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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為什么我穿了一本醫書在線閱讀 - 第101頁

第101頁

    “師父從來說是一套,”葉昭又親他一下,“做又是一套。”

    “你又看透了?”

    “早就看透了。”

    屋內是春光乍泄,陳小宥在外面等了一個上午,螞蟻都跑回洞了,都沒等到師父和大師兄出來。

    他站在院子里仰頭望天,晴空萬里,陽光明媚,突然就忍不住好奇,沖屋內大喊一聲:

    “師父、師兄,這么久了,你們兩個在屋里干嗎呀!”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最后一章,今晚再加一個番外,感謝所有等待和陪伴!

    寫這個文的原因是因為聽了《無問》這首歌:

    如果光已忘了要將前方照亮

    你會握著我的手嗎

    如果路會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很久之前聽了歌以后突然就冒出個想法想寫,但是寫完以后發現好像和最開始想的效果差很多,說白了就是我的能力還不夠……這是硬傷,我會繼續努力的。寫之前想說的話挺多,但寫完了又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

    總之一句話,行你所行,愛你所愛,只問深情,無問西東。

    這趟旅途到站了,如果有緣,咱們下一程見!

    第61章 番外

    梁衙是第十二個被趕下山的少年。

    “怎么回事兒?”一群少年坐在山下茶館喝茶,看見梁衙垂頭喪氣地下山來,都圍上去問。

    梁衙忿忿道:“不收,約莫真的是個怪老頭。”

    少年們擺著手散了,沒興趣再繼續游戲。

    鎮上人們都說,這山上住著個神醫,不過平時幾乎不下山,下山也是打著傘。少有人見過他幾面,不過醫術倒是真的了得,鎮上許多人喜歡上山找他看病,診費也相當低。

    五年間,許多人家想把孩子送去給神醫當學徒,神醫不收徒弟,幾乎全部拒絕了。不過神醫也說過,如果真遇到天賦卓絕的,也會考慮收做徒弟。

    這幫少年打賭,輪著上山,看誰能被神醫收為徒弟,除夕的壓歲錢就都給誰。

    梁衙作為最后的希望,上山剛敲了門說了句話,就被神醫轟下山了。最后連面兒都沒見上。

    梁衙一個人坐在小館子里吃云吞,怎么想都覺得不服氣。

    其他人沒天賦也就算了,他可是私學里的第一名。無論是博聞強識、亦或是領悟反應,都甩其他人一條街。

    他怎么就沒天賦了?!

    梁衙很是不甘心,第二天早上又爬山上去一次。

    神醫家住半山腰的竹林中,頗有番隱士的味道。屋子也建得極其特別,一般人欣賞不來。

    這回神醫家門口拴著匹馬,像是有客人的樣子。

    梁衙猶豫半晌,還是上去敲了敲門。

    屋內傳來談話的笑聲和碰杯聲,看來神醫確是來客人了。也是奇了怪了,這么個怪老頭,還能有什么朋友?

    “咚咚咚——”

    屋內聲音聽不真切,只隱約有人說:“來病人了,我去開門。”

    另一個聲音答:“不必開,又是那些小孩在玩鬧罷了。”

    “真不用開?萬一是病人呢?”

    那聲音不耐煩道:“真不用開。”

    過了一會兒,兩人又不知交談了幾句什么,有個人還是站了起來,說:“還是開了吧,老讓人等在外面多不好。即便玩鬧也說兩句就好了。”

    然后又是一陣靜默,“吱呀”一聲,門開了。

    梁衙看清了里面的情形。開門的是個身高壯實的男子,蓄一把胡子,站在門口幾乎能擋住整個門,瞧著粗魯灑脫。

    里面還坐著個紫衣男子,修長的手正舉著酒杯細抿。梁衙品了品兩人,猜想那瞧著氣度不凡的紫衣男子想必便是客人了。

    那眼前這位壯漢……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神醫?

    神醫開口問:“你是何人?”

    梁衙反應機敏,連忙跪下:“我是昨日來過的梁衙,想要拜神醫為師。”

    “拜師?”神醫頓了頓,道,“不收徒弟,回去吧。”

    梁衙不依不饒:“我是真心來拜師的,我不怕辛苦,教什么都認真學。”

    神醫似乎想了想,還是道:“回去吧孩子,好好讀書。”說罷關了門。

    梁衙依舊不甘,灰頭土臉下山,下到一半又原路折回,他今天一定要做成這事兒。

    屋內幾聲碰杯的清脆聲響,廖山問傅懷:“怎么就不收徒弟?”

    傅懷淡淡道:“麻煩。”

    廖山哈哈笑:“你這足不出戶的,倒是省了不少事。”

    傅懷道:“出去了犯惡心,倒不如不出去。”

    “我都聽人說了,你出門青天白日也要打傘?”

    傅懷點點頭,把酒給他滿上:“這城是敖族地界,我見不得敖人的太陽。”

    廖山不置可否,只是和他碰一杯。

    傅懷又問:“你過得如何?”

    廖山道:“不比你們清閑,但天南地北地跑,總歸能暫時忘掉些東西。”他嘆氣,又說,“前幾日阿昭來信了。”

    “嗯,也給我這兒來了一封。”

    “今年師父的生辰……”廖山試探著問,“一同去吧。”

    傅懷放下酒杯,最終點點頭。

    “阿懷,你……其實不必多想的。”廖山勸他,“師父從來未說過責怪。”

    傅懷突然道:“可我心里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