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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男主的懦弱繼母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都,都怪小人不好,小人看那張氏狐媚,想替夫人把這口氣出了,這才,這才……小人糊涂啊!”

    “這……”曹覓皺著眉,似乎不明白陳管事怎的突然改了話風。

    夏臨直接皺眉喝問道:“好你個自作主張的陳康,就算是為了夫人打算,誰準許你做下這等錯事?這兩個月來,張氏院中的一應供應,都是被你給昧下了?”

    陳康跪下地上涕淚橫流,聞言慌忙點頭認罪,“正,正是小人所為,夫人英明,可不需驚動了王爺那邊啊。”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間直接將事情捋清楚了,曹覓心中一陣無語。

    原身這得是多么單純好騙,才叫這兩人連鋪墊都省了,直接就把戲唱上了。

    可現在,她成了原身,這出戲還得她來收場。

    曹覓整理了一下紛亂的思緒,不敢置信地問看著陳康,“這……陳管事,這件事當真是你做的?”

    陳康認罪的態度堅決,“就是小人,小人也是為了夫人,小人糊涂啊!”

    他一邊認罪,一邊還要強調自己的“犯罪動機”,倒顯得曹覓才是真正的“主謀”一般。

    曹覓定了定神,看向旁邊的夏臨。

    夏臨也及時湊上前,“夫人,依婢子所見,現下事情已經明朗,我們便對王爺那邊有個交代了。您看,咱們是把陳管事直接交給王爺那邊,還是……”

    陳康一聽到這話,嚇得往前膝行了幾步,“不,不能將小人交給王爺啊!”

    他抹著淚哭嚎道:“小人,小人也是為夫人出氣,夫人,若,若王爺知道了,小人這條賤命,往后怎么為您驅使啊!”

    從見面直到現在,曹覓才終于從陳康面上看出一點真實的情緒來。

    看來北安王確實是尊煞神,府里不論內外,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你自作主張,若是輕易放了,才叫我無法對王爺交代!”曹覓扶著額頭,有些為難地說道:“先,先下去吧,我,我得好好想想。”

    陳康本待繼續求饒,卻突然往曹覓身后看了一眼,隨即安靜下來,溫順地重新回到關押的地方。

    曹覓將這整出鬧劇盡收眼底,心中冷笑一聲。

    此時時間已經到了正午,她轉身帶著人又回到了景明院用膳。

    雖然一整個早上,她只看到夏臨和陳康耍了一通花槍,但她又不是軟弱可欺的原身,誰是猴誰是看客還未可知呢。

    曹覓心情不錯地回到景明院,連重又對上冷著一張臉的戚瑞,都沒有折損她半分的好心情,甚至還有心情欣賞起了戚瑞那張標配的幼童男主臉。

    用膳時,她心血來潮耍了個心機,指著一盤自己叫不出名字的青菜,胡亂編造了一句:“冬季的青菜就是不養人,我聽王爺身邊的侍衛說,這段時間他們軍中好些人因為吃多了這種菜,個個都瘦成個骷髏樣,當真是愁人。”

    冬季青菜難得,普通的軍漢哪里能看見這樣的東西?

    但她這番經不起推敲的話,對于她想要哄騙的對象卻是已經足夠了。

    身邊的婢女們不思對錯,直接便順著她的話附和著。而往常八風吹不動的戚瑞,也把目光盯到了那盤菜葉子上。

    這一日午膳,他多吃下小半碗的青菜。

    吃完午膳,曹覓回到自己的院落稍作休息。

    她準備下午去張氏母女那邊看一看。按說,她本來早就該去探望這對因原身過失而受委屈的母女了,但曹覓卻覺得得先將事情審出個大概,否則去了兩人也是大眼瞪小眼,徒增張氏對自己的怨憤。

    但她午睡剛起,還沒出門,就聽到桃子進屋請示:“夫人,兩個小公子過來同您請安,是否讓他們直接進來?”

    曹覓準備吩咐出門的話被阻在了喉嚨口。

    她頓了頓,將這個吩咐暫時壓下,欣喜道:“那是當然,快叫他們進來!”

