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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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璃璃這人也實在是狠,專門利用股市和健康集團打消耗戰(zhàn),每次健康集團的股價被提升了一些,或是有什么利好消息,她馬上就會找一群水軍跟進“官司進度”。 現(xiàn)在連一些路人也喜歡隨風倒,對健康集團陰陽怪氣。 既然他們喜歡這么玩,霍建索性也不“做人”了,干脆左右互博,自己做空自己,反正最后損失的是股東和股民,不是他。 除此之外,他還加緊研制“新”產(chǎn)品,加大“優(yōu)惠”力度,加大宣傳攻勢。 呵呵,他們以為在互聯(lián)網(wǎng)占據(jù)了主動權就能影響什么嗎?他真正的目標客戶群相信的是公眾號、地廣、廣播、電視廣告,周圍的“親朋好友”。 現(xiàn)在只要拉兩個客戶消費一萬元,贈送五千元的產(chǎn)品,拉三個客戶賠送一萬五的產(chǎn)品。健康集團為了大家的“健康”賠本賺吆喝,只為了將健康送到每個人手里。 這是這一季的銷售口號! 同時,銷售人員的提成也加倍! 左不過是些成本只有一片幾毛錢的東西,包裝過后每片“藥”能賣到五塊,他根本不怕所謂的加大力度優(yōu)惠! 與此同時,他還建立了海外帳戶,螞蟻搬家式的將財產(chǎn)轉移走,他妻子也帶著孩子在國外定居了,必要的時候他一張機票出國,和妻子“離婚”就是了。 優(yōu)質資產(chǎn)給老婆孩子,他自己一身“債”,被加入黑名單又怎么樣?他在國外,又不在國內住。 他簽著一份又一份的文件,批閱完成這些之后,叫秘書進來,“把這些拿走,再訂制一套全息會議系統(tǒng)。” 秘書愣了一下,“老板……”全息會議系統(tǒng)可是陽光集團的啊,兩個公司應該是“敵對”關系吧? “我是會員,完全有資格享有會員優(yōu)惠,陽光集團不會不做生意的,下個月推廣使用全息方式。”越是年紀大人的越會被“高科技”迷惑。 祖?zhèn)魅现嗅t(yī)xxx大夫、海歸西醫(yī)x博士采用最新科技全息推廣健康集團的最新系列產(chǎn)品……光是想想通稿標題就很振奮人心。 “霍總,有一位盧先生想要和您通話。”秘書撥通了他的內線。 盧先生?他認識兩位盧先生……“接進來。” “霍總,聽說您最近生意不錯啊。” “一般一般,最近商業(yè)環(huán)境不好啊,你也知道國內的情況,所謂樹大招風啊。” “霍先生,我有一項工作想要找一位合作伙伴,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盧務虛的話音剛落,霍建就坐直了身體,“聽說你在422所遇見了一些麻煩?”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霍建也是有自己的渠道的。 “正是因為遇見了麻煩,所以想要找您合作。” 霍建心中冷笑,就知道是這樣,要不是遇見麻煩,你也不會想起我。但是……422所的成果啊,沒準兒這次能打一次漂亮的翻身仗呢,要是能在國內當成功企業(yè)家,誰愿意背井離鄉(xiāng)去當二等公民呢。“我這里隨時歡迎啊。” “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一起見面詳談?” “對于您盧博士我隨時有時間。” “那這個周末吧,我到時候再聯(lián)絡你。” 還有比零號病人更好的樣本嗎? 第156章 禁止干涉 游戲圈有這樣一個傳說, 某電競隊退役的主播超級自戀狂魔爪某天正在一邊撩妹子兼撩漢子直播吃雞的時候,遇見了一位冷血“孤狼”。 被對方給打爆了。 42年的吃雞游戲早已經(jīng)換了一番風貌,今年最流行的依然是廢土生存,這個游戲新推出了ar玩法, ar眼鏡+游戲衣, 號稱85%擬真全地形玩法,也就是說你伏地的時候真得在伏地, 周圍不僅有真實的草, 惡趣味的游戲公司還會安排各種蟲子包括變異蚊子、變異老鼠、變異穿山甲來sao擾你。 