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歡_分節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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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鸞撫掌稱贊,“有功夫真好!” 云絕懶理他,長臂一伸,將他打橫抱起,“你急什么,說是不日啟程,也不見得立刻就走?!笔碌饺缃?,他只能騙吳鸞,“況且我的行動需隱秘,哪能大張旗鼓地跟著你一起走?你先在京城待著,好好排查出那個想要你命的人。處理利索了,再去找我不遲?!?/br> 吳鸞不安分地扭動著,“放我下來,爺一個爺們兒被你這樣抱著,臉往哪兒擱?” 云絕倒是挺享受這種感覺,將這個人妥帖地抱在懷中。他低頭看了吳鸞一眼,白嫩嫩的臉蛋近在咫尺,云絕喉頭滾動了一下,“你再亂扭,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反客為主?!?/br> 吳鸞嚇了一跳,意識到某種不保的危險,立刻不敢再亂動,老老實實地勾著他修長的脖頸,“我不管,反正我是跟定你了,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自進屋之后云絕心中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卻說不清這種怪異感因何而來,此刻他才意識到何處不妥,吳鸞的關注點自始至終竟然只在于他們二人的情義上。 他忍不住問吳鸞,“你聽到有人要殺你一點兒也不心驚,不害怕嗎?還是說你一早知道是何人作亂?” 吳鸞半垂著眼簾道:“有什么好心驚害怕的,這皇宮里的齷齪事兒多了去了。我jiejie是大楚的皇后,我外甥是太子,國之儲君。那些人動不得皇后母子,便沖我這個無用的國舅下手。弄死我,便也能撼動幾分我jiejie在宮中的根基。” 自古皇家多是陰謀詭計,兄弟屠戮,父子相殘的事屢見不鮮。內里的傾軋血腥都掩蓋在一片祥和盛世之中。云絕想想也是這么回事兒,雖然此間疑點重重,卻也沒有時間,沒有機會讓他多去打探。他點頭道:“明槍好躲暗箭難防,你即便又躲過這一次,今后還是要當心?!?/br> “這一次?”吳鸞心中一顫,“除了那個長州城的殺手,這一次是誰要來殺我?” 云絕一滯,掩飾地淡然道:“左不過是組織里的殺手,那么多人,我也不知是哪個,要不然還能厚著臉皮去替你求求情?!?/br> “不是你就行。”吳鸞放松下來,調笑道:“若果真是你來殺我,我還能求你饒小的一條狗命?!?/br> 云絕瞟了他一眼,生死關頭,竟生出了玩笑心,語意輕松道:“我要高升去了,你自求多福吧?!?/br> 二人來到床榻前,云絕一松手,吳鸞落在床上,他順勢一拉云絕的衣襟,將他拽到自己身上,“你去江南也好,這些日子京城不太平。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你安心去江南等我,等我料理完京城這邊的事,就去那邊找你?!?/br> 吳鸞難得正經,如許諾一般神色鄭重。 云絕想著這個不可能實現的重逢,心中黯然,半晌低頭不語。 吳鸞推推他的肩膀,“怎么了?信不過我怎么的?爺說的是真心話,等我忙活完了這邊的事,無官一身輕了,便去找你過逍遙日子?!?/br> 云絕勉強笑笑,“跟我過逍遙日子?你還一院子的女人呢,你舍得么?你今后老老實實地娶妻生子是正經?!?/br> 吳鸞想到自己那一院子的鶯鶯燕燕也是頭痛,“娶妻這輩子我是不想了,那些女人我還沒想好如何安置。不過承燁,我吳鸞起誓,心中只有你一個,旁的什么人再不會看進眼里?!?/br> 云絕本是開玩笑,見吳鸞神色認真,方吻了吻他的額角,喃喃道:“我自是信你的,可我又希望你以后能過得安樂順遂,像以前一樣無憂無慮。” “承燁,”吳鸞輕嘆著叫他的名字,“如果這世上只有我們兩人該有多好。那我們就可以日日夜夜,永遠不分開片刻?!?/br> 云絕苦笑,低聲道:“說什么永遠,只顧眼前便好。” “不,就是要永遠?!眳躯[孩子氣地堅持,固執又霸道,“永永遠遠,生生世世?!?