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寵辱兩忘_分節(jié)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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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軟人心,便生不忍,凡有不忍之心,必有不為之事——大忌! 李銘怔怔地凝視著長樂蒼白的容顏,忽感到耳際一熱,慧海湊了前來,輕笑道:“她很漂亮是不是?兄妹兩五官倒是像的,可她卻是小美女呢。” 煩躁地將慧海推開,李銘冷哼道:“無論是誰也比你這丑禿強(qiáng),走遠(yuǎn)點!” 慧海笑容更盛,只是她臉上胎記過于駭人,這般挪移了五官的表情非但不起錦上添花之用,反而讓她的容貌更加不堪入目,見李銘露出厭惡蠅蟲般的神色,并不以為意,進(jìn)而將半身攀附于李銘后背,輕聲再道:“主人為那趙讓真是煞費苦心,怪也怪他自己愚蠢多情,要像漢皇高祖那般親父受制于人,也無動于衷,才是成大事之人。” 這話恰好刺中李銘的痛處,他怒火中燒,猛一揮手臂,將慧海彈開,慧海借勢,向床榻倒去,正壓在長樂身子上方,昏迷不醒的長樂似有所感,擠出一聲低吟。 李銘大驚,忙施力要將慧海拽起,慧海閃身躲過,她未曾習(xí)武,身手卻也敏捷,李銘一時心急,用力過猛,也未料到慧海竟能避開,收勢不及,上身不由自主往前傾去。 慧海見機(jī)極快,即刻雙臂敞開,一攬一拉,環(huán)住李銘的頸項,挺胸昂首,實實在在地與李銘親個正著。 盡管內(nèi)心對這丑怪的禿尼憎惡到無以復(fù)加的田地,但首次與女子唇舌親熱,李銘如遭晴天霹靂,一時間無法動彈,由著慧海肆意求索,直到他倏爾察覺慧海以舌尖將一圓形異物用力抵入他舌根深處,方如夢初醒,恨恨將慧海甩到地上,啐上一口,急用手背來回擦拭嘴唇,大怒道:“你!放肆!” 慧海跌坐在地,卻不急于起身,仍是笑道:“別擔(dān)心,剛剛給你吃下的東西,可是尊慈母交代的,絕不至害你。” 李銘面布寒霜,雙眼冒火,只恨不得立馬上前掐死這丑八怪。 他手指屋門,冷聲命令:“出去!” “不,”慧海低笑,“我摔疼了,怎么起得來?” 李銘為她這不知廉恥的搔首弄姿激怒得幾欲發(fā)狂咆哮,他咬緊牙關(guān),正待上前拖拽慧海,身后的長樂又發(fā)出一聲嬌吟。 說來也怪,李銘乍聽之下,頓時感到心神一蕩,血脈僨張,一股難以啟齒的欲動從鼠蹊處沿極背直竄入腦,他駭然失色,不自覺將目光投向仍未睜眼的長樂。 少女似醒非醒,睫毛顫動,雙唇微翕,兩頰透出粉潤,呼吸漸促,竟又是喘出聲吟哦。 “你……這是……”李銘又驚又怒,轉(zhuǎn)看慧海,她已爬起身,緩步貼上李銘,目中柔情似水,“別瞪我,這可是你母親的主意。” 她大膽地?fù)碜±钽懳㈩澋纳眢w,“誰讓你對那姓趙的念念不舍,你母親深怕你步入你堂兄的后塵,她這番苦心,你可千萬體諒。” 李銘此時已是心跳如鼓,神智漸漸朦朧,只覺慧海的身軀也是嬌柔可人,他情不自禁伸手摟向慧海,眼睛卻定定看向長樂。 慧海微微一笑,親了親李銘的臉頰,移步至榻前,屈身扶起長樂,對李銘嫣然道:“知子莫若母,你再鐘情于他,奪了他親妹子的清白,縱使姓趙的認(rèn)你這妹婿,你自己也沒臉再見他吧?” 咯咯笑聲中,慧海手腕一翻,已將長樂上衣衣襟處敞開,露出頸下白皙細(xì)嫩的肌膚來,再一拉扯,已能隱隱窺見少女的酥胸。 她見李銘禁不住渾身顫抖,兩眼發(fā)直地盯著長樂胸前,狀似無知無覺的傀儡般為人牽引著向榻前而來,愈發(fā)得意忘形,索性將長樂的裙擺也高高撩起,就等這場好戲開演。 哪知李銘近到跟前,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慧海牢牢鉗制住,將她整個人提下榻來,逼抵墻壁,慧海驚得魂飛魄散,拼死掙扎,可她哪里能較得過李銘的膂力? 李銘雙眼熠熠生輝,鋒芒畢露,全身重量盡數(shù)壓向慧海,解脫出來的兩手緊緊箍住慧海的脖子,貫注上所有氣力,竟令慧海紋絲不能動彈。 