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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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五人修羅場 席墨之二十三年的人生里, 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喪鐘在頭頂轟鳴的聲音。 他往左踏了一步, 左邊是揚起拳頭的“jian夫”, 往右看了一眼,右邊他哥正等著看戲, 抬頭緊張地朝前飛速瞄了一眼,他曾經的姘頭活像個原子彈,分分鐘就要爆炸。 三面包圍,背后是墻, 不論走哪邊都是死路一條。 席墨之胸悶氣堵,冷汗唰得下來了,空氣凝重地不敢呼吸。 突然,空中無端傳來一聲熱喊:“莫回哥哥~” 有人爬上了車尾, 第一眼就瞧見了席莫回背影,欣喜若狂。第五個人的加入,讓場面一度失控! 千鈞一發之際,席墨之急不擇途朝發小大喊:“多尼亞斯,快救我啊!!” “多尼亞斯?”桓修白嘶聲一字一句念道,怨妒的視線頓時轉向席莫回。 席莫回接收到視線,扯了下嘴角,轉身面對混血兒釋放出溫文笑容:“后輩, 跑得這么急嗎?” 多尼亞斯對席墨之瘋狂使眼色的舉動視而不見, 心心念念都在席莫回身上, 期期艾艾地說:“前輩, 抱歉我來遲了。昨天我被桓副領隊推下了車, 摔得好痛,曾經被你牽過的那只手都斷了……” 他哀怨痛苦,俊帥深邃的臉隱忍又心酸,”但你千萬不要怪桓領隊,可能是我嘴太笨,說錯了話,讓桓副領隊誤會了。我覺得做一個有o德的好o,就是要尊重伴侶的選擇,寬容大度。莫回哥哥,不論你怎么傷我的心,我都甘之如飴,你在外頭有了別人,我也不在乎,只要能成為莫回哥的人,哪怕只有一晚上,我也會銘記——嗯?這窗戶原本就是彎的嗎?” 窗戶當然不是彎的,車廂的頂也不是空蕩蕩的,目之所及的整片空間沉入了濃重的黑暗中,除了頭頂一盞明燈,所有構成物體的成分都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分解成細小的顆粒,簌簌沉入空間的縫隙中。 這個車廂被拉進了空間裂縫中,只要一個念頭,四下撕扯的自然空間力量就會將目標撕個粉碎。 桓修白的呼吸聲在一片寂靜中尤為粗重,控制住自己,硬是將車廂扭回了現實。 多尼亞斯眼底一片狡暗,面上卻裝作害怕的樣子,躲在席莫回身邊:“前輩,我不會有事吧?席憫阿姨明天還請了我母親吃飯,說要談我倆訂婚的事,問起我了怎么辦啊?” 席家和他家有多年交情,搬出了席家家主,再不給面子也不會任由一個外人造次的……吧? 金澤架起胳膊,從被看戲那方瞬間扭轉成看官:“哦豁。” 桓修白想起了席莫回那厲害的家世,本想嗆聲反駁,但那是席莫回父母的選擇,他再混頭也不能當場下席莫回的面子,只能打掉牙齒往肚里咽,血rou模糊地吞了一嗓子。 全場的視線集中在席莫回身上,舊愛“新歡”誰輸誰贏,只看他一句話。 席莫回含著笑,溫柔又有禮:“確實,伯母和母親的好意,我不好推拒。” 多尼亞斯神態安定,低眉順眼,就等著席莫回在自己額頭打個席家大少奶奶的戳記了。 桓修白轉過身,擦了一下臉,面無表情看起了窗外。 席莫回接著緩緩道來:“我母親為席家傳承用心良苦,先前也和我商量過子嗣的事,只不過選來選去始終沒有合適的人選。”他漾起溫溫笑容,水面之下盡是諷刺,“伯母和我家私交甚好,為人熱心,一向不辭辛苦為席家的家務事cao心,便提出建議讓我們兩家結親。” 多尼亞斯臉色瞬間青白,不僅因為席莫回輕描淡寫兩句話把他家和席家天差地別的地位關系提點出來,言語中還隱隱道出了他母親對席憫的諂媚依附。 “家母心地仁慈,不忍拂了伯母的心意,和我簡單提起過一次這事。我這半年在外,和家里通訊不暢,加上原本就有了合意的人選,正奇怪是伯母家的哪個小弟如此迫切,急著要席家答應這門婚事——” 席莫回恰到好處地頓了一頓,叫多尼亞斯難堪地牙齒打顫,最后才淡淡瞟了他一眼,絲毫不在意地陳述道:“原來,是你啊。” 他這一番話,看似輕飄飄的,內里掀開卻是斬釘截鐵表示自己毫不知情,既安慰了桓修白,又順帶狠狠打了多尼亞斯與其家族的臉。 想攀附席氏,是這么容易的嗎? 你多尼亞斯是誰,他席大少爺根本不記得。 