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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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是軍三代,他爺爺當過兵,父輩開始從商,她老婆是江城貨真價實的名媛,兩人從小就認識,結婚三年了才補婚禮,青梅竹馬加浪子回頭。 兩家都是名門世家,婚禮必然要辦得漂亮。 年輕人多,鬧得晚,新娘子不小心落水,安蘿就在旁邊,想都沒想就往泳池里跳,把不會游泳的新娘子救上來,秦淮還不知情,好再只是嗆了幾口水,沒出大事。 安蘿一身狼狽,秦家人帶她去換衣服。 “旗袍?” “真不好意思,沒有其它合適的,這件旗袍是我們小姐兩年前找人做的,沒穿過,您別嫌棄,先將就一下。” “不不不,”安蘿解釋,“我不是嫌棄,這衣服挺貴重的。” “小姐說她胖了,穿不了,放著也是浪費。” 安蘿打了個噴嚏,禮服吸了水,她怕感冒,就沒再推辭,換上了那件旗袍。 別人的房間,安蘿不好待太久,頭發吹到半干就出去,卻在樓梯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林珊。 她總是把眉毛畫得很細,往上挑,配正紅色口紅,高傲冷艷,如今卻是美人遲暮,荒涼憔悴。 “小姨,出國散散心吧,改天我讓路舟把機票給你送過去。” 林珊氣得臉色大變,咬牙切齒,“賀西樓你混蛋,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十分鐘后。 賀西樓抽完了一根煙,“出來。” 墻角處露出來的那只腳很白,往里縮了縮。 賀西樓無聲嗤笑,低眸碾滅煙蒂。 皮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響越來越近,安蘿屏住呼吸,幾乎是貼在墻上。 腳步聲停住,從她的視線可以看到男人燈光下的影子被折斷在墻角,在她松懈的時候腳步聲又繼續響起,仿佛是在刻意挑戰她的神經,繃緊,再繃緊。 砰———斷了! “還躲?”賀西樓勾著女人的下巴微微抬高,她皮膚的涼意傳到他指尖,低沉嗓音不緊不慢,“怎么這么巧,每次都是你。” 安蘿推開他,站遠了些,“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賀西樓啞聲低笑,“寶貝,你最好祈禱沒有第五個人知道,否則……” 他忽然注意到安蘿換了衣服。 米色旗袍,繡著藍色的花紋,盤扣扣精致,扣最上面一顆,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天鵝頸。 頭發半濕挽在腦后,耳邊散落幾縷碎發,眉眼溫婉,唇色自然,胸部飽滿,但又不至于大得過于夸張,往下,腰肢纖細,再往下,腿型筆直修長,旗袍長度到她膝蓋上面一點。 女性的曲線美在她身上體現地淋漓盡致。 賀西樓的目光游走在女人年輕身體上,伴娘禮服也很適合她,但不如這件旗袍,正悄無聲息地引誘著一場始料未及的性事。 他突然不說話,安蘿以為他是謹慎,顧忌場合,卻沒想到一分鐘后就被他推進一間臥室。 “你干什么?”安蘿惱怒,秀眉緊蹙,甩開他要去拉門。 賀西樓扣住女人的手腕稍稍用力,安蘿就直接跪倒在他兩腿之間。 “不干你,你用嘴給我弄出來就行了。” 安蘿渾身一僵,小臉頓時煞白,這一個月他很少在家,安蘿有意避開,幾乎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怎么都沒想到他竟然會在秦家的婚禮上發情。 “你瘋了!這是別人的家。” 是,但是賀西樓硬了。 “樓下都有哪些人?秦家那幾個,陸家的,人多著呢,對,賀昭也在,這個房間剛好是落地窗,開盞燈就一目了然,任何一個人只要無意間抬頭往這邊看,就能看見你在被我cao。” 賀西樓坐在沙發上,他全身都是黑色,沒有系領帶,但戴了副銀框眼鏡,窗外燈光璀璨,鏡片下的黑眸卻平靜深邃。 大手捏著女人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指腹壓著她的下唇揉碾,光線昏暗,但是彼此能看到對方輪廓的程度,他能想象到她此時的唇色。 他的手指伸進安蘿嘴里攪動,沾了口水,被潤滑后,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慢進慢出。 “是用這張嘴還是用你下面那張嘴,你自己選。” 這一層的房間是秦家人專門騰出來給客人休息的,喜宴難免會多喝幾杯,尤其年輕人多,鬧得開。 留下來的客人都在樓下的露天草坪。 賀西樓有的是時間。 他沒有給安蘿第三種選擇,但是她不會,僵著身子,始終邁不出第一步。 “把拉鏈拉開,拿出來。” 安蘿心里屈辱感絕望,她百般不愿卻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賀西樓為了高升能和林珊上床,盡管沒有血緣關系,但林珊始終是他名義上的小姨。 清貴俊朗面皮之下藏著毫無底線齷齪骯臟的靈魂,又怎會顧忌她的臉面。 如果她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真的會在這里,樓下很多人。 安蘿閉上眼睛,低著頭,半張臉都被暗色籠罩,睫毛輕顫,保持著跪姿往前挪,四肢僵硬木訥。 “都吃過好幾次了,還不敢看,”賀西樓輕嗤,左手撐著額頭,散漫慵懶,“你閉著眼睛要怎么弄?我可沒那容易射,真要耗到天亮?” 安蘿心里羞憤。 男人襠部頂高,并沒有完全勃起,硬度也不夠,安蘿第一次用手碰,陌生觸感貼著掌心,熱鬧被隔絕在外,房間里很安靜,呼吸聲都被放大,她感覺到yinjing皮下的筋脈在跳動,像被燙到了般扔開跌坐在地上。 “含進去,”賀西樓抬腳將她勾過來,硬挺的性器彈氣宇軒昂地彈到她臉上,guitou在她唇邊磨蹭,“怕什么,撐不壞你。” 他俯身靠近,誘哄著,呼吸全落在安蘿的脖子里,她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你……唔……” 賀西樓 PΟ1⒏奌て Ο Μ趁安蘿開口說話的瞬間挺腰頂了進去,guitou頂端被牙齒刮了一下。 她口腔里溫暖濕滑,將他包裹著,在rou體和精神雙重快感的對比之下,那點痛感就顯得微不足道。 賀西樓繼續往里送了送,頂到她的喉嚨,她被嗆得窒息悶聲咳嗽,猛地吸了他一下,賀西樓身體往后靠,兩指按著眉心,呼吸熱了一度。 “用舌頭舔,舔濕了,把牙齒收好,別咬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