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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為什么我穿了一本醫書在線閱讀 - 第100頁

第100頁

    葉昭下床收拾洗漱,出院子掃落葉時看到院門口外跪著個身影。

    葉昭一驚,看清楚人后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那個身影縮了縮,抬頭看他。是個年紀不大的男孩,約莫十三四歲。他就那么在院子外安靜地跪著,若不是葉昭看見了,估計也不打算出聲。

    “快起來。”葉昭忙走過去,“跪多久了?”

    男孩不起來,回答:“一晚上。”

    葉昭無奈:“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倔。”

    男孩固執地說:“師父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這就叫上師父了。葉昭道:“師父不收徒弟了,不是看不下你,是再也不會收了。你年紀還小,去學堂讀書以后考功名,不比學這個強么?”

    男孩搖頭,起身的時候跛了一下,葉昭兩步上去扶住。跪著看不出來,站起來才發現,這孩子左腿有殘疾。

    “算了。”葉昭心軟,沒辦法厲聲趕人走,把男孩往院子里帶,“你先進來,在外面一晚上不冷嗎。”

    男孩不語,乖順地跟著進了院子。恰好薛白出來喊葉昭,看到了他身后的孩子。

    “阿昭,這是……”

    “師父,這是上次鬧著要拜師那個孩子,在外面跪了一夜。”

    薛白默了默,道:“先進來一起吃飯吧。”

    男孩自始至終安靜,不多說一句話,安靜到葉昭甚至要忘了他的存在。

    一頓飯畢,薛白開口問:“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猛不防被問到,愣了愣:“我、我叫陳小宥。”

    “家住在哪里?”

    “南、南央坊。”

    “這左腿……”薛白尋思著怎么問更委婉些。

    男孩卻先主動說了:“左腿是小時候一次高燒落下的病根。”

    薛白眼前一亮:“今年多大了?”

    見他眼光閃動,陳小宥也跟著激動:“十、十三歲。”

    薛白不說話,許久才輕嘆一聲,道:“原來是你啊。”于是他站起來,“好,我收你做徒弟。只不過跟我學醫術要很辛苦。”

    陳小宥當即跪在地上就要磕頭:“原來您還記得我!謝謝師父!”

    葉昭是三個人當中最納悶的,吃過飯一個人默默洗碗,總有種多余的感覺。

    一只手繞過來摸了摸他的肚腹,接著聽到身后湊上來的人問:“怎么一直不說話?”

    這么一問葉昭更有被冷落的感覺,索性耍耍性子:“沒怎么。”

    薛白在后面笑,手又往上撓了撓,被葉昭沾著水的手一把握住,死死按在腰間。

    葉昭悶悶的:“總感覺你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薛白道:“我本就比你多生六年,還不許有你不知道的事?”

    葉昭又問:“那個孩子……怎么回事?”

    “想不開了?”薛白不直接回答,而是戳他心思,“收個新徒弟,你這個老徒弟就坐不住了?”

    “我老么?”葉昭轉身,“我不老!”

    薛白哈哈笑,靠近給他賞了個吻:“你們不一樣。”

    “那是自然,”葉昭得意,趁機把人卡在懷里,沒洗完的碗也顧不上了,“他頂多是徒弟,我可就不同了。”

    “嗯,你最不同。”薛白應和著,笑話他還和個小七八歲的師弟計較。“還記得之前我和你說過曾經治的一個左腿殘疾的孩子么?”

    葉昭停下動作:“是他?”

    “嗯,那時我還在景安。那孩子不大,我記得他和我說長大要拜我為師,我當時沒放在心上。這會兒碰見了,都是緣分使然。”

    “所以你就收了?”

    “嗯。”

    “就這樣?”

    薛白看他:“你覺得還有哪樣?”看葉昭方才郁悶的樣子,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薛白不由開玩笑,“莫非你覺得是我的私生子?”

    葉昭臉漲得通紅:“沒、沒有!”其實說實話,洗碗那短短一刻鐘,腦中萬馬奔騰過,他還真考慮過私生子這個可能性。

    “沒有就是沒有,”薛白笑,“臉紅什么?”

    葉昭說不過,轉頭繼續洗碗。薛白站在身后沒離開,葉昭洗著洗著就耐不住心中那股邪火,又轉過身來,趁薛白還未反應過來,一把抱起人往外面的屋子走。

    薛白拍他:“碗,去洗碗!”

    葉昭偏不:“我要先證明!”

    “證明什么?”

    “證明我和一般徒弟不一樣!”

    “……”

    陳小宥正蹲在外面墻角數螞蟻,看到葉昭扛著薛白直沖里屋,眼睜大愣得說不出話。

    光天化日,他大師兄這是要……干嗎?

    薛白筋rou骨頭都要被拆散了,汗涔涔地窩在被子里,想著他今天還有些病人要看,新徒弟還在外面沒訓導。

    葉昭卻精力充沛,事后還霸占著人不讓走,也知道人走不動了。

    “阿昭,別、別了……”薛白躺著和站著就完全不是一個人,躺在床里就任人欺負,語調低柔,無力地推拒著葉昭的胳膊,哪還是徒弟們眼里那個冷面師父。

    葉昭贏了,實實在在證明了自己與其他徒弟確實不同,能見到師父這一面的僅他一人。這么一想舒適得很,他低頭吻著薛白滿額頭汗水,笑而不語。

    薛白仰起頭問:“這下滿意了?”

    “嗯。”

    “以后不能再縱著你了。”他察覺自己現在在薛白面前毫無為師的震懾力,反而時時刻刻任人宰割,毫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