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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都是預言_第10章

    那黃符虛空漂浮在一人頭頂,定住了他的身形。那人雙目無神,雙手成弓形,像是要撕扯著什么,看起來更似邪物。

    李清河終于忍不住哭起來,他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年紀,平日里只知道懸梁苦讀,突遭這場變故,一個人苦撐了數月,終于有人知道他的遭遇,可不是心境崩潰,狠狠哭了一場。

    好半晌后,李清河這才用袖子擦了擦臉,“讓兄臺……道長笑話了,實在是這數月一直無人相信我說的話,讓我一直以為是我得了失魂癥,沒想到竟是真的如此。”說到最后,這清秀書生有些苦笑。

    他把事情緣由娓娓道來,原來數月前,李清河開始發現,這里每到了晚上,小城內的人就開始失去理智,會抓那些正常的人,而正常的人被抓撓后,晚上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

    李家原本是屬于正常的,可李父偶然被門房給抓撓了后,很快就剩下李清河一人。

    面對著白日正常,夜晚發瘋的家人,李清河著實苦惱難受,而且每到夜里,他需要躲避的可不止李家的人。只是不知為何,他即使被抓撓了也不會出事,可每夜這些人還是會圍過來,那架勢差點沒逼瘋李清河。每天夜里幾乎不能眠,四處躲避這些追蹤的人。

    李清河抱著顧清源哭,一把鼻涕一把淚,“就算我不會出事,可他們那虎視眈眈的模樣,我都怕他們生吃了我……”

    梁泉道,“ 這些普通魂魄的生力被不斷汲取,虛弱到一定程度后就會被人所驅使,夜晚里最是容易使喚的時候。”

    “可他是怎么回事?”顧清源迷惑地說道,總不可能整個小城都出事了,就只有李清河一人福大命大。

    梁泉看著那門口被定住的李父,面目猙獰,雙眼無神,那看起來更像是傳說中的鬼怪。

    這已經是活死人了。

    梁泉搖頭,看著李清河說道,“所有人都中招了,只是體質問題才導致爆發的時間不同。”

    李清河該是做了某件別人沒做過的事情,又或者,他沒有做過某件別人都做過的事情。

    第6章 城隍

    李清河帶著梁泉和顧清源兩人進了李家,一路上所有襲擊過來的人都被梁泉用符給定住了,顧清源看著梁泉跟不要錢一般地貼符,羨慕地說道,“梁師兄好厲害。”

    梁泉在前面戒備,聞言低低笑道,“我可以教你。”

    “真的嗎?”顧清源小道長眨了眨眼睛,亮晶晶地看他,開始幻想日后手捏神符,飛天遁地的日子,然后眼巴巴等待著梁泉的傳授。

    “先從每天一千張符練起。”

    顧清源:“……”

    旁聽的李清河:“……”

    梁泉不經意地說道,“家師說過,練符先練速,免得到時候掏出來死在畫符的時候,豈不是很慘。”哪怕小時候沒靈力,梁泉每天練符也是一千張,就當描個樣子。

    這么些年來他最終弄出來各種稀奇古怪的符,倒也是托了這習慣的福。

    “可、可是練符很費力氣……”顧清源感覺受到了沖擊,有了靈力后,哪怕畫符失敗都要耗費精力,一千張宛如個天文數字。

    梁泉先入了李清河指點的屋,看了一圈后才讓他們進來,“習慣成自然,倒也沒什么了,最開始也就是從睜眼練到睡前罷了。”

    罷了罷了罷了……

    顧清源萎頓了,道從腳下起,果真沒有捷徑。

    李清河坐在椅子上,急切地看著最后關門的梁泉,“梁道長,剛才你說他們被人吞噬生氣,是何意思?”說出那個字時,李清河的臉色很難看。

    梁泉看著李清河道,“ 天底下總有人以為,缺什么補什么。自己沒有,便往他處尋。眼下這小城內的人都成了活死人,而你之所以被驅趕,或許有人想要你的魂魄。你的生辰八字比較特殊,又是誕生于兵禍中,這些人想驅使你離開這座小城。只是沒想到你生性堅韌,倒是撐到今日。”

    顧清源看了眼李清河,“梁師兄,他是不是那種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奇特命格,所以才會被盯上?”

    李清河也眼巴巴地看著梁泉。

    梁泉搖頭,把包袱放到桌面上,“恰恰相反,他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又遇兵禍,是至剛至陽的命數。”

    初見時,顧清源看到的是披頭散發的李清河,梁泉卻仿佛看到了一輪半掩在云中的太陽,這李清河的命格極好,這些特殊的命格往往用在偏門中,有著大用處。

    不過他那時還看到太陽中摻雜了點點陰氣,倒是有些奇怪。這樣的命格該邪魔不擾才是。

    李清河這樣特殊的命格,如果能作為陣心,亦或者抽出魂魄注入法器中,將會極大增加威力。

    李清河聽完梁泉的解釋,臉色也沒有好多少,“我自幼在這里長大,怎可拋棄父親離開。”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被收養的孤兒,可李父對他甚好,李清河怎么可能拋棄他不管。

    梁泉頷首,正是他這樣的心思,方才救了他一命。

    “此處有城隍庇佑,jian邪不入,因此他們只能引你出去加以謀害,倘若你不離開,便不會有事。”

    李清河聰慧,立刻從梁泉話中推斷出反話,“他們目標是我,如果我不出去,豈不是我父親會一直如此?”

    “這就該問你的父親,又或者這小城內的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梁泉的臉色微沉,盯著他說道,“城隍庇護的是城池及城池內的百姓,可若是百姓作死,又能如何?”

    梁泉話及此處,又一字一頓地說道,“有何事,是你沒做,而其他人都做了的?”他入城后并未感覺到任何陣法的存在,排除掉這個,能朝夕間控制住整個城鎮的人的法子,就不多了。

    李清河臉色大變。

    他嘴唇微動,看起來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又難以言齒,花了好半晌才說道,“他們可能、吃了睚眥。”

    “數月前,夏日暴雨,河水暴漲,我們出去避災,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河灘上有三丈高的巨獸,看起來形似豺狼。縣令認為是天賜祥物,派人捉回去當做是他兒子壽宴的主食,擺了七天七夜的流水席,小城中的人應當都吃過。”

    李清河說道最后,臉色青白,“我當時同他們說過,這或許不是祥獸,而是,而是睚眥,可他們不聽。”

    李清河從小愛讀書,其父倒也嬌養著,要什么給什么。看得多了,知道得也就多了。龍生九子,睚眥排二。其貌似豺狼,嗜殺喜斗,恣意妄為。

    當日看到那豺狼如此巨大,李清河便想起這些,可這豺狼比起傳說中的睚眥又小上許多,加之縣令開口,又有誰會去想。

    顧清源憤憤不平地說道,“人家在河灘上好好的,你們作甚把人吃了!”

    李清河紅著兔子眼,“誰能想到,睚眥竟能被菜刀砍死呢!”他當時也沒想到啊。

    顧清源:“……”這話沒法接。

    梁泉指尖敲了敲桌面,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應當不是睚眥,要真的是睚眥,凡間菜刀的確砍不得。你當真確認那是豺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