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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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莫回在后邊看著,臺上一會兒沒聲了,他反而有點擔憂,等了幾個間息,散著光的刑臺上傳來一聲融合了復雜快樂的嘆息:“我是不是在做夢……這就結婚了。” 同時,桓修白沒被綁的那只手悄悄摳了個空間小洞,從里邊摸出他存的葡萄味cc丸。 席莫回抬起眼睛,戲謔之色褪去,手指縮成拳頭,顯然有幾分動搖。 “說起來……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的味道勾得發情了,那時候在學校的衛生間里,我還想著,哪有這么奇怪的人,明明要害我,還……給我留熱水喝,囑咐我好好善待自己……” “……后來我在戰神墓的洞里,發現你發情,你當時嘴上拒絕幫助,可能你不知道,自己滿臉寫的都是’快來抱抱安撫我’……我現在很后悔啊……” “后悔什么?”席莫回的聲音近了。 桓修白內心:計劃通! “后悔我太克制了,沒不顧你的冷臉抱你。”桓修白偷偷把一顆藥丸子壓在舌苔下。 席莫回從后面覆上他曲起的后背,貼上去,“你當時要是抱了,現在連骨灰都不剩了。”一定會被他隨手處理掉。 他小臂低垂,繞到前面握住桓修白的手,氣息低柔,“我抱你就好……” 桓修白假裝驚慌,縮回手。席莫回一把將他拽住,死死摳開他的掌心,捏出一顆藥丸,拿出來瞇著眼睛看:“omega抑制劑?” “……我忍不住。”桓修白低下聲,歉意地說。 “你忍不住?”席莫回將重重藥丟在地上,不禁反聲問,“你為什么忍不住,桓修白,你讓我給你放水,我也放了,八個小時還沒到,按道理我更是不能陪你在這的。我又沒有走,你好聲勸我,我肯定會——”他忽然換氣,吞下那兩個字,隨之而來的怒氣涌上來,”你怎么能這么辜負——嗚!” 他被忽然轉過頭找準方位的omega親了個結結實實,剛準備就此算了,什么東西順著舌苔子抵進了他嗓子眼里,他反射性一吞縮,吞了下去,連忙推開omega,捂著脖子不敢置信:“你給我吃了什么!” 桓修白沒被蒙住的下半張臉張狂大笑,感嘆搖頭,“席莫回,你還是不夠相信我。我怎么會當著你面吃抑制劑嘛!要吃也是喂你吃。” “你!——” 即便遮住眼睛,omega的氣勢依舊逼人:“嗯?就許你大少爺點香撩我,不許我給你喂藥?” 席莫回氣得發昏,這個混頭o,竟敢跟他玩聲東擊西,讓他放松緊惕騙他吃了o用抑制劑,那個東西會!!—— 他聲音壓抑,也壓不住下面的顫聲:“桓修白,你長進了是嗎?你怎么敢!” 桓修白拍拍屁股,以示邀請:“還不是我老公教的好。” ※※※※※※※※※※※※※※※※※※※※ 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桓二白,學聰明了:要翻車一起翻,他才不吃抑制劑嘿嘿,把小美麗騙過來塞c藥給他吃,大家一起爽啊 還有放水這個詞,你們,自行理解就好 這是加更啦~ ———————— 感謝在20200108 01:51:35~20200108 22:14: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年 2個;甜酒果奶醬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9章 婚禮儀式進行時 桓修白怎么也沒有料到, 回應他的是一記狠咬—— 咬在他的后頸上。 牙齒咬合的力度強猛, 又快又狠,alpha尖銳的小牙深深扎進脆弱的rou里, 他仿佛被猝然撲食, 一聲痛呼悶在嗓子里還未叫出來,就在接踵而來的殘酷開鑿中全身痙攣,破碎了聲調,脹痛又煎熬地大聲呻喚起來。 