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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有大疾_分節(jié)閱讀_60

    兩人走至半山腰,終于看見一戶人家。走過去敲門,誰知卻是敲了半天也無人應答,正準備推入而入時,門卻突然開了,一個年邁的老婦人佝僂著背走出來。老婦人睜大眼睛看著他們,一句話不說。

    兩人對視一眼,沈鈞掏出一錠銀子道:“我們碰巧路過這,想跟老人家買些吃的。”

    老婦人還是不吭聲,雙眼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最后停在沈鈞腰間的刀口上……

    ☆、第49章 第章

    老婦人瞪大眼睛看著荀裕兩人,一句話不話。

    荀裕走上前道:“老人家, 可否行個方便與些水喝?”

    老婦人瞇得混濁的眼將兩人打量一番, 仍是默不作聲。正當兩人面面相覷時,她又扯著嗓子嘶啞道:“我這里沒有大夫。”說著跨出房門面朝東南指了指遠處層疊的山頭, “你們要是找趙大夫的話,從這條路直走, 半個時辰就到了。”

    沈鈞道:“看來她是個聾子。”

    荀裕點點頭, 看一眼他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料想傷勢不輕, 恰好這深山野林之中還住著一個大夫,半抱沈鈞往山頭走去。

    沒多久, 果見半山腰上依山而立搭著幾間平房。

    荀裕走上前朝半舊的木門上輕敲兩下,“請問是趙大夫家么?”又頓了頓等人應答。見無人答應, 轉(zhuǎn)頭看了眼沈鈞, 再加重力道敲了敲,正想著要不要推門而入時,只聽背后一道聲音傳來, “兩位找何人?”

    一個背著藥蔞的灰衣男子走過來, 男子身材精壯, 一雙細長的眼冒著兩道要把人看透的精光,約摸不惑的年紀, 兩鬢卻參差長著幾縷白發(fā)。

    荀裕走回沈鈞身邊,“這里可是趙大夫家?我這位朋友受了重傷,還請趙大夫給他看看。”

    趙大夫眼神一動, 目光緊緊盯著他的臉,又轉(zhuǎn)而向下極快地掃一眼他的斷腿,隨即將視線挪至沈鈞身上,望一眼他胸口的猩紅,不疾不徐走到門口,“在下正是趙時謙。”說著抬手朝門上先敲兩下,再敲三下,最后又敲一下,朗聲道,“阿和,是我,開門。”

    門開了,一個半人高的小孩跳出來,撲進趙時謙懷里,白嫩的雙手牢牢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一笑露出兩顆雪白的小虎牙,“爹可算回來了。”

    趙時謙揉了揉他灰黑的小腦袋,抱著他進屋。小孩似乎才看到身后的荀裕和沈鈞,黑白分明的眼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從趙時謙身上跳下來,取下他背上的藥簍放置一旁,倒了三杯茶,端起一杯給趙時謙,又分別把其余兩杯放置兩人面前。

    “這孩子倒是懂事。”沈鈞笑了笑,狀若不經(jīng)意道,“剛才是沒聽見敲門聲么?”

    “近幾年附近的山賊四處抓人,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叮囑他不論誰敲門,只是不是我,一律不能開。還請兩位別見怪。”趙時謙看了他一眼,轉(zhuǎn)移話題道,“閣下的外傷沒什么大礙,不過觀面色,倒像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

    “趙大夫好眼力,”沈鈞道,配合地伸出手擱在木桌上。

    趙時謙一手搭住他的脈搏,須臾,又換另一只手號脈半晌,這才轉(zhuǎn)頭望著沈鈞,眉心微蹙道:“筋脈逆行,果不出所料。”

    荀裕上前一步道:“大夫,他的傷嚴重么?大概多久才能痊愈?”

    “若說嚴重,一時之間倒也要不了性命,若說不嚴重,若任其自然發(fā)展,這位公子一身的武藝便都白費了。” 趙時謙道,兩眼在荀裕身上轉(zhuǎn)一圈,又回到沈鈞身上,“若是悉心休養(yǎng)的話,一個月左右差不多能痊愈。不過,在此期間,這位公子千萬不能再使用任何內(nèi)力,否則經(jīng)脈逆行加劇,便不僅僅是內(nèi)力喪失的問題了,輕則癲狂,重則筋脈斷裂性命不保。”

    沈鈞收回手,道:“如此怕是要打擾趙大夫幾日了。”說著掏出一錠銀子遞給他,“等我的傷好了些,再行重謝。”

    趙時謙低頭看了銀子一眼,又順著那只修長白皙的手,將目光挪至鑲滿銀白細紋的藍袍上,單手接過銀子,“我看兩位穿著不凡,氣質(zhì)出眾,想必不是山野人家,不知怎會流落至此?”

