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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56

    最麻煩的事情在于,他手下很多人簡直就是豬,他們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或者說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個無意間做出的那些事情,會給東宮帶來多少麻煩。

    在這個年代,親兄弟比不上奶兄弟可靠,內務府給皇子挑選乳母,肯定不能挑選那種兒女夭折的,都得選那等恨不得是四角俱全的,要不然,就有八字太硬的嫌疑,萬一妨礙了這些龍子鳳孫,豈不是他們的罪過。

    因此,司徒毓光是奶兄弟就有好些個,不過真正得用的其實不算多,這也是難免的事情,一般能給皇子做乳母的,一般出身都不會太高,他們的孩子能受到多好的教育!當然了,不能接受那種正規的讀書人的教育,也不代表他們就真的沒多少用處,別的不說,做點管事之類的活計都是可以的。就像是許多高門大戶,家中的管家說不得就是家主的奶兄弟,從小培養起來,又能干又忠心。

    因此,司徒毓有了點自個的產業什么的之后,也叫了幾個還算是出挑的奶兄弟幫著管著。這些人,若是做個普通的管事也就罷了,但是,所謂宰相門前還七品官呢,何況是太子的奶兄弟,因此巴結吹捧的人多得很,難免有的就被吹捧得不知道自個是誰了,很多時候大包大攬的,別人看在東宮的份上,真給了他們不少臉面,結果,竟是叫他們不知道自個有幾斤幾兩了,什么事都敢摻和。

    司徒毓的一些喜好,就是叫這些奶兄弟在吹噓中泄露出去的,那個官員之所以給司徒毓送這個博山爐,就是因為從某個奶兄弟那里知道,司徒毓很喜歡青銅器,而且喜歡焚香,這才投其所好。香爐這玩意,漢代之后,許多便是銅器,金銀器,還有什么玉器,瓷器之類的了,青銅的香爐里頭,也就是博山爐更有風味一些。

    司徒毓的喜好泄露出去之后,自然給了人可趁之機,叫人可以在里頭做些手腳。

    這也就算了,司徒毓覺得這勉強可以容忍,但是,這些人胡亂摻和,包攬訴訟,另外還在外頭收受賄賂,甚至是賣官鬻爵之類的,就戳了司徒毓的肺管子了。這些事情,好處自個也沒看到,怎么壞名聲就落到東宮頭上來了?

    尤其,打著東宮的名頭,在外頭胡作非為的人可很是不少,正經的太子妃家里尚且謹小慎微,拐彎抹角的親戚倒是一個個囂張得很。

    叫司徒毓難堪的是,這里頭還有司徒毓的母家。元后當初出身并非很高,謝皇后家中尚且能夠被冊封承恩公,元后家中自然也是如此,當初圣上為了給元后撐臉面,不叫人覺得他們家是靠著裙帶關系,雖說封的也是國公,卻沒封什么承恩公之類的一看就是外戚的封號,反而封了康國公。

    但是,雖說有了封號,外戚在掌權這種事情上還是被忌諱的,因此,康國公家也沒什么實權,跟承恩公家里是真不在意不一樣,康國公家有個做太子的外孫,想法就完全不一樣了。有危機感的覺得,哪怕是為了太子,康國公府上都得有自個的力量,才能在朝堂內外幫上東宮的忙。而那等不求上進的,卻是覺得,太子是咱們家的至親,那么,自家起碼還能再有個五六十年的富貴,那還怕什么呢!

    不管是什么想法,康國公府從來就跟低調扯不上關系,相反,私底下一直很活躍,當初還想著將自家的女兒塞進東宮。不過最后還是被太子拒絕了,一方面年紀上頭沒有太過合適的,另一方面,太子也擔心貿然冒出個外家的表妹,會破壞東宮的平衡。

    雖說元后去世的時候,太子年紀還小,卻也聽元后身邊的老人說過,元后當年面對幾個強勢的側妃,一直頗為艱難。而且,太子也不是那等自命不凡的人,在他看來,外家的表妹有這等家世,給人做正妻,誰也不敢委屈了她們,若是真進了宮,沒個正妃的名分,反倒是不自在。

