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卿擇木為妻_分節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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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的聲音明顯忍著火氣,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保證過!” “我是答應了你幫你解決掉他,但這得慢慢來……” “慢慢來慢慢來!再慢我就沒命了!我警告你,我出了事,你什么都得不到!” “放心吧……”那古怪的聲音似乎笑了笑,“我知道該怎么做……” “最好如此!” “那么……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哼!” 黑暗里閃過一道亮光,一塊上品藍金色的晶石被一只裹得不留一絲縫隙的手掌接住…… “你最好動作快些!” “這是……自然……的……” 第20章 情后 墨周簫雨抱著北木雪沉睡過去時,還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狠了點。畢竟是第一次,這對承受方來說就有得夠嗆,于是墨周簫雨心中默默決定下次一定要克制一點,至少不能這么粗暴了。 然而…… 旭日,天際僅呈現小半的魚肚白時候,墨周簫雨發現懷里少了本該在的人,這下哪里還能睡得著? 墨周簫雨翻身坐起,眸子里前一刻還蒙著一層迷蒙的睡意,下一刻便閃過一道銳利的寒芒。柔軟的錦被緩緩滑落,露出隱藏在底下的不滿曖昧痕跡的身體,蒼白的皮膚與青紫的吻痕形成鮮明的對比,細軟的長發散亂著,隱隱流露出誘惑之色。 摸了摸旁邊還些凹陷的痕跡之處,上面還有沒來得及散去的溫度,墨周簫雨隨意將頭發往身后捋了捋,左右打量后,并未尋到北木雪的蹤影,臉色正要變時,眼角一掃,發現之前被他砸壞的墻壁前新添了一個柜子,將洞堵上了,那些畫卷整整齊齊地放在上面,也不知道北木雪是如何在不驚醒墨周簫雨之下做到的。 純黑色的鳳眸中閃了閃光點,墨周簫雨收回視線,像被驚擾了般猛地縮回被子里,只露出來一只若隱若現的耳尖,紅彤彤的,可愛極了。 在被窩里磨磨蹭蹭了不知多久,墨周簫雨再去爬起來的時候面無異色,似乎很是正常的感覺,除了穿衣服穿錯了兩次,洗漱的時候將清洗口腔的藥液吞了一次,眼神不再四處游離,出門的速度快的有點狼狽以外,似乎都挺正常的。 快速將房門關上,墨周簫雨自欺欺人地想,他才不是因為想起昨晚的事情心虛,更不是被木頭看到哭了害羞! 玄無默默看著王卿面對著門口“罰站”,直到他都人不知想提醒了,墨周簫雨總算開口了:“玄無,王爺在哪兒?” 今早被王爺留下伺候王卿的時候,玄無還有些疑惑,王爺不讓王府里這么多上等奴仆伺候王卿,卻讓他這么一介武夫來伺候王卿,他哪里伺候得好啊?本來還心有忐忑,但真的伺候王卿的時候,玄無才發現,王卿和尋常的富家公子太不一樣,他似乎習慣了他人的伺候,但做什么事又都親力親為。 對了,還有喜歡發呆。 “回公子,王爺這時候應該在武場練武。” 聽到玄無的回答后,墨周簫雨的表情……有點奇怪…… 不敢探究王卿的意思,受墨周簫雨的示意后,玄無主動在前面帶路。 王爺離開前吩咐過,對待王卿須比任何人都要用心,他不在的時候,王卿就是王府里做決策的主子,就算他在,王卿要做什么都必須處理妥當。 雖然北木雪的原話不是這樣,這句“王卿”也并不是北木雪說的,但在玄無謹慎地翻譯過來之后,差不多就是這么個意思了。 