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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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知魚松了一口氣,總算能把頭扭過來了。“謝謝!你真厲害!”莊知魚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嘆著。 “這算什么,小事啦,”揚清兒說著,又問莊知魚,“我?guī)熃銊偛藕湍阏f什么呢?我每次抬頭,都能看見你倆的嘴巴在動。” “啊,”莊知魚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可是,她實在是編不出來,“她……她……” “她說了什么?”揚清兒十分好奇。 “她在rap。”莊知魚說。 “啊?”揚清兒下巴都快掉了。 “嗯,”莊知魚信誓旦旦,“不過,也可能是什么加密通話?我對術(shù)士的一些東西還不太了解,她聲音又小,我實在是聽不懂,就覺得還挺像……rap。然后,我就,多問了幾句,她也沒有理我。” 莊知魚覺得這個解釋很離譜,不過,都是術(shù)士,離譜一點也沒關(guān)系吧。至于揚清兒,她應(yīng)該也不會真的去問穆玖伏rap的事。嗯,應(yīng)該。 “哈,哈,”揚清兒干笑了兩聲,“確實有可能哈。” 穆玖伏,你自求多福吧。莊知魚想著,沒忍住向穆玖伏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她已走出禮堂大門。 “過失殺人?”莊知魚默默收了目光,“怪不得,連學(xué)籍都被開除了。” “只是你應(yīng)該還有很多事情沒說清楚,”莊知魚想,“比如,我的慧根,是誰種的?” 如果有機會,她還是要找機會和她好好談一談。這次,不是為了當(dāng)年那幾個月的荒唐,而是為了她自己。畢竟,這可是改變她人生的大事,她一定要弄個明白。 莊知魚是個很有行動力的人,做事不會拖泥帶水。“清兒,”她低聲問,“你能把你師姐的微信推給我嗎?她這么厲害,我以后說不定要找她幫忙呢。”以前的微信早就聯(lián)系不上了,莊知魚想,她一定有個新號。 “好呀,”揚清兒一口應(yīng)下,當(dāng)即拿出了手機,“不過,她加不加你,可就不一定了。我這師姐,典型的i人,我都懷疑她的i值有100。” 莊知魚配合地笑了笑,又說:“謝謝你!真的太感謝了!” 說著,她收到了揚清兒推來的名片。她毫不猶豫,點開名片——好家伙,頭像都還是默認頭像,昵稱也很直白:別加我。 莊知魚表面毫無異常,心里卻在冷笑。她發(fā)送好友請求:我,你加不加? 一秒鐘之后,好友請求通過了。 “加。”這是穆玖伏發(fā)給她的第一句話。 看到這個字,莊知魚不禁有些感慨。上一次,她加她微信,還是在第二次的事后。 那天,在穆玖伏扭傷腳踝之后,她載她回了家,扶著她進了門、換了拖鞋。就在她要轉(zhuǎn)身離開時,穆玖伏叫住了她。 “那個,”穆玖伏清了清嗓子,看起來還有幾分不好意思,“你能在這留一下嗎?我想沖個澡。我現(xiàn)在腳有點撐不住,擔(dān)心一會兒萬一沒站穩(wěn),起不來……你放心,我很快!” 莊知魚有些懵,卻沒有拒絕。當(dāng)時的她,還不太會拒絕別人。 “你……進來坐吧,不用換鞋,”穆玖伏說著,又張羅著,“桌上有水,是我早上出門前燒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用我的杯子。”她說著,扶著墻,一瘸一拐地走進臥室,又抱著睡衣進了浴室。 莊知魚還是有些震驚的。畢竟,兩人之間曾發(fā)生過那樣的事,她怎么還敢……她一時手足無措。但既然穆玖伏提出要求了,她還是等等吧。也就十幾二十分鐘,她又沒什么事,不急。 再說了,她的確有幾分口渴。尤其是在聽到花灑的聲音打開之后,她又想起了那天清晨朦朧的側(cè)影。于是,莊知魚脫了鞋,踩著白襪子進了屋——不能踩臟別人的屋子。她拿出自己的保溫杯,倒了一點水,連著喝了好幾口。 可她剛喝完,就聽見浴室里傳出一聲驚呼,還有重物倒地的聲音。莊知魚連忙放下水杯,走到浴室門口:“你……你怎么了?” “你可以進來一下嗎?”穆玖伏的聲音混著水聲,一齊從浴室里傳來。 莊知魚臉一紅,但她知道,還是救人要緊。顧不了那么多了!她擰開門把手,就走了進去。“怎么……啊!”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淋浴頭的水噴了一臉、一身。 莊知魚一下子睜不開眼,好不容易才勉強看清。原來,淋浴頭被丟在了地上,而穆玖伏則跌在了浴缸里。她身上還搭著一塊浴巾,想來是準備關(guān)水擦身時不慎跌倒,浴巾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她身上所有隱秘的部位。浴缸里沒有蓄水,她剛才應(yīng)該是站在里面沖洗的,很滑。 莊知魚不敢多看她,只是連忙撿起淋浴頭,關(guān)了水,又側(cè)著臉,把穆玖伏從浴缸里撈了起來,扶著她,讓她在浴缸里站穩(wěn)。“我實在很不敢在租來的房子里用浴缸,每次只能站著,”穆玖伏解釋著,“已經(jīng)和房東說了好幾次想換掉浴缸,可房東總是敷衍我,我也沒辦法。” “沒傷到就好。”莊知魚紅著臉,小聲說。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臉頰的溫度在火速上升。怎么能不上升呢?那人的指腹就在她小臂上輕輕摩挲著,如果她的小臂當(dāng)真著了火,那一定是那人的指尖在作祟。 穆玖伏忽然笑了:“你的衣服也都濕了。”她問著,目光大膽起來,卻似乎仍覺得看得不夠仔細,莫名其妙地湊近了一些。 “沒事,我晾一晾。”莊知魚越發(fā)慌了。沒什么經(jīng)驗的女大學(xué)生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她的心跳聲很大,只怕穆玖伏也聽到了。目光早已無處安放,似乎無論她望向哪里,她都能隱約瞧見她身體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