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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人間見白頭_分節(jié)閱讀_159

    從分別到再聚這麼些日子,百里霂并未對他有過涉及情事的舉動,岳寧心道也都不是毛頭小子了,總不能顯得太過急色,於是就這麼相敬如賓地耗著,憋得現(xiàn)在偷個香都能興奮得渾身打顫,簡直連毛頭小子都不如。

    岳寧吻了他半晌,卻發(fā)覺百里霂都不曾回應(yīng),惱火地咬了他下唇一口,兀自把舌尖探進對方的口中。不知不覺中百里霂半仰起來,帶緊了他的腰,捏了他的下巴與他唇舌交纏,岳寧更加忍不住,伸手去解他的衣帶,卻被一把按住。

    “大白天的,要做什麼?”百里霂輕笑著搖頭,“安靜點,陪我釣會魚。”

    岳寧喘息了片刻,突然想起他肩上的舊疾,不敢再那樣壓著他,抱著膝蓋坐到了他的身側(cè)。

    “你坐了一早上,釣了幾條魚?”岳寧隨意問道,

    百里霂偏頭向他一笑:“只有你這一條。”

    岳寧一怔,才發(fā)覺他是在調(diào)笑自己,沒好氣地道:“捉弄我很有趣麼?”

    “有你在就很有趣了。”百里霂的肩膀靠著他的肩膀,慵懶地望向水面。

    明明是玩笑的口吻,岳寧心里卻驀地一滯,百里霂對自己究竟是怎樣的感情,他根本從未有過把握。難道只是紓解寂寞,聊以消遣麼……

    見他沒了動靜,百里霂先笑了一聲:“怎麼?又生氣了?”

    “百里霂,”岳寧忽然低低道,“你說過你心里有我,那……我能稱你的字嗎?”他說完這句,心情忐忑極了,百里霂的字已很久無人提起,而原先最愛這麼稱呼他的那個人,是昭元帝。

    百里霂略有些訝異地轉(zhuǎn)過頭來:“名字取來不就是讓人叫的,這有什麼好知會的……”

    “甯旭。”岳寧不等他說完,便突兀地叫了一聲。

    百里霂點頭應(yīng)了一聲,看著岳寧有些呆滯的臉,突然忍不住似的笑了出來:“我還是更喜歡聽你叫霂哥哥。”他放下手中釣竿,轉(zhuǎn)而攬了岳寧的肩,“不過估摸著,過兩年你該叫我死老頭子了。”

    岳寧看著他毫不掩飾的笑意,忽然覺得輕松了許多,慢慢伸手攬了他的脖子:“百里霂,真沒想到,我們竟還能這樣在一起。”

    百里霂也有些感觸似的,不再玩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兩人最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靠在一起,任夏日微暖的風一絲一縷地掠過面頰。

    過了沒一會,身後忽然響起兩聲重重的咳嗽,岳寧正滿足於這樣的安逸繾綣里,連頭都懶得回,教訓道:“燕兒,別咳了,以後比這過頭的場面你要見得多了呢,趁早習慣的好。”

    被叫做燕兒的胖丫鬟支支吾吾地在他身後道:“不……不是我,公爺,少爺他來了。”

    岳寧和百里霂立刻同時轉(zhuǎn)回了頭去,果然在丫鬟身後站著個幾乎完全被遮住的華袍身影,那人掩著唇又咳嗽了一聲,才道:“父親,百里世叔。”

    百里霂站起身,向那位滿臉尷尬的岳家少爺點了點頭,隨後道:“岳公子看來與你父親有事要談,我先失陪。”

    岳瀾向他行了一禮,眼看著他的背影進了屋,這才換了不善的臉色大步向岳寧走了過去。

    “你好好的不在建墨逍遙,跑到這來做什麼?”

    聽著屋外岳寧不耐煩的聲音,百里霂略覺得有些好笑,取了桌上的瓷壺自己斟了清茶,坐在矮椅上神色微妙地聽著外間的對話。

    “父親,”岳瀾的語氣聽著也不好,硬邦邦地道,“你出來兩個月,是時候跟兒子回去了吧?”

    岳寧吃了一驚:“我為什麼要回去!”