在玄無的帶領之下,他們也繞了好幾番才到武場,墨周簫雨腹誹,還挺大,難怪昨晚轉了這么久,他也沒把這地兒逛完。 “你先回去吧。”已經看到北木雪在武場上的身影后,墨周簫雨對玄無吩咐。他實在不習慣有人寸步不離地跟在身邊,這令他很不自在。 玄無:“是。” 武場上還有其他三個人,場下還站著一個,應該是在旁觀,四人都帶著樣式不同的黑色面具,看不出來都是什么圖案。 其中有一個人,墨周簫雨憑借他的身形和氣息,估計那人就是曾與他有一面之緣的冠禾,另外三人應該是不認識的,但看服飾和他們腰間的腰牌,應該也是暗月衛之一。 墨周簫雨往武場里面走,視線緊緊注視在北木雪的身影上。 北木雪以一敵三,游刃有余且占上風,將三名暗月衛逼得節節敗退,反觀北木雪卻連三成本事都未使出。那利索的身手,看得墨周簫雨在心里暗戳戳地磨牙,看來自己還不夠努力,這木頭居然還能蹦跶得這么歡。 月者與男人的不同之處在于,雖然承受不易,但身體的適應力很快,并且能夠吸收日者發泄的精華,可謂有益無害。加之北木雪本身的身體素質就很強,從而沒有造成負面的影響。 也不知道是因為心境的變化,亦或是別的,北木雪早上醒來后竟隱隱感覺有突破的架勢。 墨周簫雨看著場上優雅敏捷的身影幾乎離不開眼,他自認自己在對上那三名暗月衛時,能殺得了他們,但會付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代價,絕沒有北木雪那么輕松自若。心中震撼之余,不禁感概這人的強大,強大到了無法撼動之地。 可就是這么強大的人——是他的! 發現墨周簫雨來了,北木雪打了個停止的手勢,旋即跳下武場,大步流星地朝往墨周簫雨的方向走過去,伸手理了理墨周簫雨微亂的頭發:“不多睡會兒?” 墨周簫雨默了默,后退了一小步道:“你不在。”語氣并沒有什么異樣,但總覺得里面夾雜著小小的委屈。 北木雪頓時醒悟過來,靠近故意拉開距離的墨周簫雨,低聲說道:“抱歉,是我大意了。” 墨周簫雨往:“我回去了。” “回哪?” 北木雪拉住鬧別扭的人。 “老院唄。” “以后就住這,東西我已經派人去搬了。”北木雪牽著墨周簫雨的手,握緊,不讓墨周簫雨有抽離的機會。暗自運轉靈能只為這人的手能暖些,明明有這么醇厚的日靈,手卻涼得堪比冰雪,“看看?他們都是可以信任的,有什么事盡管吩咐他們去做。” 見來人是誰,場上三人頓時了然,自覺拉著單獨站在邊兒上的高個兒,四個人分成兩人一組模擬對戰。四個人中,看似最普通的那個,帶著的面具上鑲嵌這兩顆黑曜石的便是冠禾;其中扎著一個辮子,長得快到他的腳踝,帶著的面具上畫著復雜難辨的圖騰的人叫長魂;另一個隨意捆著頭發,穿著干練勁裝,帶著大半張面具,留著左上小半張臉,瞳孔是深紅色的叫禾無期;后來被拉進去的高高瘦瘦的,張著一頭深灰色的頭發,面具上什么也沒有的叫思凡。 暗月之人,加上柏川,墨周簫雨算是見過五人了,其他七人正在回帝都的大軍之中。暗月之中,十二人各有所長。柏川擅醫藥毒蠱,冠禾擅追蹤隱藏和刺殺,長魂擅長幻魅之術,思凡擅駕獸之能……而禾無期是暗月中唯一一個不會使用靈能的普通人,但他的鍛體之術強到一般靈能者都不能近其身。 聽完北木雪對場上四個對打得火熱的暗月衛的介紹,墨周簫雨也開始自在許多,視線也漸漸被場上的打斗所吸引:“我開始有點好奇你那余下七名神秘的暗月衛了呢。”沒想到得到墨周簫雨的肯定的北木雪,一星半點為自己的暗月衛自豪的想法都沒有,他面色微沉,伸手將墨周簫雨興致勃勃的目光擋住。 眼前突然一暗,墨周簫雨覺得莫名其妙,正要把擋在眼前的手扯下來,就聽到耳旁傳來一句冷冰冰硬邦邦的話:“不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