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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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大嬸依依不舍松了手,一大攤rou贅在座椅上,好像扎破了的氣球,呲呲嘆著氣,“你說我怎么命這么苦,生個a還不夠倒霉,養(yǎng)大了兒子還找不著對象,連孫子也抱不上。這年頭,alpha學歷越高工作越好,越難找對象。掙那么多錢有什么用?家里連個主事的omega都沒有,出去都要被人一輩子看不起。” 她從旅行包里拽出一大卷衛(wèi)生紙,擦著鼻子眼睛,擠出兩滴老淚:“我還不如當年把他三百塊錢賣給那什么拜歐教,省得cao心這么多年。” 陳隊長也跟著嘆氣了,拍著大嬸的肥肩安慰道:“何姐心善,好人肯定有好報。這車上這么多o呢,挨個問問,肯定有愿意下嫁的。要不你去問問桓領隊?我記得他沒對象。” 胖大嬸是后兩天上車的,對不上號,“哪個是桓領隊啊?” “就是運雞腿救人上車那個。” “哦,他啊。”胖大嬸眼珠子轉了轉,琢磨了兩下,又捏起了瓜子開始嗑,邊嗑邊搖頭,“不行不行,我兒再不講究也不能要他那樣的。也太悍了不是?娶進門到底是個a還是o啊?omega家家的就要溫溫柔柔,細聲細語,怎么能跑出去拋頭露面打架,這種媳婦被人家看到了要說的好不啦。而且他一看就不好生養(yǎng)。” 正坐在他們背后的桓主任捏斷了筷子。 席莫回放下勺子,拍拍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你挺好生養(yǎng)的。” 桓修白不動聲色往他那邊靠了靠,心里舒坦了。 前邊的陳隊長又出了餿主意:“那你看席老師怎么樣?他都帶倆娃了,肯定好生養(yǎng),人也乖巧漂亮,前面做醫(yī)生,后來又去教書,知識分子,配你兒子不是正好?” 胖大嬸吧唧吧唧吃起了梅子干,還沒吐出來又塞進去一顆,含混不清地說:“他倒是能考慮。但老陳啊,我總覺著他不穩(wěn)妥。這么年輕漂亮,怎么就死了兩任老公?而且,我跟你說,我看人可準了。” 何大嬸壓低聲音,嘴叭叭的:”他外表看著斯斯文文的,指不定內里有多……哼,你知道吧?今個我離老遠就瞅見個男人進了他屋,沒過一會再從那過,里邊就有做那事的聲音。你看看,這寡婦肚子里還有個,這就耐不住寂寞了。我兒才不去給他接盤,不守o德,再漂亮溫柔又怎樣,不行,我兒子制不住這樣暗sao的。” 席莫回在桌下面擰了把桓修白大腿rou,“都說了讓你別叫出聲。” 桓修白一手臂攬過他腰,拉過來,哼哼笑道:“對,都是我叫的,說得跟你沒出聲一樣。我要不叫,怎么給你接盤,是吧?” 在場年紀最大的金澤指節(jié)扣了扣桌子,臉色陰陰:“好好吃飯。” 這時,睡飽了的雛龍聞到飯香,出來覓食,經(jīng)過前面桌子時居然也被拿來評頭論足嚼舌根。 “這小娃怎么樣?傻是傻了點,但傻人有傻福,娶o要什么標準,聽話會生孩子不就得了。”陳隊長指著皮夾克說。 胖大嬸點點頭:“這小娃不錯,就是年齡小點,智商弱點,不過我兒也沒法嫌棄了,再長幾年說不定能成。” 皮夾克是八歲智商,十三四歲的身體,但人族語言表達不好,不代表真的智商低。龍族遠古智慧與另一半惡魔血統(tǒng)的加持讓他足以聽懂這段話,并潑辣灑脫朝他們地“呸!——”了一大聲。 “誒誒誒你怎么吐唾沫啊!什么玩意?家長怎么教的?”幾個成年人嚷嚷起來。 席莫回從后排站起來了,桓修白坐得靠走廊,先走出去,兩位授權代理家長往龍龍身后一站,像兩座大山,砸得胖大嬸與陳隊長頭暈眼花,氣都喘不順了。 席莫回把龍拉過來,強制按在懷里,低眸恍若要垂淚:“陳隊長,我們孤兒寡母,有什么得罪的,還請多擔待。” 陳隊長說人壞話被抓個當場,哆哆嗦嗦,心虛得話都說不明白:“那個,你,別往心里去哈,我們這閑聊,哈哈閑聊。” 胖大嬸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裝什么啊,狐媚子。” 