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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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們研究解剖霍建的時候,什么事也沒有發生啊?”盧務虛疑惑地說道。 “這個謝安很特別。”雖然伍山自己解決謝安并沒有費多大的力氣,“他一接近這個地方,腎上腺素馬上就提升到了戰斗水平,敏捷度和靈活度也非常強,可惜沒有測到他的智力水平,應該也不會低,完全不是你說的普通人,你回去的話要小心他。” 這樣的話,謝安很有可能是吳保羅故意安插在研究所里的臥底,他不是不許伍山解剖做過腦部康復的人,是不準許伍山動他的人…… 盧務虛驚出一身冷汗,這么久以來,謝安一直在研究所內自由活動,他到底知道了多少,查到了多少?自己注射過外星人基因液的事,他知道嗎? 伍山看出了他的疑惑,“我們更應該思考的是,為什么守望者會干涉蓋亞,為什么守望者在我們動謝安之前,一直沒有阻攔我們干涉研究蓋亞?”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霍建被解剖了。 第157章 守望者有多強? “守望者有多強?”盧務虛問伍山。 “神有多強大?”伍山反問盧務虛, “蓋亞至少有一百個以上像我一樣的外星人,而我們就算被抓進精神病院,被餓死、燒死仍然不敢有絲毫違背守望者的意志。”因為了解所以畏懼。 “他為什么……”為什么處心積慮地“入侵蓋亞”? “我現在對你所謂的入侵論存疑,他如果想要入侵蓋亞, 只需要在軌道上發射一枚炸彈就足夠讓蓋亞的生物圈推倒重來, 瞬間讓人類灰飛煙滅。” “如果他的想法是奴隸人類呢?” “你們有什么值得可讓人奴隸的呢?我的主人曾經對我說過,守望者的社會高度發達, 除了一些特殊崗位之外, 所有的崗位都用人工智能代替了人工, 根本不需要奴隸這種東西, 蓋亞的資源我們調查過,沒有任可特別之處,對于一個航行在宇宙中的種族而言, 你們還沒有火星的價值大。” 所以……守望者到底在做什么, 到底想要什么是很值得人深思的。 “吳保羅和秦霜的關系……”秦霜父親的病歷很容易就能查出來,任何人只要稍微動一下腦子, 前后聯想一下就會明白秦海峰才是真正的零號病人, 就算是如此, 盧務虛仍沒有打他的主意, 他是秦霜的父親, 在吳保羅的保護之下, 動了他會打草驚蛇。現在確定了吳保羅是守望者, 秦霜和他的關系就很有趣了,因為他有證據證明這兩人關系并不一般。 伍山搖頭, “我沒有聽說過這類的事情, 守望者在所有記載里都是高高在上,他們的研究者會在某個星球的軌道上對整個星球進行研究, 也會對當地人進行研究和解剖,但不會對外人展露任何感情,雖然有一些記載證明守望者本身關系是開放文明的。就算是我主人的星球,也只是和他們有限接觸過。” 這種事情實在是詭異且特殊,盧務虛覺得疑惑,伍山的疑惑卻是他的一千多倍。 不管怎么樣,有一點兩人快速達成了共識,停止一切活動,盧務虛回研究所,伍山……他決定原地不動,既然對方是守望者,藏到黑洞里都沒用。 、伍山走回自己的小房子,點燃燈火,用自制的砂鍋替自己熬了一鍋小米粥,放了大棗和枸杞,就算他自己不承認做為普通人的歲月,很多生活習慣也已經刻進了他的身體里。 □□靜了,他有些思念那個總是手腳不停地忙里忙外,嘴里叨叨個不停的女人了。 女人按照蓋亞的標準不好看,性格里溫柔也很遠,總是粗聲大氣的,卻是唯一真正關心愛護他的人。 他盯著爐火,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 “篤篤。”有人在敲門。 他站起了身,門外站著的正是他一直研究的男人——吳保羅。 “好久不見。” 他認識的守望者不是長成這個樣子的,但是那種眼神和神態他永遠忘不了,就算他說著平易近人的話,他仍然是神,“好久不見。” 吳保羅吸了吸鼻子,“在煲粥?” “熬了點小米粥。” “放紅棗了吧?很香。”吳保羅笑了笑,“我還沒吃晚飯。” “您要是不嫌棄的話,我煮得足夠多。”他指了指餐桌旁的椅子,“您請坐,我去摘些菜。” “不用太麻煩,有什么吃什么。”吳保羅坐了下來。 伍山替他倒了杯水,“麻煩您幫我看著點鍋。” “知道。”吳保羅點了點頭。 伍山在菜園子里摘了些小香菜和小白菜、蘿卜菜,又從醬缸里的醬口袋里撈了一根醬黃瓜和醬蘿卜,拿回到屋里的時候,吳保羅在爐火前慢慢攪動著。 用爐火熬粥,到后面要不停地攪,免得糊底。 伍山沉默地將醬菜洗過之后又泡到了清水里,坐在廚房的小板凳上將菜慢慢摘了,洗干凈之后放進盤子里。 這個時候醬菜的鹽份也被泡出來了很多,他將醬菜撈起,切碎,撒上雞精淋上香油、紅油,攪拌好。 他又拿出來了一碗雞蛋醬,顯然是之前炒好放著的。 那邊吳保羅見他在切咸菜,將砂鍋挪離了火,將水壺放到了上面,山里的夜晚總是涼的,爐子里的余火能讓水壺里的水燒到半開,也能讓屋子保持一夜的溫暖。 這種取得熱量的方式非常原始,卻也非常的有趣。 