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都是預言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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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河遲疑地開口,“有些人說是麒麟,也有人說是普通虎狼。”不一而足,沒有具體的說法。 顧清源哭笑不得,“看著都不一樣,難道你們都沒懷疑過問題嗎?” 李清河茫然地看著兩人,隨即悲愴道,“還請梁道長救救他們,他們只是無辜受罪……” 梁泉面色不變,阻止了李清河的話,“你是家師之子,這事貧道既然插手就不會不管。只是這事,這小城中的人不一定無辜。”若不是貪圖所謂的吉祥,就不會有這樣的禍患。 不過事情前因后果還未有個確定,梁泉也不能妄下判斷。不過此事他應下來了,自不會放著不理。 李清河訕訕,但隨即一呆,“家師,之子?” “哦,抱歉,剛忘記說了。”梁泉露出微笑,溫和有禮,“貧道是李兄生父的徒弟。” 李清河雙目圓睜,又是一翻,登時昏了過去。 站在他旁邊的顧清源嚇了一跳,梁泉悠悠踱步過去摸了脈搏,“沒什么大礙,就是這段時日擔驚受怕,撐不住而已。” 顧清源心道,難道不是因為梁師兄你的介紹有點太直接了嗎? 他把李清河扶到了床上,看著梁泉說道,“梁師兄,接下來該怎么辦?” 那暴漲的河水,突然出現的豺狼,還有那下令的縣令都疑點重重。可端看晚上驅趕李清河的作勢,那人又應該是進不來這里,的確有些自相矛盾了。 “明日去拜訪城隍廟,城隍爺應該知道首尾。”梁泉道。 顧清源愣住,“這里有城隍廟?”他從剛才就想問了,城隍廟的信仰雖有,但并不是很多,長安城內就沒有建造城隍廟。 梁泉看了眼這李家,他剛進來時貼了符咒,那些被抽取生氣的活死人該是進不來的,“進城時,我感受到香火的味道,這里應該有人在供奉城隍。”只是很稀少。 次日,街道上喧囂聲起,來往的行人擦肩而過,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 李清河帶著梁泉和顧清源躲躲閃閃往城隍廟走,顧清源用劍鞘捅了捅他,“白日又不會出事,你這樣子做什么?” 李清河哭喪著臉,委屈地說道,“可他們黑夜里都抓過我,可疼了。” 梁泉注意力沒在他們兩人身上,而是落到了這條路盡頭,那是一座小小的城隍廟,稍顯破敗的模樣看得出平日里供奉不多,不過門口還是干凈的,像是有人在打掃。 “這里只有一位老丈在打掃,平日里來的人也不多。”李清河說道,城隍廟的門是開著的,他們直接入內,里面的確冷清,沒有半點香火。 老丈不過抬抬眼皮看了他們一眼,又拎著掃帚掃地。 梁泉按著規矩上香,三跪三叩,顧清源也站在他身后,李清河瑟縮著不敢進來,就在門檻外和老丈面面相覷,百無聊賴地數落葉。 梁泉看了這泥塑的城隍像,雙手連掐數個法決,一張請神符憑空飛起,徐徐燃燒。 香霧裊裊中,天色微暗,這殿中的氣息有些停滯,就在顧清源以為失敗的時候,一抹淡淡白光在他們眼前虛空浮現,一位身著官府的青年凌空而來。 這便是本地的城隍了。 “城隍爺。”梁泉行禮。 那身著官袍者淡聲道,“是你召喚本府?” 梁泉恭敬地說道,“貧道來尋故人,發現此處不妥,不知城隍爺可知此事?” 城隍含著淡淡威嚴,“吞了草鬼,被人控制。” “城隍爺可知草鬼何解?”梁泉微訝,又問。草鬼種類繁多,不一而足,難以單獨判斷解除。 城隍搖頭,他抬手遙指,“城外直走三里,有你想要的東西。” 梁泉沉吟,眼前白光消逝后,城隍不再。可惜這里的城隍因信仰供奉的人過少,凝聚這短短片刻的身形已是極致。 不過,竟然是草鬼。 顧清源比不得梁泉,他只能隱約看到城隍的模樣,也聽不清楚城隍說的話,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這些,頓時驚喜異常,“原來真的有城隍!” 梁泉伸手敲敲他的腦門,“當著城隍爺的面說什么胡話?” 顧清源捂著額頭閉嘴。 李清河顫巍巍地冒了個頭,“梁大師,我們去哪兒?” 顧清源忍不住露了個酒窩笑,這李清河打從清早起來,就逮著梁師兄叫大師,搞得梁師兄可嫌棄了。 第7章 厲鬼 城隍有所指示,梁泉心中有數,讓顧清源跟著保護李清河,便往城外三里地去了。顧清源原本不樂意,可見李清河那扶不起的樣子,只能努著嘴同意。 梁泉徑直出了城門,一路上官道也無人,三里地后,道邊冒然有個亭子,看著像是個古物,除了石桌子石凳子,也沒什么別的東西。 梁泉邁著臺階走了幾步,在這寂靜無人的亭子坐下,悠然自得地看著遠處的風景,從這里倒是能看到山脈,景致很是不錯。 “你占了我的位置。” 一道暗啞的聲音響起,聽著有些刺耳。梁泉抬頭看著,一個披著斗篷的人站在身前,因著又帶了兜帽,連底下相貌如何都看不清楚。 梁泉挪了個位置,那斗篷人也就在梁泉原本的位置坐下,也不說話,就這么安靜地看著小城的方向。 “你是打算進去?” 梁泉看著他盯著那個方向的架勢,更像是在看什么仇人。 “想,但進不去了。” 斗篷人竟也是回答了梁泉的問題。 “所以你找了別的東西代替了你進去?”梁泉狀似漫不經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