他的內臟仿佛被壓迫, 推擠,胸腔驟然攪亂, 澆了一桶熱油似的轟轟烈烈燃燒著,燒盡了肺部所剩無幾的空氣。他在擠迫和窒息中逐漸喘不上來氣,腹部碰撞在鐵橫欄上, 一次, 一次次,砰, 砰砰, 砰砰砰,rou與鐵激烈擦碰, 幾乎揚起火花。雙腳被鎖,無法逃跑,一旦開始過度使用, 被毀壞的結局是注定的, 這就是祭品的命運。 他綁在眼睛上的綢布透濕, 沒上鎖的右手漸漸抓不住被汗液浸濕的橫欄,視力剝奪,被固定于這樣不堪的姿態,成為愛人成神前野蠻填腹的血rou——桓修白甘之如飴。 他混亂抖動的指頭向后摸上后頸,卻被滾熱的口腔含進去,抵在牙尖,用兇猛的小牙細細啃噬,惡意調弄。 “啊~”他不禁快樂發出短嘆,后仰時,脖子根抵住alpha的額頭。 ——他的標記,又有了。 標記融合帶來的血液沸騰快樂地讓人指尖發麻,空氣中彌漫的硝煙味和殘烈的暴雨摧枯拉朽般碰撞在一起,透徹淋漓,極盡緊密。 他仿佛貼行在懸崖峭壁上,受暴風狂雨抽打,腳下沒有道路,腿腳酸軟難忍,一不小心,就會一頭栽下去,粉身碎骨不復生命,但他還是張開雙臂,義無反顧地投進了暴雨的懷抱中,任他折磨□□,禁錮索取。直到暴風雨無情撕破了他的內腔,他劇烈掙扎下意識想要逃避,被揪住抓回來按壓在懷中,不論怎樣哀求,怎樣怒號,深知他身體底線的人是不會放過他的。 “桓修白,你自找的。” 桓修白不堪忍受,手下用力竟然捏碎了鎖鏈。 “還有力氣搞破壞?”隨著話語而來的是更嚴酷的對待。 桓修白終于承受不住,叫到沙啞的嗓子扭扭曲曲變了聲調:“啊,停一下,我!受不住了,喘不過氣了停一下啊——” 他這才明白過來alpha這次如此慷慨給了標記的原因。發情期中,在開始前就打下標記,比最后再打標更是十倍百倍要人命。發情和標記的雙重身體反應極度削弱了他的體力精力,加上alpha那種從未有過的冷酷勁頭,他逐漸跟不上席莫回的步調,不得不出聲求饒。 席莫回臉頰貼在他汗透的肩膀上,蹭了蹭,出聲帶了三分意懶,“阿桓不能滿足我,還給我喂藥,我好難過,怎么辦?” 桓修白內心混亂地震:說話越軟,干人越狠。 “滿足滿足肯定滿足,盡管來啊啊!”他音尾突然變調,重重彎下腰深喘,還要顧著面子嘴巴硬:“只有累壞的牛,從來就沒犁壞的田,你,啊,你有本事,就把我,犁壞,我就唔,就不纏著你了。” alpha根本不搭他話,桓修白在心里絮絮叨叨,想著不理我算了,反正你想對我怎樣就怎樣,結婚現場要是還不能玩盡興,說出去都要懷疑我能力。 想法是好的,可現實也很“殘酷”。 桓修白挨了兩個小時,居然第一輪還沒結束,他才察覺出不對味來。席莫回一直不出聲和他說話,他體力逐漸流失,也不能換姿勢,腳跟腱發麻到沒有知覺,在一直看不到周圍景物僅靠身體接觸的情況下,桓修白漸漸冒了冷汗,莫名有些心慌。 祠堂的地下陰冷,身上的汗透出一層再冷一層,如此反復,周邊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就只有單調的膠著水聲,室內又空曠,聲音便一圈圈傳遞出去,再一輪輪反射回他耳朵里,讓他羞恥得發抖。 上一次被蒙住眼睛這么久,還是在斗獸場里。 那里也很空曠,陌生,到處一片黑暗。 桓修白呼吸一窒,猛得朝后抓住席莫回衣角,緊迫地開口:“席莫回……你,你出個聲。” 他被咬著耳垂平淡告知:“祭品不該說話。” 桓修白頭腦昏重地垂下去,間或低吟一聲,他被弄得狠了,咬不住牙根泄出聲音,被alpha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他瑟瑟發抖趴下腰,嗚嗚咽咽,還被席莫回捂著嘴俯身貼耳,輕輕“噓——”了聲。 不能出聲。 桓修白不敢發出聲音,只覺得自己好像在炭火里打滾,一會又被丟進冰海中,渾身都是黏噠噠的汗,下半身都沒了知覺,里邊的內腔好像爐膛,不斷被丟進熱炭,卻不用水冷卻降溫,積蓄得熱量燒炸了他的腦子,他隨著動作搖搖欲墜,頭暈得想吐。 他還是說話了,低著頭,聲音也低了:“你摟我摟緊點。” 