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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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養得挺不錯,我的容器。” 他圍著戈里葉轉了一圈,目光穿透骨骼血rou到達身體內部,惋惜道:“可惜進程還缺點火候,現在還不能用。” 桓修白瞇起眼睛:“你不是沙徹,你是誰?” “我?”沙徹俏皮地前傾著身子,歪著腦袋純純笑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記得了嗎?也是……唔,你不該記得的。” 這是!!——桓修白內心有了猜測。他死也只死過那一次,救他的,毫無疑問就是“主腦”。 桓修白抽出無色至魔,刮了一指頭血,直接把封印解除程度開到100%,劍尖直指沙徹的臉,冷酷道:“還我那15萬點數,老子不干了。” 他一直奇怪席莫回為什么會掏了自己的心,又為了什么目的。“主腦”的提示已經很明顯了:借著更新系統的機會,想要找到合適的rou身,將數據精神力注入rou身靈魂,成功完成跳躍式的轉化。 借殼重生,奪舍寄生。 而這軀殼,就是他桓修白的身體。 “沙徹”笑了笑,“想起來了也好,只是難免會受苦。沒有心的人,怎么會心絞痛呢?你一旦認識到這點,就再也回不去了。人的意識能量是種可怕的東西,能直接影響到身體,一個不知道自己患癌的人,往往比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人活得更久。” “所以,”他嬉笑著壓低聲音,“你活不久啦。” 若是心智不堅定的人,聽了這番話,可能會當場捂著心口倒地不起。 而桓修白半秒都沒猶豫,圈了三層束縛魔咒,一劍捅進了沙徹的身體,“敢咒老子活不久了,我看你是想被我砍成豆腐腦!” “信不信由你。” 少年的眼神暗了暗,忽然亮起來,迷茫地四顧一周:“我在哪兒?”他看到地上的衣物,驚呼,“那是約瑟爾的衣服,他在哪兒,那個孩子是我的嗎?” 沙徹握住長劍,居然憑著毅力慢慢后退,染血的劍尖退出他的小腹,他捂著涌血的肚子,緩緩跪坐到嬰兒面前,一只手輕輕抱起它,用自己的額頭貼著它的:“噢,我的小寶貝,你的父親是天使,我會,嗚哇——” 他連忙捂住嘴,吐出了點內臟的碎屑,抹抹嘴,將它藏在身后丟到一邊,不讓孩子看到,快樂笑著說:“我會給你洗禮,為你祈福的……” 桓修白嘆了聲氣:“別想著洗禮了,乖乖給我做地獄居民吧。” 說完,他把孩子從意識模糊的瀕死天使手中奪過來,一腳把他踹進了池子,和他的伴侶一起泡著惡魔重生池。 “奧利弗,接著。”小嬰兒被他隨手拋給了吸血鬼。 他交待完事情,手握兩塊新【碎片】,昏昏沉沉回到地獄的第七層。 惡魔總管、許愛莉,一難還有皮夾克,紛紛圍在一處,遠遠伸頭觀看著。 桓修白一進殿內,就有一種夏天發了大水的熟悉味道漫灌了整個空間。 席莫回還在發情期,且愈演愈烈了!這暴雨味的信息素,簡直濃到快把人淹死。 “主任啊,我們去敲門了,也沒人回聲,里面一直有砸東西的聲兒。” “噼里啪啦——”說著,背景音又來了一道,聽聲兒,碎的不是碟子就是花瓶。 桓修白走過來,圍觀人群自動朝兩邊分開,給他讓出大道。 他邊走邊脫了外套丟到一旁的椅子上,只剩一件薄衫,捋起袖子解開最上面兩顆扣子,硬繃繃的肌rou撐著衣服,露出的小臂線條冷硬,面無表情,聲音冷峻:“都退十步遠。我來解決他。” 眾人唰唰后退,眼睛卻黏在他身上,都等著看好戲。 “席莫回,給我開門!開開!”桓主任到了門邊,一腳飛踹在門鎖上,“哐,哐,哐——”連踹三重腳,鑲金的沉木門硬是被他踹歪了,嘎吱嘎吱倒下去,信息素的氣味直沖臉頰飛撲過來。 這哪是要求歡的態度,根本就是來干架的架勢,說要開門,連反應的時間都沒給別人。 桓修白心里憋悶得緊。先是知道自己被騙了,后又得知活不長了,什么烏糟事都聚在一天,倒霉透頂。 反正老子都要死了,死就死,死前也要爽一把!死在席莫回床上也算原地升天了! 眾人只見他大馬金刀地邁進去,把門踩得吱吱響,反手掀起巨門,一腳踹回原位,不知用什么方法秒秒鐘修好,接著里面就是omega一聲中氣十足的兇狠怒喊,豪邁萬丈:“席莫回,滾出來!