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卿擇木為妻_分節(jié)閱讀_33
書迷正在閱讀: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類、烏鴉為什么像寫字臺、昆侖令、載酒行、寵妻狂魔、炮灰總想娶我(重生)、天生寵愛、無我、鯨落gl、和老虎先生閃婚的日子
“你……” “我沒哭!” 北木雪:“……” 他怎么覺得墨周簫雨在害羞? 沒眼色的王爺不怕死地道出事實:“你在害羞?”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墨周簫雨推著北木雪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墨周簫雨坐在北木雪的腰腹上,仰著高傲的下巴,上挑的鳳目下睨著身下的木頭,咬牙切齒:“信不信小爺辦了你!” 北木雪被這樣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墨周簫雨吸引得失了神,等反應(yīng)過來,他微微彎起嘴角:“樂意之至。” 墨周簫雨憋了半天,干巴巴地擠出來一個字:“靠!” 這樣的北木雪……太特么勾人了!墨周簫雨吞了吞口水,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的他露出這餓狼似的表情,顯得有點好笑,還很可愛。 北木雪想了想,微抬起上身,主動輕啄了下墨周簫雨的下巴。覺得自己被挑釁了的墨周簫雨瞇了瞇眼睛,手用力按在北木雪的肩膀上,將北木雪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方便“進食”。他吻上那兩張棱角明顯的薄唇,感到對方乖順的張開唇,任他進入攻略,墨周簫雨的心情美好到了極點。 若說墨周簫雨是優(yōu)雅的孤獨殺手,那么北木雪則是剛健勇猛的雄獅。 然而不管怎樣,兩人的交纏狂野到了極點,灼熱的溫度幾乎將周圍的空氣點燃,兩人的舌毫不退讓的交纏、推擠,激烈得口液都溢了出來。 一吻結(jié)束,墨周簫雨眼神幽深如潭水,叫人看不明白里面的情緒,墨周簫雨看著北木雪略迷蒙的眼睛,輕笑了聲,命令道:“給我脫衣。” 墨周簫雨說完,北木雪便乖乖地去解墨周簫雨的腰帶…… 墨周簫雨滿意地低下頭,用力舔舐北木雪嘴唇,旋即輕輕啃咬北木雪的下巴、頸脖,停在頸間那顆性感的喉結(jié),用舌尖細(xì)細(xì)描摹。 北木雪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墨周簫雨給扒光了,再一次看到這具身體上縱橫交錯的疤痕,墨周簫雨的心境大不相同。雖然他身上的疤也不少,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也一向認(rèn)為男人受個傷沒什么大不了的,可現(xiàn)在看著這些大大小小的陳年舊傷,墨周簫雨心里有些不舒服。 低下頭親吻著那一道道縱橫交錯傷疤,仿佛還會痛一樣,墨周簫雨微蹙著眉頭,動作很輕柔很輕柔。這是沒心沒肺的墨周簫雨第一次,體會到了心疼的滋味。 感受到墨周簫雨的情緒的變化,北木雪將墨周簫雨拖上來,抱著墨周簫雨的臉頰,在對方的額頭吻了吻,這個吻沒有情沒有性,只是單純地安撫,示意親密,更多的是為了承諾守護。 北木雪不想看到墨周簫雨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即便對自己,也不行。 領(lǐng)會北木雪的意思,墨周簫雨頓覺自己矯情了,他有些羞怯地將頭埋在北木雪的脖頸,雙手卻急切地在這具強健有力的軀體上游走,似乎對這具被勁瘦的肌rou包裹著的身體愛不釋手。 墨周簫雨抬起身,視線落在北木雪結(jié)實平坦的小腹,目光灼灼地凝視著那顆紅艷似血的守宮砂,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吞咽著喉嚨時,喉結(jié)隨之上下滑動,終于,他忍不住低下頭,舔了上去。 