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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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決下來之后,原本就只是勉強吊著一口氣的康國公直接一命歸西了,他雖說很多事情沒有參與,但是作為家主,這些事情都是撇不開干系的,圣上瞧著元后的面子,只是叫下頭判了流放,但是,他這把年紀,流放對他來說本就是一條死路。他之前就病倒了,只不過還是殘存著一絲希望而已。如今瞧著一家子算是徹底完蛋了,頓時再也支撐不住。 實際上,圣上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他雖說剝奪了那些子弟的功名,卻沒有不許他們參加科考,因此,只需要他們繼續上進,自然還有出頭的機會,只是,這一家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志氣,要是沒有,也就白費了圣上的這點心意。 司徒毓那邊終歸沒有袖手旁觀,等到判決下來之后,打聽了一下他們家的情況,就直接命人送了一筆還算是可觀的銀子過去,不僅能讓他們交了罰金,還能在鄉下買個莊子度日,只要不如何奢靡,總能衣食無憂,還能有些盈余。至于繼續享受曾經的榮華富貴,那肯定是不可能了,曾經煊赫到連宗室王爺都得客客氣氣的康國公府就這樣落幕了。 而司徒毓在這之前,也已經開始毫不留情地處置起了東宮內部的毒瘤。 第43章 一連串的變故在讓許多人覺得圣上對太子不滿了,司徒歆和司徒晞手下的人趁機開始攻訐太子一黨,結果,圣上的舉動讓大家知道,圣上還是那個圣上,偏心的味道半點也沒變。他一邊又給太子安排了一幫能臣,一邊又是大手筆地對太子賞賜安撫了一番,還說太子能賞罰分明,實有明君之資。 總之,一番cao作之后,司徒毓不光里子保住了,面子也被補足了。 東宮里頭空缺了不少職位,有不少人虎視眈眈,可惜的是,司徒毓似乎并不著急填補這些空缺。東宮詹事府不比朝廷,有的官職沒有人就運行不起來了,而詹事府呢,說是小朝廷,大概只能說是虛擬的小朝廷而已,其他他們沒有真正必要的職責,有不少職責根本只需要幾個貌似義正言辭的嘴炮就足夠了,那就是勸諫(找茬),給太子找茬,太子還得老老實實聽話,要不然就是不夠心胸寬厚。 當然了,這也不是正常人能做得了的事情,一般能做這種事情的都是那等一看就是一副德高望重模樣的老臣,年輕一點的,就算是有什么理想沖動什么的,也是沒這個資本的。 司徒毓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沒根沒底的年輕人給他幫忙,因此,他直接瞄上了這一屆的春闈,希望能夠從中挑選出幾個人才出來。 對于科舉出身的那些士子,司徒瑾興趣并不大,因為這些人學儒家的東西學得太多了,他們或許文章寫得花團錦簇,但真是做起實事來,可未必比得上底層的小吏。 司徒瑾一直琢磨著開個學校,專門培訓農學方面的人才,但是很顯然,一般的人家才不會讓自家孩子學這個,因此,司徒瑾如今也就是領著內務府還有皇莊上出來的一些少年,讓他們跟著學一點,反正這玩意到目前為止,靠的多半不是什么天分,而是耐心和經驗,因此,以如今這些人的資質,已經是足夠了。 司徒瑾如今已經將許多事情交給了下面的人,他需要的就是負責最核心的工作,比如說基因誘導方面,通過自個的神通,誘導各種作物向著希望的方向變異或者說是進化。當然了,完美的作物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某種作物,又有很高含量的碳水,又有高含量的蛋白質和脂肪,然后產量還很高,那完全不現實。別說是這些普通的作物了,就算是那等什么靈果,在各個方面也都是有偏向性的,如果說一切都很均衡,那么其實每樣都是短板,或許普適性比較強,但是論起效果,一般是比不上那些有著一到兩方面比較突出的靈果的。 因此,司徒瑾需要的就是按照不同的需求,誘導出不同的品種,回頭那些農戶就可以根據需要還有當地的氣候情況,種植不同的品種。 春闈的時候,也是地里作物開始迅速發展的時候,司徒瑾需要根據情況,對于這些作物的生長做出一定的微調,讓它們按照預定的方向去變異。司徒瑾如今正在研究各種豆科植物,豆科植物的潛力很大,它們固氮能力強,而且種子可以榨油,也可以用來磨豆漿什么的,便是豆科植物的莖稈,也能作為飼料和燃料。 在燃料方面,司徒瑾已經不在意了,皇莊上頭已經進入了沼氣時代,沼氣燃燒起來效率可比一般的草木燃料強多了,而發酵之后的殘渣,作為肥料也很是不錯,通過沼氣池,皇莊上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實現立體農業,很好地平衡養殖業和種植業的關系,當然,這樣成本也會比較高,對于普通的農戶來說,未必支撐得住,不過,幾家湊在一起,應該沒什么問題。 司徒瑾只負責將自個的建議描述出來,自然有人整理出來交到圣上手上,至于圣上如何拿出去推廣,那就跟司徒瑾關系不大了,什么事都要他做了,他干嘛不自個去當皇帝。 