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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抑制標記委員會在線閱讀 - 第203節

第203節

    臨近午夜, 席莫回準備入睡, 想起過了十二點就是那個日子,就準備卡著點把東西給出去。他出浴室后找了一圈,沒找到手機,問起桓修白時,對方神情自然地回答:“我記得你放在外套口袋了,我去外間給你拿來。”

    說著,omega走出了套房的臥室。席莫回有些狐疑,他明明記得自己一小時前還看過時間,怎么可能丟在外套里。但他面上未表現出來,神色平淡地從桓修白手中接過外套,再一抬頭,omega已經去浴室了。

    有點奇怪……

    席莫回抖了抖外套,一切正常,也沒有任何不屬于他的東西掉出來。他放松神經,不可否認地有點小失落,就隨意將手放進口袋,正準備掏出手機,卻碰觸到了柔軟嬌嫩的東西——

    他的心砰砰亂跳,小心用指頭托著它,將它從大口袋里完整抽出來。

    是一朵皎白純潔的百合花。

    花莖上黏了一張小卡片,上面寫了一句話:已經過了十二點。

    席莫回沒察覺自己看到卡片時,嘴角已經開始上揚了。

    他懷著一種少見的,禁澀又發燙的心情,再次把手探進那個被人用空間法則改造成寶窟的口袋。

    每拿出一朵鮮嫩的百合,就附著一句直白而熱忱的話——

    今天是你的生日,沒想到我會知道吧!(有點得意)

    也是我們認識的第132天

    第一天認識你,你就偷走了我的“心”

    直到現在,也沒有還給我

    雖然你禁止我說謝謝

    但我今天要打破一下戒律

    謝謝你幫我實現愿望

    今后無數個日子里

    我也要替你實現很多很多愿望

    在這里,寫下你的心愿

    你的好老婆會給你實現!

    寫好了嗎?

    現在大聲呼喚我的名字

    席莫回嘴角的弧度控制不住,越來越深,看到最后一句時,他笑著喃喃自語:“這個傻子。”再快樂地寫下自己的生日心愿。

    “桓修白。”他稍稍提高了些聲音,朝四周喊了情人的名字。

    桓修白劃破空間,從他身后突然出現,把他摟了個猝不及防。趁他愣神的半秒鐘,壞心地奪了他手里的小紙片,退后三步清清嗓子,準備一本正經地宣讀紙上內容,卻肩頭震動,黑色的眼睛驟然濕潤,在席莫回面前緩緩淚崩了。

    席莫回依舊溫柔:“念出來,我的愿望。”

    桓修白狼狽地用手背抹著眼淚,越抹越多,不爭氣的眼睛酸澀到睜不開,和著淚水,艱難地張開嗓子,一字一句念著:“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光,是……幸福的。”

    席莫回粲然一笑,極盡溫美,“我可能不會永遠陪著你,但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想讓你幸——”

    他沒說完的那半句話,被桓修白一個竭力的擁抱吞下了。手捧著的百合花束落在地毯上,席莫回在慣性下退了一小步,張開雙臂回擁了他。飛舞的銀發落下時,被omega偷偷攥住了一小撮。

    “你會永遠陪著我的。”桓修白眼眶濕潤,話卻堅決。

    “阿桓……”他似嗔又嘆,把兩人都知道的結果吞下了嗓子。

    席氏的神格一旦傳承給下一代,自身就失去了“神”的身份,會被時間侵蝕,逐漸老去,最終走向死亡。

    但桓修白不同。自然成神的“真神”與世界同在,是不老不死的。

    這是終需要面臨的現實,席莫回所能做的,就只有提早安撫——

    忽而,這個與他歷經生死愛戀的omega附在耳邊,輕聲告訴他:“我說讓你任性,你就一定可以任性。”

    只有我能做到的事,也是我最愿意做的事,與你,一起,永遠幸福走下去——

    桓修白五指成爪,深深扎進了自己胸膛中,他要觸探的不是那顆guntang的心,而是靈魂深處主宰著命運軌跡的【生命線】。大千世界冥冥之中由縱橫交錯的命線編織而成,即便身為神,也有這么一條線。

    而他正在做的,就是硬生生撕扯,拉拽出這條和自己命運緊緊相合的線。

    如果當年被摘出心臟是十級的痛,扯出【命線】就是百級千級!堪比活活從血rou里抽出經脈,痛到靈魂深處劇烈顫抖。桓修白幾乎失去意識,卻咬著牙,把這條紅色的紐帶,系在席莫回的手腕上,戰栗著打了個死結。

    “桓修白……”席莫回震驚在原地,反應過來后厲聲阻止,“停手!立即停下!”

    “來不及了……已經好了。”桓修白固執地抓住他的手,防止他去碰,讓那根紅線在席莫回視線中慢慢隱沒進他的身體,和他合為一體。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將他和桓修白系在一起。

    自此,兩人同生共死,命運一體,桓修白無盡的生命線栓在了席莫回手上,他就能永遠跳脫出時間法則,即便失去神格,也將活到時間荒老。

    桓修白淚中帶笑,是真的快樂:“我把你栓住了,永遠栓住了,你不會被任何人任何事帶走。如果死亡要把你帶走,我和你一起走。”

    對任何一位神來說,這么做的代價和風險都太大了。撕扯靈魂,在上面打了個結,誰會做這樣的傻事呢?

