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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何逃脫乙女游戲在線閱讀 - 第293章

第293章

    南宮不念道:“沒胃口,你們吃吧。不管是誰做的,都不必端到我房里來了。”

    蝶骨蘭蒙然點了點頭:“是。但教主早時不是還很有胃口嗎?”

    南宮不念道:“現在沒有了,以后也不會有。”

    到了晚上,蝶骨蘭又端來一盤精巧軟糯的點心,南宮不念一見,便道:“出去。我只喝藥,別的什么都不吃。告訴他,別白費力氣了。”

    蝶骨蘭腳剛邁進門一步,見他面色冷淡,略帶慍怒,只得退了出去。

    待她離開,南宮不念悶悶坐了半晌,聽到外面寒風呼號,似有雪落之音。他怔了怔,起身朝窗外望去,茫茫天地間已是一片純白,白影隱于其中,幾與風雪相融,唯有長發如墨飛揚。

    南宮不念坐立不安,踱回床前,俯身掀開榻上錦褥。木床上刻著數個圖案,是鬼面郎君所設的機關,可以隨意改動,如同密碼鎖一般。他依順序按下,木板倏地自動滑開,里面正是醉雪刀與收魂傘劍。

    他將收魂傘取出,又闔上機關,走到門前卻微微頓足,心頭猶豫。遲滯片刻后,還是推開了門,撐開白傘,走向風雪中那道白影。

    他走得近些,看到白千雪鼻尖泛紅,發梢和肩頭落了一層雪花,未曾撣去。白千雪身軀滯了滯,連忙朝他走了過去,看向他的目光微微發顫。

    南宮不念知曉自己現在是怎樣一副形容,數日來傷勢愈重,他面色蒼白,無一絲血色,宛若鬼魅。身形消瘦許多,整個人走在風雪中,顫顫巍巍,像一只隨時會被刮走的風箏。

    白千雪止不住扶向他的手臂,南宮不念冷冷掃了一眼,他又慌張地放開,擔憂道:“南宮,你快回去,外面冷……”

    南宮不念聽他這般關切,不知為何,反而心生怨氣,道:“你在這里是想做什么?要等著看我死嗎?”

    白千雪身軀不可覺察地抖了抖,道:“你不會有事的,我絕不會讓你有事……”

    南宮不念道:“死便死好了,我不需要你相幫。”

    白千雪頓了頓,聲音從喉間低沉地涌出:“南宮,你這么說,好比要殺了我。”

    南宮不念不語。白千雪道:“我不是來幫你的,是來求你的。你的傷因我而起,求你讓我治好你……”

    白千雪的語氣放低到極點,南宮不念卻不愿再聽,冷冷道:“白少俠,我也求你,求你別再說了,求你讓我自生自滅,求你快離開這兒吧。”

    白千雪搖了搖頭:“對不起,南宮。待你無恙,我會走的。”

    南宮不念輕笑道:“好,好……我不會給你醉雪刀和秘籍的,你愿意留在這兒,就隨你。你等不到看我無恙,只能等著給我祭一炷香。”

    他抬起手,將收魂傘塞到白千雪手里:“白少俠,你別凍死在這兒,不然連一炷香你都點不成了,記得多燒一些紙錢給我,我提前謝過了。”

    白千雪感覺心臟像被剜了一刀般,害怕一語成讖,道:“南宮……別再這樣說了。”

    南宮不念道:“好,不說了。”他便什么都不說了,轉身往回走,雪花飄向黑衣領口,冰涼感讓他打了個寒顫。白千雪忙追上來,用收魂傘遮住他頭頂。一路送他回到茅屋,南宮不念頭也沒回,“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白千雪默默舉著傘,對著那扇門,靜立在風雪中。

    第二日,蝶骨蘭將收魂傘還回南宮不念,一手托著木托盤,四大碗藥擺在當中。那藥苦澀異常,南宮不念見多了一碗,問道:“怎么又加了一碗?”

    蝶骨蘭撤出一碗,道:“沒加,這碗是給白……”說著想起他一聽白千雪的名字就生氣,又止住,“給別人的,我一起端過來了,這就去送。”

    南宮不念正要喝藥,聞言一頓,問道:“他怎么了?”

    蝶骨蘭見他面色平靜,趁機道:“白少俠昨夜受了風寒。”

    南宮不念道:“受風寒?”

    蝶骨蘭點了點頭:“他也不知是在抽什么風,在你門前傻站著,我讓叫喪鬼拖他去灶房,他硬是不肯走。那么大的雪,站了一夜,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不病倒?”

    南宮不念道:“那他……現在怎樣?”

    蝶骨蘭道:“教主放心,白少俠就是有些發熱,在灶房躺著呢。無大礙,歇息一下,再服些藥應該就沒事了。”

    南宮不念嗤了一聲:“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他病了倒好,省著礙眼。”他喝完三碗苦澀的湯藥,沒說什么,揮手讓蝶骨蘭離開了。

    等蝶骨蘭走后,南宮不念不知怎的,總是想起昨夜白千雪凍得微微泛紅的鼻尖,他思來想去、躊躇再三,悄悄打開門探出半個身子,見屋外無人,趕緊鉆了出去,向灶房那邊走。他擔心有人看到,莫名心虛,一路如做賊般偷偷摸摸,矮著身子左顧右盼,總算溜到灶房,戳破窗紙向里面瞄去。

    魔教本就極少下廚,這赤練谷中幾間房屋都是臨時搭建,灶房也只是為了熬藥之需,是以這間屋子狹小簡陋,除了火灶就是木柴,剩下的一方地面上,鋪著一卷草席,白千雪正側躺在席上,枕著手臂,闔眸睡著。

    白千雪自幼便在摘星閣修行,雖不能稱作錦衣玉食,但住的也是清雅之所。如今看他窩在這種地方,南宮不念便覺不太相稱,心就有些亂了,想要推門進去瞧瞧他的燒有沒有退,又擔心他忽然醒來,徒增尷尬,自己說不清楚,鬧個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