研究告一段落之后,司徒瑾本來準備直接回宮陪謝皇后住兩天,為此還從論壇里頭兌換了幾套首飾,回頭正好送給謝皇后,讓她高興一下,結果賈赦興沖沖地跑過來,說道:“殿下,咱們去看新科進士夸官游街吧!” 司徒瑾對此沒多大興趣:“三年就有一批進士,遇上恩科,還有更多,這有什么好看的!” 賈赦笑嘻嘻地說道:“別人不好看,我未來的妹夫卻是很好看的,他可是這一科的探花,我家老爺為了這個妹夫,還專門跑到圣上那里求了賜婚呢!” 賈敬在一邊露出了笑意:“可不是嘛,林海乃是當年靖遠侯之后,可惜的是,一直人丁不旺,林海要不是因為守了幾年孝,說不定三年前就已經中進士了!終究是世代書香的人家,在科舉方面一向很有心得!” 賈赦點了點頭,也是說道:“林家祖籍姑蘇,我聽父親說,老祖宗在的時候,跟林家的先祖關系也不錯,只是后來才慢慢淡下來了!林家雖說子嗣不旺,不過,前朝的時候就是江南有名的書香士族,在文人圈子里頭很有影響力,我們家,我也就算了,這輩子也就是跟著太子殿下走了,但是下一代,還是要走科舉的路子的!” 說著,賈赦有些無奈起來:“天下承平,如今托了殿下你的福氣,更是沒什么饑饉之禍了,日后便是狄戎還有其他異族,應該也不會是什么問題,我們這些武將人家,沒仗打了,要是繼續習武,也就只能沒落下去了,不轉行,以后也就是尋常門第了!好在我兒子賈瑚還算是會讀書的,日后說不得還得求到我這個未來妹夫頭上才行!” “你爹是提前知道林海會中探花?”司徒瑾饒有興趣地問道。 賈赦搖了搖頭,說道:“怎么可能,會試結果出來了,我爹就跑去求圣上賜婚了!林海會試第二,不過,在前幾名里頭算是年紀最小的一個了,之前也沒有訂親,我爹找人上門又暗示了幾句,林海也就答應下來了,他這邊松了口,我爹才去御前求了賜婚!” 賈敬補充道:“林海這出身是沒得說,但是,他父親去世了,林家五服之類,也沒有別的親人,林家族人里頭也沒幾個成器的,林海再如何通透,又有先林爵爺的遺澤,若是沒有什么人幫襯的話,前些年也得繼續蹉跎下去的,因此,林海也是想要借用我們賈家的勢力,好復興家族,而我們家呢,也是想要借助林海的力量,跟文官搭上關系!” 司徒瑾眨了眨眼,他對于文武之間的分歧也就是粗粗了解一些而已,不過,賈赦既然是娶了張家的女兒,怎么著賈瑚的事情,還得去找林海幫忙? 這么想著,司徒瑾也問出來了,賈赦有些無奈地說道:“張家自家也是家大業大,第三代的子弟不算分出去的旁支,都有十幾個了,張家資源再多,自家人還不夠用呢,瑚兒雖說是外孫,但是外孫哪有孫子親呢,所以,啟蒙的事情,張家可以幫忙,但是要正經走科舉的路子,張家那邊能幫的也就不多了,畢竟,人情什么的,還是用在自家人身上比較有用!” 司徒瑾頓時有些慶幸起來,虧得自己投胎技術好,直接投胎成了皇二代,要不然的話,豈不是也得跟著一幫讀書人去苦讀,或者是從軍什么的?要不然,在這樣一個等級森嚴的時代,想要出頭,那是談何容易? 這么想著,司徒瑾振奮了一下精神:“行,那怎么就去看進士們游街吧!” 進士夸官游街一般都不會很早,畢竟,夸官之前,還得先公布榜單什么的。這就很考驗二甲頭名傳臚的嗓門了,他得在前頭將上榜的人名名次都報出來,等到都辦好了,才會進入游街的程序,等到在內城轉一圈之后,這些新科進士還得進入宮中,參加瓊林宴,之后,除了前幾名會直接進入翰林院擔任編修,修撰之類的職位之外,其他的還得再考一場,考中庶吉士的進翰林院打雜,考不中的,就要等著吏部那邊安排授官了。吏部安排好了,還不能立刻就上任,先得給假期讓他們衣錦還鄉…… 總之,這一系列的cao作讓進士們的含金量就變得很高了,這也是為什么讀書人對于科考趨之若鶩的緣故,因為,考中了就能做官,就都是體制里的人了,只要不出什么岔子,光宗耀祖,惠澤子孫什么的,那是基本cao作,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賈赦早就在沿街的酒樓三樓安排好了地方,這會兒引著司徒瑾,賈敬,沈安軒一塊兒進去了。而謝如柏,他如今年紀也不算小了,謝家那邊安排他回祖籍考童生秀才去了,不管考不考得上,回頭還得繼續回來跟著司徒瑾。 沈安軒對于科舉這種事情興致缺缺,他小的時候,還曾經問永福公主,自個的父親會不會是金科狀元什么的,但是后來,他就明白,這是不可能的。 一方面,進士之中,只有少部分人才會年紀輕輕就能高中。不懂行的人才以為,考科舉只需要看四書五經之類的就可以了,加起來也沒多少字,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哪怕僅僅是考個秀才,需要看的書也不僅僅是這么多,還有各種大儒的注解注釋,還有一大堆衍生出來的文章,一般情況下,考個秀才,大概就被背誦近百萬個字,想要考上舉人進士,需要看的書只會更多。 為什么寒門很難培養出舉人進士出來,書實在是太貴了,很多書壓根就是這些文人家族世代把持的,便是親朋故交,想要觀看抄錄,都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至于武將人家,想要轉入科舉之路,也是差不多的道理,他們對于這里頭的門路壓根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