    之前一直沒機會想起,但曹覓一直記著,原身是有自己的親生孩子的。

    這個怯懦的小姑娘唯一受上天眷顧的,大約就是子孫運了,兩年前,她平安地于王府誕下一對雙胞胎。

    一胎雙子,成功地奠定了她北安王妃的地位。

    曹覓在穿越之初就對著天地承諾過,會完成原身未竟的牽掛,而這兩個孩子,就是原身的執念之一。

    很快,曹覓就看到來人出現在廳中。

    一個梳著婦人髻的中年女人一手抱著一個兩歲大的男孩,腳步輕快地走了進來,她的身后還跟著兩個年紀不大的婢女。

    曹覓從記憶中稍稍翻找,知道了這個中年女子便是原身兩個孩子的乳母,府中人一般喚她為“陳氏”。兩個孩子斷了奶之后,她又成為孩子院中的大管事,專門伺候兩個孩子的起居日常。

    陳氏來到曹覓面前,先將兩個孩子放下,接著便朝曹覓行了一禮,“夫人貴體安康,福壽綿長!”

    曹覓朝她笑著點了點頭。

    中年女子于是又輕輕推了推兩個孩子,“安哥兒,然哥兒,快向王妃請安啊。”

    已經湊在一起小聲說話的兩個孩子這才向曹覓看了過來,歪歪扭扭地行了個禮,“娘親。”

    看清兩個孩子的模樣,曹覓在心中暗暗感嘆這位陳氏乳母會養人。

    原身的兩個孩子被她養得稍微有些胖,埋下腦袋時能看到一點點雙下巴,但一點都不顯肥膩,活像年畫上喜人的金童。

    孩子年紀小還未長開,說不清具體更像誰多一些,但光憑兩人的朗目翹鼻,曹覓能肯定這兩個孩子絕對也是挑著好基因選的準美男子。

    曹覓光是看著他們別扭行禮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就升出些難言的歡喜與感慨。

    到底是原身親生的,與這具身體有些天生的感應。

    她笑了笑,像原身以往一般,召喚兩個孩子上前,“安兒,然兒,快到娘親身邊來。”

    沒想到,戚安撇了撇嘴,“我才不要。”

    戚安是雙胞胎中的哥哥,以“安”為名,性子卻并不安分。

    曹覓還沒回過神來,就見他轉身靠到陳氏身上,伸手要抱,“乳母,我們去院子里玩雪,我要,堆這么大的雪人!”

    老三戚然聽到哥哥的話,也跟著湊過去,“我也要,我也要,我要堆得比哥哥的更大!”

    “哎呀,兩個公子,外面天冷,現在哪能玩雪啊!”陳氏有些無奈。

    她蹲下身,徐徐誘導道:“公子們前兒個心心念念的小木馬就在王妃寢屋中呢,咱們到屋里玩小木馬。”

    戚安被陳氏喚醒了記憶,喊了一聲“小木馬”,直接便往曹覓的寢屋里跑。反應永遠慢一拍的戚然愣了一下,又馬上追了上去,“小木馬是我的!”

    曹覓的笑容差點僵在臉上。

    第8章

    她壓抑著心中的異樣感受,跟在兩個孩子后頭回了屋。

    正廳不便于孩子玩鬧,王妃的寢屋中有一張寬敞的軟榻,便是為了這兩個孩子準備的。

    軟塌旁還擺著許多收拾整齊的玩具,曹覓曾好奇把玩過一兩個,從現代人的眼光來說,這些玩具雖然可玩性有限,但其精貴程度絕對屬于常人罕見。

    兩個孩子她屋中毫不生疏,曹覓進到屋里的時候,他們已經玩開了。原本收拾整齊的玩具被弄得亂七八糟,還有幾個直接被丟到了地上。

    曹覓隨手將腳邊的一只布老虎撿起來,坐到兩個孩子們身邊,看著他們爭搶一把小木劍。

    兩人僵持一會兒,戚然明顯搶不過哥哥戚安。他看著已經被戚安拿在手中的木劍,突然嚎啕起來,轉身便往陳氏那邊哭訴,“乳母,我要……嗚嗚,我要小木劍。”

