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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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有未來的記憶,我來自于十年后的未來。林小言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將這些天積累的情緒傾瀉而出。 氛圍驟然改變,原婭瞪大了眼睛:“哈?將來我會為了你和祁川打架然后傷了腿?” “雖然我知道這有些難以接受,但是確實是這樣的。”林小言點點頭,默默把原婭放在她額頭上的那只手撥開。 她是拒絕了祁川,祁川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針對她,但是心里的那種緊張和擔心卻一直存在著,她怕這件事情會換另一種方式發生。 “咱們和祁川又無冤無仇的,放心,我不會去找他的。” 短暫的震驚之后,原婭表示了自己的決心,接著一臉擔憂地看向林小言:“老做這些奇怪的夢可不好啊。” 不,不是夢,我真的是重生的,信我啊!!我知道明年韓以歡的哪部劇會熱播,知道四年后的奧運會誰拿了金牌,還知道你將來的老公是誰,你信我啊! 林小言有選擇性的告訴了原婭一些事情,本來是出于不劇透的目的,但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讓原婭來問她一些問題,除了彩票號碼她沒關注過,其他的大事她幾乎都能預知一二,以此證明她真的是重生而不是燒糊涂了做了奇怪的夢。 知道了林小言的心結,原婭拍拍她的腦袋,笑著說:“我去訓練了。” “你心情點了嗎?還是說……你不會是裝的吧?!” 林小言抬頭,對上原婭那個熟悉的笑容,帶著幾分的心虛。 “不然怎么知道你因為這么蠢的事情而擔心呢?你放心好了,你不是也夢到了嗎,我會在這次運動會上取得很好的成績。” 原婭快跑兩步,在林小言反應過來之前,將喝光的水瓶精準地投進了垃圾桶后拐了個彎,麻利的跑向了訓練場。 和剛剛那個情緒低靡的原婭判若兩人。 知道自己被套路的林小言先是迷惑了兩分鐘,轉而露出了笑容。 整天擔心這些事情有什么用,反正不管重來多少次,她身邊的人都不會離開。 自從被梁老師教育過之后,祁川見到林小言就躲著走,一個周末回來之后更是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林小言了,偶爾不小心對上,祁川便像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似的迅速移開目光。 還是梁老師會教育人啊,林小言感嘆著,繼續翻看著韓權渡給她的筆記本。 教材大小的筆記本,滿滿十一頁,羅列了幾乎他們目前所做的題里面所有和那天林小言做錯的那道題型的相關內容,還在這個基礎上拓展了相關的知識,標注出了每一題的所考查的相關知識點,詳細的令人咂舌。 這是他一個周日的成果,周一早上便交給了林小言,她一時間竟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內疚。 林小言利用數學課的時間默寫了一張化學元素周期表,準備送給韓權渡作為回禮,并用語文課的時間給上了個課,看上去就像是從課本上撕下來的一樣。 為了好區分,林小言在最上面的居中位置寫了“渡渡的元素周期表”,覺得有些不妥,她又將“渡渡”涂成了“韓權渡”。 完工之后,林小言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感嘆自己寶刀未老,手法依舊嫻熟,然后……接收到了來自梁老師的眼神警告一枚。 林小言悻悻地將元素周期表收了起來,低下頭掃一眼梁老師正在講的試卷——六十分的作文拿了四十五,總分一百二十八,其實整體還是不錯的。 “這次試卷的作文非常簡單,咱們班之前訓練過類似的題材,大部分同學的分數都在五十分左右,算是作文的及格線。”林小言還在沾沾自喜,梁老師的語氣忽然加重,“有些同學,雖然整體成績高,但是作文卻寫得一塌糊涂。” 林小言的心里咯噔一聲,一抬頭,果不其然與梁老師對上了眼神。 “議論文都是有模板的,你把模板記一下,再備點素材,就算再不會寫都能得個四十七八,那些得四十五分一下的同學,好好思考一下你們到底是為什么!” 林小言看著自己的作文,好險,剛好四十五。 她長舒了一口氣,耳邊忽然飄來了韓權渡的名字——“隔壁四班的韓權渡,這次作文得了五十九分,是年級的最高分,有認識的同學可以去借他的作文來看看,看看人家是怎么寫的!” 梁老師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緊緊地盯著林小言,林小言回了她一個燦爛的微笑。 很巧,她剛好認識。 林小言想借韓權渡的作文來鑒賞,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如果她的作文寫得好被別人想借的話,她應該是不怎么愿意的。 自己寫得這些東西被熟悉的人觀看評論,她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韓權渡臉皮那么薄,自然更不用說。 思來想去,林小言還是沒問出口,打算自己去買幾本作文選來看一看。 “作文?那還不簡單,你要是想看,看我的也行啊。”賀昀聽說后,將自己的作文選遞了過來——沒錯,是他的作文選,因為賀昀的作文寫得太好,被高一老師打印了幾份裝訂成冊,送到每個班傳閱。 賀昀沒有覺得絲毫的不好意思,甚至可以班里大聲朗誦自己的作文,分享自己在寫這篇作文時的心路歷程,以及如何在最后幾分鐘的時間拼手速寫完一篇曠世好文。 “好東西就是要拿來分享,我寫的好東西,更是要跟大家一起分享了!” 林小言看著賀昀遞過來的一沓作文紙,有些猶豫。 韓權渡直接伸手過來將那沓作文紙抽走:“他們高一練得題材和我們不一樣,你要是想看,我回去把我的整理整理。” 賀昀不滿的控訴著韓權渡,被韓權渡一個眼神給喝了回去。 “之前都不肯給我看的,什么時候變這么大方了。果然這兄弟和女生就是不一樣。”賀昀小聲嘟囔著,聲音落在林小言耳中,她問道:“你在說什么?” 賀昀眼珠一轉,腦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對著林小言調皮的眨眨眼:“學姐,我表哥不僅作文寫得好,情書也寫得不錯哦。” 林小言的表情僵住了,情書,什么時候的事?怎么從來沒有聽韓權渡提起過,難道是他那個白月光嗎…… 韓權渡也愣住了,他什么時候寫過了?! “我沒有寫過……”韓權渡神色有些慌張的解釋,唯恐林小言信了賀昀,他抬起頭,看向林小言的眼睛明亮濕潤,“真的沒有。” 賀昀得意的笑了笑,撒腿就跑,在兩人反應過來之前,逃離了現場。 兩人也意識到這不過是賀昀的玩笑話,林小言輕笑一聲,呵,臭小子,還知道殺人誅心。 韓權渡慌張的表情消失不見,眼眉舒展開來,又解釋了一遍:“我真的沒有寫過情書。”至少沒給別人寫過。 林小言笑笑:“我知道了。不過……你作文寫得這么好,寫起情書來應該也是得心應手吧?” 韓權渡搖頭:“不……根本不知道該寫什么。” 有很多想說的話,也看了很多的甜言蜜語,但是拿起筆,想起你的樣子,才發現那些話語都不及你,鋪陳紙筆,卻無法寫出我心中的情愫萬分之一。 “哦~”林小言眼睛微微瞇起,笑得狡黠,一顆心卻像沉入了海底。 韓權渡這次發現自己掉到陷阱里去了,不禁有些懊惱。 林小言鼻尖一酸,不想再繼續追究了,她將書包往上一提:“走吧。” 韓權渡低著頭,跟在了她的身后,在心里默默地盤算著,回去之后一定要讓賀昀體驗一下什么叫做殺人誅心。 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了路旁,副駕駛的車窗被放了下來,長直發的女人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露出半張精致的臉。 