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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3

    賈赦振奮了一下精神,笑嘻嘻地說道:“我meimei那個性子,一向傷春悲秋的,也做不了什么王妃娘娘,我老子說了,回頭給我妹子找個會讀書的,正合了我meimei的性子,省得成婚之后,跟夫婿無話可說,非憋出毛病來不可!”

    司徒瑾笑道:“會讀書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沒去找找你的老泰山,看看能不能幫著物色幾個?”

    賈赦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還是不要麻煩我岳父他們了!”賈赦跟張家早就跟太子糾纏不清了,因此,給賈敏挑選女婿,還是得選一個跟各方?jīng)]什么關(guān)系的,也省得后來卷進(jìn)什么事情,回頭不好解決。

    司徒瑾算了算時間,撫掌笑道:“今年就是鄉(xiāng)試之年,明年又是春闈了,不如恩侯你回頭幫著你meimei在皇榜下頭守著,若是瞧見了什么青年才俊,直接將人綁回去成親,豈不是也是一段佳話?”

    賈赦聽得心中一動,聽起來很有道理了,不過這得先事前將消息打聽好了才行,免得好不容易搶回去一個順眼的,結(jié)果人家已經(jīng)成親了,那可就不好了。

    賈赦樂顛顛地跑回去跟賈代善商議去了,留下司徒瑾在那里撇嘴,自個很像是居委會大媽嗎,怎么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跟自己說,不過,他總覺得這些人似乎有些奇怪之處,到了如今這個境界,司徒瑾對于所謂的天機(jī)因果什么的,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理解,哪怕沒有專門修煉這方面的法門,對此也非常敏感。

    要不然,他哪有什么耐心聽這些家長里短的事情,賈家真正跟他比較熟的,也就是賈敬和賈赦,當(dāng)然主要是賈敬,其他人跟他很熟嗎?但是,在賈敬說到那個什么正月初一生的叫元春的丫頭的時候,司徒瑾就是心中一動,似乎這個人很關(guān)鍵一樣,這就叫司徒瑾有些玩味了,再一等到賈赦說起了賈敏的婚事,他又有了類似的感覺,這肯定不是什么錯覺了,看樣子,賈家這一家子都有點奇怪之處,司徒瑾頓時就來了興趣,看樣子,得經(jīng)常關(guān)注一些賈家了。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司徒瑾干脆直接弄了幾個昆蟲型小型監(jiān)視器丟到了賈敬和賈赦身上,回頭這兩人回去的時候,這個小型監(jiān)視器就會按照既定的程序停留在寧國府和榮國府進(jìn)行視頻監(jiān)控,并且實時將結(jié)果傳送到光量子計算機(jī)上,光量子計算機(jī)會自動判斷一些關(guān)鍵詞和關(guān)鍵畫面,再提醒司徒瑾。

    司徒瑾有的時候閑著無聊的時候,也會翻看一下那些視頻,然后對此大開眼界。他可真不知道,這天底下,居然有史氏這樣當(dāng)媽的,她居然妄圖想要廢掉賈赦的世子之位,然后將這個位置留給賈政,也不知道她到底哪來的臉面和自信。

    史氏可是折騰了好幾次了,一直想要往賈赦身上潑臟水,問題是,賈赦或許有的時候有點遲鈍,可是張氏卻不是蠢人,在發(fā)現(xiàn)婆婆的一些小動作之后,一直嚴(yán)防死守,生怕史氏折騰出什么花樣來。

    每每聽到史氏與自個的心腹抱怨賈赦與賈代善的話,司徒瑾都覺得啼笑皆非,她好歹也是大家子出身,這幾十年來,往來的也都是高門大戶的主母,怎么居然對于許多事情就是不明白。

    就算是賈赦真的捅了什么簍子,導(dǎo)致做不成世子,襲不了爵位了,這個爵位難道還會原樣給賈政繼承嗎?說不定就要奪爵了!再不濟(jì),也要降上好幾等!賈赦能被圣上親口許了“恩侯”,可要是賈家這邊自個出了紕漏,皇家也是會翻臉不認(rèn)人的,何況,大家都知道賈赦什么人,至于賈政,呵,司徒瑾覺得,圣上大概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實在是太平庸,太拿不出手了!

    司徒瑾之前聽史氏說賈政時運(yùn)不濟(jì),懷才不遇,還真以為有點說法呢,結(jié)果叫監(jiān)視器跑到賈政書房那邊一瞧賈政原本的那些功課,頓時就無語了,這家伙壓根就是只會死記硬背,根本不知變通啊,按照他的功課,真要是去參加科考,只怕連個童生都考不上!雖說童生主要考的就是記憶力,但是也不僅僅就是記憶力啊,也會有些經(jīng)義上頭的延伸的,賈政大概是死記硬背的書太多,結(jié)果好多都搞混掉了,這樣的本事,史氏到底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家兒子被埋沒了的!

