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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丞相家的小花娘在線閱讀 - 第79節

第79節

    傅辛夷信了封凌的話,忽然想起玫瑰花還沒送。

    現下偏廳沒人,正是好時候。

    她趕緊起身:“你在這里等等。”

    傅辛夷雙手提著自己裙子,快步往外頭跑。

    夏日里粉嫩的裙衫,頭上輕微晃動的發簪,少女特有的跑步姿態,鮮亮得好似夢中才有。封凌看著傅辛夷快步跑走,又一次笑出了聲。

    之前看到外人的不耐本被壓在心里,如今意外消失殆盡。

    他覺得傅辛夷要是教書,就該教一門學問:如何快速讓人心情變得愉悅。

    光是那毫不做作的一舉一動,就讓人心里頭都能開出小花來。

    封凌在原處等起來,想知道傅辛夷會拿出點什么來給他。他的大多數浪漫,多是傅辛夷教會他的。她如仙子落入凡間,就算捧著金銀財寶貪婪嘿笑,都會讓人忍俊不禁,覺得她可愛不俗。

    而這人吧,比起金銀財寶,更喜歡去土上挖坑。

    封凌想起以前零碎的瑣事,眼內柔和。

    他好想和她成親,在下一刻就成親多好。

    傅辛夷不知道檸檬精轉世的封凌已回憶加暢想起了兩人的婚后生活。她將自己做好的玫瑰花取了出來,確保紙沒有什么磨損,又小跑回偏廳。

    府上的下人和多出來的守衛,就見著自家大小姐全然沒大小姐姿態,歡歡喜喜捧著一束花如同孩童一樣跑來跑去。

    大伙兒的第一反應竟全然沒有“這不符合大小姐身份”,而是“真可愛啊”。

    如桃花般的女子真是可愛得緊。

    眾人的感嘆沒有入傅辛夷的耳。

    她一心想著要將自己折好的紙花送給封凌。人的喜歡是溢出狀態時,做什么事情都會下意識想到對方。她做一束玫瑰,竟也是優先想著要送給封凌。

    在現在沒人知道玫瑰代表愛情的階段,傅辛夷將一捧紙玫瑰送到了封凌面前。

    她因內心獨自知道“愛情”含義而臉上微燙:“這是玫瑰。紙做的。昨天教人折紙,當時多折了一點。送給你,好看么?”

    原本抹了一點的臉頰更紅。確確實實的粉紅。

    封凌迎面得到了那么一束玫瑰花,本能數了一下數字,微愣。傅辛夷上輩子也做玫瑰,多是一朵單插在家里,沒有整個一捧送過他。

    但他見過傅辛夷的花冊,里面寫了玫瑰的花語,還詳細解釋了不同顏色和不同數量代表的意義。

    十九朵。

    是他的年紀,也是……擁有特殊含義的數字之一。

    封凌以前從未多想過。在他的記憶里:“玫瑰,豪者。”

    他說著這樣的話,卻知道對于傅辛夷而言,玫瑰遠不是豪者之意。

    她一直在和他訴說著愛意,從二十四番的花信風,再到代表愛至高點的玫瑰花。她將他放在心頭的尖尖上,走在他身邊。而他走過人生一路,明明和她結伴,卻死命朝前走,少側頭看她。

    她沿途灑下了一路的種子。

    他重走一路才看到。

    那些花開得是那樣艷麗,開得是那樣燦爛,開得根本連掩飾都不曾掩飾。

    他接過了花,微低下頭,竟是覺得酸:“好看。”

    他酸著當年的自己,得到著最好的一切,卻毫無半點意識。酸到想要抱面前的人,想要將人融入自己的身軀。

    “你這人。”封凌開口,說了這么三個字,一時間又說不下去了。

    面前的傅辛夷茫然:“我怎么了?”

    封凌將花往邊上放了放,對上傅辛夷茫然無解的視線,勾唇:“你耳朵湊過來,我再告訴你。”

    第92章

    傅辛夷在聽到“悄悄話”這種說法后, 本能就知道封凌是什么意思。

    她就是意會了, 明白了,覺得封凌膽大包天且不知羞。

    這兒是傅府偏廳, 門口有人值守, 前廳有雙方長輩和媒人在議親,良珠隨時可能會回來。封凌卻想要和她說“悄悄話”, 和她更親密一些。

    她跳到了嗓子眼,覺得自己不能輸。

    接吻怎么了?她雖然沒見過, 但也被親過了!千百年后不少人打招呼都用貼面吻, 她還能被封凌唬住不成?

    傅辛夷被封凌帶得膽子野了,視線微下滑,落在封凌的唇上。她快速靠近了封凌,彎腰吻在封凌唇上, 睜大眼看著封凌的反應。

    封凌眼眸里有著詫異。

    傅辛夷第一次知道原來靠著那么近親吻, 時間會過得非常慢,慢到她能清楚見著封凌的每一絲微表情。她能見到他纖長睫毛下的陰影, 還能察覺到他屏住了呼吸。

    “你說吧, 悄悄話。”傅辛夷耳廓已全然紅透, 卻又像若無其事一樣, 和封凌以極近的距離說著話。

    她站著彎腰, 封凌坐著看她,好似主動權都在她手上。

    這種凌駕于封凌之上的快丨感,讓傅辛夷美得摸不到自己腦袋,意識都不太清楚, 完全忘記了封凌是個心思深沉且極為囂張的家伙。

    封凌反應過來后笑出了聲。

    他單手將傅辛夷拉近了自己,讓自己心愛的姑娘踉蹌摔在自己懷中。他感受著最近的距離,咬上了傅辛夷的唇,輕微啃咬,用嘆息一般的嗓音說著:“失禮了。”

    真正的接吻哪里是蜻蜓點水呢?

