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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載酒行在線閱讀 - 第293章

第293章

    “沒什么,只是想你。”沈瑾白回答著。

    蕭非聽了,眼睛一紅:“我也想。”她說著,又在沈瑾白的懷里蹭了蹭:“等到明天,你就真的是我嫂嫂了。”

    沈瑾白聽了,更覺痛苦。明天,她不僅要嫁給她哥哥,說不定還會與她天人永隔。“對不起,”她在蕭非耳邊輕聲說著,“對不起,我答應了他。”

    “你沒必要說對不起,”蕭非說,“我知道你有苦衷,是不得已而為之……但你的確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蕭非說著,抬起頭來,看著沈瑾白。“你陪我的時間太少了。”蕭非說著,和她對視了一眼,頓了頓,忽然又微微踮起腳尖,對著沈瑾白的唇吻了一下。

    沈瑾白心中一動,又狠狠地把她壓在了門上吻了回去。這是一個纏綿入骨的吻,沈瑾白只當以后再無這樣的機會,更是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氣來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良久,當兩人微微分開時,她們皆是臉頰緋紅,氣喘吁吁。沈瑾白揉了揉蕭非的頭發,又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可她剛坐到床上要解開蕭非的衣帶時,蕭非卻又坐了起來,按住了她的手,望著她的眼睛,十分認真地說道:“我想要你。”

    沈瑾白聽了,便又要去解她的衣帶。蕭非見沈瑾白沒明白她的意思,又連忙重復了一遍:“我想要你,是我想要你,不是我想要你。”

    沈瑾白被她繞暈了,正在思考這句話有什么不同之時,蕭非卻一下子跨坐在她身上,又將她按到在床上。她心中隱隱有些明白蕭非的意思了,卻見蕭非又俯身下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白,腿分開。”

    沈瑾白的耳根霎時紅了。但她也沒有閃躲,只是微微別過了頭去,自己解開了衣帶。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便順著她一次吧。

    這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她無法形容。看著那小丫頭認真又努力的模樣,她不自覺地便動了情。“就當今夜是新婚之夜吧。”她想著。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她這一夜睡得很沉。醒來時,她已經在一個箱子里了,而她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么。她從箱子里爬出來,一眼便認出了那箱子本該是裝自己嫁妝的箱子,這馬車也是本該運送自己嫁妝的馬車。但她身上穿的卻并不是嫁衣,而是家常衣服,箱子邊上放著的卻是自己的兵器。

    “沈姑娘,你醒了?”馬車前傳來冷袖的聲音。

    沈瑾白連忙看過去,馬車卻已停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有一人掀開簾子,她并不認識這張面孔,但看舉止,確實是冷袖無疑。

    “發生了什么?我為什么在這里?”沈瑾白問著。

    “我家主人給你的信,”冷袖說著,遞過來一個信封,“她說,她知道如果她直接同你說了這個計劃,你肯定是不肯的,只好得罪你了。”

    沈瑾白連忙拆開了那信,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非非、表哥……你們竟然瞞著我要去做這么大的事。”她震驚不已。

    “季公子已經在路上了,”冷袖說,“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陸惟看著床榻上的蕭非,瞠目結舌,半晌沒有緩過勁兒來。蕭非見了,不由得嘆了口氣,又道:“哥哥,你實在是孤陋寡聞,竟然以為易容只有在臉上化妝這一種方法。殊不知北斗莊里近來已研制出制造人皮面具的法子,只是這法子成本太高,普通的北斗莊人不會輕易去用罷了。”她說著,又是一笑:“但我襄宜谷有錢啊,造出這么一張按照沈姑娘的臉定制的面具,也不算太難。”

    她說著,又踢掉了自己的鞋子,從鞋子里掏出了一個厚厚的木制鞋墊來,丟在了一邊,又把鞋子穿上了。“可惜沈姑娘太高了,我不得不又想了些法子,頭上故意戴著高的首飾,腳下也踩了這么一個不舒服的東西,你剛才說衣服不合身的時候,我真的有些慌,還好你沒太在意。對了,還有我的聲音,”她說著,清了清嗓子,“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讓聲音變啞,聽起來像哭過一樣。”

    蕭非說著,又站起身來,走到陸惟面前,笑吟吟地問著:“哥哥,我學她神態學得像吧?”

    陸惟臉色鐵青,他板著臉問:“那,沈瑾白呢?”

    蕭非有些犯難,又露出了她那無辜的神情:“我也不知道啊。”可無辜了不過片刻,她卻又狡黠一笑:“你猜啊?”

    “那你又是為什么來?”陸惟問著,幾乎是咬牙切齒。不知為何,他如今口干舌燥,明明一直在喝水,可他的嘴唇還是迅速地干裂了。

    “我來陸家不是很正常的嗎?”蕭非笑道,“我身上好歹有點陸遠的血,雖然我不喜歡,可也沒辦法否認。如今回來,也算回家探親了吧?雖然這回來方式聽起來有些奇怪,但也無傷大雅。如今回來,就是想和你說說話,聊聊天。”

    “你在拖延時間,”陸惟一眼便看穿了蕭非在想什么,又不覺笑了,“她是在找箱子嗎?你覺得她真能找到那箱子?就算找到了那箱子,你們又能做什么?”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哥哥,”蕭非甜甜地笑著,卻又補了一句,“不過找箱子這件事情,我們還真是不怎么擔心。你以為,你豢養的、不對,陽茗師叔豢養的殺手,還在聽你差遣嗎?”

    陸惟眼睛一瞪:“你什么意思?”

    蕭非覺得有些累了,便又在床邊坐了下來,悠哉悠哉地道:“字面意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