席老師的腦袋更低了,摟得“孩子”更緊,皮夾克在他懷里被勒得全身僵硬不敢動。 桓修白往前一站,擋在席老師面前,低下身,神情兇惡:“給我道歉。” 胖大嬸往后嗖得一縮,先是支支吾吾,后來覺得輸人不能輸陣勢,開始罵罵咧咧:“我就要罵,怎么滴了?啊?我說的有一句是錯話嗎?做了丑事還不給人說,你那肚里是誰的野種,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清清白白的omega,能沒有人家要?” 面對社會底層無良中年婦女,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 桓修白將她從座位上拽了下來,扯著一大攤肥rou往外走。陳隊長和其他幾個打撲克的男人目瞪口呆,席老師帶著孩子跟上去,只有金澤安穩(wěn)坐在原位,吃下第三份蛋羹。 席莫回在后邊悠然說:“桓領隊,算了吧,大嬸都六七十了,禁不住這么折騰。” 胖嬸張牙舞爪:“呸!老娘才四十八!殺人啦,還有沒有王法,殺人了救命啊!” 她這一喊,躲在隔間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冒出了頭。 桓修白拖著兩百斤巨rou,絲毫不費力氣,走到中段問她:“哪個是你房間?拿了東西立刻給我下車。” 胖嬸憑借體重優(yōu)勢,一聽要趕她下車,扒拉住了門欄,桓修白手沒撈住,松開了。她慌不擇路,隨便找了個屋子開門擠進去,關門反鎖一氣呵成,氣喘吁吁地堵在門邊,正待喘口氣,一抬頭,嚇得三魂不見七魄,差點精神分裂。 這屋子!—— 狹窄不透氣的火車隔間看起來極為擁擠,擁擠的原因在于:從挨著地面的墻角密密麻麻分布排列到天花板每一處角落的手。 是的,只有手,僵硬青白的手,有女人涂著指甲油的,男人指節(jié)粗大的,小孩嬌嫩小巧的,老人皺皺巴巴的,從手腕的三分之一處砍下,整整齊齊像瓷磚一樣貼在了墻面上。 每只手捏著不同的手訣,從腕骨到掌心被人工開鑿出一條“rou槽”,旺盛生長的白色蘑菇從槽中擁擠著綻放在手心。它們被種在手里,生得顏色白皙,表面細嫩,展開半圓形的傘面,傘下是一道一道的條紋,健碩的根以腐爛的rou/體為養(yǎng)分,盡情長大。 正是大眾居民都愛買的那類廉價平菇。 這些手的排列遵循了一定規(guī)律,以膚色和手指長度的細微差別拼湊出一圈一圈的同心圓。 圓的中心,貼著一張灰白的遺像。 遺像前,背對胖嬸站著一個男人,正歪著腦袋,輕輕哼著歌,手指溫情擦撫著照片上的人。 房間里昏昏暗暗,只在桌上點了一根蠟燭,燭光搖曳,照出男人扭曲瘋魔的影子。 胖大嬸跪倒在地,嗯嗯啊啊發(fā)不出聲音,肥rou抖索得像rou豬進了屠宰場。 “啊,真是掃興,好不容易為你唱首歌,我親愛的另一半。”男人語調輕柔,似乎癡狂。 他在跳動的血色燭光中轉過臉,當胖女人看清那張臉時,從嗓子里爆發(fā)出尖利不似人形的尖叫。 那張臉,和遺像上的人,如出一轍。 “你該閉嘴了。”方如口吻淡淡。 一把鉗子從床底飛出,直沖女人大張的嘴巴去,夾住舌頭,一鉗子拽掉了她的舌根。 ※※※※※※※※※※※※※※※※※※※※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亂嚼主角舌根會被他們親媽報復(不是。 這個大嬸,如果和桓哥他們道歉,本來啥事沒有。就算不道歉,被扔下車,也能活下來。偏偏作死無門,跑進了boss房間,嘖嘖,就當幫美美桓桓報仇啦。 ———————————— 偶像小墨汁與大粉曾經(jīng)的日常—— 小墨汁:在嗎?可以來接機嗎,沒錢打車去賓館 金澤:ok手勢 小墨汁:在嗎?賓館可以幫我續(xù)兩天嗎?公司不發(fā)工資,想留下玩兩天 金澤:ok手勢,賓館名字發(fā)我 小墨汁:在嗎?想找你聊聊心事。同輩的專輯賣得比我好,我有點難過,我是不是不該做明星?今天哥哥還說我不務正業(yè)了…… 金澤:發(fā)送截圖【專輯購買10000份訂單】 小墨汁:我一個人在圈里好孤獨。今天你送我花,我不是故意丟掉的。我怕自己太在意你,哪天你離開我怎么辦? 