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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破曉在線閱讀 - 16.一場隱蔽的活色生香

16.一場隱蔽的活色生香

    安蘿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性器繼續在她嘴里漲大,她含著本就有些吃力,現下更是難受。

    本能地想要吐出去,男人卻已經洞悉她的意圖。

    “手也別閑著,留下外面的部分你握不住,就全部給我含進去,反正喉嚨被撐開頂多出點血而已,死不了。”

    安蘿強忍著惡心反胃的不適感,怒氣不敢發泄,兩手顫顫巍巍地握住男人yinjing的根部。

    賀西樓太大了,她只能含住前面的guitou,慢慢吐出來,深呼吸后開始用舌頭舔,從她嘴角流出來的液體潤濕了yinjing,她沒有任何技巧,甚至是糟糕透頂。

    大概是想讓他快點射出來,也想快點結束這個屈辱的過程,她還算乖,除了剛開始生澀無措牙齒會磕到他,后面就好多了。

    賀西樓過往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比她會舔,花樣比她多,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用嘴就能讓他繳械,甚至連硬起來都難,除非他有意快點結束,他很挑,外面的女人不干凈,某些場合逢場作戲這些事情無可避免,他都只是讓女人用嘴。

    但此時卻被她劣質的口活舔得有了快感,酥麻感從尾椎骨直達頭皮。

    她的手,很軟。

    “賀家把你養得水嫩,倒也有點好處,”她只是用手握著,一動不動,賀西樓被逗笑了,“沒見過男人擼?”

    “我怎么記得,王姨說有一次賀昭忘了鎖門,你急著找他,沒敲門就進去,嚇得賀昭直接射了,你是沒看仔細?還是沒敢看?”

    這當然不是王姨的原話。

    安蘿臉頰瞬間紅透,連脖子都紅了,好再光線昏暗,看不明顯。

    “男人成年后這方面的需求就會很旺盛,賀昭雖然忍著沒動你,”賀西樓似是頗有興致,“難道也沒有讓你用手幫他解決過?”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齷齪!”安蘿忍不住嗆聲。

    賀西樓不甚在意。

    護著吧,我看你能護多久。

    “握緊,上下動一動。”

    男人五官輪廓深邃立體,銀邊眼鏡,西裝革履,袖口沒有半點多余的褶皺,手表價格不貴,他不需要這些外物來彰顯身份,混仕途的男人,都會避免佩戴過于名貴的手表。

    一幅斯文清貴的氣質,然而腿間的硬物卻挺立著,馬眼滲出了粘液,在光線下點點盈亮。

    安蘿做不到像他這樣無恥,只能催眠自己那只是根棍子。

    “再快一點,不想耗到所有人都來找我們,就賣力點,好好舔,讓我舒服了我自然就會射出來。”

    賀西樓挺腰頂到女人的喉嚨口,guitou被吮吸得很爽,安蘿手都酸了,卻不敢懈怠。

    舔吮、擼動,水聲細微,是一場隱秘的活色生香。

    手機震動聲響起,賀西樓拿出來看了一眼,他有心調教安蘿,卻被打斷,有些不悅。

    他從不會因為女人耽誤正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站起來。

    大手抓住安蘿頭發,握著她的后腦頭發按在胯下,毫無顧忌地挺腰抽插,次次深喉,安蘿被男人的氣息包圍,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細碎聲音。

    男人越來越粗魯,安蘿的嘴角都被磨破了,感覺到他腰部收緊,是射精的前兆,就推打著他讓她出來,他卻愈加過分,最后全射在她嘴里。

    他有一個月沒做過,囊袋里存的量很大,也濃稠。

    安蘿被嗆得呼吸困難,小臉漲紅,乳白色的jingye從嘴角流出來,臉上都是,極其狼狽。

    而賀西樓站在她面前,不緊不慢地將褲鏈拉上后,就恢復了矜貴清雅的模樣。

    “咽下去,”賀西樓命令她,“這里沒有東西給你收拾,別人看見了,就會猜到做過什么。”

    這里是秦家,白天舉行過一場婚禮,房間里一股腥膻的氣息,安蘿又惱又恨。

    她強迫自己吞咽,發出‘咕咚’一聲。

    賀西樓看著她把自己的jingye咽下去,下腹隱隱一緊,雖然才剛剛射過。

    安蘿被男人摟著腰一把撈起來,他的手從她小腿一路往上,摸進了裙擺。

    “你!”

    “噓,”賀西樓堵住她的唇,舌尖舔過她嘴角的一點白濁,推進她嘴里,纏著她的舌頭勾勾纏纏。

    安蘿的伴娘禮服是露肩款,她沒穿內衣,只貼了乳膠胸貼。

    她被賀西樓他按在懷里,rufang貼著他的胸口,羞恥地摩擦著一粒扣子。

    安蘿無比厭惡這個男人,卻無法抗拒身體的生理反應,緊閉的眼角沁出了淚珠。

    “會把衣服……弄臟,這裙子是別人借我的……”

    賀西樓并不打算現在就脫掉她身上這件旗袍,因為她穿著還算養眼。

    “那就乖乖張開你的腿,”賀西樓在她臀部拍了一下,手擠進去,“內褲這么濕還穿,不怕得婦科病?”

    安蘿本來是準備換了衣服就回去的,到家就換掉內衣褲,天氣也不是很冷。

    “不用你管……你……你干什么!”

    賀西樓把人抱起來,脫掉了她的內褲。

    “我用,當然歸我管,”賀西樓不緊不慢地道。

    他在安蘿難以置信的目光下面不改色的把濕透的內褲裝進西裝褲口袋,然后撿起手機走出房間。

    安蘿再難忍耐,跑進洗手間漱口、洗手。

    把雙手搓得發紅好像都洗不掉那股味道。

    安蘿聽到外面有人叫她,關掉水龍頭后聽得更清晰,匆忙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

    秦淮嫌棄地推了賀昭一把,對安蘿說,“賀昭幫我擋酒,喝多了,鬧著找你。”

    “我有點頭暈,在樓上休息,”安蘿低聲解釋。

    她從秦淮手里扶過賀昭,賀昭醉得厲害,一身酒氣,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就埋在她頸窩聞了聞,“安蘿?”

    安蘿下面真空,旗袍又短,稍有不慎就會走光,賀昭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她幾乎站不穩。

    “安蘿……我頭疼……”

    “很難受嗎?”安蘿吃力地扶著賀昭,高跟鞋崴了好幾次,才一會兒她就出了汗,“賀昭啊,你先站好。”

    泳池邊幾個看戲的兄弟口哨吹得響亮,上學那會他們就愛開安蘿和賀昭的玩笑。

    秦淮叫人過來幫忙,但賀昭根本不讓別人碰,跟塊糖似的粘著安蘿,場面一度失控。

    有人拿手機拍了下來,準備等賀二少酒醒了發給他

    PΟ1⒏奌て Ο Μ看。

    “我老婆不會游泳,今天謝謝你了,”秦淮還算是有點人性,雖然被賀昭逗得哭笑不得,但畢竟賀昭是替他擋酒。

    “先把這狗弄回去吧,改天我單獨請你們吃飯。”

    安蘿點頭,她一秒鐘都不想多待,在司機的幫助下把賀昭扶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