選了多年都選不到,席家大兒媳的條件可想而知有多嚴苛,你只不過是個勉強拉來湊數的,根本不夠格。 現在席大少爺在外頭找到了更好的,原本的替代品自然要被刷下去了。 多尼亞斯恨得真切,他恨的不僅是席莫回無視他的態度,更是他這番話的口吻。若是他拿回去說給家里和席家主聽,席莫回的話根本半點也挑不出錯來。表面上一口一個伯母,熱心,小弟,話聽起來也好像只是陳述事實,但當面砸在多尼亞斯耳朵里,還有那個姘頭在場,就是劈頭蓋臉打得他體無完膚。 多尼亞斯從小在大家族長大,魚龍混爭摸爬滾打多年,怎么會聽不出席莫回的言外之意? ——娶親是席氏的家務事,你一個外人,別談在席少爺面前說得上話,踏進大宅門檻的資格都沒有。 “莫回哥說這話讓我好傷心啊。”多尼亞斯歪歪晃晃后退半步,捂面泫然欲泣。 席墨之忘記自己同樣身在臺風中心,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建議:“哥,你糾結什么,娶兩個不也行嗎?” “娶兩個!”金澤胸膛里的火轟轟炸起來,一腳踹到他膝蓋,擰著他的耳朵拽過去,“你娶了幾個?給我說說?除了我你還騙了誰!” 席墨之膝蓋又痛又軟,站都站不直,狼狽地哎喲叫起來:“我沒騙你!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給我打榜的!” “到底是誰私聯我要聯系方式,整天裝小白花抱怨你一個小偶像被娛樂公司欺壓的?我從你出道追了你三年啊。好啊,席家少爺是吧,帶我去見你家長!我倒要看看我肚里這個長孫你們要花幾個錢來換!” 席墨之慌了,真的慌了:“我媽還不知道,她知道了會打死我的,澤哥,你叫什么來著,對了,金、金澤哥哥!你不是說會疼我嗎,別去說了好不好嘛?” 金澤冷笑出聲:“你還記得我疼你?我真是瞎了眼,恨不得把這雙眼睛挖出來,這雙手都砍下來丟出去!你連我叫什么都不記得,就知道利用完了一腳踹開是不是?” “不是!”席墨之被金澤揪著耳朵,明眼人看得出來是跑得了的,但他多少顧著金澤的肚子,乖乖被拿捏住,只是心虛地眼神亂飄,不敢看對方,“我也有苦衷的,被經紀人發現了,威脅要減少我的資源。合同期間藝人不能和粉絲談戀愛,況且那次是喝醉了酒,我沒料到你會一發擊中啊!” 金澤氣極反笑:“你沒料到,沒錯,那你怎么還第一次見面就纏著我要標記?”他拉下領子,側過身,撕下黏在后頸的rou色貼紙,一道陳年牙印深入皮膚,“你敢說這不是你的狗牙印?!” “……是的……”他怕他說個“不”字,金澤當場活吃了他。 席莫回本著家族長兄的責任,出來說句“公道話”,“墨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么能讓弟媳流落在外呢?被他人知道了,外面議論你家教不嚴,不就辜負了母親父親對你的栽培喜愛嗎?” 席墨之耳垂腫了,淚眼汪汪嗆他哥:“席莫回,你自己破事一堆,憑什么說我不對!” 他話未完全脫口,就被站在后面的桓嫂子一腳踹到后腿彎子,他一個踉蹌撲到金澤身上,慌里慌張站起來,胡亂摸著氣得熱滾滾的肚子:“有沒有事?沒事吧!” 金澤沉默了一秒,神色有瞬間的變動。 席墨之回頭責問起來桓修白來了:“澤哥踹我就算了,你憑什么踢我!” 桓修白雷打不動,臉皮甚厚:“長嫂如母。你敢和你哥那么說話,我怎么不敢踹你兩腳替你哥教育教育你?” “你還沒進門,算不得我嫂子!” 席莫回:“他就是你嫂子。” 席墨之噎了一下,悲憤交加,自覺上了賊車,“……你們聯手欺負我!” 金澤拽著他進屋,門沒關,席墨之在里邊嗷嗚掙扎了幾下,說什么“不要不要”的,出來的時候脖子上就栓了根大粗鏈子,鏈子另一頭握在孕夫手里。 桓修白仔細一瞧,哈哈笑出聲:“這不是你之前栓喪尸那個狗鏈嗎?” 金澤把鏈子往門里一掛,上了把大鎖,把人關死在里面。桓修白搓著手走過去幫忙,“你這不行,他有點小本事就掙開了,我來幫你。” 說著,熱心忠厚的桓嫂子用能力幫弟媳封死了整個隔間,確保做到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人美心善的席哥哥再加了十層時間結界,保證席弟弟乖乖在內反省,三人便親如一家,其樂融融,拋下被冷風吹打的前·相親對象,前去餐車共進晚餐。 落座之后,桓修白小聲問道:“以后怎么辦?