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撒嬌的一百種方式_分節閱讀_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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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衿慢慢蓋下眼皮,看著地。 “你很好,木頭。” 他忽然生出一種很老成的溫柔,輕輕道:“你一點不比玄北差,真的。” 于是那把劍微一晃動,最終敗下陣來。 木頭那雙泛紅的眼幾乎是破碎的,像驟然枯萎的花。 也令人心碎。 作者有話要說: 快要完結的關系嗎。。。 卡文卡得厲害嚶嚶嚶 覺得寫得很爛 但是還是突然淚目一下木頭QAQ 第81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愛 待得牯夏拉月下漫步緩緩歸時,只見虞子衿若有所思地坐在馬車上,腳旁靠著馬夫的尸體。 咔嚓。 行走時發出細微的聲響,他低頭看,腳下空樹枝斷成毫不相干的兩節。 點點滴滴的新血融在土里,若隱若現。 再抬起眼來,迎上的是虞子衿幽幽的眼神。 牯夏拉微微一愣,隨后是淺淺一笑。 有趣。 著實有趣,討人喜歡。 提及牯夏拉的喜歡,大抵是炎炎六月的鵝毛大雪、冰天雪地的一輪火日。 除此之外,喜愛兔子死前兇相畢露的模樣,與孤狼跌入陷阱時的無助膽怯。 殘殺貓貓狗狗,全為看它瀕死前拋卻一切的本性; 官場中浮浮沉沉,只為旁觀初時心懷大志的男兒最終被金銀財寶吞沒。 牯夏拉喜歡一切不守規矩的、糟糕透頂的東西。故而虞子衿萬里挑一的美艷皮囊未能打動他,伶俐漂亮的眉目沒有,軟聲軟氣的嬌憨更沒有。 唯有那雙時而露兇的眼睛,宛若初生的虎或狼,自以為天下無敵,膽大地簡直過了頭。 它瞧著你,壓根不把你當做人看,就別提王爺。不管是帝王妃嬪,在這雙眼里皆是格外的低微,仿佛是它能隨意欺凌的花花草草。 它沒有規矩沒有怕,沒有束縛沒有愁,與規矩的王宮與步步危機的朝堂格格不入。 多么引人注目。 牯夏拉漫不經心想著,一面在虞子衿敵視的眼神下步步走近,停在他身前。 虞子衿晃來蕩去的腿停住不再動,仿佛在警惕他時刻出手傷人,小心翼翼地預備反擊。 牯夏拉抬起手,巧妙地追擊躲閃,自顧自地觸碰到他側頸邊一條隱隱約約的血痕。 “劍傷。”他道,稍稍用力壓,手指沾來一滴血。 虞子衿拍開他的手,“你的人要殺我。” 虞子衿說你的人要殺我,而不是你要殺我,似乎胸有成竹他不會殺他。 這句話一分似試探,二分如告狀,剩下六七分恍若平淡無奇地告知一聲。 他心里究竟是這么想的?明明不知暗中有侍衛看守,此時此刻卻不逃不怕,還好生坐著,面無表情地吐出這么六個字來,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牯夏拉看不穿他那顆古靈精怪的腦袋。 方才的事已經他人之口得知,牯夏拉忽而笑問:“那你想如何處置他?” ——會如何作答呢? 牯夏拉預料的無非是罷了罷了放過他,或是要好好教訓他,一命償命。 不料想虞子衿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滿臉肅穆地回答:“他在我后背砍了一下,很疼。還有,他劃了我的侍衛,在左手上。這些全要還給他。” “誰來還?” 虞子衿答:“給我劍和新衣,我自己還。” “要新衣衫做什么?”牯夏拉問。 “砍他會出血啊,弄臟我衣服怎么辦?” 虞子衿一臉理所當然的神態,照舊拿孩子氣的口吻回答,好似提刀殺人也算不得了不起的大事,難不住他。衣衫不能沾上血光才是至關緊要的。 誰能摸透天真而殘忍的孩童心性呢?它并非簡單的稚嫩,而是前所未有的原始。 牯夏拉不禁笑了笑,“自當如你所愿。” 也許弄不明白為何他莫名其妙的笑,虞子衿上下掃視他,仿佛看個傻子似的,隨后嘟囔兩句又鉆進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