    曹覓這會已經對他們這種反應免疫了,正裝著樣子看著陳氏小心地安撫戚然。

    其實小孩子最是公平,誰與他們相處得久,誰對他們好,他們也就更喜歡誰。

    曹覓記得自己小時候,暑假被父母送到姥姥家中,在姥姥的疼愛下無法無天了三個月,臨到開學要走的那天,哭著喊著不愿意松開姥姥的衣袖,心中當真是恨不能一輩子就跟姥姥窩在那間溫馨的農家平房。

    陳氏作為兩個孩子的乳母,戚安和戚然與她親近是常事。但曹覓怎么也想不到,這兩個孩子會被她養到只知乳母不認親娘的程度。

    雖然原身因為精力不濟和身體原因,一直以來陪伴孩子的時間都少,但曹覓相信,如果陳氏做好自己身為仆役的本分,時常向兩個孩子提起親生父母的存在,那這兩個孩子也不會對自己漠視到這個程度。

    更可嘆的是,原身以前竟然完全沒有發現問題。

    看到兩個孩子親近陳氏,她雖然有些吃味,但總覺得,等孩子們長大一些,自然就知道一個仆婦和親生母親之間的差別了。

    哎,中國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小皇帝被乳母控制的情況啊,是這個時空中沒鬧出過這種笑話嗎?

    曹覓這一想就入了神,直到戚然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回過神來。

    “然兒,怎么了?”曹覓問道。

    雙胞胎長得有七分像,但老三戚然右眼角下有一顆淡淡的淚痣,所以區分起來還算容易。

    “娘親。”戚然扁扁嘴,“陳管事去哪兒了,我想叫陳管事給我騎大馬!”

    “陳管事?”曹覓心道正題來了。

    她故作為難,“娘親,娘親也不知道陳管事……”

    “騙人!”戚然氣得一跳。

    這小胖墩鼓著兩頰遺傳自北安王的嬰兒肥,氣得跳腳的模樣嬌憨得讓人生不起負面情緒,“乳母說,你知道陳管事在哪兒的!”

    曹覓動作頓了頓,轉頭去看陳氏。

    明明一刻鐘前還逗著孩子笑的陳氏,如今面上已經爬滿了淚痕。

    “怎,怎么了這是?”曹覓無措問道。

    陳氏哽咽的聲音已經壓不住,“嗚……夫,夫人,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小人,這么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保一保,保一保陳家最后的根吧……嗚嗚……”

    曹覓正待繼續陪她做戲,就看到兩個本來自顧自玩著的孩子,似乎被陳氏的哭聲嚇到,竟跟著一起哭了起來。

    他們伸長了手往陳氏那邊爬,“乳母,嗚啊……乳母……”

    曹覓連忙抱起孩子安撫,卻完全沒有效果,只能亂中抽空對著那陳乳母說了一句,“有話好好說,哪里就需要這般了?安兒,然兒,別哭了,陳氏,快來幫幫我。”

    陳氏聽到她的吩咐,暫時收住了眼淚,對著戚安和戚然說了一句,“好了安哥兒然哥兒,王妃是個心善的主母,不會為難我的,你們別哭了。”

    兩個孩子聞言,竟真的相繼停下了哭聲。

    曹覓表面上松了口氣,一顆心卻擰得緊緊的——

    恐怕這兩個被養歪了的熊孩子,一點都不比疑似患有厭食癥的戚瑞好收拾啊!

    不管曹覓內心怎么想,陳氏那邊已經開始訴說委屈了,“我聽后院的管事說,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因為擅作主張替夫人出氣,被夫人關了起來。

    “他自小是莽撞了些,但絕沒有什么壞心思,夫人可否看在他也是忠心為主的份上,繞過他這一回。”

    陳氏口中的“弟弟”,自然就是早上曹覓剛剛見過的陳康。

    曹覓原本還以為夏臨那一伙打的是“棄卒保車”的主意,原來他們連一兵一卒都不想損失啊。

    陳康認罪將所有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又有陳氏帶著兩個孩子為他打點,按照原身的性格,這件事鐵定會被輕輕揭過了。

    于是曹覓輕嘆了口氣,“哎,你這又是何必呢?難道是我想懲處他嗎?此事是王爺親自吩咐的,我總得對王爺有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