逸濯仰起修長的脖子,暴露出清晰可見的喉結。 顧縱英情不自禁地伸長了脖子,在上面烙下了一吻。 夕陽早就沉入了天邊,月亮從東邊升了起來,沒有點蠟燭的雅間黑漆漆一片,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倒是能看清楚一些事物。 比如抱緊自己之人雪白的皮膚。 許逸濯宣xiele一番后就這么抱著顧縱英坐了足足有一個時辰。 顧縱英也很享受這般歲月靜好的時光,只不過,他手腳也確實有些酸,要這么抱著還不如回床上相擁而眠,實在不應該再陪這個喝醉的人胡鬧下去了。 他拍了拍許逸濯的背,柔聲問道:“大哥,我讓小二送杯醒酒湯來?還是,你已經醒了?” 許逸濯整個人僵硬了一瞬,然后緩緩松開了禁錮他的臂膀,他悶聲悶氣地說道:“我醒了。” 顧縱英忍笑,他運起內力,彈指一揮,不遠處的燭臺亮了起來,整個房間也總算有了光亮。 他一本正經地問道:“那可還記得適才做了什么?” “……不記得了。” 許逸濯就是不抬起腦袋。 好你個小許,又裝作一幅酒后失憶的樣子。 很可惜,這次他可是留有證據的。 “大哥你該看看這是什么?或許就記起來了。”顧縱英將放在桌上一塊帕子拿在手中,正要打開帕子拿出放在里面的另一塊染上了痕跡的白手帕時,許逸濯抓住了他的手腕。 “阿英,不要捉弄大哥。”許逸濯的聲音里有些許的討饒意味。 這下許逸濯終于抬起頭了,在昏黃燭光的映照下,仍能看出幾分緋紅。 “那我可以保存起來嗎?” “不行。” “真可惜。” 許逸濯的表情好似想買塊豆腐撞死一般的羞窘。 “誰讓逸濯哥哥你今日讓我陪你吃酒,卻只是自己一個人在那邊悶聲不吭地喝啊喝,你又什么都不和我說。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又怎知你在想什么呢。”顧縱英越說越正經,自顧自說著,“起碼你該讓我知道,你與宿家……不,應該是和葉伯母有何瓜葛吧?如若實在是牽扯過深,我們也不要回宿府住了,在這里找一個客棧便好。” 許逸濯的表情變成了皺著眉,有些糾結的模樣。 顧縱英也不再逼他,他嘆了口氣,要站起來,但腰部又一次被緊緊箍起來,而后,當他對上許逸濯那雙眼睛,里面竟有幾分痛苦。 有那么一瞬間,這樣的痛苦之色竟讓他想到錢恒。他連忙將錢恒的畫面從腦海里趕走,心想真是莫名其妙。 然后便見許逸濯緩緩啟唇,以好似壓抑了無數悲苦導致沙啞起來的嗓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我的師父,就是葉和璧。曾經,她在江湖曾有一個稱號,名為’邪心毒師’葉娘子。” 第39章 身故 邪心毒師葉娘子, 無人知道她的真名,又因每次她出現在江湖上都是頭戴白色斗笠,從不露出真容, 也無人知道她究竟是何模樣。 當年,葉娘子剛出現在江湖之初, 有人從她如黃鶯般動聽的聲音推測,葉娘子應該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 也就遭受了不少輕視, 但自從那些圖謀不軌, 想輕薄于她的人皆命喪毒手之后, 江湖之人對這位逐漸名揚江湖的女子再無任何輕蔑之意了。 而她之所以被稱為邪心毒師, 除了以上的原因之外, 概因有人身中劇毒,沒有立即斷氣身亡又無藥可解的話,求助于她倒還有一個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