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上位之路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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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擾老子好事...”陸全的聲音戛然而止,很快又道:“林淮,你來做什么。” “我怕陸爺疼了新歡,以后就不要我了。”林淮一步一笑,主動解開腰間束帶,攀著陸全問道:“是我不夠好,還是我不如他好看?所以陸爺才要拿別人暖床。” 陸全驚訝于他突如其來的熱情,下一刻哈哈大笑起來,抱住他扔到床上欺身壓去:“我這還不是怕我的小美人累出個三長兩短,特地放你一馬,你倒醋起來了。” 陸全腹下漲熱難耐,三兩下徹底撕壞林淮的衣裳,林淮忽然伸手抵住他,乜了何清一眼,呵氣如蘭:“陸爺,他在一邊真礙眼,還是再鎖到籠子里去吧。” “嘖,都準(zhǔn)備好了又扔進去多可惜。”陸全粗礪的手指摩挲著他,聽著林淮低叫輕吟,尤為興奮,“廖仕還在外面,賞他得了。” 廖仕被叫進來時,陸全已經(jīng)壓在林淮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叮囑他不要浪費。 廖仕便將何清摁在桌子上,發(fā)狠地摁著。 林淮的尖叫就在耳邊,廖仕只當(dāng)聽不見,只是雙手摁在何清身上,指甲掐在他rou里。 林淮在陸全身下一陣一陣的顫栗,微弱的抖動像來自靈魂深處,絕望刺骨。何清伏在桌上,滿眼是淚,死死瞪著遠(yuǎn)處交疊的一雙影。 林淮是在用一身傲骨換他清白,而他能做的,徒有僵硬著手腕,將衣衫抓成一團。 他不懂廖仕為什么會放過自己,但記得林淮轉(zhuǎn)頭朝他這里看時的樣子。隱忍的神情太明顯,使得整張臉都扭曲了,只能清楚地看到他的逃避和抗拒,深深藏在仇視的目光中——似乎是對著廖仕的滔天恨意。 陸全饜足地走了,順帶掐著廖仕的脖子,一邊罵著窩囊廢一邊將他也帶出去,因為林淮對他撒了嬌。 “好陸爺,你今日抱著別人真叫我憋火,能不能給我一晚功夫,叫我訓(xùn)那人幾句出出氣?” 室內(nèi)一空,何清踉蹌奔過去,拿破碎的衣衫蓋住林淮的身體。 林淮氣息委頓,耗著氣力說出的話,卻似金玉有聲,震的何清快抬不起手來:“公子,你不要看我,我太丟人了。” 周遭死一樣安靜,少年面龐赤紅,下唇咬的稀爛,倔強的樣子與初見的一幕重合起來。 “公子從前救過我一次,今日是我還給公子的,沒什么好感動的。”林淮枕在何清手上,下巴揚出脆弱的弧度,“本來還妄圖想辦法救公子出去的,現(xiàn)在好像很困難了。” 陵屹再到血羽寨時,陸全不在,底下一群嘍啰憋著滿肚子牢sao將陵屹堵個正著。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京城的官,只要我們把人綁了來就給我們銀子,還保我們安全,這都好幾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到底得憋到什么時候!” “是啊!一人分上那些個銀子,沒命花還不是白搭,你到底有沒有本事能叫我們逃出去!” 山匪們眾說紛紜,吐沫星子恨不得將地上砸出窟窿,陵屹挨個掃視過去,見這些莽漢氣勢洶洶圍著一圈,頗有余勇的樣子,忍不住伸出指頭往嘴上比了比:“噓,你們知不知道官場上的事多復(fù)雜?” 有人當(dāng)真被他唬住,聲音弱下些許,陵屹繼續(xù)道:“本宮...本官也是替人辦事,只要事情一成,你們不但安然無恙,到時候領(lǐng)了銀子,去當(dāng)個富甲一方的財主也沒問題。”說著,陵屹又從袖中掏出一個荷包遞過去:“這是那位大人今天加賞的金子,你們分一分吧。” 