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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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葉予扯松了領(lǐng)口,目光在她身上打轉(zhuǎn),那雙眼睛像寒潭下的暗火,偏偏表情又非常溫和。 “夏董也知道和朋友出來找酒吧,我放心了。” 危夏:“……你可以左擁右抱,我不能來尋覓一下小鮮rou嗎?” 傅葉予提前知道今晚她會和簡糯糯出去放松,就沒給她安排什么額外的活動,但沒想到會這么一個地方遇見。 那不是她應(yīng)該來的地方。 傅葉予不說話了,深邃幽暗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一絲絲地打量。 “……你看什么看?” “看都不能看?”他向后傾身,懶懶地靠在車子后座,“老婆真好看,去酒吧還打扮這么好看,嗯?” 危夏愣了愣,一股熱氣在胸口蔓延。 這男人為什么連吃個醋都吃的這么戳她。 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傅葉予沉沉地看著她的眼睛,目光鎮(zhèn)定,連一絲神色也不回避:“我和那位女士只是在談?wù)拢胰ツ莻€地方應(yīng)酬也是萬不得已,你信不信?” 危夏發(fā)現(xiàn)男人的神色認真專注,能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言語之下的慎重。 “夏夏,你要相信我。” 夫妻之間確實信任是最基本的。 但危夏不知怎么的,就覺得不安心。 過去傅葉予也在滿是溫柔鄉(xiāng)的高級會所里應(yīng)酬過吧。 戀愛的時候,他也會去酒吧、會所這種地方,她姑且可以接受,但結(jié)婚之后立場和心情又發(fā)生了轉(zhuǎn)變,更不用說還看到今晚這一幕。 危夏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傅葉予這種程度的男人到哪里都能招桃花。 但說到底,她的不安是因為那個世界離她太遠了。 她也不能對傅葉予說,你以后別去這種地方行嗎? 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這個認知突如其來。 這個男人身處的另一個環(huán)境突然降臨到她的面前。 一瞬間暴露在他們之間的問題,讓危夏有點害怕。 不敢再想下去,危夏把心里亂成線團的想法暫時壓下去。 其實不論什么情形,什么樣的家庭,她可以做的就是相信他。 危夏:“傅葉予,其實我心里還是很相信你的,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要說‘沒辦法,我是為了這個家才這么做的’這樣的話,如果是的話——恕我無法接受,因為你要知道,沒有任何的人和事值得你犧牲自己。” 傅葉予捏了捏眉心,“犧牲自己?你是指我要出賣色相才能成功?” 危夏覺得他只要往那兒一坐都有人饞他,差不多就這個意思吧。 男人小幅度搖了搖頭,“你說錯了,不是沒有任何人和事。” 他眼眸一垂,唇邊露著笑:“你就值得。” “你是我的太太,也是我的家人,你們值得。” 危夏咬了咬唇,還沒回味過來他這話還有什么意思。 “我除了對你,還沒對別人用過‘美男計’。”傅葉予靠過來將額頭抵住她,溫?zé)岬暮粑鼑姳≡谒桨辏拔也粫δ恪!?/br> ……尼瑪,怪不得簡糯糯以前老提醒她別輕易踏入這男人的圈套。 真的,這種男人隨隨便便幾句話,多少小姑娘愿意被他坑啊,就算真的渣也讓人沒法抵抗好嗎! 危夏還是抗住了,翻了個很好看的白眼,“你以為這么說我就信了?你這只是托兒所慣用伎倆。” 傅葉予失笑,性感的嗓音自帶震動,眼鏡背后是一片意味深長的思慮:“說實話,我只對你有‘性/趣’。” 他極具誘惑的深吻落下來,攜著一陣醉人的酒意,危夏連忙別開臉,不肯就這么罷休,誰知男人再次強勢地用手指掰過她的臉,指腹在她耳后摩挲,慢條斯理地享受滑膩的手感。 危夏的臉霎時漲紅,有股熱意直逼大腦,讓人頭暈?zāi)垦!?/br> 兩人就在賓利的后座,他的身體壓過來,攥緊她的手腕,那份柔軟貼住了他的胸肌。 身上像有一陣陣電流滾過,危夏好不容易抓到空隙,喘著氣說:“你又想用美男計蒙混過關(guān)了?” 