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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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夏:“我老公說到了酒店讓我先休息,他半夜應該就能過來了,嘻嘻,敲開心!” 簡糯糯犯了一個巨無霸白眼。 ……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結束,兩人來到巴黎下榻的酒店入住。 這家酒店靠近香榭麗舍大街,建在上世紀的豪宅里,總共就六套房,仿佛一座鬧市區的獨立美術館。 酒店附帶高級管家服務,豪華套房的設施華麗復古不乏舒適和實用,簡直就像住在女王的奢華臥室里。 陽臺可以俯瞰大片的巴黎景色,浪漫的法式建筑充滿戀愛氣息,高聳的埃菲爾鐵塔,搭配精致的下午茶,這種精致、奢靡又故作漫不經心的藝術感,正是無數藝術家和音樂家的熱愛。 房間的桌上擺著時令水果和香檳,鮮花還淋著露珠散發香氣,危夏吃了點東西,補了一覺,起來之后躺在床上翻著手機,簡糯糯從隔壁房間過來找她。 “我們過幾天去馬爾代夫住芙花芬島度假酒店吧?我收藏這個好幾年了,當時就想說人都要有夢想的!” 那地方一晚上十九萬,對曾經的她們來說算天價了。 本來傅葉予想請專人為她們全程服務,當然還派了保鏢,包括預訂一些通過私人關系才能住到的最頂級度假酒店。 但危夏也很久沒出來玩了,想按自己的意愿來行動比較自由,傅葉予就隨她開心了。 其實她也發現了,傅葉予是進入傅家的核心之后,才有能力讓她如此高調地行事。 但,她內心還是希望他就在那個制藥小公司做著,沒有這些也很好。 可是話說回來,沒有野心的傅葉予,她說不定也不會愛上。 人的本質就是矛盾機。 簡糯糯揉了揉睡意朦朧的臉,喝了一口酒:“你老公要半夜才回來吧?行,晚上jiejie帶你去個好地方,我一朋友發來的,這邊會員制的酒吧?!?/br> 簡糯糯帶著蒹葭團隊在眾多電商公司里殺出重圍,這幾年陸續與不少國際一線大牌的高管總裁、宣發品控打過交道。 這次她發了朋友圈定位,好幾個在巴黎的狐朋狗友就聞風趕來。 晚上,危夏換上一條露肩的黑色連衣裙,星眸烏黑,長發襯著裙上若隱若現的幾處寶石裝飾,底下搭配一雙碎鉆的高跟鞋,注定讓她成為全場最亮的崽兒。 她裹上昂貴的大衣,與簡總一起坐車來到酒吧。 那地方是最負盛名的夜生活去處之一,不少時尚界的大腕兒都會頻繁光顧。 簡糯糯的朋友就在門口等著,是一位紅頭發的美妞,用熱情洋溢的英語打招呼:“哦!jane!你來了!巴黎歡迎你!” 兩人親熱地擁抱了一下,危夏怔了怔,也加入她們的熊抱。 紅發妞是美國酒店大亨的女兒,也是有錢人,故而才能在這家酒吧通行無阻。 “我們的酒局已經開始了,jane,我必須要介紹幾個男人給你,你都單身好久了,應該要有愛情的滋潤!” 簡糯糯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嬌妻:“怪不得summer越來越美,果然是男人滋潤的啊?!?/br> 紅發妞來到二樓的一個大包廂門口,高大英俊的服務員彎腰為她們打開門。 男男女女站的站、坐的坐,有的設計師大佬平時在秀場雷厲風行,這時也喝成了酒鬼,見了紅發妞高聲喊著亂七八糟的英文。 什么地方的酒吧風格都差不多,危夏往里走了兩步,正打量這地方的布局,忽然凝滯不動了。 簡糯糯回頭發現她沒跟上,疑惑地喊:“夏夏你怎么了?進來呀?!?/br> 危夏目光就落在包廂的一處角落,盡管燈光不亮,四周還繚繞各種煙味,但她僅憑身形也能認出來。 那邊坐著一個胸/大腰細的棕發女人,媚眼如絲,還穿低/胸緊身裙,手里支著一根還沒點燃的香煙,眼睛里充滿情/欲,就這么赤/果/果地看著身邊的男人。 而在她身畔,傅葉予夾著長煙,稍稍側臉,斯文又英俊的五官,散發濃郁的荷爾蒙。 兩人之間,唯有一點火光照亮。 女人低頭輕聲說道:“借個火嗎?” 香煙燃起的白霧,似薄煙在房中彌散,男人的整張臉落在晦暗不明的陰影里。 傅葉予沒有馬上回答,神色淡淡地笑了笑。 女人眨了眨美目,也不氣餒,繼續她的攻勢:“予,今晚你回哪里?要不要去我那邊坐坐?” 她話音剛落,發現傅葉予盯著門口,不動聲色地掐了煙。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再發一百個紅包~ 從下一章開始,一步步點燃小火苗吧! 第16章 簡糯糯察覺到她附近的空氣像被抽空了。 而危夏站在那兒,主要是不知該做什么反應,腦袋一下有點炸,耳畔嗡嗡作響。 