    “為什麼?”岳瀾冷冷一笑,“父親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麼?偌大的國公府和岳家宗族都仰仗著父親,怎能幾個月不見人影,倒叫兒子如何跟外人交代。”

    “臭小子,趁早收起你那套!這麼多年我哪里管過什麼家事,你又要跟誰交代!”岳寧罵到這,忽然僵了臉,“等等,莫不是那個白眼狼小畜生又想從我這打探到什麼百里霂的消息?”

    岳瀾平靜地勸道:“父親這樣說當今圣上,可是大不敬之罪。”

    “讓他來辦了我啊!難道我會怕他?”岳寧更加高聲地叫囂了起來。

    “父親,”岳瀾向他走近了些,“算算日子,就要到你的生辰了,每年那些賀壽的人有多少你應(yīng)當知道,難道要讓兒子一個人應(yīng)付嗎?”

    岳寧皺了皺眉:“你就說我出家了,或是死了,從今以後都不過壽了,總之別來煩我。”

    岳瀾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那麼,中元節(jié)祭祖的時候,父親總該回去主持吧?”

    “中元節(jié)就讓那幫老頭子主持去,請幾個和尚放放焰口,關(guān)我什麼事!”岳寧一口回絕,“我不回去!”

    “你!”岳瀾額頭上青筋都爆了出來,“你也不想想你堂堂一個睿國公,說的這都是什麼話!當真是不管不顧岳家的顏面麼,難道皇親國戚滿朝文武問我父親上哪去了,我要跟他們說我父親跟男人私奔了不成!”

    屋內(nèi)的百里霂聽見這句,幾乎被嗆到,卻聽岳寧很是得意地朗聲道:“你就這麼跟他們說,說我跟人私奔了,讓他們千萬別羨慕我。”

    “父親!”岳瀾喝了一聲,“你的秉性我還不清楚麼,這麼個偏遠窮僻之地你怎麼可能待得住,如今竟要死心塌地在這里過下半輩子,就只為了那一個人嗎!”

    “我……就是為了他,又怎麼樣。”

    岳瀾驟然沈默了下去,過了片刻才爆發(fā)了出來:“色令智昏!你簡直是色令智昏!”

    這下百里霂再也忍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轉(zhuǎn)過頭再不去聽那對父子的爭執(zhí)。

    “氣死我了!”一直到晚飯間,岳寧還是滿腹火氣,喋喋不休地道,“先前攤著個爹管我也就罷了,沒想到爹不在了,卻冒出個比爹還愛管我的兒子,我這輩子怎麼就這麼倒霉!”

    百里霂忍著笑,側(cè)身過去摸了摸他的頭,岳寧稍稍收了怒色,轉(zhuǎn)頭向燕兒道:“下次那個不孝子再敢來,不準讓他進院門,直接打出去。”

    “是……是……”燕兒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待酒足飯飽,岳寧已然忘了這件令人不快的小事,轉(zhuǎn)而盤算起另件事來,他望著身邊小口啜茶的男人,猶豫了半天,期期艾艾地道:“這兩天天氣漸漸熱了,我那間屋子在角落里總覺得很悶。”

    “哦?”

    “你……你的臥房倒是通風,好像比較涼快?”岳寧小聲說著,眼睛卻不敢看向男人。

    百里霂頓了頓,點頭道:“這樣麼,那趁現(xiàn)在空閑,我去把東西收拾收拾,我們換間房。”

    “……你……”岳寧瞪大眼睛望著他,又猛地低下了頭去,“不必了!”

    百里霂清楚地看見那雙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流露出不解和失望的情緒,卻也沒有再說話,低頭繼續(xù)飲茶。

    夜半時分,百里霂被身上的重量驚醒了,岳寧只披了件絲質(zhì)的單袍騎在他腰上,手臂撐在枕邊,狠狠地道:“我睡不著。”

    百里霂看著他,神色在月光映照下顯得有些無辜。

    “看什麼看,反正我已經(jīng)色令智昏了!”岳寧一面咕噥一面扯開了他的紗被,“騙子,還說要對我好一點,都不肯讓我搬過來睡。”

    眼看著他唇瓣動了動,似乎要說什麼,岳寧立刻堵住了他的唇,碾磨了片刻後含糊不清地道:“不準你再說話,你就會說那些讓人聽了心里發(fā)酸的借口,我再不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