躲樹后真得是在躲樹后, 選擇體型壯碩的人物藏到一棵小樹后, 是真有可能被“看見”打穿的,就算是體型嬌小的,對方要是手里有大噴子, 你也一樣有可能被流彈擊中。 是的, 這個游戲里有流彈這個設置,曾經(jīng)有一個倒霉蛋被“幾十米”外一個二貨朝天開槍落下的子彈“爆頭”的視頻至今還在視頻區(qū)前十的位置掛著呢。 該游戲還有一個特殊之處, 每月充值88的會員, 可以自行捏臉, 但是, 如果你捏成個牛魔王的樣子, 也有可能在某次沖鋒時角不小心插到樹……然后就撥不出來了……只能任人宰割。 某位牛魔王(當事人自稱是捏臉地獄魔鬼)沖鋒時角太大卡在兩棵樹之間, 被后面追上來的敵人用平底鍋一下一下砸死的視頻, 也在視頻區(qū)前十掛著呢。 魔爪的形象是請人專門定制的,完全按照他真人的大小虛擬的(當然是減肥之后的形象), 在游戲中大殺四方之余, 經(jīng)常無差別撩妹子和漢子,每天都會帶一名“中獎”粉絲吃一次雞。 在傳說中的凌晨0點, 正是直播間熱鬧非凡的時刻,魔爪帶著另一位主播,id是“meimei的meimei叫哥哥”的大奶萌“漢”子一起吃雞,兩個人跟說相聲一樣,互相調侃互相撩歡歡喜喜當“伏地魔”狙擊手。 兩人這次選擇的狙擊點是一處廢棄水塔,居高臨下俯視周圍方圓一公里范圍。 依靠地形優(yōu)勢,他們已經(jīng)12殺了,目前生存人數(shù)為7人。 天氣預報顯示2:10秒后將會輻射雨,廢土是沒有所謂的毒圈和安全區(qū)的,下雨是全地圖下雨,除非你有高端防護或普通防護+掩體,否則被輻射雨淋到,就算是一直打藥也會在一分鐘之內掛掉。 他們穿著全套的護具,水塔雖然沒有了窗戶,但屋頂還在,有一定的防護效果,將要下雨的消息對他們來說是好消息。 那些沒有找到掩體或防護不全的人明知水塔上有狙擊手,也要出來找掩體。 這就是兩人的機會。 就在兩人一邊說“相聲”一邊和網(wǎng)友聊天的時候,彈幕里忽然有人說了一句“草叢在動。” 這句話很快被海量的彈幕吞沒了,沒有人在意。 直到……簡稱“妹哥”的“meimei的meimei叫哥哥”忽然被暴頭。 就算戴著三級盔,仍然處于重傷狀態(tài),魔爪趕緊給他上了醫(yī)療包,把血線拉回來一些,他太急了,以至于將自己也曝露在窗戶那里。 “嘭……”他也被爆頭,同樣處于重傷狀態(tài)。 被拉回來的“妹哥”給他上了醫(yī)療包,自己被二次爆頭。 就這樣兩人循環(huán)了三次,終于被徹底打死。 彈幕瞬間炸了,“我說了草叢在動!”有個人直接刷了一個大喇叭! “我要看看是誰殺了我。”魔爪選擇了繼續(xù)直播。 一個人慢慢爬上水塔,他身上穿著“自制”的吉利服,冷眼看起來跟荒原里黃綠相間的草沒有什么不同,將兩人的裝備拿入囊中之后,他將兩人被剝光的“尸體”踢到了一邊,坐在窗邊拿出一根煙點燃,涂滿迷彩的臉酷帥有型。 “我宣布我愛上他了。”妹哥嘆息說道。 占據(jù)了有利地形之后,他沒有再出手,只是默默地等待著,當系統(tǒng)宣布只剩下2個人的時候,他才在窗邊緩緩架起了槍。 對方顯然沒有他的耐心,在茍了一分鐘之后,向水塔進發(fā)…… 一聲槍響,這位id叫最后一個男人的男人,吃雞成功。 這一段視頻被截出去投放到視頻區(qū)后,“受害者”紛紛出來排隊,原來這位最后一個男人,形象萬年不變的吉利服,永遠是狙擊手,大多數(shù)被他狙擊的人是在系統(tǒng)通報之后,才知道自己被他狙了。 他之所以積分不高的原因,可能是因為他上線的時間并不長,應該是趁工作間隙玩游戲的娛樂型玩家。 可他的勝率卻高得離譜 尋找“最后一個男人”變成了全網(wǎng)行動,可“最后一個男人”卻不再出現(xiàn)了。 所有人都猜測他應該是改了id和行事作風,不再做為狙擊手出現(xiàn)或者干脆不玩了。 實情是:以上皆是。 最后一個男人改了id叫砍刀俠。連槍都不用了,直接用砍刀。他更多的游戲時間放在了另一款ar游戲:罪惡之城了。 罪惡之城是一款玩家可以扮官也可以扮匪的游戲,官可以是警察也可以是私家偵探、賞金獵人,匪可以是黑幫老大也可以是獨行殺手。 就在他扮演獨行殺手,準備潛入某個派對刺殺大毒梟的時候,有人進入了他的頻道。 “謝安,我在山里遇到了野豬群,快來救我。一個人來,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哥的秘密。” 是盧若愚。 謝安果斷退出放棄了任務,從柜子里拿出了輕便的衣服,將柜子角落里的背包背在了背上,想了想又拿了一支□□,將一把野戰(zhàn)刀綁在了腿上。 保安因為是后勤人員,不當班的時候是相對自由的,他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重點人物了,打聲招呼就能出去。 他跟隊長打了聲招呼,借了一輛吉普車出門了。 用導航將車開到不能通車的地方,他將車停在了一個角落里,根據(jù)盧若愚給他發(fā)的定位向大山深處走去。 盧若愚早就跟他說過,盧務虛不知道在密謀些什么,總是進山,他跟著盧務虛也不是一兩次了,上次迷路也是謝安把他救出來的,這次謝安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 在走到一個狹長地帶的時候,謝安停了下來,頸后寒毛豎了起來……有危險!他撥出了野戰(zhàn)刀。 一個黑影從樹后躥了出來,兩個人扭打在一處,一交手謝安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力量異常的大,自己只是被他的拳頭輕輕掃了一下子就痛得像是骨折了一樣。 刀子向前一劃,那個人異常敏捷地躲了過去,謝安也不看戰(zhàn)果如何了,回手就將野戰(zhàn)刀扔向那人,伸手掏出了□□果斷開槍。 那人被□□打中了,動作只僵硬了半秒鐘,手上藍光一閃不知什么東西擊中了謝安,謝安直接跪倒在地。 就在那個人想要繼續(xù)行動的時候,忽地整個人像木雕泥塑一般停住了。 以上的一系列動作寫起來雖繁,實際只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旁邊圍觀的盧務虛更是只看見了幾個動作,他以為伍山已經(jīng)輕松解決了謝安,沒想到伍山竟然“宕機”了,當下收回了已經(jīng)邁出去的一支腿,情況不明,他還是繼續(xù)隱藏的好。 謝安被一擊電擊打得渾身發(fā)麻,以為自己這次完蛋了,沒想到對方竟然“石化”了。 他深深吸了好幾口氣,忍著渾身的疼來到那人跟前,掀開了那人臉上的滑雪面具,是一個不認識的生面孔。 他的通訊器閃了一下,“喂?” “謝安,你去哪兒了?” 是盧若愚?“我在找你啊。” “你去哪兒找我了,我們不是約好玩罪惡城市嗎?” “你在研究所?” “是啊!” “為什么我之前你的通訊器不好用了?” “是嗎?沒有吧……” “算了,我們回去再說。”謝安已經(jīng)明白了,是有人用盧若愚的名義調自己出來,他深深地看了伍山一眼,掏出手機給伍山拍了張異常清晰的照片,想了想從包里拿出靜電紙印下了他的指紋,伸手拽了一根他帶發(fā)囊的頭發(fā)裝進了證據(jù)袋,這才離開。 五分鐘后,伍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于緩了過來,盧務虛從藏身的角落出來好奇地看著他,“發(fā)生什么事了?” “守望者。”伍山抬頭看著天空,“他認為我干涉人類世界過深了。” “守望者還在?”經(jīng)過伍山的科普,盧務虛也知道了守望者是銀河系有統(tǒng)治地位的種族,“那他為什么沒有管吳保羅?” “因為他就是吳保羅。”這是唯一的解釋,否則吳保羅早就被守望者給關機了,“我們這些外星人的生物太空衣全都是守望者提供的,他在每一件太空衣上都加了后門程序,可以隨時將我們關機。” 所謂的宜居星球是對本地物種來說的,外星球對于任何物種來說都是有“毒”的,毫無免疫力的身體會瞬間被本地物種已經(jīng)習以為常的本地微生物、細菌、病毒擊潰。 一旦太空衣被關機,這些外星人會因為失去生命維持系統(tǒng)活活憋死在里面。 方才伍山就直接被關機了,直到他的生命達到極限,對方才重新開機,在同時,他接到了守望者的警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