    除了他的阿桓。

    席莫回輕輕說:“把手伸出來。”

    桓修白伸出手,席莫回握住了那只大掌,十指相扣后,留下了桓修白曾經贈予他的水滴寶石神格。

    但那顆神格的樣子和之前略有不同,外表包裹了一層薄薄的琉璃,夾層間有深紅色液體不斷流轉,顏色鬼魅。

    席莫回垂下眼睛,避開他滾熱的視線:“阿桓沒有生日,以后我的生日也是你的。這是給你的,”他想到桓修白的舉動,說話都有點顫抖了,“小禮物。”

    桓修白合攏手掌,兩人間的聯系讓他瞬間得知這是席莫回右眼的血。頓時心頭涌起酸疼,忘記了自己還在靈魂絞痛中,“什么時候瞞著我做的這種事!那多疼啊!”

    “是我放神格的那只眼睛,取了一點血而已,不是……很疼。而且你都沒叫疼。”

    席莫回從他手心拿起,親手將水滴耳墜掛在桓修白耳垂,還在解釋:“我知道成神后會突破瓶頸,用的也是現在的血,打了三千層封印,保證無憂。我本來怕你以后……一個人,撐不下去,想早早留下東西一點一點給你……”

    桓修白哽咽:“現在不用了,你再也不用擔心了。下次別做這種事,給你就給你了。”

    席莫回輕輕耳語:“你都是我的,有區別嗎?”

    當然沒有區別。

    回到床上準備入睡前,席莫回抱著膝蓋緊盯著床下正在擦頭發的omega。

    桓修白轉頭發現他的視線,忽得笑了,問他:“怎么了?你老婆帥得讓你轉不開眼?”

    “你出了好多冷汗。”

    “我……”在席莫回目光逼問下,桓修白難得說了實話,“疼……但是過一夜適應了就好。”

    席莫回拽著他脖子上的毛巾,把他拉下來,氣息溫熱撲在臉頰,半命令道:“標記我。”

    桓修白捧著他的腦袋,從一開始柔情蜜意的吻,到兩人都克制不住地深入和狂舐,桓修白翻身上床,拋掉理智,和他親到氣喘吁吁才肯分開。

    席莫回還是擔心,問他:“好點了嗎?”

    “好多了。”桓修白倒在他胸口,心滿意足地呼吸著新鮮天然a性素。

    呼吸都會撕裂的痛楚,腦袋轟鳴,甚至靈魂不穩,惡心到想吐,怎么會說好就好?席莫回把他抱穩了,捂在懷里,一下一下撫摸他,讓他在牙齒打戰中好受一些。

    等omega入睡后,席莫回悄悄抬起了手腕,仔細端詳起那里浮現出的一條細細絲線。

    他許的愿望是幸福生活,桓修白給了他永生。

    任性……他無聲笑了,也只有這個人,會永遠無條件無底線包容他的任性。

    “……別……丟下我……”桓修白在夢中不安地喃喃。

    席莫回的手掌放在他額頭上,命運共體的效力讓他進入桓修白思想如進家門,他從閃過的夢境中捕捉到一點只言片語——

    棄養……發情期……丟下……莫回……

    席莫回無法穿越時間,改變發生在桓修白既定事實,因為那樣會造成時間線大變動,極有造成他們不再相遇。

    但席莫回可以改變記憶的體驗。

    不安的根源,總是要解決。席莫回放任自己沉浸入桓修白的腦海,在毫無阻攔的意識海中找到了那縷扭結成漆黑一團的時間,踏了進去。

    當時,桓修白內心世界在下瓢潑暴雨。

    席莫回傾斜雨傘,遠處是鉛灰色的天,空氣中彌漫著的味道很熟悉,他一聞就知道,是自己的信息素。

    市孤兒院破敗的金色招牌就在面前。席莫回收了傘,靜靜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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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婚后美x幼年桓嘿嘿嘿嘿嘿

    美美去之前,自信滿滿:我要以一個冷靜理智的態度撫平他內心的創傷

    美美去之后:啊啊啊為什么這么小也要用直球砸我,不要再追我了,給你,都給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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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5章 藥(1)

    為了節省政府用地, 市孤兒院被安置在了火葬場旁。嚴格來說, 離整天冒煙的高爐煙囪還有一片公墓的距離。

    席莫回隱身進了孤兒院, 空蕩蕩的灰墻里,有兩個身材臃腫的女人在說話。

    “是哪塊燒起來了嗎?大雨天還有人來燒紙錢?”

    “哪是燒紙錢, 是火葬場燒人吧。”

    第三個護工繃著臉加入話題, “不是, 是那個死孩子又發情了。”

    臉最長的那個說:“都十五了, 也該發情了。但怎么是這個味兒?怪晦氣的, 聞著跟火葬場那邊開爐子一樣。”

    其他兩個嘎嘎大笑起來, 毫無顧忌。

    “院長讓我們把他關儲藏室了,省得有人碰他一下,被他發瘋揍個半死還得倒貼醫藥費。就因為上個月他發情揍了人, 這個月都沒給他晚飯吃。”

    “餓著好, 不餓不長記性。”護工不掩嫌棄, ”我活四十年沒見過這樣的小孩,又沒殘疾弱智, 領出去一年了還能被丟回來, 可見平時德行有多差。”

    這些話語會在記憶中大聲投放出來, 足以說明帶給幼年桓修白的印象有多深刻。

    不過, 成年后的他早就把這段過往胡亂搪塞在犄角里,假裝忘記了。

    院墻灰敗,綠色和白色的漆把墻上下分為涇渭分明的兩段, 雨水浸泡下, 墻皮密密麻麻地卷起來, 泡脹過度后碎在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