    如今算起來,太子那真是有自知之明,真要是叫康國公家的女子也進了宮,外頭還不知道要如何囂張呢!他們家原本就不是什么多有底蘊的人物,元后的祖父是個睿智的,有本事,有心機手腕,也有眼光見識,因著那位的緣故,家中才有資格出一個皇子妃,等到那位老爺子過世了,家中也就沒什么多出挑的人物了,圣上再懷念元后,也不能真的重用老丈人一家子,德不配位,那就是悲劇。

    康國公家人口繁多,元后原本在家中的時候,光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就有四個,這些都是太子正經的舅舅。如今的康國公正是元后的長兄,這位倒不像是什么得志猖狂的人,一向很是穩重,但是,康國公家至今也沒有分家,一大家子依舊住在一起,司徒毓同輩的表兄弟加起來足有十多個,嫡出的也有近十個,當初要不是圣上想要給司徒毓鋪路,選擇的伴讀都是正經權貴人家的子弟,康國公家也該有一個名額的。

    饒是如此,司徒毓對于外家一向親厚,逢年過節必有賞賜,對幾個表兄弟的前程也非常看重,很是幫了不少忙。

    但是,司徒毓卻沒想到,最后康國公府上不但沒能給他幫上多少忙,帶來多少榮光,反倒是最拖累他的一個。

    暗地里頭結黨營私也就算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難免的,京中的權貴,誰家沒點類似的情況呢,便是一些富商,也會資助貧困有才的讀書人,指望著將來有回報呢!

    可是,架不住拖后腿的豬隊友多,誰家都有不肖子弟,人家也就是崽賣爺田,敗自個的家,結果康國公府上的不肖子弟,在外頭欺男霸女,甚至吃喝嫖賭什么的,不光是拖累了國公府和東宮的名聲,還叫人抓住了把柄。

    這就很要命了!這些紈绔子弟仗著太子是自個的表兄弟,自以為干什么都不打緊,將別人別有用心的奉承當做理所應當,被人不知道設下了多少圈套,又中了仙人跳在外頭養了外室的,有賭輸了錢,偷偷拿了御賜的東西出去賣的……幾個被抓住了把柄的,為了償還高利貸,或者是搏美人一笑,很是做了些出格的事情,這里頭很有幾樁是要命的事情,司徒毓看得幾乎要吐血。

    司徒毓都要覺得,再這么折騰下去的話,只怕不用司徒歆和司徒晞他們出手,自個就要被這幫豬隊友給拉下去了。

    司徒毓并不懷疑這些情報的來路,里頭估計沒多少添油加醋的部分,倒是有一些還避重就輕了,饒是如此,司徒毓也覺得是觸目驚心,他坐在那里,呆呆地看著,神情木然,甚至生出了一點沖動,準備直接沖到大明宮,自請廢太子了!自個退一步,總比被別人逼到那一步強吧!

    就在司徒毓茫然不知所措,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大明宮那邊有太監過來了,圣上傳召。

    司徒毓回過神來,他勉強真做了一下精神,看著桌子上那厚厚的一疊子情報,咬了咬牙,直接抓了起來,然后有些艱難地呼出了一口氣,說道:“走吧,孤這就去拜見父皇!”

    壯士斷腕的確很艱難,但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到了這個份上,司徒毓也顧不得什么母族了,真要算起來,康國公一家給司徒毓帶來什么助力了嗎?沒有!他們甚至嘴上喊著給太子效勞的口號,一直在給自個撈好處。看看吧,圣上還沒有登基的時候,康國公府就是個尋常的官宦人家,家中家產零零總總算起來,不會超過十萬兩銀子。可是如今呢,光是在祖籍,康國公府就有超過千頃的良田。

    在這樣的情況下,司徒毓要是還覺得畢竟是親戚,什么外公,舅舅之類的,就幫著遮掩,那么自個就要完蛋了。

    何況,真要說司徒毓跟康國公一家子有多深的感情,那也不至于,感情這玩意從來都是需要培養的,壓根不存在無緣無故的感情。然而,司徒毓跟康國公一家子能有多少交集呢?司徒毓要是住在宮外也就算了,但是在東宮,康國公一家又沒個有實職的,能找到什么理由成天往東宮跑?要是司徒毓當初的伴讀里頭,就有自己的表兄弟還好說,問題是沒有,因此,他們之間并沒有一個牢固的聯系感情的紐帶,也就是說,在不牽扯到根本利益的時候,大家還能維持表面上的親情,等到到了這個地步,那么,那簡直不能說是塑料花一樣的親情了,根本比紙還薄。