傅葉予輕咬女孩的耳尖,“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 花了一晚上打扮成精致的居居女孩,結(jié)果剛回到酒店就被扒的一干二凈。 危夏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什么情況,傅葉予已經(jīng)脫了他的襯衫,扔在床上。 “聽說你們今晚出門連保鏢也沒帶。” 男人微微笑了笑,讓危夏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慘了,完了。 怎么突然就換了位置。 危夏在床上是絕對干不過他的。 “打扮這么好看,你有沒頭想過,今晚碰巧撞到的不是我,而是別的男人會怎么樣?” 不怎么樣。 反正別的男人不會有你這么折磨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看得出,其實目前夏夏對傅網(wǎng)騙還是很沒辦法的 提離婚之后會成長起來,更加硬氣的~ 第17章 傅葉予有個變/態(tài)的壞習(xí)慣。 平庸的流程和技巧配不上他。 這男人特別喜歡吊著,用各種手段讓她失控,再讓她哭著求饒,最后才給予滿足。 就像琴弓不斷按壓琴弦,在張力極致的時候又被松開,那所有的緊張匯聚成一汪熱流,渴望地翕動著,想要被什么填滿。 危夏又一次被折騰到癱在床上,決定回憶一下自己當(dāng)初怎么會以為他不行的:) 午夜的巴黎悄然無聲,但很快又將迎來新的初日。 高級套房里危夏已經(jīng)撐不住睡著了,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長睫靜靜覆下來,顯得一張巴掌臉小巧精致。 傅葉予拿起桌上的一些文件,翻著看了兩眼,突然想起什么事,拿起一旁的手機。 電話才接通,對面聲音不善:“傅葉予,只有你敢要我替你把事辦了。” 金真晟站在酒吧的一處角落抽煙,“……這個情你說,怎么還?” 傅葉予:“抱歉,是我太太來了。” 金真晟神色冷漠,唯獨眼睛里蘊著一絲笑,眼尾揚起:“又和我說這些老婆女朋友之類的屁話?今晚那女的是軍/火/販/子的meimei,不是一般人,她也沒把你吃的骨頭都不剩?她朋友才和我說了幾句話,我褲子都要被扯了。” 傅葉予禮貌地賠笑:“我算運氣好,不過也早想好脫身的辦法了——所以你和我打聽到了同樣的情報?傅文迪不是省油的燈,要盡早做準備。” 金真晟:“行,那你繼續(xù)在酒店享受美人恩吧。” 夜色迷離,有些人的夜生活還在繼續(xù)。 危夏離開之后,簡糯糯就留下來和紅發(fā)妞他們喝酒。 喝到一半渾身燥熱,她打算使用尿遁回酒店休息了。 簡糯糯出了包廂,用手扇了扇風(fēng),翻看危夏半個小時前給她的留言。 危夏:這個渣男又殺我一次他怎么這么會啊,誰能頂?shù)淖。浚?/br> 簡糯糯無奈回復(fù):所以千萬別愛上這種男人,否則你怎么被搞死的都不知道 一語雙關(guān),絕了。 危夏:老公又使用了美男計:)說真的,要不是看他長得帥,他墳頭草已經(jīng)三米高了 簡糯糯只能默默地在心里給閨蜜點蠟。 誰不知道美男計對于她們這些顏狗本狗來說就是暴擊,簡直就是騙狗進來殺! 她一只手放在額角,揉了揉太陽xue。 眼神迷離之中,看見不遠處昏暗的角落有一個高大的人影,與另一個穿吊帶裙的歐洲美女激情地吻別了一番,那美女豐/乳/肥/臀,絕對的西方尤物,最后對他依依不舍送了個飛吻,才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然后,那男的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對方身材高大健壯,很像那種亞洲的平面男模。 連這種級別的女人都吃得住,看來這男人很有本錢啊。 簡糯糯想著要不要吹個口哨調(diào)戲人家一下。 她從口袋里拿出黑色發(fā)繩,抬起雙手把黏糊糊的頭發(fā)扎高,梳成一個高馬尾。 下一秒,嘴里的哨聲還沒出來,隨著“啪”地一聲細微動靜——胸前的扣子它崩開了。 小蠻腰和一對水蜜桃就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簡糯糯:“…………” 金真晟:“…………” 媽的,這也太忒么尷尬了!!! 今晚她為了和危夏搭配,也穿了一條黑色的薄款針織裙,胸/口開得很低,貼身的設(shè)計令曲線畢露,一顆紐扣顫巍巍地裹著。 里面穿著有聚龍效果的緞面內(nèi)/衣,此刻,黑色的面料更襯托出雪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