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辛姮說著,故意語無倫次,故作慌張,又連忙背過身去,不讓屈齡看她的臉。屈齡見了,一時奇怪,想了一想,又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我懂了,屈齡克制不住地滿臉壞笑,你想給老八,偏要用我做幌子,是不是? 你,你別瞎說! 辛姮故意做出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來。 除了他還能是誰?你在這山上還同別人相熟嗎?我竟看不出你還有這份心?屈齡問。 別胡說了。辛姮急得輕輕跺了跺腳,回頭看了屈齡一眼,便裝作慌張的樣子連忙奪門跑了。 背后,只傳來了屈齡取笑她的聲音。 可一出門,她便斂了所有的羞怯,面無表情地走在路上。呵,韓高,辛姮心想,我就不信你不會上套。 至于禮物 辛姮回了忘塵峰,進了屋,隨手扯了幾塊布來。她裁裁剪剪,隨便縫了縫,便做出了個還能看得過去的布包。 就這樣吧,湊合湊合得了。辛姮想著,隨手把著布包丟在床邊,洗漱了一番,便睡去了。 -------------------- 曾經日更的我真的好厲害,現在寫文的我真的就是在做復健。 這本戰線拖得太長了極其影響思路嗚嗚嗚我會努力把手速提升回原來的水平的! 第42章 練功 萬靈聽令 沉睡吧。 你是誰? 不一定是同類了。 給我殺! 救我 多存在片刻,又有何用呢? 夢里,幾個聲音回蕩在她的腦海里,與之相伴的還有那些模模糊糊像影子一般游蕩的存在,還有那一片霧氣之中的孩子的背影。這些混亂不堪的畫面充斥著她的夢境,她在睡夢中不由得眉頭緊鎖。 我是誰,我究竟是為何而活,為何燕渺囈語著,她終于承受不住這些壓力,猛然驚醒。她睜著雙眼,只覺心臟亂跳,氣息難平,再一摸額頭才發現,她額間竟已是點點細汗。 她從前鮮少做噩夢,最近睡覺是越來越不踏實了。燕渺想著,坐起身來,拿帕子擦了擦汗。她抬頭看向窗外,只見繁星遍布,明月高升,仍是深夜。她不由得輕嘆一聲,順手就拿上了床頭上擺著的辛姮贈她的木雕,抱在了懷里。 人間走了一遭,她不解的事情更多了。雖然,她既然已選擇要重新開始,便最好不要再糾結于這些詭異的事件,可這些事又豈是說拋開就能拋開的?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燕渺使勁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九節狼被她的動作驚醒,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竄了出來,又拱進了她的懷里,然后又接著倒頭就睡。 燕渺笑著看了看懷里的紅紅,輕輕順了順它的毛,又抬頭看向窗外。不能再想了,阿姮說的沒錯,我可以去找一個新的值得為之而活的事,又何必用過往的事束縛了自己,她心中暗道,還是想想怎么好好教我的徒兒吧。 白日里,辛姮顧及著她,連用她陪練都不肯,著實讓她有些過意不去。她本就不能手把手地教自己的徒兒,多半都是靠著辛姮自己悟性好又勤奮,而如今卻連個陪練都做不了。長此以往,再有悟性的孩子也得被她耽誤了。 燕渺想著,又低頭瞧了瞧懷里的紅紅和木雕,又不禁想起了那玉珠來。或許,只有我自己有了足夠的能力,她才不會有這許多顧慮,我也可以多教她些東西。昆吾氏的法術,雖都是火系術法,但我可以試著學,畢竟我是昆吾氏的后人,燕渺想道,不糾結于過往,只是練習那些術法,應當也不算是執迷了。 燕渺想著,便拿定了主意,只待天亮時便去尋辛姮,進那玉珠里拿點基本的秘笈出來。燕渺已想好了,在那玉珠里練習,她怕是又會忍不住沉浸其中,還是拿出來,和辛姮一起在那山洞里練習為好。 半夜猛然驚醒以后,燕渺便困意全無,在床上抱著九節狼和木雕坐著直到天明。等到天亮,她才輕輕放下了紅紅,又將木雕放回原位。洗漱了一番,又隨意綰了下頭發,便向辛姮的房間走去。往常這時候,辛姮已經起了。 她走到辛姮的房門邊,輕輕敲了敲門,喚了一句:徒兒?里面果然傳來了辛姮的應答聲:師尊,弟子在。只是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剛剛睡醒。 燕渺聽見辛姮連忙穿鞋下地的聲音,又聽見她小跑過來的聲音。接著,門一開,頭發仍有些散亂的辛姮就出現在了她面前,乖巧地喚了一句師尊。 燕渺見她如此,不覺一笑,伸手就給她理了理頭發,口中還問著:是我打擾你了? 不曾,辛姮忙道,弟子已醒了。她說著,便忙把燕渺讓了進去:師尊有什么事嗎? 倒也沒什么,只是想進那玉珠里拿幾本秘笈出來試著練一練,燕渺說著,目光停在了辛姮床邊的布包上,她看了一看,又贊嘆道,這布包是你新做的嗎?真是好手藝。 辛姮見了這才想起來,她方才急著給燕渺開門,竟忘了把這準備要應付韓高的布包藏起來。她只得敷衍答道:師尊謬贊了,隨手做的。她說著,又忙拿出了那玉珠,對燕渺道:師尊,你先進去拿秘笈吧,我就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