    甚至于,司徒毓跟元后也就是那么深的感情,元后去世的時候,司徒毓年紀還小,甚至于,除了留下來的那種跟本人相差其實很遠的畫像,司徒毓壓根不記得元后長什么模樣,記憶中,甚至找不到多少母子共處的畫面,有的還都是圣上講述的那種不知道是真是假,完全腦補出來的畫面。可還是那句話,死去的人才是最好的,留下的都是最美好的回憶。元后幾乎是死在了最美好的年華,還沒有老去,留下的也都是美好的記憶,在圣上心中,在司徒毓心中都是如此。

    圣上會覺得元后跟自己走過了最困難的時候,卻沒能真正享受多少作為皇后的榮光,心中難免覺得誰也取代不了元后的位置,為此對于康國公一家子也多有優容。

    而司徒毓呢,看多了宮中的嬪妃對自個的親生兒子如何如何寵愛,他自然會想到,要是自個生母還在,那么,對自己該如何如何疼愛。就像是現在,司徒毓完全可以告訴自己,在面對兒子與娘家之間的選擇的時候,自個的母親完全會選擇兒子啊,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反正死人是沒辦法跳出來反駁的。

    因此,在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設之后,司徒毓站到圣上面前的時候,就已經心安理得了。人都是自私的,既然已經威脅到了自己的利益,康國公府就算不得什么了,他覺得,如果要樹立一個為了朝廷,為了國家,大義滅親的對象,康國公府簡直是再稱職不過了。

    圣上看著司徒毓沉默著遞過來的情報,也深吸了一口氣。

    圣上這些年對康國公府一直很寬容,乃至慷慨,同樣是后族,承恩公府頂著這樣的爵位,實際上得到的實惠遠遠不如康國公府。別的不說,按理說,元后的父親,也就是第一任康國公過世之后,這個爵位是要降等承襲的,結果,圣上一張旨意,這一任康國公卻壓根沒有降等,簡直要將那些當年給朝廷立下汗馬功勞,才得了爵位,卻每一代都要降等,很多都要降三級甚至更多的勛貴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除此之外,圣上給康國公府的賞賜年年都是上等,康國公府上沒什么出挑的子弟,家里最上進的那位,如今也就是個舉人,但是,圣上直接賜了實職,雖說官職不高,但是只要做得好的話,前程甚至要比那些兩榜進士出身的來得強。康國公府有什么要求,只要說一下,圣上能解決的都解決了。

    圣上這般態度,下頭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傻瓜,因此,也沒人犯賤,在圣上面前說康國公府的什么壞話,因此,圣上一直覺得,康國公府很不錯,老實低調,很守本分。

    結果呢,事實給了圣上一個耳光,自個的妻族,簡直就是一個藏污納垢,恨不得壞事做盡的混賬!圣上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低頭站在那里的司徒毓,好半天才說道:“你覺得應該怎么辦?”

    司徒毓眼睛一紅,咬了咬牙,說道:“父皇,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康國公府辜負圣恩,肆意妄為,兒子再如何,也不能包庇他們,全憑父皇圣裁!”

    圣上看著司徒毓的模樣,心中一軟,他相信,司徒毓也不知道這些事情,而且,誰會相信,自個的母族會是這樣的惡棍呢?圣上又想到當年的元后,同樣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個的妻子,從來都是以自己為重,當初還在的時候,還勸自己,不用對自個家族封賞過重來著,因此,真要是遇到這種情況,元后哪怕還在的時候,也定然不會姑息,而是會任憑自己發落的。

    這也是人之常情,人總是利己的,反正元后早就死了,也不能從棺材里頭跳出來個自個的兄弟子侄求情,因此,圣上也就默認了,元后就算是知道了這一切,也會大義滅親的,因此,當下神情肅然,又露出了一副懷念的模樣,說道:“你母后在的時候,一向對自個的家族多有規勸,遇到這等事情,定然也是不敢置信,不愿容忍的,她就是那樣一個人啊!康國公一家,這般做,如何對得住你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