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丘當狐貍_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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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總愛同夫人玩笑。不曾想過頭了些,惹得夫人傷心了。我這般不知輕重的,該好好罰一罰!” 我露出一貫輕佻的模樣。 九瀟臉上突然浮起一片緋云,嗔道:“講幾句就開始不正經,我不會上你的當了!” 我無辜道:“夫人想到何處去了?我原意,是要問夫人想罰我給你捏肩捶腿,還是同凡間夫妻一樣,跪搓衣板舉水碗?”而后一臉高深地望向紅著臉的人,“夫人莫不是想到別處去了?” “沒有!”九瀟回答得斬釘截鐵,“我想的自然是同你一樣的!” 我點點頭,又道:“我方才講了,原意是那般,現下卻已然變了想法,覺著夫人罰我做些其他的事更好些。不知夫人所想是同我方才想的一樣,還是現在想的一樣?” 九瀟微惱道:“你貫是個會繞人的!既要我罰你,聽我的便是,哪來這許多廢話!” 我揚起嘴角,頗有些期待道:“夫人打算如何罰我?我悉聽尊便就是!” “哪有人領罰是這個態度的!” “夫人要罰我,即便吞糞也是香的,為何不能這個態度了?” 九瀟的手舉起又放下,又舉起,又放下,重復了許多次,才道:“你滿口沒一句好話!” 我捧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調侃道:“夫人好修養,就是嘴笨了些,你方才擺出那陣勢,我以為免不得要上一課的,不曾想最后出口的只有一句話~” 本以為九瀟又會吃了啞巴虧,結果她忽而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豆大的淚珠一粒接一粒滾落。 我一時慌了神,立即跳下床,拿袖子幫她擦拭眼淚,急道:“你莫哭,我不該如此逗你的!是我不好,你想如何罰我都成!” “我還未二鬧三上吊呢。”九瀟立時止住眼淚,“罷了,下回再使。” 我愣在當場,不敢相信九瀟竟也會用這般不要臉的招式了。 地上的人迅速爬起來,露出個狡黠的笑,道:“你講過的,我如何罰你都成!” 我認命道:“如何罰我都認,能解氣便好!” 她揚了揚臉,視線落在石床上,努努嘴道:“你躺平。” 我垂下頭,頗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道:“夫人想對我做甚?我身子骨弱,你可要輕些。” 面前的美人兒聲若鶯啼地應道:“我會好好疼你的。” 聽聞這語調,我骨頭已酥了大半,剩下一小半卻是有些不祥的預感,九瀟與往日很是不同,從前她哪會講這種話! 只是,色令智昏,美色當前,我哪里還能想到那許多?當即跳上床躺好。 九瀟俯下身,一陣沁香襲來,我心跳驟然快了幾拍。 她貼在我耳邊道:“將眼睛閉上。” 我依言閉上眼睛,一顆血氣方剛的心四處亂撞。 不多時,似是有些絲帶狀的物什纏在我身上。我“咯咯”笑了幾聲,道:“夫人意欲何為?我有些癢。” 耳邊霎時傳來一個陰森森的笑聲,緊接著便是九瀟幽靈一般的聲音響起:“更癢的還在后面。” 我驚覺有異,猛然睜開眼,便見自己被五花大綁在石床上,如同砧板上的魚rou,只能任人宰割。 “夫人這是作何?”我的聲音有些發顫。依我對九瀟的了解,她如此舉動,自然不可能是要同我在床上玩兒些新花樣。這架勢,恐怕是當真要好好折磨我一番?! “桑兒如此聰慧,怎會不曉得我想如何疼你呢?”九瀟手里不知何時起多了一根羽毛,邊把玩邊道:“南海仙人所言非虛,我不過是裝了幾回傷心難過、低聲下氣,桑兒便輕易上當了,上趕著叫我罰你。我若是不圓了你的心愿,怎配你叫這一句‘夫人’呢?桑兒說,是不是這個理?” 我愕然道:“此前你那副受傷的小綿羊模樣,都是裝出來的么?!” “將我的心揉碎了往地上扔,還想叫我不計前嫌,哪有這樣美的事?!我等了你五萬年,從小姑娘的年紀等到了老姑婆的年紀,若是不從你身上討回來,就忒沒出息了!”九瀟上下打量著我,很像是在思索該從哪里下手。 我哭喪著臉道:“人心難測!狐貍心怎的也這樣黑?!” “只能怪桑兒沒將眼睛放亮些,交友不慎,南海仙人告訴我,你卸下尾巴便會法力全失,我若不趁你手無縛雞之力時下手,就忒對不起她的悉心教導了。” 九瀟臉上噙著笑,本是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映在我眼里,竟平添了幾分嫵媚誘人。 我喉嚨滾動,問道:“她難道不曾教你些其他的么?” 作者有話要說: 桑兒:還我純情小帝君!怎的都學會捆綁play了?!! 南仙:不關我的事,我從未教過她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九瀟:我該先撓腳底板還是胳肢窩? ☆、074 談婚 “桑兒又想到何處去了?!”九瀟跺了下腳, “莫露出一副想叫我親你的模樣!” 我委屈道:“我現下心里想的便是如此, 自然是該誠實些, 寫在臉上。不是哪個都能同夫人一般, 將‘心口不一’這一術法修煉到爐火純青的。” “被綁了還不老實,左右我說不過你, 聽南海仙人說你極泉xue十分怕癢?只是她是如何曉得的,嗯?”九瀟緩緩逼近我, 雖眼眉浸染笑意, 卻看不出半分善意。 “她又未曾試過, 哪里會曉得這個!她是個壞心腸,此話一聽便是編出來的, 作不得真!” 下回見著南仙, 我定饒不了她,給我親近九瀟的路途上設了重重阻礙,委實氣人!更氣人的是, 她并未說錯,腋下的確是我的軟肋, 碰一下我都要笑出眼淚的。 “哦?是真是假, 我一試便知。” 眼見九瀟的手還有一寸便要挨著我了, 我大喊道:“實不相瞞,我有腋臭!這病要傳染的!” 她頗為正經地點點頭,道:“往日里抱著桑兒睡覺時,未曾發覺。桑兒這病,來得倒是十分兇猛。” “罷了, 你想撓便撓吧,我講過任你罰,自是不會食言。”我閉緊眼睛,全身都繃直了。 只是等了許久,九瀟都未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