傅葉予和身邊男女的幾道視線同時落在她身上,氣氛持續僵硬。 過了一刻。 傅葉予落落起身,冷調的光影在男人帥氣的臉龐掠過。 他走到她身邊,露出有溫度的笑容:“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她又不是故意要來找他的! 危夏臉上笑瞇瞇地說:“你能找到這地方,為什么我不能?” 傅家這一對新婚夫婦,就這么面對面地站在這么一個充滿靡靡之音醉生夢死的地方。 簡糯糯絕對太特么刺激了。 “誰說你不能來,我只是很意外?!备等~予望了一眼簡糯糯,再看一眼正朝他們揮手的紅發妞,馬上反應過來。 看來是碰到生意場上的朋友了。 卡座里的棕發美人饒有興趣地看向危夏,“這位是?” 危夏看了傅葉予一眼。 他的英語發音標準又磁性,相當撩人:“這位是我新婚的太太?!?/br> 那位性感的大胸美人僅僅只在眼底閃過一絲訝異,隨后,笑顏如花地稱贊:“太太真漂亮,祝你們新婚快樂。” 危夏:“……” 她本來還腦補這個女人會說“傅葉予你竟然娶了一個如此平庸的女人!”,然后她就可以用中文回敬對方“你爹讓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別在外面勾搭有婦之夫”。 結果人家表現大方得體,還不忘對傅葉予暗送秋波,似乎知道這男人有妻室,她也可以正大光明的與他有一段露/水/姻/緣,主客盡歡。 她三觀突然碎成渣渣了。 “阿予,你的太太是美女啊,怪不得急著要回去?!?/br> “太太不是剛來嗎?和我們聊會兒再走?。俊?/br> “予,這你得喝一杯啊,太太是不放心你來查崗了?omg!這么幸福的婚姻,羨慕死我們了!” 傅葉予唇角輕輕勾了一下,“那我先干為敬了?!闭f著,舉了一杯威士尼一飲而盡,“太太的那杯我也替她喝了?!?/br> 男人這么連續灌了兩杯,動作干凈利落、行云流水,喉結微微滾動,惹得周圍看客紛紛鼓掌起哄。 危夏看著蹙了眉頭。 傅葉予喝完酒,神色如常,只在臉頰添了幾分紅暈,“我們一起回去?” 危夏很想反駁他,我才剛來啊,回去什么? 莫非是她長得太磕磣了丟他的人? 不然這男人為什么急著要她離開。 還是說她果然打攪他們的好事了? 傅葉予又提醒她:“還是你想繼續留在這兒喝酒?” 危夏以前從沒來過這種場合,她在公司是“團寵”,簡糯糯也把人保護的特別好,不是什么大財閥的重要生意,根本不會請她出席。 她頂天就是帶公司的小伙伴們一起去酒吧蹦迪,從不逾規半分。 而眼下的金錢、美色和酒氣糅雜在一起,釋放著濃重頹廢的欲/望,如同墜落在人間的惡魔都聚集于此。 危夏在這里也不自在,回頭對簡糯糯說:“那我先走了,你和朋友玩吧,別太晚了,也別喝太多,傷身體的,注意安全啊,我們酒店見了。” 她對閨蜜溫溫柔柔地囑咐完,然后變臉似得冷著臉,也不等傅葉予就轉身走了出去。 此刻,外頭氣溫還是有點低,風呼啦啦地冷得刺骨,危夏出來以后站在門口的風里,才想起來車子是簡糯糯安排的,人家都還沒走她也走不了。 傅葉予追了出來,拿著手里的外套往她身上裹:“站外頭做什么?凍壞了怎么辦。” “誰要你的衣服,留著給別的紅顏知己吧?!?/br> 哼,她就是在發脾氣,她氣的要殺人。 有哪個新婚小婦人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飛來巴黎想見老公一面,結果卻在酒吧撞到他和大胸妹子曖昧不清靠在一起,還能想到做什么人美心善的小仙女嗎,沒暴打他一頓已經很好了! 自我消氣是不可能了,這輩子不可能。 幾分鐘后,一輛敞亮的賓利大搖大擺地停在了酒吧門口,傅葉予為她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 危夏一路上半句話沒說。 沒過多久,簡糯糯給她發了消息:“我也奇怪呢,他不是號稱在‘工作’嗎?不去公司分部視察、不盯著新能源供給線,跑來酒吧尋歡作樂!” 簡糯糯:“我剛替你打聽了一下,那個試圖勾引你那位網騙負心漢的女人來頭不小,她家里黑白兩道都有牽扯,不好惹啊。” 簡糯糯:“我朋友和我說,他倆今天應該第一次見面,以前沒有瓜葛,但是姐妹,這時候千萬別心軟,一定要讓傅葉予把話說清楚!” 很好。 剛結婚惹桃花就算了,還給她弄來一朵黑白通吃的人間富貴花。 傅葉予見她臉上氣鼓鼓的,主動承認錯誤:“是我不好,知道你到了巴黎,應該早點回來見你。” 點艸精準,但為什么不這樣做呢? 危夏:“??所以你根本沒想起來家里還有小嬌妻等你咯?” “我和幾個分公司的總監吃完飯,再來這里辦點事,抱歉今晚很重要實在推不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