/br> 云絕抬眼看他,眼波盈盈如水,似是要將吳鸞的樣子印刻在腦海中一樣,“好?!彼Z意鄭重,“那便與你許下生生世世。這輩子過完了,咱們還有下輩子。” 自從二人在一起后,云絕不再偽裝自己,清冷的性子暴露無遺,他很少對吳鸞說甜蜜的話,即便吳鸞糾纏,也不過語氣淡淡。今日卻突然說出“許下生生世世”這樣的話來,讓吳鸞大感意外。 心中似有一團火熊熊燃燒,滿腔的炙熱情感噴涌而出,再多的言語也無法表達吳鸞此刻的感受,唯有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歡好表達這種深入骨髓的情感。 吳鸞捧著云絕的臉深吻下去,二人唇齒糾纏,吻得纏綿又激烈,攪動得周圍的空氣都燥熱起來。 吳鸞這邊吻著云絕,手里也沒閑著,揪扯著云絕身上的衣服,很快兩個人已經是衣衫不整,氣喘吁吁。 吳鸞翻身將云絕壓/在床榻上,埋頭自他脖頸間親吻。他的唇吻上云絕形狀分明的鎖骨,在他如玉的胸膛上輕嚙吮咬,又一路向下劃過他緊實又線條分明的腰腹。 云絕難耐地喘息著,渾身輕顫,頭向后仰,露出修長的脖頸。一聲輕吟自他口中溢出,吳鸞渾身一顫,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頭頂。原來,他的呻/吟是如此的銷魂蝕骨。 云絕于床第間一向克制,有時吳鸞不小心弄疼了他,他也是不出一聲。雖然承/歡身/下,卻好似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 此時此刻他卻好似放下了所有的顧忌和自抑,將自己的全部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吳鸞面前。 吳鸞更加地賣力,用盡手段只為要他獲得更大的歡愉。云絕的眼神漸漸迷離,目光失去了焦距,渾身顫抖著按著吳鸞的頭,腰部抬離了床榻,身體仿佛繃緊的弓弦。終于在一聲驟然拔高的呻/吟中獲得釋放,痙攣過后跌回到床榻上。 吳鸞早已難耐得好似身體要爆炸了一樣。他懸在云絕的上方,抬手撥開他臉上汗濕的發絲,俯頭吻住他云絕潤澤的嘴唇,一點一點溫柔而又堅定地占有他。 云絕瞳孔驟然放大,喘息著伸手扣住吳鸞汗濕的后背,放任他將自己再一次帶入癲狂的頂峰…… 夜深人靜,紅燭高懸,照亮了一室的旖旎風光,錦帳里,一雙人影交疊往復,抵死纏綿。 終于,兩個人力竭地滾落在床上。云絕被折騰慘了,用濕漉漉的眼睛瞪了吳鸞一眼。那一眼沒什么氣勢,在暖色的燭光中顯得風情萬種。 吳鸞喉嚨一緊,心尖兒都在顫,若不是精疲力盡,險些又翻身上去。 他拉起云絕的手,驚異地發現消失的紅線又回來了,“這,這是怎么回事兒?不是下去了嗎?怎么又出來了呢?” 云絕看著腕心蜿蜒的紅線,如今已經不在意紅線上升到何處,隨口道:“老毛病了,時有時無,根治不了的?!?/br> 吳鸞有些懊惱,手指撥著云絕手腕上的紅絲線,賭氣道:“這個勞什子戴了這許多日,卻什么用也不管,摘了吧?!?/br> 云絕用手捂住,“戴習慣了,摘它做什么?!?/br> 吳鸞見云絕舍不得摘,心中歡喜,又不肯露出得意的神色來,拼命抿著嘴,卻擋不住唇角上彎的弧度。 是夜云絕背對著吳鸞,頭枕著手臂沉沉睡去。吳鸞抬起酸軟的胳膊,把身邊的人摟在懷中。兩個人同向而臥,身體的曲線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云絕在睡夢中握住了吳鸞搭在他腰上的手。 第61章 亡羊補牢 翌日一早, 云絕睜開眼睛,吳鸞猶在酣睡,他支著手臂撐起上半身, 癡癡地看吳鸞的睡顏。吳鸞睫毛悸動, 將醒未醒。 云絕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吳鸞咂咂嘴,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手勾住云絕的肩膀, 嘟囔道:“還早呢, 咱們再睡會兒?!?/br> 說是再睡一會兒, 兩個人其實都已經沒了睡意。又在床上糾纏著纏綿了一番,方戀戀不舍地分開彼此。 云絕下床,從柜子里拿出一件不顯眼的素色外袍穿在身上, 袍子式樣簡單,無紋無飾,卻襯得他一身俊雅飄逸,讓吳鸞看得目不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