    而司徒瑾對于這個在賈家下人眼里口碑遠(yuǎn)比賈赦要強(qiáng)得多的二爺也關(guān)注了幾天,發(fā)現(xiàn)這就是個庸人,還是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庸人,氣量狹小,自私自利,老實說,跟賈赦真的是半點也不像!

    賈赦算不得什么高才,在品德上頭也就是那樣,從小就是紈绔子弟,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在宮里給太子做伴讀的時候,惹急了他,連皇子都敢懟,不過,總算肚子里有料,而且,他很多時候還是比較圓滑的,在人及往來上頭頗為擅長,卻并不世故,而且,有的時候也能一針見血,要不然,憑著他伴讀和榮國府世子這個身份,就能叫太子對他對倚重嗎?司徒毓就算是念舊情,也不可能重用一個草包吧!

    跟賈政比起來,賈赦大概也就是四書五經(jīng)背得沒他熟而已,其實真要是論起對四書五經(jīng)的理解,說不定他還要比賈政強(qiáng)一點。不過,到了他這個地位,四書五經(jīng)這些玩意,壓根沒多大作用,還不如那等品鑒金石古玩的本事呢,因為,他往來的壓根不是讀書人的圈子。

    賈赦起碼能守成,而賈政很多時候,壓根就是稀里糊涂的,連自個的事情都搞不明白,真要是叫他繼承了榮國府,那么,榮國府真的是要完蛋了!

    司徒瑾對此非常好奇,賈代善好歹也是一代人杰,怎么著兒子現(xiàn)在這個模樣,居然就沒做出什么舉措呢?當(dāng)然,這里頭可能有個原因就是,賈代善在孩子年輕的時候都在外頭打仗,壓根沒空管孩子,等到回來了,也都定型了,管也沒用,而且也不知道該怎么管!

    年紀(jì)大了,賈代善也就只好管著孫子了,長孫賈瑚聰明伶俐,賈代善最是喜歡,而賈政的兒子賈珠就差了一籌,賈珠倒是努力,嗯,跟賈政小時候一樣,都挺努力的,不過比賈政會讀書。

    張家那邊找了個老舉人給賈瑚這個外孫做西席,史氏和賈政想要把賈珠也塞過去,張氏不得已應(yīng)了下來,賈珠比賈瑚努力,但是,兩人的進(jìn)度還有成績卻一直差不多,賈珠甚至還有些不如賈瑚,每每叫賈政知道了,都要對著賈珠疾言厲色一番,覺得是賈珠不夠努力,有一次甚至還動了手,年紀(jì)還小的賈珠直接被嚇著了,高燒了好幾天才降了下來,嚇得王氏差點沒跟著去了!

    氣得賈代善恨不得抽這個梗著脖子振振有詞的兒子一頓,卻被史氏攔住了。最后瞧著他一臉打兒子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你能打我,我就能打自個兒子,賈代善就有些頹然,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呢?這兒子到底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賈代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會是真的讀書讀傻了吧!

    榮國府這邊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熱鬧,寧國府就很單純了,人口少,也沒那么多糾葛,賈珍被賈敬收拾得服服帖帖,總之賈敬一句話,你要是不好好讀書上進(jìn),那就下地去干活,賈珍從小嬌慣,細(xì)皮嫩rou的,原本賈代化想叫他練武,就弄了一刻鐘,都要耍賴,怎么可能面朝黃土背朝天去干活,因此,最終被賈敬逼得只得老老實實去念書了,橫豎,賈敬對賈珍要求不高,讓他考個童生,就拿了寧國府的蔭生名額去國子監(jiān),這個名額賈敬當(dāng)初沒用到,如今就給自個兒子用吧!回頭考個幾次,考個舉人回來,賈敬也就心滿意足了。

    榮國府這邊史氏的主意被賈代善給強(qiáng)行打消了,卻不能妨礙一幫皇子要娶親,這次娶妻的皇子有兩個,一個是老四司徒祺,一個是老五司徒軒,司徒祺定下來的皇子妃是清流出身,父親乃是督察院左都御史嚴(yán)鐘,而司徒軒的皇子妃卻是勛貴中的人物,乃是繕國公家的女兒。

    繕國公在幾個國公中,同樣是至今還保存著一些兵權(quán)的人物,不過不是在京城,而是在北疆。他也是為難,老大一把年紀(jì)了,后繼無人,出息的長子死了,次子是個不成器的,卻也只能請封為世子,倒是長孫從小聰明伶俐,可惜的是,實在是太小了,因此,繕國公老大一把年紀(jì),還只能先支撐著,好歹等等到第三代起來再說。

    甄妃給司徒軒選了這么個皇子妃,想法自然也是昭然若揭,同時,也是給史氏的示威,你們家女兒不嫁過來,自然有別人要嫁,自家兒子是皇子,還能缺了出身貴重,母家強(qiáng)勢的媳婦?