看著韓權渡身旁扎著清爽馬尾辨的林小言,蘇邀月鮮紅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朝身后問道: “老爺子,這就是韓權渡喜歡的姑娘嗎?長得挺好看的。”語氣中聽不出來半分夸贊之意。 韓鴻振戴上了眼鏡,目光緊緊地追隨著韓權渡和林小言兩人:“剛才賀昀那小子跑哪去了?” 蘇邀月搖搖頭,“看方向應該是回家了。” “這個女孩,和韓權渡他們住在一個小區,父母都是c大的教授,身家清白得很,根本查不出來什么。” 韓老爺子皺起了眉:“你查她了?” “她父母在c大還是很有名的,我不用可以去查,問我的同學就知道了。”蘇邀月完全沒受老爺子的影響,從包里掏出一支口香糖,撥開放在嘴里嚼著。 清涼的薄荷味在嘴間彌漫,蘇邀月感覺自己的腦袋清醒了一點。 將嚼完的口香糖吐在紙巾上,蘇邀月又問:“今晚住哪,不會還要回家吧?” 老爺子搖搖頭,當時韓權渡要來這邊的時候,他在這里買了兩間房子,今晚就像在那邊落腳。 透過后視鏡,蘇邀月看到老爺子表情嚴肅的盯著車窗外,韓權渡和林小言的背影漸行漸遠,蘇邀月玩味一笑。 這小丫頭,怕是要有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入v啦,感謝支持 第三十章 蘇邀月驅車跟在林小言和韓權渡的身后, 來到了他們所住的小區, 看到兩人一起進了大門, 蘇邀月‘呦’了一聲。 “還住在一起呢。” 這話聽起來頗有歧義, 蘇邀月停好車,轉頭一看,老爺子果然黑了臉。 地方是韓權渡選的, 理由是這里離學校近。 這個臭小子, 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林小言和韓權渡分道揚鑣, 蘇邀月也和韓老爺子一起下了車,跟在了林小言的身后。 “您沒記錯吧,是在這邊?” 蘇邀月目光黏在前方穿著藍白校服的林小言身上,nongnong的學生氣息, 青春靚麗的讓人咂舌, 憑她比常人更敏銳的視力,還能看到林小言頭繩上的一個小小的妙蛙種子玩偶。 再低頭看一眼自己寬大的黑色t恤和寬松的裙褲, 蘇邀月“嘖”了一聲——還是她這樣比較酷。 “韓權渡到底是怎么看上這個小姑娘的?”蘇邀月抱著胳膊, 走在韓鴻振的身后, 林小言的馬尾辮一搖一擺的, 讓她很想去揪一揪。 韓老爺子冷哼一聲:“蓄謀已久, 處心積慮!” 林小言拐進了一棟樓,蘇邀月和韓鴻振繼續往前走,一直到了小區最深處才停下。 老爺子往樓前一站:“就是這里了,六樓,已經讓人提前收拾好了, 你先上去吧。” “您不去?” “我還有事。” 老爺子冷著一張臉,蘇邀月也能猜到他想干什么,把背包往肩上一背,蘇邀月踏上了電梯。 賀昀提前跑回來了,卻沒敢上樓。 他躲在樓下的小公園的秋千上,看著韓權渡拿著門卡打開門,還往這邊看了一眼。 賀昀把腦袋往后縮了縮,借那棵大樹擋住了自己的身體,直到韓權渡的身影消失在樓下,他才探出腦袋來。 切,要不是這幾天原婭要集訓不能和他們一起回來,賀昀才不愿意和韓權渡一起。 跟在他們兩個旁邊,他就是一個3000瓦的電燈泡,傷眼傷心還要時刻接受來自韓權渡的眼神警告,與之相比,他更愿意和原婭一起,最多動動肝火和她吵兩句,按原婭的邏輯性還吵不過他。 賀昀兩只手抓住秋千兩邊的繩子,閉上眼睛抬起腳輕輕地蕩了起來——反正現在也回不去,不如在這里感受一下童年的樂趣。 “叔叔。” 賀昀蕩啊蕩,一個清脆稚嫩的童音在他面前響起,賀昀沒有睜眼。 誰是你叔叔,我真當少年時,肯定不是叫我的。 “叔叔,你能先停一下嗎?”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賀昀無可奈何的睜開了眼。 一男一女兩個小豆丁手拉手站在他的面前,清澈無邪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叔叔,我們可以玩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