感到身下的身體抖了一下,墨周簫雨不禁勾起唇,笑得邪氣。 北木雪不是會掩藏自己的人,他坦蕩的任墨周簫雨又摸又啃,雙腿主動夾住墨周簫雨的腰,手指不禁伸入墨周簫雨的發(fā)中,讓身上的人細(xì)細(xì)品嘗。 墨周簫雨富有技巧地對待北木雪已然泣淚的灼熱…… 技巧?是的。 墨周簫雨表示沒吃過豬rou,難不成還沒見過豬跑嗎? 況且有一種人,叫做天才~ 捏了捏手中粘膩液體,墨周簫雨放在唇邊舔了舔,曖昧地看著北木雪,笑道:“好濃啊~” 北木雪腦袋里轟的一聲巨響,冷酷禁欲的臉紅得冒煙,呆若木雞,就是北王爺此刻最真實的表情了。 突然一個纖細(xì)的異物刺入…… 那是? 墨周簫雨的手指! 北木雪覺得腦袋里暈暈乎乎的,不知如何應(yīng)對,他抿緊唇,只得無措的抱著身上的人。 發(fā)現(xiàn)了北木雪的緊張和尷尬,墨周簫雨安撫地啄了下北木雪的眼皮,然后含住那緊抿著的薄唇,靈巧地鉆進去。北木雪配合地沉浸在這個熱情的吻中,盡量忽視怪異的感覺。 直到完全擴充好,墨周簫雨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天知道他忍得快爆炸了。 墨周簫雨緩緩擠進去,在被柔軟的內(nèi)壁緊緊包裹中,不禁舒服得瞇起眼睛。 被填充的飽脹感讓北木雪繃緊身體,發(fā)現(xiàn)了北木雪的不適宜,但并沒有忍痛的表現(xiàn),知道北木雪只是不習(xí)慣后,墨周簫雨沒有停下,美麗的鳳目中明滅著詭異的亮光,眼里的黑暗深處,涌動著什么危險的東西,似乎要破牢而出。 墨周簫雨一反剛才的溫柔,他掐著北木雪的手臂,釘在地上,很快在不見光的蒼白的肌膚上面留下紫紅色的指印,然后,手上的力量依然不減,霸道得不容人反抗。 他在以自己偏執(zhí)的方式,用行動無聲地告訴北木雪——你必須習(xí)慣!習(xí)慣我的霸道,習(xí)慣我的任性妄為,習(xí)慣我的乖戾善變……習(xí)慣我。這就是我,自私的、陰暗的、偏執(zhí)的我。我不會給你慢慢適應(yīng)的機會,在我選擇你的那一刻,你就注定承受我的一切!不論你愿意與否! 墨周簫雨并不知道他此刻雙目通紅,表情瘋狂得幾乎猙獰,仿佛一頭真正狂暴地兇獸。 北木雪很快發(fā)現(xiàn)墨周簫雨的異樣,他不能肯定自己知道墨周簫雨在不安著什么,但他能肯定這段時間,墨周簫雨一直隱藏著自己的本性。北木雪對墨周簫雨知之甚深,他知道他愛的是個冷血、殘忍、自私、嗜殺成性的殺手,他也知道,那個殺手同時在感情上單純?nèi)绨准垼珗?zhí)如魔鬼。 所以,當(dāng)他們在一起后,哪怕他今后會有一絲后悔,或者有半點厭舊的情緒,得到的將會是什么誰也不知道的,或許被挫骨揚灰也不為過。 然則,北木雪知己甚深,在沒有遇到墨周簫雨之前,他以為自己會守著夢里的他度過余生。 堅韌的目光漸漸被情動染上一層朦朧,北木雪抱緊身上的人,沙啞地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像在說著情話一般,一遍又一遍,惹得墨周簫雨發(fā)狂,不知疲倦地索要。 微風(fēng)拂過,吹滅了即將燃盡的燭火,如幻夢的月光傾灑進屋子里,渲染著曖昧的色彩。 兩具□□的身體緊密交纏在一起,難分難舍。 撞擊,歡吟,愛撫…… 樹梢隨著吹過的風(fēng)“簌簌”作響,風(fēng)聲漸小,依稀夾雜模糊的聲音,似痛苦又似歡愉地哽咽地喊著“血沙”…… 長夜漫漫,不安分的因子總喜歡在黑暗中滋長—— “你說失敗了?!” 隱藏在黑暗中說話的人,似乎在瀕臨爆發(fā)的邊沿。 黑暗中的另一個聲音傳出來,空空蕩蕩,有些鬼氣,空氣中似乎漂蕩著陰邪的腐臭:“有北木雪在……你以為……是那么好得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