    是想要將人吞噬進腹,是唇齒輕顫到麻痹,是迷茫到喘不過氣。

    是軀體的癱軟,是頭腦的空白。

    若非封凌腦子還算清楚,知道這是傅府偏廳,他們兩個還未成婚,他想教傅辛夷的遠不止這些。他們曾經是最親近的人,以后也會是最親近的人。

    封凌松開傅辛夷后,手指將傅辛夷唇上牽扯出的銀絲抹去,微啞了一點聲音,垂著眼告訴她:“辛夷,我喜歡你。”

    傅辛夷臉紅耳赤,手腳全部軟化,又被封凌這一個抹唇的動作徹底擊潰。

    再添加上的這一句告白話,將她最后的一點血條清零。

    她已說不出話來,輕喘著氣,迷瞪瞪看面前的禍水。

    唇紅齒白,眼眸水潤微紅,眉心還敢帶著這一點紅。誰也沒比誰好多少,全是這一場吻的輸家。

    如今的小小溫存,給了兩人充分回神的時間,也讓兩人充分明白對方對自己的感覺。那種從心到身的渴望,是根本無法推拒的。

    好半響,傅辛夷才意識到自己和封凌的姿勢有多過分。她幾乎整個人都在封凌的懷里,雙手至今還放在封凌的胸口處支撐著拉開兩人的距離。

    當然,拉不太開的那種。

    她忙從封凌腿上起來:“我唇上的胭脂還在么?”

    一起來,她腳還軟著,身子甚至點發虛,心慌得好似做了什么天大的壞事。

    封凌摸了摸自己的唇:“好像被我吃得差不多了。”

    傅辛夷:“……”

    這種不要臉的話,他怎么說得出來?還說得那么自然!

    傅辛夷窒息了,她覺得封凌和外頭傳聞的根本不一樣,和說書里也完全不一樣。這人一旦暴露本性,就是一頭貪得無厭的狼,還帶著一點狐貍的狡猾。

    封凌笑起來:“還好,看起來唇很紅潤,和涂了胭脂沒有什么差別。”

    傅辛夷想拿回那束玫瑰,整束花砸在封凌腦袋上。

    好在傅辛夷最多就是想想。她性子溫和,最多就只能做到雙眸瞪一眼封凌,還是那種帶著一點羞地瞪,根本沒半點殺傷力,反而能讓封凌心中逗趣的興味更濃。

    良珠的聲音從偏廳外傳來:“小姐,我已經送走十二皇妃和駱大人夫妻了。”

    傅辛夷被良珠的聲音嚇了一跳,慌亂低頭整理自己半點問題都沒有的衣服。夏日的衣服綢緞特殊,連褶皺都很難起,除非制作時壓了一個工藝,不然根本沒褶子。

    天真的良珠不知道剛才偏廳發生了什么,歡歡喜喜進門:“封公子和小姐多聊一會兒吧,我讓后廚再拿點果子來。”

    她說完就走,也沒看出自家小姐和封凌有什么異常。

    傅辛夷緊張的心重又放下,抬起頭總算緩過來:“嚇死我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嚇到,明明做得根本就不是什么理虧的事情。

    封凌被傅辛夷反應逗笑,坐在那兒心情極端高興。

    好在封凌還算有人性,知道不能逗傅辛夷太過,轉了個話題,說起了剛才那兩批人:“十二皇妃是肖家人,嫁給十二皇子,平日很是穩重,很少會主動結交人。肖家人家族利益為上,我不是很喜歡。”

    傅辛夷沒想到能從封凌這兒直接聽到“不喜歡”這樣的說法。

    她想到十二皇子還給封凌送過毒酒,剛才旖旎心思頓時淡下來。

    封凌又說起了駱康:“駱兄和他妻子很是恩愛。兩人都是商賈后代,做生意很有一手。說話是不著調一些,但意外恪守禮制。”

    傅辛夷略有點好奇:“你對京城里大部分家族都有了解么?”

    她是聽顧姨娘說過不少,但如果沒接觸過人,轉頭就將這家人忘在了腦后。對于她來說,只有接觸過的人,她才能確定對方的品性。

    封凌微頷首:“都有了解。我初入京城,又是狀元身份。以后必然會和不少人有往來。熟悉他們性子、家庭,我才能更好做事。”

    他還打了個比方:“就像陛下通過戶籍了解天下百姓一樣。”

    她見封凌評價了一下這兩個,想了想,還是隱蔽提醒了一句封凌:“京城貴人多。你就算不喜歡也不能表現在外頭。不然以后被人記了,一點小事都能當把柄。”

    封凌笑了一聲:“這我知道。但真要有罪,笑也會是罪,哭也會是罪。原罪不在于那些小事。”多是由于一個“利”字罷了。

    傅辛夷同意這話,但并沒有多說下去。

    她覺得封凌其實都懂,或許可能是棋差一招?

    封凌示意傅辛夷坐下,和傅辛夷多聊了兩句:“京城里的人和事,你平日里可以多來問我。我記性好,就算是沒見過,也能將誰和誰的關系給你理一理。”

    傅辛夷坐到了自己剛才坐的位置上:“那你和我說說十二皇子和十二皇妃的事情?”

    封凌微頓:“……打聽他們兩個做什么?”

    傅辛夷對這兩人情緒很復雜,最重要的還是希望能保住封凌的命:“皇后和我親近,十二皇子是她兒子,皇妃前段時間又請我去過一趟府邸。”

    關系很近。

    封凌想著十二意氣風發姿態,想著皇位前兩人的對峙階段:“你和他們說交情,他們會想利益。你和他們說利益,他們會跟你談交情。”

    皇家人大多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