那種報復式的開墾突然停下來,一只手解開了蒙眼布,退出來,從前面捏起他的下頜仔細觀察,得出結論:“你害怕了。” 桓修白用力眨了兩下眼睛,睜開看見熟悉的臉,心頭的沉重一下子釋然了,連忙否認:“我不是害怕……” 他接觸到alpha“給我說實話”的視線,只好不好意思地承認:“……好吧,我第一次被蒙眼做,還摸不到你,有點……慌。” 席莫回抓住了重點——蒙眼。 他想起了桓修白度過的那暗無天日的兩年,一時心里酸苦參半,覺得自己之前考慮的不夠周到。他應該比誰都清楚,就算放下了,還是會存在深層心理陰影的。 桓修白看他逐漸沉下來的神色,大概猜到席莫回在想什么,趕忙挨在他身邊,語調輕松地解釋:“我沒事,就是祠堂我第一次來,環境太陌生我有點放不開……下次你在家這么玩肯定可以,不信你再試試——” “在這等我。”席莫回捏下他的手心,走下刑臺。 桓修白的目光追著他,從臺下繞到拐角靠近香爐處的假山,他傾身彎腰摸了包什么出來,再回來時就站在離臺前不遠的高背椅子前,朝桓修白勾勾手。 鑒于鎖鏈已經被捏碎,桓修白稍微整理,邁腿慢吞吞走過去,不是他不想走快,實在是下腹又酸又軟,殘存的余韻還在持續發麻,要是換個體質弱的,早就癱在地上等著alpha料理了。 席莫回在椅中坐下,輕拍大腿:“過來坐會。” 桓修白過度理解了他的意思,沒做猶豫,分腿慢慢坐上去。 席莫回眉頭蹙了下,視線上移,看到omega眉眼低垂,虛虛喘著氣,還是自然地將胳膊環在他脖頸時,心里緊了一緊。 雖然行為乖張,時常暴躁不聽他話,但過度使用造成損壞后表現出的溫順一面,又很得他心意。 但如果只有溫順面,席莫回是不稀罕的。 這樣通過錘鑿后得到的柔軟流心,和覆蓋在表面的軟綿綿,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兩種東西,前者難得可見,讓人意猶未盡,后者就四處都是,毫無價值。 他舒展眉心,拆開手中的包裝,掰了一塊,含在口中,接著撬開omega的唇舌,將融化的醇液渡過去。 桓修白還有點恍惚,這邊比較暗,也沒注意席莫回手里拿的什么,被喂到嘴里,抿著唇仔細嚼著嘗著,舌根泛上來一股濃郁的甜。 “唔嗯……巧克力?”他清醒了,抓住席莫回的手,“嗷嗚!”被對方順勢喂了另一大塊。 席莫回勒住他的腰,按死了,不讓他再亂扭,“別動了,休息一會。” 桓修白邊品著嗓子里暖暖的味道,邊笑道:“怎么把巧克力藏在那里?” “祠堂這邊不可以用阿辛羅取東西,但可以提前就地藏一點。” 桓修白想象了下席莫回拎著長袍一角,輕手輕腳跑下來尋找合適的地方藏糖果的樣子,恨不得倒回時光去偷窺那一幕。 緊繃沉重的神經,也在巧克力和席莫回的雙重作用中漸漸松弛下來。 “這是我們的喜糖嗎?” “你說是就是吧。” “剩下半塊不吃了,給我吧。” 席莫回一眼看透:“給你拿回去供起來是嗎?” “…………你不是讀不了我心了嗎?” “現在讀懂你不需要咒術。” “也是!” 席莫回抬手撫上他的臉,指腹在他臉頰擦了擦,輕聲問:“好一點了嗎?” 本來不問還好,桓修白就當心照不宣揭過去了,這么一問,捅出來,他反而有種受寵若驚感。好似恍然驚覺,自己早就有人關心了,沒必要藏著掖著捂著痛處扛過去,個中滋味甜酸,對比強烈,讓他瞬間眼底發熱,模糊了本就嘶啞的嗓音,“我好多了……” 席莫回輕哼一聲,“下次還敢造次嗎?” 桓修白語中帶笑,“下次還敢。” “?”席莫回剛要斥他,想了想還是放下,改為平穩解釋道:“你這次給我喂藥就算了,反正后果你得自己受著。儀式要進行三天三夜,要是我都失了神智,還有誰來管你?” 他說著,一指頭輕輕戳在桓修白腦門上。 “???三天三夜?席莫回,你怎么從來沒跟我提過這事?怪不得你們家規要求禁欲十天!” “不提前告知祭品是規矩。”當然一般新任家主還是會私下知會的。但他不是一般的家主,桓修白更不是一般的主母,想怎么玩,還是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