金澤:【轉賬20萬】不會離開你的 小墨汁:我們可以見面嗎?明天下午,你飛過來找我吧 金澤:我在別的地方工作 小墨汁:圈內有個制片人大佬想潛我…… 金澤:明天下午幾點在哪?發(fā)給我 小墨汁:你最好了! 于是金澤依依不舍放下手機,重新加入戰(zhàn)局,混亂廝殺到眼睛紅,提前一個星期結束任務拿到點數(shù)回去訂見面的總統(tǒng)套房。 —————————————— 感謝仙女教母們的愛哇!!!我每次寫小墨汁的戲,都會反向吹爆美美。我們美美是怎樣的可愛a啊,又靠譜又蘇又漂亮,還會勾引他老婆,流淚了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折花君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緋、茶特 2個;說愛折花、30036340、甜酒果奶醬、艾、丸子很快樂、人、kylin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人 10瓶;丸子很快樂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0章 是撒旦的孩子 房間里的每一只左手都原本屬于一個小世界的神明。神的左手, 連通心臟, 是血脈和神力的共融體。方如, 或者說主腦清空過多少個小世界,這里就有多少只左手。 除了“成品”,還有一只亟待宰殺的半成品。 火車臥鋪的床下本是一團漆黑, 突然亮起了燦爛的血光, 鎖鏈擦碰糾纏的鏗鏘聲急速傳來,兩根手臂般粗圓的鐵鎖竄了出來,從床底拉拽出一具軀體, 纏扭著將那不知生死的人正著豎立起來,腳不著地, 懸在半空,姿勢彷如被釘在了十字架上。 他上半身光裸,長及腰部的黑發(fā)蓋不住背后斑駁的刀痕, 發(fā)尾凌亂地和傷口滲出的血粘黏在一起,盡管如此, 由創(chuàng)世第一束光凝成的身體依舊俊美無鑄。 垂著頭的男人低低呻喚一聲, 抬起頭,幽暗枯竭的眼睛環(huán)視了一周, 在捕捉到主腦的身影時,既沒有掙扎,也沒有出聲, 仿佛是太過麻木, 已經(jīng)無所謂了。 “你醒了, 撒旦。”主腦邊說,邊平靜地掏出胖嬸的心臟,用削水果的小刀,一片一片削下心rou,喂給蘑菇們。 他用手指磨蹭著蘑菇平滑的表面,繼續(xù)道:“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撒旦咧了下嘴,他的嘴角全是干涸的血,因此做表情時有些艱難。 “壞……消息。” “壞消息是——”主腦反身將一根中空管子的尖端插在他心口,直入心臟,血涌出來的一刻,主腦舉起一只瑩瑩泛著青光的大碗用來接血。 除了肌rou反射性的痙攣,撒旦甚至沒有多哼一聲。 等涌出的熱血和碗口幾乎持平,主腦拔下管子,徑直走到了小桌旁放下海碗,再仔細擦干凈手,小心翼翼摘下那枚遺像,連帶后面粘著的東西,放入大碗浸泡。 平靜的碗中忽然咕嚕咕嚕冒起氣泡,水平面迅速下降,顯然有什么東西正在瘋狂吸血。血中的照片翻倒過來,在它之后,黏著一根粉紅充血的手指,從長度看,屬于男性的可能性大。 轉眼間,碗里的血已經(jīng)消失得干干凈凈。主腦萬分小心地將它捧起來,用羽毛裹著,保存進白色的小盒子里。 盒子取自于某位神的胯骨,羽毛是撒旦珍貴的翅膀絨毛。 隨即,主腦站起來,如樣再接了一碗血。這次,他拿出了五個盒子,打開來,分別是心肝脾肺腎。 魔幻世界的五個支點身體里分別生長著這五具內臟,對應主神的五個碎片。 親愛的,實在是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將重要的肢體碎片亂丟,藏在粗鄙之人的身體里? 它們應該長在我的肚子里,和著我的血rou,一起緊密得生長在一起,共同震動,共同跳動,啊~我將終于重回你的身體,你也將再次屬于我。 主腦親昵地撫摸著它們,逐一將它們捧出來,嘴唇貼上去吻了又吻,再不舍地放入大碗中,等著血被吸干。 大碗里沒有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