兩人瞠目互對,各自面目猙獰,稍縱功夫,李銘感到抵抗的力度漸弱,繼而全然消失,他猶不解恨,松手之后在癱軟如泥的慧海尸首上連踢了幾腳,這才猛一張嘴,從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原來藥效起時,李銘即知不妙,他心高氣傲,縱使是相依為命的母親,這般算計于他,他也不能甘愿俯首,趁全面發(fā)作之前,他暗中咬破舌尖,自始至終以尖牙磨礪著傷口,以口中劇痛來抵御媾合之想。 慧海果真不曾提防,李銘再見不得她那惡形惡狀,殺心頓堅,且只消將她滅口,在母親面前大可偽裝作已如她愿,當(dāng)下自然不再猶豫,痛下殺手。 只不過慧海雖是可惡,李銘卻是第一回 真正地動手殺人,他眼見慧海在連遭幾腳之后還是一動不動,探了鼻息,方才相信自己確確實實破了殺戒,心中非但毫無半分欣慰快樂,倒是茫然失措,如墜無底深淵。 此時長樂又一聲輕吟,李銘跌跌撞撞至榻前,欲替她重整衣衫,長樂的眼角卻在此時淌下淚來,就聽她喃喃的喚了聲“大哥”…… 這一聲便將李銘的自憐愁腸盡數(shù)驅(qū)散,他抹干自己眼中的淚,再給長樂清去淚水,對著這昏迷不醒的少女默默無聲地道:“我不會傷你大哥,當(dāng)然也不會傷你。我這就將你帶出宮去,讓你們兄妹能在宮外重逢。到時,你再莫要怕我了。” 再之后,李銘放火燒毀冷宮,自己則帶著長樂從宮中密道離去。 他本還擔(dān)心師傅會怪罪于他,不想當(dāng)師傅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不曾有半句責(zé)備,竟大為贊賞他的機(jī)靈聰睿、行事果決,慧海的死,顯然在師傅眼中輕若鴻毛。 這中間的種種曲折,李銘理所當(dāng)然地只挑了自己寧死不入套、反將一軍將慧海殺死,然后利用其尸首金蟬脫殼的環(huán)節(jié)詳細(xì)向趙讓講來,將慧海對長樂的不敬之舉以及母親的別有用心全都略去。 末了,他向趙讓吐吐舌頭,不無邀功之意地道:“你瞧,傷口還在呢,等到結(jié)痂就得忍著癢了。” 趙讓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只好含糊輕笑,他起身從書案上取來那管玉簫,向李銘問道:“這是你特意留下的?” 李銘臉微微泛紅,抬頭笑道:“是放火之后埋入灰燼里的,后宮既是由你主事,你定能得到此物,也可知曉我安然無恙。趙讓,你會擔(dān)心我的安危嗎?” 他如此率直地問出口,趙讓略嘆口氣,卻也毫不避諱地略略點頭。 李銘見狀大喜,笑逐顏開,轉(zhuǎn)瞬又神情郁然,苦笑道:“適才我也深知不該動手,以身犯險是人主大忌,只是……只是見你與他……其樂融融,怎么也忍不下這口氣。你說,你是非他不可?” 趙讓喟嘆一聲,默然半晌,低聲囑咐道:“你在宮中,仍應(yīng)多加留心。大業(yè)將遂,不要功虧一簣,這些兒女情長,不是你該思量的事。” 見趙讓舉出大事,李銘只有閉嘴,然他心下卻琢磨,真到那時,他定不會任由趙讓稱心如意,李朗—— 必死無疑。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想加快節(jié)奏啊!但是前面那么多鋪墊……感覺不交待不行…… 以及,因為是真愛,所以不忍心倉促待她 反……反正寫完肯定要大修的!!!!這,這初稿就……唉,反正初稿都是狗屎,先寫完再說(自己給自己鼓勁的白癡作者) 第82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 后宮無端失火,加上早前謝皇后的遷宮事件,致怨念作祟的流言四起,不徑而遍傳于宮闈,浮表之下,尚有暗流,別有用心之徒將諸般不祥異事與當(dāng)今皇帝的弒親奪位、冊立叛將、顛乾為坤聯(lián)系,朝堂江湖噤若寒蟬的逆?zhèn)悜K事,卻在九重深宮內(nèi)悄然撕開一道口子,雖說隱隱綽綽,矛頭卻是直指李朗失德不義無疑。 而偏偏將這股暗流帶入眾目睽睽之下的人,是皇帝的生母王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