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他打開第一個大柜子,發現里面堆滿了滿滿當當的小…玩具? 元首剛開始還不明所以,信手在里面翻了一下,表情越來越復雜。 他拿出來一根羽毛筆,低頭看著她:“你告訴我,這是用字的對吧。” 祁瑯嬌羞不已:“嗯~你壞壞~” 元首:“…” 元首又翻了翻,表情一頓,緩緩拿出來一根y字型的東西,他握住手柄,按了一下開關,兩端瞬間扭曲出暗紫色的粗壯電流。 元首:“…這是電爆器?” 祁瑯:“嗯。” 元首沉默了一下:“…你知不知道它為什么叫電,爆,器?” 祁瑯羞澀捂臉:“嗯啊~既然要刺激就貫徹到底啦~” “…”元首真的想打死她,真的。 他黑著臉把東西扔回柜子里,一把把柜門合上,然后去拉第二個柜子。 幸運的是,第二個柜子里沒有小玩具。 不幸的是,元首一拉開柜子,就看見一張臉, 元首看著“宗政”的那張特別熟悉的臉,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你對自己溫柔一點好吧。” 祁瑯不高興地擠開他,把柜子完全拉出來,元首這才發現這木頭柜子里卻是一具冰棺,屬于“宗政”的仿真人體靜靜地躺在那里,眉目清俊儒雅,神色溫和靜謐,就像是在沉睡。 元首看著保存完好的“宗政”身體,有一點驚訝:“我還以為它已經壞掉了。” “本來是壞掉了,我又拿去帝科院縫縫補補給修好了。” 祁瑯砸吧著嘴,伸手進去摸了摸“宗政”的臉,表情很有點遺憾。 元首笑看了她一眼:“你很喜歡這張臉?” 祁瑯毫不猶豫:“是啊,超級喜歡。” 聽她這么果斷,雖然都是自己,卻怎么都有種被綠了的感覺。 元首心情就有點微妙,笑容不由地收斂了起來,不咸不淡:“沒看出來,原來你喜歡這種風格的。” 祁瑯斜眼看他,元首矜持地微微抬了抬下巴,很有點“我生氣了還不趕快來哄我”的意思。 祁瑯不僅不哄他,還很神奇地看著他,發出靈魂的疑惑:“一大把年紀的人了,你傲嬌起來不覺得很羞恥嗎?” 元首:“…” 元首慢條斯理反問:“你這么年輕,撒嬌起來不覺得很幼稚嗎?” 祁瑯“切”了一聲,不理會惱羞成怒的老男人,把“宗政”從冰棺里拖出來,生生拖到床上。 元首手臂往后撐著床,看著她把“宗政”拖上來,讓他平躺在床上,連手都給擺得規規矩矩交握在腹前,陪著那張清俊溫和的臉和修長的體態,顯得格外端莊矜持。 元首實在不能理解她的腦回路:“你這是做什么?” 祁瑯給“宗政”擺好了,扭過身突然一口親在他臉上。 元首愣了一下,垂眼看著她,她吧唧又是一口親上來。 元首:“…” 元首不自在地側了側臉,輕咳了兩聲:“好了,不要鬧了…” 祁瑯裝聽不見,跟小狗似的一口一口親他,從額頭到臉頰都給親了個遍,給他生生親得沒了脾氣,才咬住他薄薄的唇瓣。 元首半闔著眼,輕輕喘著,伸手壓住她的后腦,慢慢地回吻她。 她抵在他胸口的手突然用力,他不動,她力氣越來越大,他和她僵持了一會兒,終于在她催促意味越來越濃的動作下緩緩倒了下來。 “這樣不好…” 他嘴里低低呢喃著,呼吸卻越來越重,看著她的眼神漸漸染上迷離艷麗的色彩,喉結上下滾動著。 然后她突然放開了他,直愣愣地平躺在一邊。 元首怔了一下,懷里驟然失去的柔軟讓他有點空虛。 他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抿了抿唇,撐起手臂看她,看見她雙手交叉在腹前,目光直視天花板,平心靜氣心滿意足地平躺著。 元首有一種自己被白嫖到一半人還跑了的微妙不爽感。 元首嗓音沙啞:“你這是干什么?” “我就是想好好感受一下。” 祁瑯一臉幸福:“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左右為男啊。” 元首:“…” 第一百二十五章 左右為男… 元首看著雙手交疊閉著眼一臉滿足躺著的祁瑯, 覺得自己到現在都沒打死她,真的是真愛了。 但這還沒完。 