    史氏頓時慪氣得不行,但是想到賈代善之前嚴(yán)厲的神情,她又有些退縮了,只能在暗中懊惱,然后準(zhǔn)備退而求其次,既然不能做皇子妃,將來做個王妃也一樣,又開始在四個異姓王里頭給女兒挑女婿了。

    第38章

    選秀這邊落下了帷幕,而司徒瑾這里,第一批的成果也出來了,通過雜交還有其他誘導(dǎo)手段,司徒瑾篩選出了第一批的棉花和大豆種子,因為之前樣本不足,因此,弄出來的種子暫時還差了點,還得進(jìn)行下一輪的篩選,不過,結(jié)果已經(jīng)叫人非常震撼了。

    別的不說,新采摘的棉花遠(yuǎn)比原來的要大,而且紡織出來的棉線也更加細(xì)膩一些,司徒瑾直接用水利紡紗機(jī)和織布機(jī)弄出了第一批的棉布,然后送進(jìn)了宮,因為紡織工藝的進(jìn)步,這一批棉布摸起來甚至比一般的絲綢還細(xì)密,當(dāng)時,謝皇后就下令叫人將這批棉布染出一點花樣來,回頭做成里衣,穿著肯定舒服。

    而圣上那邊,好消息也很多,工部那邊已經(jīng)制造出了第一批的紡織機(jī),因為北方不怎么適合水力推動,因此,只能換成人力,雖說效率下降了不少,但是這年頭,人力其實不值錢,尤其,這個比起平常的紡織機(jī)來說,幾乎沒有多少技術(shù)含量,很快,用收購回來的羊絨羊毛就織出了第一批的織物出來,如今天氣還熱,顯不出來,等到過一兩個月,天冷了,這些就是錢啊!

    作為一個已經(jīng)登基近二十年的皇帝,圣上的想法可不像是自家兒子那么簡單,哪怕是皇帝,也是需要錢的,沒有白花花的銀子和黃澄澄的金子,就算是皇帝說話也不好使。國家這么大,到處都得花錢,戶部憑什么那么牛,不就是因為人家掌握了財政權(quán)嗎?

    作為皇帝,開銷很大,但是錢財?shù)膩碓磪s非常有限,國庫的收入有一部分會供應(yīng)皇室,至于宗室,開府之后就是朝廷財政養(yǎng)著了。

    皇家真正的財務(wù)來源主要就是來源于皇家的各項產(chǎn)業(yè),比如說,礦山,皇莊,還有店鋪什么的,這些來源其實并不穩(wěn)定,但是正常情況下,能夠維持皇室的各項支出,還有一定盈余。但是,想要多做點什么,那就不夠了。圣上緣何對甄家一直寬容,不光是奉圣夫人當(dāng)年救駕了一次,還是因為圣上當(dāng)年想要巡幸江南,想要重修一下江南的行宮,戶部那邊表示沒錢,結(jié)果甄家那邊表示自家接駕,雖說最后還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但是甄家能為君分憂,幾次接駕,圣上心里就是舒坦。

    如果內(nèi)庫有錢,圣上干什么事情干什么還要看戶部那邊的臉色,不早就將各地的行宮都維護(hù)起來了,想去江南去江南,想去打獵去打獵,后宮有些地方舊了,甭管三七二十一,一塊大修。

    如今,圣上靠著田部,還有海貿(mào),賺得盆滿缽盈,如今一瞧見毛紡的利潤,頓時覺得,這樣的好東西不能白白便宜了別人,就算皇家不能都吞下來,起碼也得占一半,因此,戶部工部一幫人紅著眼睛在那里糾纏紡織機(jī)還有跟北邊狄戎貿(mào)易的事情的時候,圣上幾乎是寸步不讓,直接表示這事會交給內(nèi)務(wù)府負(fù)責(zé),工部跟戶部自然也不肯啊,何況,鴻臚寺那邊還冒出來也想要分一杯羹,他們的想法也很直接,要跟狄戎交易,無論如何也是繞不過鴻臚寺的,畢竟,鴻臚寺就是專門管外交的!

    等到這事再傳出去,兵部那邊都跑過來要橫插一腳了,邊關(guān)的事情,邊軍都清楚,想要在邊境完成交易,總要邊軍那邊出人保護(hù)的吧,總不能這邊才完成了交易,那邊馬賊就跑過來搶劫,到時候可就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