你不是想要孩子嗎,出來老子給你生個!” ※※※※※※※※※※※※※※※※※※※※ 桓主任:席莫回,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鬧別扭跑路,你有本事開門啊!開門標記我!老子要給你生孩子(瘋狂砸門 席美美:……我算是知道為什么沒有alpha敢要你了 —————————— 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桓哥這個踹門,就是我想寫這個文的初衷哈哈哈,o皇踹門要標記,不帶含糊的。 我爽了! 桓桓肯定不會死的,放心啦,他后期很牛逼的 事情都交待好了,下章標記,標記完就換世界了啦啦啦 能不能給設鬧鐘起床碼字的超忙鱈魚一個小小的愛的評論捏? ———————————— 謝謝仙女教母們!!!瘋狂比心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齒池 4個;舍瓦 2個;秋秋秋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舟峋吃不吃湯圓 6個;甜酒果奶醬 2個;云緋、淵淵、奚刀、丸子很快樂、kylin、說愛折花、黑糖、27744668、秋秋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清純鹿 9瓶;哈哈哈 2瓶;丸子很快樂 1瓶; 第96章 普天同慶桓桓被標記 桓修白的理智搖搖欲墜,他一連踹開三扇門, 循著氣味來到信息素最濃郁處, 一打開浴室門,濕淋淋、熱辣辣的氤氳強勢地入侵他的軀體。 撥開升騰的水汽, 在朦朧縈繞的背景后藏著一道身影, 低低吟哦。發情期通過分泌物所釋放出的性外激素沖擊著觀者的嗅覺。 桓修白在神智繃斷的前夕看清alpha的舉動,頓時怒不可遏:“你就是沒把我當回事。” 一個成熟的alpha對發情后期omega的性素引誘, 足以蒸干等待交/配者的血液。而在桓修白身上的表現形式為,沖進水霧, 撲擊獵捕對象, 將那只純潔美麗,又極端狡猾的銀色獨角獸囚在懷中。 不管怎樣厲害的抑制劑, 都在這一刻紛紛失去藥效。桓修白殘酷地捏上他的下頜, 僅僅深吸了一口脖頸間的空氣,就亢奮到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抓住alpha的手,桓修白看到他眼中恢復了零星意識,便貼著他的臉頰, 聲音嗡嗡通過骨頭震動傳導:“你有我這個omega, 還敢這樣,視我o權何在?別忘了, 你已經屬于我了。” 指腹按在牙根腺體上, omega情態迷醉, “這個標記……你是我的……” 多么可愛的印記, 它象征著占有、所屬, 還意味著互相妥協與信任。 席莫回抬手將他扯出來,“咳咳……”他咳嗽著,注意到桓修白正認真品嘗著那根手指殘存的性素,仿佛在舔一根裹滿蜂蜜的棒糖,他又羞又惱,故意冷下聲道:“這標記是暫時的,我不可能永遠屬于你。” 桓修白線條深邃的俊臉逼近過來,威脅道:“你跑多少次,我就親你多少回。它一消失,我就給你補上。只要一直舔破下去,你一輩子都是我的。見你一次,就親你一次,不論你走到哪,身上都有我的氣味!” 席莫回聽了這話,不禁牙根泛酸,既麻又癢,上一個標記夜的情形紛紛倒回腦中。omega炙燙的占有欲加劇了身體干渴的程度,成倍的人工o性素作用在alpha身上,便如在巖漿內投入十倍當量的核彈,他能堪堪保持理智,卻已是強弩之末。 “哈……”窮途末路,身陷囹圄,除了穿破面前這座發燙的牢籠,別無他法。 omega褪去衣物障礙貼過來,對比自己的體溫,對方的稍顯微涼。他用力睜開眼睛,眼前的水霧仿佛都吸飽了硝煙味,嗆辣、干烈、灼熱地侵略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他的鼻子里,口腔里,氣管中,熱到欲裂的肺葉都充滿著煙氣,逼迫人迅速因它成癮。 “席莫回,你敢天天騙我,怎么不敢標記我……”那人在發瘋啃吻他的間隙,低喘著說。 席莫回感到他在自己身前跪下去,迫切地撫慰著他。他揪住omega的黑發,糾結不已,從喉管中呼出的熱氣消散到空中,指頭慢慢下滑,無意間摸到了發燙的后頸腺體。他記起了什么,來回摸索著著,真的在邊角摸到了一道指頭那么寬的傷疤。 那是他親手縫的。 割掉的那一小塊腺體組織,還保存在箱子里。 “這次唔,還能不給標記嗚……”桓修白含含糊糊地抱怨著標記的事,表情甚是兇惡,眼睛里卻是滿滿的愛戀。 那種眼神,和所有曾經覬覦過他的人都不一樣。 究竟哪里不一樣,他說不清,也道不明。只是想著,這個無法無天的omega,一天不標記他,就一天不消停。 為了讓他消停……為了實現,他的愿望…… 席莫回后腦貼在瓷磚上,仰望著天花板,奇妙地,在他眼中,那塊空白墻面放映出一副日光與地平線相交的景象。它可以是外鄉人來到他窗前那個下午的余暉;或許是小情人爬上高塔,情意拳拳遞給他糕點時撒在窗沿的光;更可能是,惡魔在十字冢地許愿后,他伴著淡淡煙味,坐在高處得見的一縷晨光。 他再低下頭,看著桓修白虔誠跪在他身前,脖子上青筋暴起,像個信徒那般侍弄他,忽然哽咽住了。 就好像那一晚……外鄉人,跪在冰冷湍流的雨水里,不管不顧地要他品嘗一次快樂。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我。 眼睛發熱,話語隨著心意自然流出:“你下次不要那樣了……” 桓修白站起來,看到他的樣子,以為弄痛了他,忙說:“怎么了?” 被生理熱折磨到情緒脆弱的人,不受控制地哽著嗓音,交待他:“下次不要爬那么高,你,摔下來,我怎么辦啊……” 不是“你”怎么辦,而是“我”怎么辦。 這個人,有時候脾氣壞起來讓他氣得牙癢癢,有時候又可愛得讓他整個人都化了。 桓修白愣了愣,突然緊緊擁住他,撫著他背后的銀發,一遍又一遍:“別擔心啊,那就是個夢,都是假的,我很強,不會摔下去,你別怕啊。” “桓修白……” “嗯。” 他把腦袋湊過來,倒在桓修白肩上,對著耳朵輕輕呼氣:“去臥室,浴室地太硬,我怕你受不住。” 桓修白聽懂他話中的暗示,急急擁著他往外面走。踩著滿地的衣服,跌跌撞撞,每一次肌膚碰觸都會擦起更烈的火花。掠食者天生寫在骨血里的侵略性釋放出來,他需要紓解,需要摩擦得到解放,而眼前這頭屢屢吞噬他骨rou的猛狼就是最好的發泄和報復對象。 一股深沉的低鳴作為攻擊的前奏打響,獨角獸優雅的銀發鋪散下來,他凝視著雌狼肌rou虬起的背部,一種深深的,仿佛是要撕開對方體腔的恨念被從這頭獸類沉重而渴望的喘息中引誘出來。 象征著最高圣潔的銀色獨角獸,他與生俱來的寶貴標記還不曾賦予任何人。他拋棄了一切純摯,放棄了苦苦掙扎的自我認知,純心善良地將堅硬鋒利的角賜予雌狼。 棲息在密林深處的鳥兒盤旋飛出,伸展翅膀,猶如一枚利箭,墜入無止境的深谷,在冷潭中淺淺溺亡。于瀕死的前夕,它得見這神圣的一幕。獨角獸的身影倒映在水潭中,肢體優雅頎長,天生的溫潤融合了烈性,當他美麗的頭顱轉過來,用那慈懷的眼神眷顧你時,宛如月亮被揭掉了面紗,美得寧靜,且永恒。 在死亡的臨界點反復顛簸,尋尋覓覓,混亂找尋,獨角獸的溫柔與剛烈徹底破除了封印的小門,糾纏著野獸已久的心靈病灶,施以救贖。 野狼化作了家犬,他掙扎,嗚咽,控制不住地抓撓,扯壞了床單被子,治愈過程是他心心念念的,又是痛顫萬分的,他咬緊了被角,逼迫自己放松軀體,讓救贖的程度一次一次更加深入猛烈,哪怕是最柔軟最脆弱的內芯,也坦坦蕩蕩,奉獻無疑。 他觸碰到了獨角獸華麗豐美的皮毛,將那縷落在后脊的長發小心翼翼牽進手掌心里。埋在枕頭里,過度痙攣使他渾身酸痛,他像是被扔進了沸水里,又像化作了槍膛,堅硬的拉桿在深處一下下抻入,從未感受過的陌生內部在槍械摩擦發射中發麻,治愈的快樂將他整個擊潰。 突然間,槍膛卡住了,獨角獸錐形的角端死死扣住,他開始小聲祈求,既欣喜,又難耐,像寒冬里被人殘忍剝去皮毛丟進雪中的狼一樣戰戰顫抖,低聲哀嚎,他祈求的卻不是停下,而是:“別放開我,求你了……咬我,咬我吧——” “如你所愿。”那溫柔的神祗回應道。 他被按在了柔軟的枕頭上,獨角獸優美的獸軀覆蓋上去,潔白而美麗,他牙尖鋒銳,刺破皮rou釘打進去,口感柔韌又溫暖,鮮血涌進了口中,小尖牙中的自然腺體素第一次打入了它該去的地方。 信息素的徹底交融讓兩具軀體越發緊密,血液中的泡脹、崩裂、再重合,仿佛在腦中噼啪作響,被標記者拼死反抗著omega的自然意志,咬牙壓抑著自己,在整個過程中不敢動彈,只等待這神圣的授予禮激烈震蕩而去。 兩只修長柔白的手,從后面,覆在了他青筋突起、指節曲緊又汗津津的手指上,和他十指相握。 他迷茫地昂起頭,一道影子壓下來,輕柔的吻從后面印在他的額頭,唇印有血,是他被咬破腺體時的血。