沒聽見他的反應,祁瑯又睜開一只眼睛,斜咪瞅過來,就看見元首靠坐在床腳冷眼看著她。 祁瑯說:“噯, 其實我還有其他的詞也想試試, 你想知道嗎?” 元首沒說話, 就靜靜看著她作。 祁瑯繼續說:“我跟你講,這個方面我可是很博學的, 比如說這個迎男而上啊, 強人鎖男啊, 男上加男…” 元首冷哼一聲:“你還想男上加男?心挺大啊。” 祁瑯說:“世界有多大, 我的心就有多寬廣。” 元首很淡定, 他淡定地抽出柜子,拿出電爆器。 祁瑯垂死病中驚坐起,睜大眼睛看他:“你拿它干嘛?” 元首按下開關, 聽著電流爆破劈里啪啦的炸響,平靜說:“這不是你拿來的嗎, 你說呢?” “啊啊啊——” 祁瑯驚悚地尖叫, 直接躺倒在柔軟的被褥里瑟瑟發抖:“你變態,我好怕怕, 你不要過來啊——” 元首看著她做作的表演,決定收回之前的評價,她不去演習對的, 否則憑借她這個演技,整個娛樂行業水平至少要倒退十年。 他就那么慢條斯理把玩著電流,冷眼看她跟條毛毛蟲在被子里興奮地拱啊拱,拱了好半天,也沒見他撲過來。 祁瑯:“???” 祁瑯疑惑的把小腦袋鉆出來:“你怎么不過來啊。” 元首:“我為什么要過去?” 祁瑯露出羞澀的表情:“你不是要和人家醬醬釀釀嘛,連工具都準備好了~討厭~” “雖然拿著工具,也不代表我非要和你怎么樣啊。” 元首反手把電頭抵著床頭柜,一米五高兩人寬的實木合金床頭柜瞬間被高壓電流電成焦炭,在一聲輕響后直接跌成一坨灰,他表情平淡:“我電著玩,不行嗎?” 祁瑯:“…” 祁瑯驚呆了,這個男人怎么不按套路來? 他不應該惱羞成怒怒火中燒撲上來罵她“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然后堵住她的嘴要和她釀釀醬醬做羞羞的事。 為此她已經把明天的行程都空出來了,務必給儲妃殿下展示一下帝國儲君強大的腎功能的良好的腰力,讓他對他們未來甜蜜的夫妻生活充滿信心。 不,沒關系,這小事情。 祁瑯抓了一把頭發,深吸一口氣,對他勾了勾手:“來,你過來。” 元首:“過去做什么?” 祁瑯拽著“宗政”的胳膊把這個大型成人抱枕扯過來,一本正經:“我給你看看你胸前的刀口,可是我親自縫的,縫得老好看了,乍一看就跟沒縫一樣。” 元首點了點頭:“那我就不過去了。” 祁瑯眼神瞬間兇了一個維度:“你過不過來?” 元首以實際行動表明自己的決心,他直接轉身就要下床。 但是他剛轉過身,一個大型障礙物就從背后泰山壓頂,他這個姿勢重心不穩,生生被壓趴在床上。 元首:“…” 他個堂堂元首,聯盟領袖,霸道大佬,不要面子的嗎?! 祁瑯八爪魚似的壓在他身上,按著他的后腦勺把他臉壓進柔軟的被褥里,兇巴巴說:“還敢跑,是你飄了?還是我舉不動刀了?” 元首艱難地扭過臉,終于能用鼻子呼吸,他張了張嘴,剛要發火,突然耳垂一熱,已經被溫熱柔軟的觸感包裹住。 他整個人都是一顫,渾身瞬間繃緊。 祁瑯胡亂含著他的耳垂,他那張臉冷峻英挺,每一道線條都極其堅硬鋒利,如刀削斧刻,但是耳朵卻是軟軟的。 祁瑯看著他的臉上幾乎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層紅霞,她歪著頭,看著他高挺的鼻梁被燈光打下一塊優美的陰影,薄薄的唇瓣微微翕張著,從里面吐出越來越灼熱的呼吸。 元首被她弄的猝不及防,身體甚至比意識更快的有了反應。 他正值一個男人最鼎盛的年紀,以前沒興趣想這些也就算了,但是根本經不起她的鬧騰。 他咬著牙:“起來。” 祁瑯完全置若罔聞,眼神奇異地看著他,突然“哇”了一聲:“你脖子都紅了,只是親了一下而已,你也太敏感了吧。” 元首額角青筋跳了一下,整個人已經在惱羞成怒的邊緣,他厲聲喝:“給我起來!” “別害羞嘛。” 祁瑯特別認真:“我跟你講,身嬌體軟特敏感這可是小h文女主的標配,一般的女配都沒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