    荀裕道:“實不相瞞,在下紀拂塵,這位是沈鈞,我二人遭仇家追殺流落至此,還請趙大夫收留幾日,待傷勢好些自當離去。”

    趙時謙站起來道:“我看兩人也不像壞人,此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你們暫且住著,養(yǎng)好傷再說。”

    沈鈞抱拳道:“如此便多謝了。”

    趙時謙擺擺手,朝一旁歪著腦袋觀望的小孩道:“阿和,早上的粥還有么?兩位應該還沒吃東西。”

    小孩從椅子上跳下來:“還有,我去端兩碗過來。”

    沒多久,小孩一手端著一碗滿滿的粥過來,生怕溢出來,一步一步走得極小心。

    荀裕直勾勾地盯著那個孩子,上前一步把粥接過來,趁機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兒?”

    “我叫趙和。”

    趙時謙俯身將他抱起來,笑道:“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和阿和去廚房煎藥。”

    荀裕緊盯著他們的背影,待兩人出門至廚房,才低聲道:“這個人不簡單,恐怕功夫在我之上。”

    沈鈞點點頭,抬手將粥遞給他,靠在椅子上道:“拂塵不用擔心,看得出來他很寵愛那個孩子,不會對我們怎么樣。不過,他好像對你……有些興趣。”

    荀裕端起粥喝一口,他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趙時謙的怪異。從見面的第一眼開始,那人便一直在觀察自己和沈鈞,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奇怪。他也說不出來到底哪兒怪,拋去表面上的客套不談,他感覺那人對自己雖說沒有殺意,卻也非朋友間的友善。一時之間,很難讓他判斷是敵是友。

    沈鈞捏了捏他的手掌,“別想那么多,有我在,沒有人能把你怎么樣。”

    荀裕回頭看著他,感受著溫熱的力道從他寬闊的掌心傳來,一瞬間的怔愣,抽出手,面色平靜地坐下來,“沈公子的當務(wù)之急是把傷養(yǎng)好。”

    當晚,由于這里只有兩間房,趙時謙和趙和占了一間,荀裕和沈鈞不得已擠另一間。

    這間房本是趙時謙住的,里面的擺設(shè)極為簡約,門口熏著一個藥爐驅(qū)趕蚊子,靠墻處擺著一張三尺寬的木床。夜風從窗牖中溜進來,鉆進兩人的衣袖脖頸間,盡掃夏日的悶熱。

    荀裕四處一顧,見墻壁上掛著一把擦拭得錚亮的方戟,取下來拿在手里,一時之間沒做準備,握戟的肩膀不經(jīng)意一沉,又用力將它抬起來,沒想到這把方戟竟有五六十斤重。把它拿到燈下仔細打量一番,待看到戟柄之上刻著的一個雄武有力的篆體字時,荀裕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

    方戟上竟然刻著一個穆字。

    片刻驚訝過后,荀裕平靜下來,想來這把方戟的主人姓穆。

    見荀裕仍若有所思,沈鈞吹滅蠟燭,悠閑地躺在床上,又往里挪了挪,背貼上墻壁,留出一半的空余,拍了拍床道:“時候不早了,拂塵過來睡。”

    荀裕眨眨眼,腳下略一猶豫,待雙眼適應了黑暗,借著月光走至床邊躺下。

    兩個大男人共臥一床,原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如果另一方是喜歡男人的沈鈞,他便覺得隱隱不對勁了。

    荀裕背對他而臥,一個姿勢久了,繃緊的身子微微發(fā)麻,暗暗用力捏了捏肩膀,又往床沿邊去些,避開與他肌膚相碰。昨夜露宿野外幾乎未眠,今日又奔波到現(xiàn)在,此時疲乏涌來,想睡卻又難以入眠,只得合上眼皮假寐。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沈鈞突然翻了一個身,身體的一側(cè)恰好碰到了荀裕。

    木床睡一人有余,現(xiàn)在卻勉強塞下兩個大男人,明顯不夠用。感受到沈鈞身上傳來的溫度,荀裕身子僵了僵,半晌,又往床邊移去,幾近睡在了床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