真的心死了?” 金澤嗤了聲,“我嚇嚇他而已。別的不談,他那張臉皮我還是受用的,宇宙明星,不使用他個夠本就放他走,對得起我受的這些罪嗎?” “……你還真是心寬。” 金澤瞟了他眼,挑著眉頭反問:“你不也是嗎?erd的高層也敢拿下手,不怕回去捅出去直接被滅口?” 桓修白一愣,索性坦然道:“確實。不過你怎么確定席老師是他?” 金澤定定看了他一會,手指沾了點盤子里的醬汁,在白色桌面上寫畫出來:秘密任務,擊殺erd“賢者”席莫回。 桓修白心臟一緊。怪不得,當時接任務時,克羅茲就提到主腦另外安排了人同進世界執行秘密任務。 期間,他也問過金澤任務內容,金澤一直含糊其辭。 原來,主腦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他男人身上。 桓修白趁著席莫回去衛生間的時間,低聲和大前輩道謝:“之前麻煩你了,多謝。” “謝我沒對‘賢者’下手?大可不必。”金澤俯身和他對視,“桓修白,以后我倆互相幫襯的日子還長著呢。” ※※※※※※※※※※※※※※※※※※※※ 小墨汁真的欠揍,但說完全良心泯滅,也算不上。等著看弟媳好好□□一段時間吧。不過弟弟和弟媳的感情并不重要,弟媳的作用主要是之后幫桓哥進無量世界拆樓啦。 今天weibo有寡婦x水管工的番外,沒看的盆友可以去看看啦 ———————————— 感謝仙女們幫忙揍弟弟,還是我們美美好哇,看了看弟媳,桓哥簡直泡在蜜罐子里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慣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飲杯無、說愛折花、甜酒果奶醬、kylin、蜂蜜水、拔劍四顧心茫然、云緋、丸子很快樂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拔劍四顧心茫然 15瓶;洛落 10瓶;c 6瓶;七七 3瓶;丸子很快樂 1瓶; 第139章 席寡婦沒人要 現在已是晚上九點, 人們互相談論的熱情依舊沒有散去, 逗留在餐車里, 聊聊閑話,拉拉家常, 以度過無聊的夜晚。 明天一早,他們將抵達目的終點“烈日城”,不少人浮現出興奮和期待的神情,為著想象中的新生活, 連平日不怎么說話的人也加入了討論的隊伍。 “俺跑完這趟車也不干了,”扁臉女乘務員也跟著坐下,“日子不太平,找個能干聽話的結婚算了。” 嗑著瓜子的大媽趕忙搓掉手心粘的葵瓜子皮, 熱情地說:“哎呀小徐,大嬸這幾天都看在眼里,你是真能干,誰娶了你,還不得回家燒香去。” “嬸子甭夸俺,俺臉都紅了。”乘務員抿嘴不好意思地笑。 “你嬸子這雙招子亮著呢,年前得了白內障,兒子才花錢給我開刀開好的。我兒子啊, 那叫一個孝順, 跟你一樣能干, 就是生得不好, 是個alpha, 哎呀但這不礙事。他是研究員,在城里也能掙個百八十萬的,姑娘你要不跟我兒見見面?” “alpha啊,這年頭不興嫁alpha了。他長啥樣?嬸子有照片不?” “有有有。”大嬸一聽有戲,忙不顛找出老人機,翻了半天翻出張還算清楚的照片。旁邊正在打牌的陳隊長好奇瞄了眼,“喲,小伙兒長得挺俊,嘖嘖,可惜了。” 胖大嬸拍著大腿,“哪不講嘛,可惜壞了。怪我當年懷孕時貪嘴,多吃了二三十斤酸梅,否則生出來的肯定是個大胖白o,真倒了霉了。” 扁臉meimei捧著手機翻過來倒過去看,笑得嘴角一排痘痘都冒出尖來了,看了半天不舍得撒手,就這,還得讓自身端著,收了臉上的喜歡,緊要地問了句:“嬸子,這哥信息素什么味?味道不好我可不要啊。” 大嬸拍拍rou顛顛的胸脯,一陣波濤晃浪,“你可盡情放心吧,我兒子味道特招人喜歡,他們都說像咱們愛吃的那面。” 女乘務員皺起塌塌的鼻頭,“面,什么面?” 大嬸:“康帥傅紅燒牛rou面。” “什么?那不行!那味兒我聞著都要吐!” 扁臉meimei說話間就要起身走,被大嬸急哄哄撈住腰,“別啊閨女,你說說咋個出問題了?這味道不挺好的嗎?” 陳隊長插了一嘴:“何姐你怎么給人家小姑娘介紹的?人家是乘務員,一年到頭都被迫聞泡面味,聞都聞夠了,要是下班回家還聞,這不是活找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