伍山將餐桌擺好,拿出了兩只碗,將砂鍋里的粥盛了出來,兩個人坐在餐桌旁,對桌就著咸菜和喝粥,吃蘸醬菜。 “你過得很好。” “之前過得不錯。”伍山說的之前是恢復記憶之前,做為“人”的感覺。 “為什么不記住那種感覺呢?” “就算是那個時候我仍然沒辦法反抗父母。”伍山看著吳保羅,“你希望做什么?” “繼續像現在這樣生活。” 伍山笑了,“您知道的,我的基因天生有缺陷。”他記憶中最昏暗的日子就是失去主人的那一段時間,就算是“繼承”了主人的遺志,做為“民權”領袖活著,他每天仍痛苦得幾乎要殺了自己,被綁架之后,他實際上松了口氣,不管是被殺還是被轉賣,都太好了。 “盧務虛和你配合得很好。” “我們解剖了一個人類。” “嗯。”吳保羅并不在意這個,在意的話之前就會阻止,“你從霍建身上發現了什么?” “你在霍建的大腦康留下了納米機器人,代替受損的腦神經工作,霍建的納米機器人處于未聯網狀態。”也就是說,一旦聯網,吳保羅完全可以控制他。“是他自己,還是所有人。” “所有人。” 伍山沒有繼續追問了。 “你和盧務虛繼續吧,霍建的事我會替你們抹平,但希望你們不要再繼續做類似的事了,多做對蓋亞的進步有益的事,科技是把雙刃劍,要用好不容易。”吳保羅站起身,“謝謝款待。” “他如果要做壞事,我不能阻止。”他沒有能力阻止。 “如果不試試看,怎么知道你不能呢?我記得你也接受了蓋亞的教育吧?”吳保羅說罷轉身離去。 伍山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幽幽嘆息了一聲關上了門。 謝安沒有告訴盧若愚自己中了別人的計險些被抓的事,幕后的主使只思考了五秒鐘,就已經想出來了,除了盧務虛,沒人這么“無聊”,那么他發現了他的身份? 呵呵,他想要看看盧務虛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開了電腦,上網跟盧若愚聯系,兩人以隊友的身份進入罪惡都市玩游戲,盧若愚在網上問他,“你做什么去了?” “出去處理了點私事?” “你還有私事?” “我也是人啊,開始了。”他沒有再多說。 下線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他洗了把臉躺在床上秒睡,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從床上一躍而起洗漱完畢之后去了食堂,在食堂里,一個人意外地坐在了他的身邊,“盧博士這里好像不是專家食堂啊。”不是說專家不能來,是專家們不屑來,再怎么饞這里的紅燒rou,也不會自降身段來離開專家食堂來到平民食堂吃不健康的食物。 “我已經申請了重啟關于你的研究項目。” 謝安挑了挑眉,“哦。” “被批準的可能性很大。” “嗯。” “將自己隱藏得這么好,你很強。”盧務虛說道。 “您也很強,隱藏得也很好。”謝安笑道。 盧務虛愣了一下。 “白所長理論上應該是有最高權限的,您說他會不會發現我們和米國交換的重要物資,少了一些呢。”謝安站起身在盧務虛的耳邊說道,既然撕破了臉,把柄這東西大家都不少呢。昨晚謝安知道要不是那個人忽然宕機了,自己可能已經沒命了。 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活過來,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 盧務虛捏緊了手里的一次性筷子,“你沒有證據。” “懷疑有時候就是最好的證據。”謝安將包子三兩口吃完,“您慢吃,我上班去了。” 他開始了一天的巡邏,巡邏到大廳的時候,固定在新聞頻道的電視里正在播一條“花邊新聞”。 “我國著名保健品公司健康集團的老總霍建因二次腦出血在家中死亡,因其妻和兩個孩子在國外,尸體在一天后才被公司員工發現。” 新聞播報結束,主播憋著笑故作嚴肅,“由此可見保健品也未必能保平安,大家生了病還是要及時找正規的醫院及時就醫。” 大廳里面看書看雜志的科學家們集體發出一聲輕輕地嗤笑聲,誰又能看得起賣保健品的呢。 謝安卻發現此事并不簡單。 他遇襲,霍建忽然死亡,他們倆個都是做過腦部康復的。 是誰掩蓋了霍建的死? “謝安,來一下我辦公室。” 某些領導就是這樣,從來不會通報自己的名字,好像所有人都能聽聲音辯識出他一樣,“好的。”是白少華。 謝安來到白少華的辦公室,他正在精心修剪一盆蘭花,“你看看我這盆花不錯吧?” “我不懂花,這花看著很好看。” “這花是我的老領導送我的,老領導還贈了我一副字,等會兒你叫個小兄弟過來,幫我掛好。” “好的。”謝安站在那里沒動。 “沒別的事了。” 盧務虛說要重啟對自己的研究……“好的。” “等等。”白少華叫住了他。“找個手腳麻利的啊,我的字可是很珍貴的。” “好的所長。” 白少華一邊哼著歌一邊繼續修剪蘭花,他又不蠢,謝安可是在編的人員啊,拿去研究?出事兒了怎么辦?就算不如出兒,謝安向上反映怎么辦?背鍋的可是他!他才不干這種蠢事呢。 搞不好要影響仕途啊! 科學家?一群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