安撫下眾人,他這才冷笑著,走到籠邊,沖寧裴卿招招手:“寧大人,受苦了呀。” “要說官府里養(yǎng)的兵真是不頂用,這都快三天了,還找不到蛛絲馬跡,我要是王爺,肯定急壞了去。”陵屹假惺惺說著,分外惋惜,“剛才你也聽見了,山匪們可急了,不如再給那群飯桶三天時間,要是再找不到,寧大人當(dāng)真是命該絕矣。” “真盼著王爺來呀,哎,可惜他卸了軍權(quán),私兵也被收了去,要不然哪還需靠著知州養(yǎng)的狗找人,讓寧大人受這么多苦?”陵屹感嘆著,眼中卻是熊熊恨意,夾雜著大功將成的激動,扭曲可怖。 要不是季紹景,他的計劃也不必毫無進展。 他真想看看,當(dāng)初身居高位卻久不站隊,自己主動拉攏亦不屑一顧的人,在性命與所愛面前,該做何選擇。 寧裴卿只當(dāng)他瘋了,望著他的眼神盡是痛恨,過了好半晌,僵硬問道:“圍獵那天你讓我去給王爺送傷藥,想讓王爺與我...與我扯上關(guān)系,是不是預(yù)謀好的?” “當(dāng)然不是,只是興致上來了,順手送他個禮罷了,”陵屹挑眉,帶著可惜,“這么久的事情,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本宮是多么以德報怨的人呀,季紹景將我所有的謀劃都?xì)Я耍覅s送了他那么大一份驚喜,你說,他怎么都不知道感謝我呢?” “那些刺客,也是你派的?” “噓—寧大人,話不能亂說。誰都能派人刺殺父皇,只有我不能。”陵屹打斷他,十分不耐煩道,“跟你說這么多你也不懂,還是等著王爺來救你吧,或者,你們一起死在這里?” 洋洋幾句,陵屹懶得與他再說,卻見何清被一個清秀少年押著朝這里走來,不由得住下腳步看戲。 何清不想與寧裴卿關(guān)在一起,求著林淮把他鎖在籠子外。山寨里皆知林淮是陸全甚寵的玩物,許多人更因刻意戲耍過林淮而挨過揍,因而林淮鎖人時,旁人只是冷眼看著,并未阻攔。 陵屹等了半天,只見二人一個籠內(nèi)無言,一個籠外懨懨,要死不活的樣子,一點樂趣沒有,忍不住嘖嘖兩聲,敗興走了。 第四天晚上,林淮依舊被關(guān)進陸全房中,寂靜山林里夜色茫茫,何清不敢想他的遭遇,蜷縮著靠在欄桿上,盼望黑夜早點過去。 直到廖仕打開鎖,鉆進籠內(nèi)要拉寧裴卿時,有人驚聲尖叫,他才回過神來。 廖仕一身酒氣去掀寧裴卿衣裳,卻被寧裴卿打了兩下,脾氣上來,竟狠狠踹地寧裴卿再也動彈不了。 家仆嚇得縮在一角,何清被鎖鏈銬著,眼睜睜看著寧裴卿被扔到自己身旁。 何清似被寧佩卿眼中的決絕嚇到了,思緒一閃,狠狠在他踝骨上踩去。 寧佩卿悶哼一聲,何清卻捂住他的嘴,將他拖到身后去。 “廖仕,腿腳斷了的人,你也要強上?”何清出言諷刺,“你不去救林淮,跑到這里來撒野有什么用。” “上不得他,上你行不行?”廖仕像被他的話燙了一下,一刀劈斷他的鎖鏈,就要上來抓他,“上不著別人,上你也不錯。” “你不用強迫,只要你想,給你就是,左右逃不開的事。” 想起身,卻被寧裴卿拉住,何清掙開他,顫聲道:“寧大人,我不想死。” 寧裴卿看著他,蒼白無力地笑了笑,“即便照他說的去做,我們也活不過幾日,你既是王爺?shù)娜耍伪亟邮苓@些下作的事。” “下作?難道不是命更重要?” 何清瞪著那張與他相似的臉,無端有些癲狂:“寧大人清高端方,不屑也情有可原,可我只是個禁孌,試一試也沒什么損失。” “那你也不該污了自己,心甘情愿聽這...” “匪”字未出口,何清已截斷他的話,“倌也罷,寵也罷,都是拿身子伺候人的活計,寧大人不懂后進之歡,還是少說些的好。” 廖仕早已將周圍看守的人都攆走,迫不及待地壓上他,手上動作,口中卻喃喃發(fā)笑,只說些無關(guān)的話:“林淮那個賤人,才幾天就對陸全投懷送抱,活該被陸全玩爛了。” 何清往身側(cè)瞥了一眼,竟是軟身貼近他懷里:“你慢一點,急成這樣,怎可體會到床笫之趣。” 此刻沙塵磨玉骨,真真逼出些荒唐軟語,何清又朝一側(cè)看了看,伸手攀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